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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3章 裴鬆

  “等等——”劉岱心中一驚,一把拉住了劉悅,遲疑了一下,伸手朝龍形佩抓去:“你讓我看看這塊玉佩——”


  劉悅愣了一下,這才想起來那塊龍形佩,略一遲疑,任由劉岱抓住了龍形佩。


  劉岱是牟平候子孫,正經八百的皇室宗親,如何會不認識龍形佩,隻是著龍形佩卻連他也隻是見過,卻不曾擁有,沒想到今日忽然從劉悅身上見到了。


  “你姓劉——”劉岱腦袋裏有些混亂,龍形佩代表著什麽,沒有比他更清楚的,那都是皇室嫡係血脈,也就是說劉悅祖上曾經是皇帝的兒子或者是孫子,才有可能擁有龍形佩。


  劉岱當然知道劉悅姓劉,一直以來劉悅都沒有表露過身份,劉岱猜測那是因為劉悅並不知道自己的身世,否則劉悅隻要拿出龍形佩,袁術也不敢欺負他欺負的那麽狠。


  看著劉岱的震驚,劉悅心中有些古怪,也知道自己應該有些反應,咳嗽了一聲:“刺史大人見過這樣的玉佩?”


  啊了一聲,劉岱舔了舔嘴唇,自嘲的笑了笑:“當然見過,不知道你是怎麽得到這塊玉佩的?”


  “這是曾老爺爺傳給我爹的,後來我爹病逝,又傳給了我。”劉悅歎了口氣,說到這還頓了頓,將陳宮告訴自己的仔細的琢磨了一遍。


  “你曾爺爺?”劉岱有些疑惑,這東西不應還是一輩傳一輩嗎。


  “是,我曾爺爺,這塊玉佩沒有傳給我爺爺,或許刺史大人見了我爺爺就知道為什麽了——”劉悅自嘲的嘿了一聲,說起自己那位爺爺,劉悅是真的很無語了。


  喔了一聲,劉岱沒有繼續問下去,隻是打量著劉悅:“你知不知道這塊玉佩代表著什麽?”


  代表什麽?劉悅呆了一下,搓著下巴沉吟著:“我爹說很值錢,還說這是我們老劉家唯一的傳家寶,無論如何不能賣掉,一定要一代一代傳下去,或許還有什麽意義,可惜那時候我還小——”


  劉岱怔怔的看著劉悅,實在沒有想到劉悅的身世如此的奇特,卻也感歎劉悅命運多舛,少年喪父,聽這口氣好像至親不得力。


  “這是龍形佩,隻有皇室子孫才能擁有——”劉岱還是說出了真話。


  “什麽?”劉悅臉色一滯,不敢置信的看著劉岱:“刺史大人說我是皇室的後人?”


  劉岱遲疑了一下,輕輕地點了點頭:“不過根據你這麽說的,可能已經不知道幾代了,隻怕早已經成了支脈,甚至——”


  “沒事,知道了隻是個意外,其實什麽身份對我意義不大——”劉悅哈哈一笑,臉上的疑惑和變化瞬間不翼而飛了:“刺史大人,如今我也是蕩陰令,這個身份以後不提也罷。”


  怔怔的看著一連陽光的劉悅,劉岱不知道說什麽好,沒想到劉悅有這樣的心態,不知道劉悅是那一支的血脈,但是到如今肯定已經算不得真正的皇親國戚了,最多隻能算是宗親。


  “你能看得開才是最好的——”劉岱將龍形佩還給了劉悅,但是從這一刻,劉岱再也不刊小看劉悅一眼。


  點了點頭,劉悅也不在多說什麽,因為他知道自己身份經不起真正的推敲,到了火候見好就收才會硬道理,心思轉動,朝著劉岱拱了拱手:“刺史大人,劉悅就先告辭了,我要去處理王詡那一軍。”


  “若有什麽事情記得找我。”猶豫了一下,劉岱還是叮囑了劉悅一句,之前那種防著的想法壓了下去,對待劉悅要從新做打算了。


  應了一聲,劉悅翻身上馬,抱了抱拳,猛的一夾馬腹,戰馬的嘶鳴中,劉悅已經朝著白馬的方向而去。


  看著劉悅遠去的背影,劉岱長長的吐了口氣,怔怔的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報——”忽然一名軍士打斷了劉岱的胡思亂想:“大人,城中沒有發現喬瑁的蹤跡,聽說是從西城逃了出去。”


  臉色一沉,沒有就皺了起來,劉岱有些懊惱的啐了一口:“該死的,竟然讓他跑了,當真是可惜呀。”


  隻是劉岱怎麽也沒想到,喬瑁會在劉悅手中,此時的喬瑁被典韋押著,一路奔著白馬而去。


  再說一路狼煙,消息傳到了燕縣邊境,卻已經是大半天之後了,陳宮和張遼眼見狼煙滾滾,登時振奮起來,一聲令下:“兵發燕縣。”


  隨著大軍出發,五百騎兵僅僅用了一個多時辰,就衝到了燕縣,此時燕縣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麽,更沒有絲毫的防備,甚至不知道劉岱攻打濮陽,一直到看見新軍戰旗,燕縣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張遼率騎兵衝破了城門,直接殺進了城中。


  等張遼殺到了縣衙,縣令那還敢反抗,當時就投了降,交出了印綬官袍,才總算是逃過了一命。


  拿下了燕縣,張遼留下百人看守城池,等待接應陳宮,自己卻率領四百騎兵,奔著白馬城而去。


  白馬蓋以秦之白馬津而名也。秦之白馬津,蓋以古之白馬水、白馬山而名也,得以白馬縣。


  其實白馬隻是一座小城,城長寬也不過二裏,其內三千多戶,也不過萬餘人,縣令裴鬆,有郡兵二百,衙差六十,說小也有小黃差不多大,說大也不過勉強稱令,與燕縣不同,白馬縣令卻是已經知道劉岱攻打濮陽了。


  和幾日一直派著人手刺探濮陽的情況,甚至注意到了新軍的狼煙,等濮陽城破,消息就已經送了回來,隻不過不知道喬瑁的死活,但是傳聞喬瑁已經死了。


  喬瑁一死,白馬令心中惶惶,正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張遼卻率騎兵殺到了白馬城外,對著城上一陣叫罵,可惜城中並不理睬張遼,隻是據城不出。


  這縣令也有些本事,不但郡兵善戰,更將百姓組織起來上了城牆,這還要頑抗到底的架勢,讓張遼一時間也是委決不下。


  但是張遼也沒有想到劉悅來的會這麽快,他這邊還沒有想到如何破城,就接到了斥候的回報,說是自家將軍已經到了白馬境內,用不了多久就會趕到城下——


  張遼沒有急於攻城,因為他不想讓手下騎兵損失過大,這騎兵可是劉悅的心頭疙瘩,他們的戰力不應該發揮在攻城上,如果野戰的話,張遼能讓騎兵們以一當十,再說劉悅到了,說不定就有辦法破城了。


  差不多等了一個多時辰,就看見一隊二百多人的騎兵慢慢悠悠的接近了。


  “你看那不是文遠嗎——”典韋眺望著,嗬嗬的笑了:“看來文遠還沒有攻下白馬城,嘿嘿,這一次要罰他三杯了。”


  劉悅也是嗬嗬的笑著,對於白馬城還沒有拿下仿佛並不在意,見張遼催馬過來,劉悅揮了揮書:“文遠,不會是在這裏迎接我吧?”


  被劉悅說的一臉的慚愧,勉強基礎一點笑容來,苦笑著搖了搖頭:“將軍,是末將來的遲了,還沒來得及想出辦法,沒想到您就來了。”


  “那是我來早了——”劉悅哈哈大笑,上前拍了拍張遼的肩膀:“不玩笑了,咱們還是去城中好好地喝幾杯,剛才典大哥還說要罰你三杯呢,到時候可不許耍賴的,今天就來個不醉不歸。”


  張遼楞了一下,遲疑著道:“將軍,您已經有了破城之策?”


  “簡單——”劉悅哈哈一笑,朝身後一擺手:“刁穀,還不去打開城門,咱們城中喝酒去。”


  不遠處正不知道想什麽的刁穀,聽到劉悅的喊聲,登時一個激靈,趕忙催馬上前應了一聲:“將軍,小的在——”


  不過等走到身邊,刁穀陪著笑臉:“將軍,你可是能饒了白馬縣令,這樣我才好讓他打開城門,不然都是死,他肯定不會投降的,您說是不是這個理,隻要您答應了,我保證打開白馬城門。”


  “好,這是應當的,去吧,保他一家人平安,也保白馬城平安——”劉悅眼眉一挑,揮了揮手,說的雖然輕鬆,但是卻也是擲地有聲。


  刁穀不敢再多說什麽,舔了舔嘴唇,朝劉悅躬了躬身,這才催動戰馬,一會的功夫就到了白馬城下,抬頭望著城上的裴鬆,故人相見也不由得一陣唏噓,沒想到當初的同僚卻是如此見麵。


  卻說著白馬縣令裴鬆正在城上觀望情況,卻忽然見一人催馬而來,倒也沒有下令射箭,隻是打量著,隻等到了跟前,裴鬆才驟然認了出來:“這不是刁功曹嗎?他怎的到這裏來了——”


  眉頭不由得皺了起來,臉色越發的陰沉,一種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


  刁穀在百步外站定,朝著城上抱了抱拳,然後拔高了嗓門喊了起來:“裴縣令,故人刁穀到此,你不會不歡迎吧?”


  這是試探,刁穀想知道裴鬆的心氣,隻是不想裴鬆在城上衝著他就啐了一口:“刁穀,太守大人一向帶你不薄,從一個落魄書生,將你提拔到功曹的位置上,你卻在這危難之時投降了敵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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