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八十三章:金睦石
陣靈搖晃著圓乎乎腦袋,重重點了點頭:“好,我們去奪寶,幹大事情,做大英雄”。
看著此時得意忘形的陣靈,寶奴嘴角泛起一抹狡詐的冷笑。
沿著一條蜿蜒盤旋的螺旋體,寶奴墜落下來。
以他靈寶氣勢感知,他很確定在這片梯度內隱藏著幾件靈氣很濃鬱的寶物。
可惜這裏的梯度十分殘破,還有幾塊高維大6碎片正在撕裂中,並且在每一個殘片內,還有許多恐怖的幽將兵存在。
寶奴腳尖剛剛著地,迎麵十幾個幽將兵就朝他們衝擊過來。
寶奴現在可不想和這些不死不滅的家夥對抗,他急忙轉身,朝著另外一個梯度飛去。
寶奴度已經揮至極致,還是無法擺脫那幾個幽將。
寶奴倉惶中衝到一處絕地,眼見就被那幾個幽將兵逼迫幾乎走投無路時,暗靈搖晃著圓鼓鼓的腦袋淩空墜落。
它從密集的螺旋體內穿梭,似乎並不受梯度影響。他伸縮著腦袋,一雙靈動眸子朝著那閣梯度內俯瞰下去。
當他烏黑眸子觸及了寶奴那一瞬,他就朝著梯度下方射出一片銀白色光束,接著寶奴全身就被白光籠罩,白光繞著他全身螺旋,很快,寶奴的身軀就被一點點吸起,朝著剃度外滑過去。
“噗”暗靈重重將寶奴丟在梯度上,嘟著嘴,一副憨憨的模樣盯著他微笑。。
寶奴深深呼出一口濁氣,回想起剛才險死還生一幕,他不有著心中暗呼僥幸。
他彎腰下去,一伸手抓住了一個螺旋體,現在他已經是驚弓之鳥,即便已經衝出了幽將所在的梯度,他依舊不敢多滯留。
看著寶奴又要去攀爬那些梯度螺旋,暗靈一甩手銀白色光旋又將寶奴攝回原地,它瞪大了眼睛盯著寶奴:“你這樣做太慢了,跟我來”
暗靈一轉身,就抓著寶奴縱身鑽進了一個空泡時空內。
巨大空泡時空內,四處飄散著濃濃的煙霧,這些煙霧很是怪異,不僅不嗆人,還讓寶奴感覺很是舒暢,甚至對他的傷勢還很有輔助。
寶奴貪婪的吸允著那些霧氣,始終不肯挪動一步,可是就在這時,暗靈蹦到了他身旁,一巴掌握住了他的脖頸,硬拖著他朝著空泡中心飄過去。
伴隨著光影閃爍,寶奴現在空泡內竟然又鑲嵌著許多空泡,他們彼此串聯在一起,就像是一條條手串。
而寶奴自己卻仿佛是穿梭在其中絲線,當他腳下再次著地,現麵前空泡已經幻化成一條條幽深的通道。
透過那些空蕩蕩入口,目力可及的位置竟然是一塊塊高維碎片。
“從這裏,我們至少節省了七成的路程”暗靈雙手虛飄,幾道指印飄忽到而來半空。
伴隨著銀白色光旋隱沒在那些隧道內,寶奴的身軀竟然沿著一條傾斜的通道墜入下去。
整個畫麵都在高旋轉,就像是無數顏料在寶奴瞳孔內潑墨下來,頓時讓他整個人都在油彩內旋轉,直至他意識都有些迷糊不清時,他再一次被重重丟下地麵。
這一次他摔倒很結實,胯骨幾乎碎裂,好半響沒有任何知覺。
此時寶奴瞳孔內一個勁的泛起霓虹般光影,他根本看不清楚任何東西。
直到他的麵前顏色被一張圓鼓鼓的臉頰取代之後,他才逐漸恢複了對於外界的感知。
強忍著一陣陣眩暈感,寶奴用力揉了揉胯骨,從地麵爬起來,此時暗靈也懸空起來,它的身軀就像是一個巨大肥皂泡。
在那個透明泡泡內折射的光影內,寶奴看到了自己,也看到了一個陌生空間。
寶奴不知道自己現在身處何地,四處釋放靈性觀察了一番,頓時一股莫名的驚喜浮現心頭。
寶奴驚訝的現,這裏竟然已經是在那片存在靈性寶物梯度大6內。
可是這裏明明不是大6,似乎在一個密閉的盒子內。
雖然感知很陌生,但是能夠近距離感知到了寶物的靈性,還是讓寶奴立刻就來了精神,原本眩暈的感覺頃刻消失不見,他縱身鑽進了那片灰蒙蒙霧氣內,沿著一條蜿蜒曲折的石階路攀爬上去。
這個階梯恨死幽長,寶奴一口氣攀爬數個時辰,還未能找到盡頭。最後他情不自禁地轉身看了一眼身後的暗靈,不知道他是否清楚他們現在所在的地方。
暗靈眨動著烏溜溜的眼球,似乎在想事情寶奴走過來,伸手在他身上拍了一掌:“你確定沿著這條路一直走下去,就可以找到那片藏寶大6?”。
暗靈鼻息噴射出兩道白霧,一臉不耐煩的嘟起嘴巴:“我的五元玄空術還曾未失手過,你難道不相信我的能力?”。
寶奴見到暗靈臉色變得陰沉,立刻嚇得腿肚子都在打顫,他急忙諂媚的口氣:“暗靈大人的法術,的豈敢懷疑,隻是的修為卑微,實在參悟不到至高法術的奧義所在”。
寶奴這才仰鼻孔冷嘲一聲:“甭是你,就算是神族後裔也無法參悟本陣靈的玄空術,你也不需要知道太多,算了,還是我帶著你走吧”。
寶奴急忙衝他連連躬身行禮,立刻讓開一條通道,將暗靈請上石階,自己則是跟隨在他身後。
在暗靈帶領之下,這些迷陣一般石階終於一點點生更替,最後他們站在一座高大祭壇之上。
那是一個上古祭壇,上方擺滿了貢品,但是隨著一陣風,那些貢品盡數化作灰燼消散。
當寶奴站在祭壇上時,整個祭壇已經空無一物,隻有中心裸露著一根石柱,上麵雕刻著許許多多的螺旋紋理。
寶奴狂嗅了幾次鼻息,他機靈縱身躍起,衝到了石柱旁,幾乎是以嘴唇貼在石柱上麵狂嗅。最後他很肯定,那隻散著七級靈性的寶貝就在這根石柱裏麵。
寶奴雙手一撮,一掌轟擊在石柱上麵。
轟隆一聲,整座祭壇都在劇烈搖晃。原本寶奴以為自己這一掌足以讓整根石柱化為雞粉。可是在他麵前那根石柱不僅沒有損毀,甚至連一絲漆皮都未傷及。隻是伴隨著一陣煙屑,石柱外麵灰塵消失不見了,展現出其內金光燦燦的金色質地。
寶奴用手輕微撫摸著它,感覺它雖然是金色,但是材質卻絕非金屬之類。那種材質有點像是木材和石材融和體。
寶奴手指沿著石柱表麵滑動,立刻就感受到石柱表麵凸起的紋路,他從上麵滑動時,那些紋路竟然也一根根閃爍起來,等寶奴收回手指,整條石柱都變得金光燦燦,耀得人無法睜開眼睛。
寶奴用手捂住瞳孔,好一會兒才適用了這種光亮。他盯著金色石柱,情不自禁嘖嘖稱奇:“好寶貝,好寶貝”。
寶奴一個勁繞著金燦燦石柱打轉,他一邊感受著來自於金色石柱的靈性,一邊嚐試去解開那些圖文的真實含義。原本寶奴並不能看懂上古圖文,但是當他覺醒了靈寶傳承之後,他就意外獲得一種可以解讀上古圖文的能力。
寶奴嘴裏不停呢喃:“金睦靈石,乃是誕生於上古秘境內的玄階才地寶,可以用作神族道器法寶煉製材料,隻可惜吾當年采之時,金睦靈石還未蘊養足夠靈性,因此特命神仆一族時代供奉吸收信仰之力萬年,到時吾自會取之,,靈寶仙人於上古乙酉年留書”。
寶奴看到這,已經無法壓抑內心的激動了。他沒想到自己誤打誤撞竟然找到了先祖留下來的煉器神兵,他再次湊近了金睦石,心用手掌去觸摸這塊閃爍著神光的石頭,他似乎從其中感知到了靈寶仙人的氣息。
寶奴狂嗅幾口,沉醉片刻,就一抱抱住了石柱,用力想要將其拔出來。可是任由他如何用力,甚至連靈寶之氣也用上了,還是無法將金睦石拔出來。
寶奴心中有些沮喪,如果無法取出靈石,自己豈不是入了寶山又空手而歸?
以寶奴貪婪的性格,絕對無法忍耐這種狀況生的。
他一揮手十指扣起,嘴唇快念咒,接著一圈圈紫焰被他從混元鼎內吸出來。
隨著紫焰螺旋變得熾烈,整根石柱都被紫焰覆蓋。
寶奴一雙明眸死死盯著石柱,他不相信在紫焰的煉化之下,這根石柱還能保存完好。
現在他已經不打算將整根石柱一起取出來,隻希望通過紫焰將其煉化成分散的一塊。
寶奴目光咄咄,紫色光焰從他黝黑的眼底飄忽而過。
在寶奴極度期待目光中,石柱果然生了噗噗的響聲,最後一絲金光也被紫焰徹底吞沒。
就在寶奴已經斷定了石柱會被燒碎的那一刻,紫色卻被石柱表麵流出一圈圈金色螺旋給吸收了。
整根石柱表麵的紫焰都在被快吸收,原本紫色表麵也呈現出光潔的金色紋理。
寶奴沒想到這東西不僅堅不可摧,還能吸收火焰。
寶奴一臉驚愕眼神盯著石柱,直到它最後一絲紫焰消失不見。
寶奴將手掌按住了金睦石,一股微涼的氣息透過掌心傳過來。
寶奴無法相信剛剛它吸收那麽多紫焰,竟然連一絲熱度也不存在。
可是事實卻讓他不得不接受。他再次抬頭凝視著石柱表麵那些上古圖文。
寶奴現在實在無法將其取出來了,難道真得要眼睜睜看著先祖留下來的神兵遺留至此。
寶奴痛苦的用力抱住了石柱,他實在無法忍受這樣結局,寶奴是一個很純粹的人,他一生都在追逐著靈寶,哪怕為此付出了無盡苦難,他也絕不會放棄。
當他麵對著暗靈幾次三番折磨時,他沒有流淚,在被第二命責罰時,他也沒有流淚,但是此時此刻他再也壓抑不住內心苦悶,眼淚抑製不住沿著臉頰流淌下來。
就在寶奴內心幾乎對收走神石不抱任何希望時,他的手臂忽然一鬆,他身形一個趔趄,差點摔倒。
寶奴揉捏著被撞得酸的鼻頭,盯著麵前那根已經變得隻有之前三分之一大的石柱,心中驚喜不已。
“好寶貝,竟然可以縮”寶奴極其誇張一把抱上去,這時他已經可以僅憑手臂將整個石柱環抱在胸口。
好重!寶奴還是無法將其提起來,但是這一次他並沒有灰心,他知道隻要這根石柱再一次縮,他或許就可以將其提起了。
石柱為何會變?寶奴絕不會去相信它真的會自己變,他立刻絞盡腦汁去思考。最後他仿佛領悟到了一些什麽事情。立刻又重新召喚出紫焰,朝著石柱噴射過去。
和上次一樣,紫焰開始在灼燒石柱,最後卻被石柱一點點吸收。
這時寶奴瞪大了眼睛等著奇跡生,可是一個時辰過去了,石柱卻仍然保持著原狀。
這讓寶奴很是沮喪,甚至懷疑自己揣測是否正確了。但是寶奴還是不甘心放棄,又召喚出一圈紫焰,環繞著石柱煆燒。
這一次當紫焰被吸收之後,石柱立刻產生了明顯變化。它以目前體型又縮了三成。
此刻寶奴一隻手就可以將石柱環抱起來,但是他還是以雙手用力托舉石柱,這一次石柱劇烈搖晃起來,但是還是太重,寶奴無法將其拔出地麵。
寶奴鬆開了手掌,盤膝在地麵,大口大口喘息幾聲,就開始閉目調息,他現在體內靈氣消耗太多,必須補充之後,才可以重新召喚紫焰。
寶奴運轉了兩個時辰之後,重新站起來,雙手連續召喚了三道紫焰,這一次寶奴決定要一口氣將石柱徹底煉化成自己可以提起的大才回收回紫焰。
眼見紫焰被吸收了,寶奴再次噴出紫焰。這一次寶奴不是單純以自己體內靈性引出紫焰,而是以混元鼎將紫焰噴出來,這樣一來,紫焰比之前強大了數倍。
伴隨著一波接著一波紫焰被吸收之後,金睦石柱最後開始收縮,這一次他一口氣收縮了三次,最後縮到隻有十寸粗細,一米多長的棍棒。看著這根袖珍的石柱,寶奴滿意的點了點頭,用力握住了石柱一頭,大力一拽,石柱就掙脫了地麵飄到了半空。隨著寶奴手勢一甩,整個祭壇在眨眼之間就坍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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