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五章:焚天
這是老蕭頭自我猜想,等他以後知道事情真相時,頓時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
現在兩**師進入虛空戰鬥,自然下方的超能者沒有機會一睹眼福,可是老蕭頭卻不想錯過這種千載難逢的觀賞機會,他就讓閆老大騎乘著巨靈族人暫時回到船艙,他獨自一人踏虛離開了地球,進入了虛空。
星空內,充滿了法力氣息四周星辰光芒也猶如被一股有形之力朝著兩**師輸死搏殺的位置撕扯
地球在高維度映襯之下顯得有些孤寂巨大木星懸臂,遮擋著第一道維度之上亂石流。老蕭頭打眼一看,兩**師正在那一條碎石流之上彼此交錯鬥法。
自虛空向維度透視,感覺就像是在看d全視角電影,老蕭頭踏虛躍起,幾個縱跳已經踏出了地球維度,在瀕臨碎石流前,他找了一處岩石躲避起來。
透過星光點點,兩個急速飛躍的身形在漆黑的星空背景上麵留下無比絢麗的光影法術,尤其是在虛空中更加顯得燦爛,猶如節日的焰火。
法師級別的法術,對於老蕭頭已經構不成隱蔽,他的無限細節可以輕而易舉透視其內所有的細節。
因此在他眼中看到的法術,不再是單純的色彩,而是一個個分解的法術招式。
法師毫無察覺,他們彼此奮力鬥法。眨眼之間已經鬥了數十招。二者法術境界伯仲之間,因此一時三刻很難分出勝敗。
正因如此,也給了老蕭頭足夠的時間去洞察他們法術。
兩位法師也各有特點,其中一個屬於蠻力型,身高馬大,皮糙肉厚。純屬一種抗擊打能力的肉盾。而另外一個法師身法靈活,速度敏捷,他著重於策略和法術變化。這二人鬥法,恰好代表了兩種截然相反的戰術。
法師展現出來的法力,就如同是一種外力,或是借助於高維能量,或是借助於高維落差威壓,以及各種元素能量而魔法師展示出來的,卻是一種來自他本身血脈內的先法力。那就像是一種生的蠻力,十分礦業粗暴,卻擁有開辟地之力。
對比兩種法力,強弱差距不大,隻是魔法師皮肉更加厚實,似乎法師對此十分忌憚,有幾次他幾乎要打到魔法師,就因為對方一拳逼近他的法力防禦,立刻就閃身撤走。
魔法師也有弱點,那就是先之力無法持久作戰,似乎每隔一段時間,魔法師必須吞服一些補充體能的藥物才可以繼續戰鬥。
當然這都是指得勢力相差無幾的兩個人,一旦法力境界拉開,那麽任何一個高階法術都以輕易滅殺低階。
兩個法師體鬥法越來越快,他們內法體的運轉路線也清晰無遺的呈現在老蕭頭的透視之下。
自從擁有無限細節意識之後,他看任何東西都會將其無限細節化,當然也包括法師的身軀。雖然由於法力場的存在,使得老蕭頭無法一次窺伺很多,但是他持續的透視下去,很快就可以將法師的身軀給無限細節化。
在他腦海中兩個法師被遮擋的區域一點點變得透明,最後變成了無限細節,此時他才真正領悟到墨子夫所言非虛。
漸漸地,老蕭頭開始以內心陣法奧義去推演這些法術,使得他更加清晰了法術本源。就如同是一個人在看兩隻野獸彼此搏殺之後,領悟出來的武術招式一般。
老蕭頭也將其法術提煉成了陣法奧義。
其實老蕭頭並不知道,他無意間將陣法奧義用於法術觀摩。卻開辟了一條自悟法術之路。隻是他現在還無法做到觸類旁通,現在也隻是陣法奧義的提煉而已。
二者法術此時在老蕭頭眼睛裏麵已經毫無奧秘可言,他們彼此每一次鬥法幾乎都在老蕭頭預測之下,甚至他還能指出二者的不足之處,如果改為這一招,或許對方已經受創他又站在對手角度喃喃自語,以這一招破解之,可免受一擊。
如此這般,老蕭頭內心的鬥法推演甚至比鬥法之中的兩個法師對抗還要激烈。
至於他們孰強孰弱,老蕭頭已經並不關心,他重視的是能夠從中獲得陣法領悟因此老蕭頭努力將道感知釋放到極致,最後竟然突破了兩個法師的法身,進入了他們身軀內部。
奇怪?老蕭頭愣了一下,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原來在法師法身內部,竟然是一個真空。那也就意味著他們並不存在真正的多維實體。
老蕭頭生怕自己看錯了,又重複了透視了幾次,最後終於確定了這是事實。
原來法身隻是一個虛幻法術外殼,其實在法師身軀內部,任然還隻是之前的超能體係,隻是稍微改變了一些形態而已。
至於魔法師略有不同,他的外殼變得極其實體化,就像是穿了一件鎧甲。由此明,他的防禦力遠比法術法身要強大數倍。但是他們體內卻沒有真正高維血肉經脈,他們所有的隻是一個空置的外殼,真正可以支撐這一句高維實體的高維經脈卻一根也不存在
重複了數次驗證之後,讓老蕭頭不得不接受一個現實,那就是人族並未真正達到過高維實體,而所謂踏虛者,都隻不過是領悟了部分可以進入高維的技能法術,或者練就出一個可以抵抗高維落差威壓的軀殼。
一念及此老蕭頭忽然腦海頓悟了墨子夫那一句話:或許法體並不隻踏虛這一條途徑
沒錯或許踏虛原本就是一個錯誤的修煉方式而墨子夫卻無需踏虛也完成了高維實體當時他透視過墨子夫,他無論是肉身還是經脈都已經完全高維化
也就是,墨子夫才是人類唯一的真正完成高維進化的人
老蕭頭此時腦海內仿佛掃清了一切迷霧豁然清晰起來
荒野中,第二命將一把折扇,一根焚尺,一塊玉佩,三個連體護甲一起丟在聚能陣內開始煉化。
第二命則是守在一旁,不停朝著麵前幾件法器噴射暗火這幾件得自青年**師的法器十分難以煉化,原本第二命想借助於地陰泉煉化它們,但是這幾件法器根本無法帶入暗識界。
第二命隻能以最簡單原始的方式,用自身蛟體形成暗火來煉化法器。可是整整過去了一日,他仍然未煉化這幾件法器的法防。
可見這幾件法器絕非凡品隻是無法破開法防,第二命就無法識力注入其內,那麽它們還依然是原來主人之物。
“主人,要不讓我試試”就在第二命一籌莫展之時,鬼仆鬼頭鬼腦走到他麵前,毛遂自薦。
第二命側眼瞥了他一眼,冷聲道:“你有幾成把握?”。
鬼仆見到第二命那雙凶惡的眼睛,立刻狂吞了一口唾沫:“血族能量最厲害之處就是其腐蝕之力,老仆雖然隻蘇醒了不足十分之一的血脈,但是要腐蝕這幾件法器的法防,還是勉強可以辦到的”。
第二命輕微點了點頭,然後將聚能陣一推,幾件法器平移到了鬼仆麵前。
看著那件綠油油的焚尺,鬼仆舔了舔嘴唇。其他幾件法器,他根本都不放在眼中隻有焚尺,那可是四級文明的法器他努力壓抑著內心的貪婪,表現的十分平常,尤其是對焚尺,他更是顯得不屑一顧的模樣。
接著鬼仆就運轉起血族之力,開始了腐蝕這些法器。他雙手不停轉化著手勢,血紅色的能量漸漸侵蝕著那些法器。最後終於將其法防破開,就在這一瞬間,一股強悍的氣息自法防內迸射而出。
將鬼仆重重轟擊倒飛數百丈外,第二命手臂一揮,一股暗火噴射而出,快速包裹住哪幾件法器,接著大量的暗識力湧入其內,這幾件法器內那股強大氣勢被一點點煉化,最後消失不見。
第二命這才一揮手,幾件法器落到他麵前。第二命凝神觀察了一會兒,轉身望向鬼騎,拿起其中那塊玉佩走到他身旁:“這塊玉佩具有很好破法之力,你佩戴它可以抵禦任何法術轟殺”。
鬼騎無比激動表情衝著第二命跪地膜拜,他昂起頭,一枚破法玉佩懸掛在他的脖頸上麵,顯得無比神氣。
接著第二命一轉身看向鬼仆,這讓原本趴在地麵的鬼仆,一個健步跳起來,他以最快的速度奔跑到第二命麵前。眼睛情不自禁地朝著焚尺望去。
第二命手掌在幾件法器上麵來回移動,最後落到了焚尺上麵,鬼仆此時激動的臉頰都在抽搐,可是第二命卻又放下了焚尺,這讓鬼仆內心又開始緊張起來。
第二命想了想又拿起焚尺,然後轉身衝著鬼仆走來。
鬼仆無比激動表情噗通跪地,雙手高高舉起,但是第二命卻沒有停下腳步,直接躍過了他,將焚尺交給了鬼將手裏。
鬼仆回頭眼睜睜看著焚尺落到了鬼將手中,臉色驟然變得無比難看,他恨不得立刻衝上去從鬼將手裏搶奪過來。
然而他立刻就看到了第二命那雙陰冷的眸光,鬼仆隻能壓抑著內心的怒火,重新低下頭。
第二命又走回來,撿起三件甲防交給了鬼仆:“你是他們之中防禦最弱的一個,這東西比較適合你”。
鬼仆一臉苦悶的接過甲防,然後苦笑著衝第二命拜謝,之後就一個人躲在角落裏麵偷偷打骨將的主意。
“哼,老子總有一日把它搞到手要不是為了這件焚尺,老子才不會舍了那麽血族之力去輔助這個殺星煉化法器焚尺老子勢在必得,隻要借助於焚尺,老子就有希望打開一條通往極寒維度的捷徑,到時老子就拿回本體,將你們幾個統統斬殺”鬼仆內心不停發狠,但是他還得裝作一副很受寵若驚的表情給第二命看。
第二命拿起最後一件法器,折扇放在眼中看了看,感覺這件法器確實擁有很強大的維度攻擊力,隻是對付三品之下**師還頗有效果,一旦遭遇到領悟維度之力的**師就有些班門弄斧之嫌了。
第二命思索了一會兒,將折扇收起,他準備瘦猴蘇醒時交給他,畢竟瘦猴是他們之中最弱一個,或許這件法器可以幫助他躲過**師的追殺。
第二命一切分派之後,就轉身走到聚能陣旁,開始補充暗識力。由於他和青年**師相鬥損失了大量的暗法力,又加之一日煉化法器,使得暗識力幾乎瀕臨枯竭。這樣就使得暗識界內地陰泉有些法力減弱,一想到那些恐怖的枯骨暴走,第二命立刻全力補充暗識力。
鬼騎和鬼將則是在一旁開始各自煉化熟悉自己的法器。隻有鬼仆根本不屑去煉化甲防,他是隨手往地麵一丟,冷哼道:“這東西也配本魔君穿著”。
但是他沒走幾步,又邁步走回來,撿起甲防,自言自語:“總比沒有強,老子現在修為實在太薄弱了,竟然被一個年輕的**師給打得差點本體潰散,這東西或許可以抵擋一兩次攻擊”。
因此鬼仆也拿著甲防湊到鬼騎和鬼將身旁,開始了煉化。隻是他們彼此之間並不話,仿佛對方都不存在似得。
一直持續到黑,第二命首先蘇醒,他此時暗識力已經穩固,他轉身看了一眼三個人。發覺三隻法器已經變成黑色,看來離著被他們徹底煉化隻是需要一點時間而已了。
第二命抬頭仰望著蒼穹,高維內無數碎塊漂流的景象,尤其在夜晚顯得特別震撼。
第二命凝望著星辰和高維碎塊,內心中卻陷入深深迷茫他還記得那個和魔音仙子一起相擁著看空星辰的夜晚。那一****依偎在自己懷裏,軟綿綿的乖巧像一隻貓。當時的第二命對此並未產生任何感覺,但是自從他擁有了人類的一半法體之後,他的情緒裏麵竟然也摻雜一絲人類的情感
有時候這種情緒搞的他的內心十分迷亂,又十分渴望了解那種陌生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