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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7章 啥來頭

  這一袋子錢除了幾十顆金豆子,還有一百多個大錢,如果隻有這些大錢,漢子也不會多想,畢竟不會改變什麽,但是這幾十顆金豆子,卻能讓漢子成為有錢人,再不用掙紮在溫飽上。


  咽了口吐沫,漢子咬了咬牙,眼中閃過一道寒光:“錦兒,這人不是一般人,救了他還不知道禍福,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把他送回河裏——”


  聲音有些發顫,但是卻又透著堅定,說著,就要伸手去掀那具‘屍體’,隻要他死在河中,誰知道他拿了錢袋子,這人不能救。


  啊了一聲,錦兒謔的回頭望向父親,不敢置信的張著嘴。


  “聽爹爹的,這件事誰都不能說,否則必然有大禍臨頭,越有來頭救了越是麻煩——”漢子咬著牙,臉色變幻著,但是目光卻是尖銳起來:“為了咱們一家人,錦兒,一定要守口如瓶——”


  望著父親的堅定,竟然眼中有些迷惑,幾次張嘴卻沒有說出話來,但是放在這人身上的小手卻慢慢地抽了回來,不管父親做的對錯,做女兒的肯定還是向著父親的,況且一個小姑娘能有什麽這主意。


  看出了女兒的猶豫,漢子咬了咬牙,伸手就抓住了這人,就要掀下船去——


  諸位看官猜的不錯,這人正是劉悅,昨日掉進河中,隨著水浪沉浮,後來失去意識,自己也不知道怎麽的就飄到了這裏,而且福大命大的還活了下來,卻怎麽也想不到,老天爺沒有收他的命,卻要葬送在一個漁夫手裏。


  或許是老天爺命不該絕,劉悅其實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麽,更不知道他已經在生死的邊緣上,如果在被推到水裏,肯定是浮不上來了,卻偏偏就這在一刻,劉悅恍惚間碰到了錦兒,卻好像抓住了最後一把稻草,死死地抓住就不鬆開了。


  濃重的呼吸聲,劉悅艱難的喘著粗氣,原本煞白的臉上開始有了紅暈,隻是這種紅暈卻是有些怪異。


  啊了一聲驚呼,錦兒一把想要甩開,卻沒有能甩得開,劉悅抓的死死地。


  “爹——”錦兒害怕了,想要掙脫著,但是卻哪裏及得上劉悅的力氣,驚怕之間,錦兒差點哭出來。


  “水——”劉悅喃呢著,卻睜不開眼,話也是本能的說出來的,隻是嘴裏說著,卻哇的吐了起來,吐出來的全都是一肚子的黃湯河水。


  “鬆開——鬆開——”漢子又驚又急,照著劉悅的胳膊砸了兩下,卻始終打不開劉悅的手,此時依舊昏迷的劉悅,隻是將錦兒當成了救命稻草,卻哪裏還有鬆開的可能。


  慌亂的錦兒掙紮著,好在劉悅昏迷著,除了抓得緊之外,卻沒有什麽反應,錦兒才慢慢的平複下來。


  目光從劉悅臉上掃過,依舊緊張地錦兒,忽然從嘴裏蹦出來一番話:“爹,這人看著一臉的忠厚,如果咱們救了他,說不定能給咱們更多呢——”


  這話讓本來一心想要弄死劉悅,然後霸占那些金豆子的漢子卻不由得一愣,低頭看看劉悅,若說看人漢子自然比錦兒更有眼光,劉悅不簡單,肯定大有身份,隨身都能帶著這麽多錢,也未必就在乎這些金豆子,如果救了他——


  一時間竟然心動了,之前沒有想到,此時想起來,咽了口吐沫,內心糾結起來了。


  終究,錦兒不想害人,而剛才的話也給了她理由,是呀,如果救了劉悅,說不定劉悅的報答會更多呢,這也不是隨口胡說。


  “爹,我覺得他看上去很忠厚的樣子,應該有恩必報——”錦兒望向父親,眼中有些期盼。


  有恩必報?漢子猶豫了,從古至今不知道多少人有恩必報,更有典故傳說,一些人救了誰,然後從此過上了好日子,甚至於是成仙成神的,天知道救了了劉悅會得到什麽。


  “要不然——”漢子遲疑著,總是下不了決心。


  “就算是救了他,這些錢就說給他買藥了,我看他燒得厲害,也不知道買藥花了多少錢。”錦兒想到什麽就說,這話卻無疑又加了砝碼,好像的確是這麽回事,劉悅怎麽知道花了多少錢買藥,怎麽好意思去問。


  咽了口咽吐沫,漢子籲了口氣:“那就把他抬回家去,希望他有恩必報。”


  話音落下,也就不在打魚,畢竟一顆金豆子都能抵得上他一個月打魚掙的錢,有了這些錢還打什麽魚。


  劉悅不知道自己從死裏走了一圈,還是一個小姑娘救了他,此時的他卻是因為在水裏太久了,人已經發起了燒,而且燒的不輕,人根本醒不過來。


  漢子的家在黃河岸邊上不遠的一個小村子裏,村子不大,六七十口人,相比起來,漢子家在村子裏都算是好一些的,最少能弄個溫飽,而其他的人家可就不行了,不少人都吃不飽飯。


  村裏人也隻是看見了漢子背著一個穿著盔甲的人回家,根本想不到漢子身上還有個錢袋子。


  家裏隻有漢子的婆娘,見到漢子背著一個人回來了,女人也沒說什麽,隻是燒了一鍋開水,但是看看劉悅燒得厲害,卻不由得擔憂起來:“當家的,這人燒得厲害,要是不去買藥的話,說不定撐不了多久——”


  漢子點了點頭,心念轉動,既然已經打算了,也就不會猶豫,咳嗽了一聲:“你和錦兒在家照顧他,我去鎮上抓些藥回來,至於他能不能活下來,也就看他自己的命了。”


  隨即,漢子就走著朝鎮上去了,留下女人和錦兒照顧劉悅。


  娘倆將盔甲脫下來,沒想到裏麵還有軟甲,不過裏麵的衣服全都濕透了,也隻能脫下來,好歹的給劉悅套上了漢子的舊衣服,不然全身濕漉漉的更好不下來了。


  從始到終,劉悅都是昏迷著,也不知道自己和死豬一樣任人擺布。


  “錦兒,這人啥來頭?”女人好奇的翻看著劉悅的腰牌,那是新軍的腰牌,上麵是一條青龍,有這塊腰牌就能調動新軍的人馬,隻是在女人手中,也不過一個牌子,或許這和隨身玉佩一樣。


  錦兒搖了搖頭:“我哪知道,我見到他的時候就這樣子了。”


  啊了一聲,女人點了點頭,卻是遲疑著,目光在劉悅身上打轉,忽然掀起了劉悅的衣服:“錦兒,看見沒有,這人身上多幹淨,這可不是泡的,而是說這個人常常洗澡,咱們窮人家一年到底洗不了幾回澡,這人絕對經常洗,而且和人是當兵的,身上還有這麽多的傷痕,自然是經常打仗,經常打仗的還能經常洗澡,這人身份絕對不一般——”


  沒想到一個村婦竟然能才猜得如此準確,錦兒啊了一聲,不知所得點了點頭,剛才是她的母親給劉悅換的衣服,自然母親看的更仔細。


  “他還很年輕,最多也就是二十歲——”女人端詳著劉悅,眼睛還是狠毒辣的,基本上看準了劉悅的年齡:“錦兒,如果他人品不錯的話。你就不妨和他多親近親近——”


  “娘——”錦兒跺了跺腳,小臉上有些微微地紅暈。


  瞪了錦兒一眼,女人吐了口氣:“人這輩子機會不多,抓住了一輩子的事,有啥不能說的,不過還要看看他的德行怎麽樣。”


  劉悅從來不會想到,有一天自己會被人當成東西品頭論足的,還要看看他的德行。


  但是有人寧可劉悅被人品頭論足,同樣是這個早晨,一早,典韋就要集合了所有的親兵,將自己的打算說了出來。


  “諸位弟兄,將軍最是牽掛小黃,如今將軍生死未卜,我打算咱們分成兩夥人,絕大部分人留下繼續尋找將軍,剩下一夥我領幾個人去小黃看看,如果沒事的話,我就組織大軍過來沿著黃河兩岸找回來,諸位弟兄以為如何?”典韋說話有些停頓,不得不想著話該怎麽說。


  沒有人敢說話,不過也就在這時候,一個聲音傳來:“典將軍說的是,如果將軍在的話,也肯定會這麽安排的。”


  說話的是馮隱娘,昨天她也在雨中找了大半天,此時能開口的也隻有她,才能代表失蹤的劉悅,也隻有她的身份特殊。


  典韋心中鬆了口氣,因為他不知道自己做的對錯,害怕劉悅真的有事,到時候自己都寬恕不了自己,但是有了馮隱娘這句話,最少典韋心裏輕鬆了許多。


  用力的點了點頭,典韋抱了抱拳,隨手一招,就有十幾個親兵跟上,然後翻身上馬,隻是朝著馮隱娘等人拱了拱手,隨即就策馬而去,直奔著陳留郡。


  最鬱悶的卻是黃生,本以為能帶上自己,畢竟他留不留下來意義不大,但是典韋根本想不到他,或者說典韋心中根本不將他當回事,所以黃生算是白費心機了,典韋是走了,但是沒有帶上他。


  “從現在開始,所有人兵分三路,一路往河北岸,一路在南岸,另一路乘船在和中間,仔細的搜過去,等到了晚上就停下——”典韋不在,馮隱娘就開了口,有這個身份誰也不能不考慮她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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