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二章:星將
老蕭頭也陪著他痛飲一杯笑道:“若真如軍師所言,定為軍師記一頭功”。
“族主屬下不想要軍功,但想向你討要一個人情”閆老大突兀的要求,立刻將老蕭頭有些摸不著頭腦了。
“閆老大你才喝幾杯,就胡話了?”老蕭頭撲哧一笑道。
“族主屬下是認真的”閆老大此時表情凝重,十分正式的。
“你?你就想要什麽直吧”老蕭頭立刻放下酒杯,也嚴肅的語氣。
“在下在下”這一次反道是閆老大有些吞吐起來,看著閆老大這麽一副模樣,頓時讓老蕭頭更加驚奇了。
一項足智多謀能言善辯的閆老大何時竟然有如此扭捏羞澀的一麵
“我和翠兒已經私定終身,可是喬翠雲不允許翠兒嫁人,什麽一日入翠雲軒,便是死也要守住名節希望族主可以幫忙勸她,放過翠兒吧”閆老大憋了好大一口氣,才將整段話表達清楚,惹得老蕭頭都為他捏了一把汗。
“你和翠兒?這是啥時候的事情?閆老大你保密工作做得不錯啊”老蕭頭聞言立刻哈哈大笑起來。他沒想到翠兒竟然能和閆老大私定終身,平時也未見二人有過多少交流啊。
“族主你別取笑我了,其實四方族內不止我一人而已,司徒狄,閆老二,洪老三,也同樣如此”閆老大一緊張,竟然嘴一禿嚕,把他們私底下追求四女將的這點私事都抖落出來了。
“你們都進來吧”就在這時,船艙門被推開,洪老大,閆老二,司徒狄紛紛邁步走進來。
啊?老蕭頭無比震驚的眼神盯著他們感情這幾個夥早有預謀,是組團來的。
轟!
第二命被重重一掌打出數百米外,同時,白衣**師也被巨大的反震之力給震回數十步。他無比震驚的表情盯著第二命,他不敢相信以自己全力一擊,竟然隻是讓這個子法體一震,反而自己卻被他體內一股神秘的氣勢反震得氣血翻湧。
鬼仆和鬼騎瞪著圓溜溜的眼球看了許久,他們心中在快速盤算著,倒地此時該幫助第二命打白衣法師,還是趁機要了他的命。
二人也都是老油子了,自然一眼就看出第二命此時體內湧動的氣勢要比白衣**師強大。看起來剛才白衣**師那一掌並未對其造成任何傷害,要是他們出手也未必會比白衣**師強。於是二人細細一琢磨,就放棄了之前背叛第二命的想法,他們展開身形朝著白衣**師撲去。
眼見二鬼迎麵衝來,白衣**師身形一晃,一股法力氣勢,頓時凝固了四周空間,接著一拍白色掌印打出,將鬼仆和鬼騎封印在百丈之外。他繼續朝著第二命走過去,手掌緩緩凝聚,一股先白澤之力像一輪太陽般閃亮。
轟!又是一掌正中第二命的脊梁,伴隨著一股強大的氣勢衝擊之後,第二命身軀落到了半裏之外,而白衣**師也踉蹌後退數百步,最後一張嘴,噴出一口汙血。他竟然被第二命體內詭異氣勢給反震傷了法體。
鬼仆和鬼騎趁著他傷勢無法控製氣勢,一前一後向他撲去,隻是眨眼功夫,白衣**師就被鬼仆和鬼騎抓得遍體鱗傷。
但是他還是不想放棄仇恨,他鼓足了法力,準備再次朝著第二命衝過去。就在這時,一個白色光圈罩住了他,接著他的身軀被吸到了半空。
“旭兒,你怎麽如此任性,罰你麵壁思過半年”蒼穹一陣嫋嫋餘音,接著一隻龐大的手掌,朝著地麵一拍,就感覺威壓如海浪一般洶湧,瞬息將半座山峰給磨平了。
鬼騎和鬼仆也在威壓中被擊潰,要不是他們在光環出現那一瞬間就放棄了對白衣**師的追殺,恐怕他們現在早已變成了真正的冤魂了。
三品**師!鬼仆灰頭土臉的從地麵爬起來,仰望著藏起,良久才長籲一口氣道。
鬼騎哆哆嗦嗦,身上的皮甲都有幾處破碎了。他也仰望著蒼穹,眼睛裏麵充滿了驚愕之色。
再第二命被白衣**師轟擊一掌,身軀落到半裏之外,他竟然毫發未損,不僅如此,他還感覺到有一絲法力透過剛才的掌心穿透進入自己身軀內。
第二命此時也是身不由己,一切都已經出乎他自己的掌控力。兩個骨將在暗識界內造反,使得他暗識界已經被它們掌控,現在這兩個貨物正在暗世界內大肆破壞。要不是第二命把大部分暗鬼和暗識精靈都釋放出去,此時它們早就被這兩個家夥給撕碎了。
兩個骨雖然殘存一絲靈智,但是並不多,因此他們並不知道自己在哪裏,隻是不停的衝擊,想要衝出暗識界。這就讓第二命暗識界內充滿了兩個骨將的詭異氣勢,原本這些氣勢就要衝破暗識界,卻湊巧被白衣**師給擊潰了。
接著兩個骨將又繼續釋放氣勢,又被白衣**師轟碎。這樣一來不僅化解了第二命短暫的性命危機,還使得兩個骨將消耗十分巨大。這兩個骨將體內的符文陣並未解開,因此他們也隻擁有不足十分之一的實力。
麵對著白衣**師幾次全力轟擊,他們終於有些軟弱下來,隻是他們卻不想放棄抵抗,依舊在暗識界內徘徊。
第二命一直處於一種無法掌控自我意識體的狀態,隨著骨將對暗識力掌控力虛弱之後,他終於獲得一絲自由,他立刻毫不猶豫施展出煉骨將法訣,將這兩個骨架給封印,將他們再次丟進地陰泉內。
但是這一次,第二命有了之前兩次的警惕,他又在地陰泉之上加蓋了幾十種封印陣法。希望這樣可以困住這些骨將。
一切完成之後,第二命這才召喚回暗識精靈和暗鬼,重新走出暗識界,回到現實。這時鬼仆和鬼騎一臉忠誠的模樣守候在他身旁。
第二命一揮手,幾顆暗識精靈產生的暗識珠子丟給他們:“這是對你們護主的獎賞,記住你們要是敢再起異心,下場會很慘”。
鬼仆和鬼騎心驚膽戰的接過暗識珠,他們不知道之前二人合計要謀害第二命的事情,他是否看到了。但是此時此刻他們卻再不敢心生異誌他們紛紛吞下暗識珠子,開始煉化。
第二命則是拿了兩個暗識珠子給瘦猴法體打了進去。現在瘦猴法體已經基本修複,隻是他的血脈覺醒之力完全傳承,還需要一切時日。第二命也不催促他,畢竟對於瘦猴這可是千載難逢的機遇。
看著瘦猴此時的情形,猙是內心既羨慕又有些妒忌。一旦瘦猴獲得上古傳承,他之後進化之路就變得異常平穩。別看現在猙比他高出幾倍的修為,但是隻要瘦猴繼承了上古傳承,用不多久,他的實力就會超出猙數倍。
這就是擁有上古血脈生的優勢,猙也有上古血脈,隻是他已經開啟過一次,想要二次開啟必須等待三品**師之後,他才可以重新開啟第二次血脈覺醒。每一次血脈覺醒的傳承多少,直接決定著下一次覺醒的成功概率。
因此猙十分想要再開啟一次血脈傳承,隻是他第一次開啟血脈傳承隻傳承很少一部分。這就讓他第二次血脈覺醒變得十分渺茫這也是猙之所以追隨第二命的原因,雖然他不知道第二命有何種辦法幫助他第二次血脈覺醒,但是他卻甘心為此成為鬼騎,可見血脈覺醒對於一個上古血脈家族的重要性。
為瘦猴注入暗識珠之後,第二命轉回到自己法體內,開始查看那一絲透過白衣**師掌心進入自己身軀內的靈澤之力。
這是一種十分奇異的力量,他不僅具有上古神獸的氣息,還有一種星象的力量。第二命將其一點點從身體內逼出,在掌心形成了一顆銀白色光球。
看著光球內宛如星空般的光點,第二命似乎有所領悟難道他們是上古占星師。在瘦猴和猙的上古記憶傳承中,記載著一個專門為神族占卜的族人,他們就是擁有神獸血脈的占星師。
這些人通過自身的神獸血脈覺醒來感悟蒼穹之力,從而從宇宙蒼穹星辰中獲得能量。這就讓他們掌握了除自身血脈之外的另外一種能量。
隻是占星師傳在上古神族大陸崩碎時就已經隕滅,不知道他們是否真的是占星師的後裔。
第二命細細觀察著這一點先白澤之力,雖然十分奇妙,卻由於數量太,根本無法施展什麽法術。他剛要將其煉化,卻發現身旁白光一閃,銀將竟然無聲無息出現,自從上次重創之後,他都在聚能陣內昏迷,沒想到在此時竟然蘇醒了。
銀將一直盯著第二命掌心的白澤之力,似乎想要吞下去。第二命表情略感幾分好奇,他知道鬼將對於能量有著先敏銳察覺力,看來這點白澤之力或許對他進階有好處。他就隨手將其丟給了銀將。
銀將一口吞下白澤之力,伴隨著一股聖潔的銀白色光芒從他身上泛起,接著銀將外形竟然發生了異變。
他進化了,成為三品鬼將,此時他身形不再是純白色,而是渾身布滿了星辰般的光點。他現在的外觀應該改口叫做星將。
此時星將身上散發出一股威壓,正是**師的威勢,看來星將已經一隻腳邁入了**師境界。看到星將的變化,鬼仆和鬼騎都是羨慕不已,他們一起湊過來,圍著星將打轉,最後竟然拽著他比試。
第二命也正好也想見識一下星將進階之後,勢力究竟如何。也就未加阻攔,由著他們去了。
在下方空地上,鬼仆和鬼騎分別從前後兩個方向撲向星將但是星將卻紋絲未動,像是沒有看到二人一般,他微微低垂著腦袋,就在二人的手掌幾乎要打在他身上時,他猛地抬起頭,一雙湛藍色的眸子閃爍出一片星辰之光。
他的身形竟然猶如煙霧一般在原地融化了,等待煙霧再次出現,就聽到砰砰兩聲巨響,鬼仆和鬼騎齊刷刷摔倒地麵,他們胸口都印著兩個十分清晰的星辰印記。
好快!竟然連第二命也未能看清星將是如何出手的。他的速度簡直到了一種逆境界。
還有剛才鬼將所體現出來的靈活性,那簡直就像是一個久經沙場的老將。絕不像是一個靈智未開化的暗鬼。
隻是星將在戰鬥之後,瞳孔內星芒再次消失,恢複了之前空洞,陰冷的目光。
“好家夥,鬼騎,之後這子也要爬到咱們頭頂作威作福了”鬼仆咧咧嘴唇,擦去血跡,十分狼狽的站起來。
“我們最多不去招惹鬼將大人就是”鬼騎卻沒有興趣和一隻鬼爭風吃醋。
“你個老滑頭,你可知道鬼將隨著境界提升,靈智也會越來越高,不定哪一,他就可以騎在你脊背上麵了”鬼仆邪意的冷笑,但是他的血色瞳孔內卻隱藏了一絲得意
鬼騎再次轉身看了鬼將一眼,搖了搖狼頭,扭頭走開了。鬼仆則是悄悄湊到了鬼將身旁,聲道:“我知道你已經擁有了靈智,不如我們做個交易如何?”。
鬼將聞聲冰冷的目光凝聚在鬼仆臉上,突然一伸手,一道湛藍色的星芒將鬼仆打出數百丈外。
星將冷漠的眼神掠過鬼仆的那一瞬間,竟然讓鬼仆內心為之一驚。難道他竟然是主人。
沒錯!正如鬼仆料想的一樣,此時掌控鬼將靈智的正是第二命。原來鬼將升級三階之後,會產生第二個暗黑法術,輔智。這是一個輔主法術,鬼將的主人可以將意識體灌注於鬼將體內,從而使他具有靈智。
沒想到鬼仆這一次壞主意竟然打到了第二命身上了,等待著他的隻有無窮無盡的怒火懲罰。
青海湖北岸,摩西國和南宮家族戰鬥已經持續數日。正如閆老大預料一樣,南宮家族借助於飛禽,將幾萬軍隊透過雪峰運到了山丘地帶。然後自東側防線突然發起攻擊,一連突破了摩西國幾個外防之後,和早已收到消息的燕南山主力軍隊遭遇,這才在燕青邊界內兩軍發生了劇烈的對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