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6章 踏虛建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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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伯,我們真的要把界門傳送圖譜交給他們嗎?那可是我們第一莊立足之本,若是沒有了傳送圖譜,我們還憑什麽和各個位麵做交易啊”話之人聲音有些稚嫩,雖然隔著地層有些走音,花娘還是可以辨識出他的身份。
他就是二少爺,穆洛。
這人為人比較陰險詭詐,做事從來不計較手段,若單純論能力,其能力不遜於老家主,可惜他為人心性太過歹毒,老家主和婦人都不想這樣的人成為第一莊的接班人。
花娘還記得老家主對於二少爺的評價,那便是若讓此人成為第一莊家主,必定會讓第一莊絕跡在超級位麵。
以二少爺這樣的性格,很明顯絕不會甘心被大少爺壓著,因此他在私下裏做得一些事情,花娘早就清楚,她為了維護大少爺的權利,不惜聯和幾個大掌櫃給二少爺施加壓力,最終才迫使他安穩了幾年。
沒想到這一次,又是他在搞事。並且還想把家族最寶貴的界麵傳送圖譜送人,這樣大逆不道的人,讓花娘恨不得立刻生吞活剝了他。
可惜她現在無力做成這樣的事情,隻能強忍著怒火,繼續聽聞更多的談話,希望從中找到大少爺的消息。
“二少,優柔寡斷可不是做大事情的人,這一次我們是聯盟,雖然我們交出圖譜,家族依舊可以經絡現在位麵商道,有了九幽和玄宗這兩顆大樹做靠山,我們第一莊名頭隻會更甚,到時即便不做商道生意,我們也餓不著”另外一個蒼啞聲音也傳進了地道內。
這個聲音,花娘更加熟悉。他便是老爺的堂弟,也就是當代最年長的老當家。雖然他掛著穆家之主,卻無權執掌第一莊。
這便是第一莊的族製決定的。
花娘對於這個老家夥也摻和進來頗感意外,在之前幾次二少的動作中,都未見他的影子。以至於花娘都忽略了他的存在。
沒想到他才是真正幕後主事,整件事情似乎連二少都是跑腿的。
“那好一切都有大伯安排,輩謹遵旨意便是”二少十分油滑聲音響起,其中不乏諂媚之意。
“放心吧,我老了,不會和你爭莊主之位,我隻要商路”老家夥聲音也很果決。
“好一言為定”又是一陣擊掌大笑。第一莊就被這一老一少給瓜分完畢。
屋子內安靜了一會兒,中間有一些淩亂的腳步,花娘以為這裏不可能再有人談話了,便要起身離去。
也就在此時,二少的笑聲再次響起:“大哥,我的親大哥,第一莊主,看看老家夥多麽偏心於你,竟然把這麽一個大家都交給了你,可是我呢,連區區一個掌櫃都沒有得到,這不公平,憑什麽,若論經商,我十歲便可以促成一筆生意,你呢,你還在捧著書本念誦一些之乎者也。當我十五歲時,我已經一年走三條商路,而你呢,隻是會伏案做出幾首詩詞來取悅莊主你隻是一個廢物,一個不懂經營的廢物,為何老家夥卻對我視而不見,我也是他親生的,嘿嘿嘿看吧,現在就讓他在上看吧,他無比寵溺的之驕子,現在變成了什麽模樣嘿嘿嘿”。
地洞內傳來一連串瘋狂的笑聲,使得花娘血液都有些沸騰起來,她當然可以清楚,大少爺現在正經曆著什麽。以她對於二少爺了解,他的狠辣手段,絕不是大少爺那樣一個文弱書生可以匹敵的。
果然!很快地道內便傳來一陣陣撕心裂肺的痛苦的哀嚎,還夾雜著二少爺極度癲狂的戲謔聲。
這一聲聲都刺痛了花娘,她再也顧不得隱匿身形,用力一劍刺穿了地麵,從地下跳出來。當她鑽出來,想要拯救大少爺時,卻被眼睛裏麵看到的一幕驚呆了。她看到一個血人,一個沒有皮膚,沒有脛骨的血人,那赤紅色一團,還能叫人嗎?花娘驚愕的,喉結都有些錯誤,她失魂落魄的走近那團血肉,最後和一雙無神絕望的眸子對視了一秒鍾,就是這一秒鍾,使得花娘可以確認了他的身份。
“大少爺”花娘幾乎顫抖著跪伏在地麵,眼淚早已不受控製奪眶而出。
“花殺殺”大少爺的話斷斷續續,卻充滿哀求之氣。
花娘痛苦的皺起了眉頭,她的臉頰從未像現在這麽扭曲過,直到她的臉頰幾乎變了形狀時,她立刻拔起長劍,毫不猶豫斬斷了大少爺的咽喉,之後,她便提劍走向正龜縮在一角的二少爺。
“別殺我,別,我是少爺,你這是以下犯上”。
“老爺,花娘對不起你,但是花娘一定要為大少爺報仇”著,花娘掄起長劍,朝著二少爺眉心刺出。
二少爺開始還苦苦哀求,間花娘不為所動,便惡向膽邊生,抓起身旁的一個鐵甲朝著花娘身上丟去,然後,想要撞破窗戶溜走。
可惜他的動作還是慢了一點,盡然被花娘追上,一把揪住了脖頸,接著長劍從他大腿貫穿下去。在之後便挑斷了他的手腳。將其重重丟在了地麵,花娘惡狠狠盯著他吼道:“畜生,難道你不知道他是你大哥嗎?”。
二少爺此時似乎遭受了巨大打擊,竟然不再哀求,也不再反抗,隻是略顯瘋癲的吼道:“大哥,是他搶了我所有的一切,以我的才能才應該是莊主的繼承者,他不配,他隻是一個書呆子”。
花娘聞言也被氣得失聲冷笑:“沒錯,他確實是一個書呆子,做生意也不如你,但是確實一個緊守家業的好人,大少爺絕不會把家族之本出賣給外人”。
花娘這一句話,似乎打動了二少爺的幾乎被妒火迷失的心性,他赤紅的眸子略微顯出一點清明。隨後便苦笑著搖搖頭:“沒錯,是我做的,怎麽想殺我?動手吧”。
花娘心中怒氣再次被他點燃,掄起長劍一劍刺出,但是當長劍抵住了他的胸口那一瞬間,她又收回了長劍。
花娘無力丟下手中長劍,失魂落魄走到了大少爺身旁,抓起他癱軟的身軀,便跳進了地洞內。
她還是做不出滅絕老爺最後一點血脈的狠手,她放過了二少爺,不是寬恕了他的罪孽,隻是讓他給第一莊留下一條血脈延續。
花娘走後,屋子內又走進一個人,他冷漠的眼神掃了掃癱坐在血泊內的二少爺,冷哼一聲:“沒想到她竟然不殺你,看來我還是算錯了一件事,不過這一劍還是由我來補上吧”。完,他腳尖挑起地麵長劍,正好貫穿了二少爺的胸口。
你你好狠!二少爺最後噴著血出這幾個字便再也沒有了呼吸。
而老家主則是一副大義淩然的招呼人進來,並且安排家丁護衛全城追捕花娘。
緣由便是她欲行不軌,親手刺殺了大少爺和二少爺。
目擊者,以及現場遺留的凶器都被擺放在第一莊議事廳內,任何人都無法為她開脫辯解。
即便是那些大掌櫃也不行。
花娘則是秘密潛逃出莊園,帶著大少爺的家眷離開了這座下第一莊。
從此開始了流亡之路。
四方城!
凝望著麵前這座高大宏偉的城市,老蕭頭內心有種不出的苦楚
這裏凝聚著每一個四方族人渴望擁有自己家園的不悔之心。
因此這座城建造速度也超乎了老蕭頭的想象。
隻是用了一個月,一座足以和踏虛大陸任何一座堅城相媲美的巨城便自荒原拔地而起。
從這一刻起,意味著四方族正是成為一個踏虛家族。
雖然這是僅僅是一個隻有一月的新興家族,但是四方族搶眼亮相,便震動了整個踏虛大陸。
市井和酒樓茶肆都流傳著這隻新興家族的各種傳。尤其是把他和踏虛七大家族那一場決戰謠傳的簡直如神話一般。
再加之,四方族這些年積攢的財力,以及踏虛人脈,在這一個月時間內快速發酵。
四方族在短短時間內,便被踏虛人奉為二等踏虛家族。
很快便有各種家族前來依附,因此四方城也迎來了一次人口流動**。
站在四方族城頭,瞭望著綿延數十裏的人流,老蕭頭壓抑了數日的心情,在此時終於開始有了一絲放鬆。
數日來,無論是低緯度雪災的蔓延,以及四方族在這次災難中減少的人口,都讓老蕭頭心中總是籠罩一片陰霾。好在,四方族大多數人都移民到了高維碎塊,才未遭遇毀滅性打擊。
四方族人遭受如此重創,族人和老蕭頭陰鬱心情卻截然不同,不知為何,他們卻似乎充滿了一種建國的激情。希望可以盡快建立屬於四方族自己國家,原本老蕭頭不想如此倉促的建國,可是看到他們那一雙雙期盼的眼神,老蕭頭也不再猶豫,立刻頒發了建國令。
因此四方族即將建國的消息,在很短暫的時間內,便傳遍了整個踏虛大陸。
這其中有慶幸者,也有憎惡者。
對此,四方族早就有所準備,為了確保建國典禮的順利完成,四方族將一萬多黑甲騎兵充當城防守衛。
有了這隻恐怖的戰隊防禦城池,即便是那些想要破壞建國典禮的人,也不敢貿然行動。
在四方城熱火朝的籌備建國典禮時,另外一隻戰隊,有司徒狄親自率領,正在四處攻城拔寨。
既然要建國,四方族就不可以隻有一座孤零零的城池,再僅僅一座城池也無法養活這數百萬的族人。
現在四方族需要大量的土地和城池,來作為自己新的家園。
這一切,自然都要從踏虛七大家族勢力中攫取。
尤其是那些依附在七大家族勢力之下的家族,他們便是司徒狄首先征討的對象。
一個多月攻城拔寨,司徒狄戰將之名便名揚踏虛,成為居龍威大將軍之後,又一代冉冉上升的新將神。
老蕭頭手裏握著司徒狄前線傳回的捷報,心中最後一絲陰霾也被釋放。
他站在城頭俯瞰整片大陸,立刻有種想要一展雙臂翱翔於九霄的衝動。
曾幾何時,他也想過有朝一日踏虛,成為一名踏虛者。
直到今時今日,他還沒有完成踏虛,也沒有宗族頒給他假體。
然而他卻可以堂堂正正站在踏虛,甚至向那些賜予下界人類強大家族發起挑戰。
這份榮耀,讓老蕭頭第一次感覺到了自己來這個世界的價值,之前無論是他創建四方族,還是南征北討,甚至修煉成超人,他都沒有感覺到類似於前世親自率領一個企業去商界搏殺的快感。
在老蕭頭內心深處總是有種置身於世外的錯覺,無論他怎麽努力去融入這個世界,卻始終無法真正和這個陌生世界同呼吸共命運,那就像是他在玩一個十分有趣的遊戲,雖然很投入,卻無法將自己徹底融入其內。
不過此時此刻,老蕭頭才第一次感覺到自己是真實的活在當下,活在這個屬於超能者的世界內。
尤其是當他閉上眼睛,用心去感受這裏的一切時,那種和現實融和的感知便彌漫他全身。
“從這一刻起,蕭寒已經離去了,現在存在的就是唯一的老蕭頭,我不在屬於自己,而是屬於他們,屬於四方族”。
當老蕭頭睜開眼睛那一刻,他的眸子深處散發出如星辰般璀璨的光澤。
那是一種充滿了生命力以及智慧的目光,那是源自於靈魂深處的烈焰。
融和兩世記憶和經驗的靈魂,在這一刻徹底蘇醒了。
“族主,我們找遍了地球梯度,並未發現國師和鈴鐺大人的下落,現在軍師正在搜索碎石亂流區”一個四方族將領衝破了虛空,落到了城頭向老蕭頭稟告。
“繼續找,哪怕找遍每一塊殘片,也必須找回他們”老蕭頭將堅毅目光投射到那人臉上,帶著一股凜冽的威壓。
使得那個將領渾身情不禁顫抖了一下,他立刻緊張一抱拳:“屬下領令”。
當將領再次踏步走出虛空時,內心卻升起一絲異樣的情緒,為何今日的族主似乎變成了另外一人,在他印象中的族主一向都沒有什麽威嚴,為人比較隨和,可是今日他身上卻充滿了一種連閆老大都不具備的果敢和嚴肅氣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