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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找茬

  隨著呼喊聲落下,劉悅大手一揮:“出發——”


  一聲令下,千軍而動,張遼率前營為前鋒,不但要派出斥候,偵查前路的情況,還要遇水搭橋逢山開路,不過張遼軍中老手,這一切也是隨手沾來。


  而典韋率中軍策應,護衛主將劉悅,同時舉起一杆紫色飛虎旗,旗動則軍動。


  後軍則是嚴政,負責押送糧草,嚴政心細膽大人機警,也是一把好手,即便是後軍,嚴政也派遣斥候,防備有人偷襲糧草,畢竟糧草乃重中之重。


  隨著大軍開拔,蜿蜒數裏而行,前方斥候不斷探路,朝著陳留方向開進。


  遠遠的趙寵站在城牆上,看著井然有序的新軍,心中有些震動,沒想到短短時間,劉悅竟然能將做這些黃巾賊訓練到如此地步。


  雖然不知道臨戰如何,但是此時行軍不但中規中矩,而且頗有章法,軍兵肅穆,儼然是一副精銳之象。


  看過劉悅的新軍,再回頭看看鬧哄哄的新兵,趙寵臉色有些不好看,真是沒有比較就沒有傷害,雖然不願意成熱恩,但是趙寵也不得不說,單說練兵自己的確不如劉悅。


  其實趙寵還遺漏了一點,那就是新軍乃是劉悅的私軍,劉悅在新軍身上舍得花錢,盡最大努力裝備新軍,而且這段時間訓練,劉悅都是讓軍士們吃飽吃好,經常改善夥食,這豈能是郡兵所能比的。


  “出發——”趙寵有些煩躁的喝了一聲,新兵才安靜了一些,緩緩地出了城。


  即便是行軍,兩軍也是不可而語,新軍不但隊列整齊,而且行進速度很快,這得益於劉悅每天的隊列隊形,還有每天的長跑,反觀新兵散亂,一旦走的快了隊形就徹底的散了,如同一盤散沙。


  雖然差不了多少時間,但是趙寵根本就望不見新軍的影子了。


  劉悅回頭也望不見趙寵所部的影子,而且斥候傳回來消息,五裏之內看不到趙寵所部。


  眼見著行軍出去了二十餘裏,到了一片野林旁邊,而趙寵所部是越落越遠,劉悅這才鬆了口氣,隨手一揮:“老嚴——”


  嚴政臉色一緊,拱手應諾了一聲:“諾——”


  隨即,嚴政朝著屯將王衝一擺手,因為早就吩咐好了,王衝也隻是朝劉悅躬了躬身,隨即就帶著本部人馬忽的鑽進了一片野林之中,很快就消失了蹤影。


  一千人變成了九百,不過若是不仔細看也看不出什麽。


  而大軍未曾停頓,依舊以急行軍方式向陳留趕路。


  這一路無話,休息了兩晚,到了第三天快中午的時候,就已經趕到了陳留城外,而此時的趙寵卻還離著六十多裏路,兩軍之差已經如此明顯了。


  此時城外已經聚集了六千兵馬,各路偏將已經開始安頓,劉悅派人領了軍令,就在城北一棵大樹下安頓。


  雖然劉悅已經很努力了,但是新軍的裝備和郡兵相比較,卻還是要差得遠,先不說廝殺如何,最少遠遠望去,新軍很多人身上穿的還都是打了補丁的棉衣,大多數人身上隻是竹甲,手中拿的都不是青銅兵器,很多人隻是一根木刺。


  “瞧瞧這些叫花子——”劉悅這邊安排著紮營,那邊各路偏將卻湊到一起,開始嘲笑著劉悅的新軍。


  一開始劉悅還沒有注意,不過有人忍不住了,王誌看見劉悅的那一刻,心裏就湧動著一片怒意,不過強行壓下,不敢鬧將起來,卻過來拿著新軍嘲笑,如此出一口惡氣。


  劉悅也沒有想到,自家紮個帳篷,都有人跳出來找麻煩。


  帳篷都是新近趕製出來的,除了一層羊皮,裏麵還填了一層幹草,遠比郡兵的羊皮帳篷更暖和,甚至為此就占了六七輛大車,還包括身子底下鋪的草褥子,身上蓋得草氈子。


  不是劉悅不想配備好武器,實在是武器買不來,而自己打造有沒有那麽些時間,匠造營這麽短的時間,也隻能打造一些弓弩,這也是為什麽新軍大都隻是用的木刺,所謂木刺就是削尖的木棍。


  但是這些木刺並不會弱於一般的長槍,而且劉悅還給一些配備了槍頭,就算是沒有,也有不少有備用的木刺。


  而且木刺的長度比一般的長槍更長,最適合結成長槍陣,配合著巨大的木盾,絕對是戰場上的利器。


  最少劉悅沒覺得有什麽問題,卻哪知道王誌會借此說事。


  還是張遼第一個看見了王誌,遠遠地就察覺到了王誌的目標,張遼不由得皺了皺眉頭,湊到劉悅身邊:“將軍,王家的那個家夥過來了。”


  “王誌?”劉悅一愣,順著張遼所指望去,就看見王誌一臉怪異的正走過來:“這家夥想幹什麽?不會是來找事吧?他就不怕太守大人疼收拾他?”


  雖然猜不透王誌的打算,不過和王家已經撕破了臉,王誌所來絕對沒有好事,劉悅哼了一聲,眼眉一挑,哼了一聲:“走,咱們去會會王誌,看看究竟想要幹什麽?”


  話音落下,劉悅就隨著典韋張遼二人朝著王誌迎了過去,隻留下嚴政應付紮營的事情。


  “王將軍別來無恙呀。”遠遠地,劉悅就抱拳招呼上了。


  “劉將軍倒是看上去氣色好多了,怎麽屁股不疼了?”王誌哈哈哈一笑,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的。


  劉悅倒是沒有在乎,不過典韋和張遼卻是臉色一變,正是哪壺不開提哪壺,這分明就是來找麻煩的。


  “嗬嗬,王家主還好吧,你說我也不懂事,這大過年的也沒有去給王家主拜個年,不然這幾天還有時間,我去你們王家拜個年——”劉悅臉上笑得好像要開了花,說的也好像很懊悔一樣。


  但是話音才落下,王誌臉色就變了,傻子也知道這不是真的要拜年,分明是在紮心。


  “哼,不勞劉將軍大架——”王誌冷冷的回了一句,知道這些言語上可未必能在劉悅手裏討得了便宜,心思一轉,重重的哼了一聲,猛地大聲起來:“這就要上戰場殺敵了,劉將軍不給麾下弟兄裝備上一些武器,就用這些木棍子——”


  “木棍子——”劉悅臉色微微一沉,心中有些火氣竄了上來,說良心話,王誌真的戳到了劉悅的痛楚。


  不過王誌卻忘了一件事,劉悅從來不是按照牌理出牌的家夥,戳到劉悅的痛楚,盡管痛快了嘴,但是卻激起了劉悅的殺機。


  當然劉悅是不敢殺人的,畢竟過幾天就要出征了,各部都在此集合,殺人是不能,但是可以立威,此時王誌正好自己把人頭送了上來。


  深吸了一口氣,劉悅臉上顯出一副嘲弄的表情,嘿了一聲:“王將軍,我怎麽覺得你好像瞧不起我們新軍?”


  劉悅主動的把話柄送到了王誌麵前,王誌根本沒有多想,當即抓住了話柄,不由得哈哈一笑:“劉將軍,我也不見外了,就你的新軍比叫花子強不了多少,也敢去天下群雄麵前露麵。”


  “叫花子?”劉悅念叨了一句,臉色慢慢的陰沉了下來,盡管早有心理準備,但是聽到這話,這心裏也很不是滋味。


  不要說劉悅,就連親兵們都一個個氣憤填膺的,怒視著王誌,恨不得揍他一頓。


  重重的哼了一聲,劉悅猛地拔高了聲音:“王將軍,既然你說我們新軍是叫花子,那麽你可敢用木槍比試一下,看看你的部下比我們叫花子強多少。”


  所謂木槍就是一根木棍,前麵還要包上布,沒有殺傷力,是對戰中的武器。


  隻是沒想到王誌比所想的還沒有下限,聞言臉色微微一變,竟然直接拒絕了:“劉將軍,這怎麽可以,別人會說我欺負你的,到時候太守大人要是訓斥我,那——”


  “怎麽,王將軍不敢,既然不敢就不用找借口了——”不等王誌說完,劉悅淡淡的嘿了一聲。


  “我是怕別人說我欺負你——”王誌陰沉著臉,嘴裏還不甘下風。


  “你就是怕了,就憑你也帶不出好兵,若不是王家,你又算什麽東西,還敢瞧不起我新軍弟兄。”劉悅直接撕破了臉,毫不留情的說到了王誌臉上,再也沒有絲毫的情麵。


  一股邪火從心中迸發,王誌眼珠子瞪大了,聲音都有些發顫:“姓劉的,你說什麽?你敢再說一遍?”


  “哦,還是第一次見有人要求再罵一遍的,沒事,我滿足你,王誌,你算什麽東西,沒有王家你就是個廢物,不信的話就比一比。”劉悅冷笑著,眼中毫不遮掩的鄙視,幾乎如一把刀紮在了王誌心中。


  眼見兩人鬧將起來,其餘的諸位偏將,也都紛紛圍攏過來,不過並沒有人阻攔,都抱著看熱鬧的心態,無論是新軍吃虧,還是王誌吃虧,都是他們樂意看到的。


  “敢不敢比,不敢比就滾蛋,你個廢物——”劉悅依舊刺激著王誌,好像生怕王誌不敢比一樣,或者說劉悅巴不得和他們比一比,展露一下新軍的獠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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