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三章:王者之器
嘿嘿!夔牛之主冷笑道:“就憑你們幾個鬼物也想阻撓我?”,他手臂一揮,魔鏟飛上半空,他整個人也在這一刻幻化成一個牛頭人身怪物。他身形一躍而起,淩空握住了魔鏟,反手壓迫下來。
轟!氣浪滾滾,巨大的氣勢卷起幾百裏的大地,在這一瞬間化為灰燼。
夔牛之主就像是一個魔王般矗立於地之間,一隻魔鏟散發著滲人的黝黑關澤。
第二命瞳孔內綠芒一閃,他自然清楚戰鬥的結果,集合三鬼之力,竟然還無法抵抗夔牛之主的一招。
此時的鬼將,鬼騎,鬼仆早已不是第一次和**師對陣的勢力了,他們每一個都無限接近於**師的勢力。現在竟然還接不住夔牛之主一招,這怎能不讓第二命驚愕。
傳中魔法師要比人類**師強悍,可是他也強悍太多了吧!瘦猴也是一臉呆滯的眼神盯著半空中那一尊魔神,似乎早已忘記了威脅已經悄然臨近。
原來有幾個夔牛族人趁著瘦猴失聲的一瞬間,竟然悄無聲息地摸到他身後,剛要偷襲。卻被淩空飄出來的一隻巨大屍蟲給吞進肚腹內。接著更多屍蟲猶如蜂群一般湧出來,隻是眨眼功夫,十幾個夔牛族守衛就被吞得支撐下骨頭。
最大的屍蟲自然就是資金屍蟲,它緩慢飄忽著,一點點逼近戰場,它可是具有**師的境界,又經過地陰泉的淬煉,此時他絕對擁有和任何一個人類**師抗衡的法力。
屍蟲先是盯著夔牛之主看了一會兒,然後就噴出一股股煙霧,將整個空間彌漫,隻有它就帶領著暗識精靈衝向夔牛之主。
有了資金屍蟲的加入,鬼騎鬼將鬼仆似乎找到了反撲的時機,他們剛剛被打倒一肚子怒火,在這一刻徹底激發出來。
他們忘我瘋狂發動反擊,很快他們就突破了夔牛的氣勢,衝到了他身旁。先是鬼仆一抓撕在夔牛的皮肉上麵,但是他的手掌卻被反震。接著鬼將,鬼騎也遭受同樣的反震。暗識精靈下場更加悲慘,直接被夔牛肉身震碎。
好強悍的肉身!第二命此時此刻才明白,夔牛少主的肉身比起夔牛之主差太多了。尤其是夔牛之主的肉身竟然擁有反震之力。這可是既能守護自己,又能用來重傷敵人的強**力。
以夔牛之主這一身強悍的皮囊,相信連**師也難以傷及他分毫。此時第二命才真正明白夔牛族的可怕,怪不得人們聽到夔牛族如此畏懼,以夔牛之主的肉身強悍的程度,絕對有勢力斬殺**師。
如此超強的戰鬥力,足以讓所有想要打夔牛族注意的人望而卻步。
轟!
夔牛之主再次施展出魔法,渾身一圈黑色旋風朝著四周卷起,伴隨著巨大的氣浪衝向蒼穹,三鬼和紫金屍蟲竟然一起被從半空反壓下地麵。
此時此刻,第二命不可以再袖手旁觀了,他運轉起體內的暗法力,朝著蒼穹一指。
“定”。
就這一聲,蒼穹整個空間仿佛被時間凝固一般,所有一切都停止了,隻有一些黑色絲線不停穿插於其中,最後將夔牛之主徹底覆蓋起來。
定身術,這就是第二命吸收暗法力之後,領悟的另外一個暗黑法術。
隻是這種法術施展極其消耗暗法力,並且維係時間也很短暫,他現在有兩個選擇,要麽趁此刻將夔牛斬殺,要麽就帶領著三鬼和暗識精靈逃離此地。
第二命思索中,三鬼和紫金屍蟲已經朝著夔牛之主發起了轟殺,可是他們無論施展何種法力落到夔牛之主身上都如同隔靴搔癢一般,毫無作用。
第二命猛地抬起頭來,陰冷的目光凝重盯著夔牛之主,最後他終於拿定注意一招手,三鬼和紫金屍蟲一起被召喚回來。
接著第二命就趁著夔牛之主還未掙脫暗黑維度束縛之前,帶著他們殺出夔牛族地。
陣法講求悟其精髓,以自身感悟宇宙蒼穹之規律,從而將其演變入陣法內。
老蕭頭閉目深思,腦海中一遍又一遍重複著墨子夫傳授給他的陣法奧義。他的思緒似乎進入了一個有陣法規則鉤織成的神秘世界。在這裏麵,他可以一次又一次隨自己心意擺陣,又將其轉化成規則。
漸漸地,老蕭頭這種陣法推演變得越來越熟練,幾乎隻要一個念頭,一個深奧的身法就被他轉化成規則之力呈現出來。
此時要是有人在他身旁,一定可以看到在虛無的深空內,無限飄忽著許許多多陣法網格規則。
老蕭頭盤膝坐在網格中心,宛如老僧禪定,他所有一切都隻是心思在變換。
真如心動則萬物動,心靜則萬物靜。此時他不知不覺中竟然又突破了一種心靜。這就是佛家所的空悟明鏡。
老蕭頭此時對於陣法之力的掌控,已經完全超越了司徒廖,雖然二者法力相差好幾個境界,但是老蕭頭自信,當他再一次遇到南宮廖,足以用陣法困住他。
老蕭頭睜開眼睛,他的瞳孔內閃爍一點陣法規則之光,這就是陣法規則內斂的征象。他微微一抬手臂,一個法則光球浮現出來,裏麵包裹一團液體。這些液體正是當日老蕭頭從門板內取出的劍之靈。
老蕭頭極其心的把光球打開,從裏麵拿出那塊玉石內包裹的劍之靈。他動作十分心,生怕一不心弄撒了這珍惜的寶貝。
他從空間裂縫內取出長劍,用力朝著玉石切割一道,頓時液體一點點滲透出來,老蕭頭急忙將其盡數收起起來。之後他拿起抄錄著煉化這些劍之靈的口訣,準備用它來修複劍奴。
這是他唯一拯救劍奴的機會了。因此老蕭頭十分心,每一個步驟都在內心斟酌了數次,最後才開始使用口訣煉化長劍。
伴隨著乳白色的液體流進劍體內,頓時整個長劍變得充滿了高能。如此氣勢讓老蕭頭感覺到了希望。
他急忙默念口訣,開始了煉化,一次重複一次再重複,一口氣重複十幾次之後。幾乎所有的液體都被他一絲不剩煉化進入了劍奴體內。
這時,老蕭頭充滿期待目光盯著劍奴,他多麽期待劍奴突然幻化成人,活生生站在自己麵前。然而他的想法卻很快變成了失望,不僅沒有或者的人出現,就連一絲劍意也未召喚出來。
老蕭頭低頭瞅了瞅掌心的劍奴劍體,又瞅了瞅早已一滴不剩的玉石。他內心無比崩潰的癱坐在地麵,傷心的吼道:“為什麽?為什麽沒有任何效果?”。
老蕭頭淒厲的吼聲在虛空內一直傳出很遠,最後徹底消失在虛無內,但是他內心的苦悶和怨氣卻一點也未消散。
老蕭頭雙手捧著劍體再次運轉口訣,一個勁望劍體內灌注法力。直至將整個劍體充斥出十分恐怖的威壓時,他才不得不停下來。因為劍體已經到達了承受極限,劍身已經微微泛起一絲裂紋。
看到這,老蕭頭雙目更加殷紅,他雙腿跪在虛空,無力的垂下的手臂,就在他手掌碰觸到那塊懸浮起來的玉石時,奇異的能量透過掌心傳遍了他全身。
好強的劍意!
老蕭頭急忙低頭瞅向玉石,這才發現它此時煥發出耀眼的劍芒,簡直就像是一輪冉冉升起的太陽。
難道??老蕭頭立刻從虛空跳起,一個箭步落到了玉石之下,他將其抓住,仔細觀察了一會兒。頓時一股莫名悔恨彌漫了他的心頭,為什麽?我竟然把真正的劍之靈給丟棄了。原來劍之靈並非那些白色液體,而是那整個門板。
此時老蕭頭恨不得立刻扇自己幾個嘴巴,也無法發泄內心的鬱悶。但是事已至此,他也無力回,畢竟概率海傳送之後的位置,還從未有人找到過。
老蕭頭緊緊抓住了懸空的劍之靈,這一次他絕對不會讓它從掌心溜走,哪怕一次也不行。他立刻運轉口訣,開始煉化,這一次他早已十分熟悉,很快就將劍之靈融和劍體內。
伴隨著劍之靈融和之後,劍體竟然發出耀眼的光澤,最後竟然一點點幻化成了一個多維實體人。隻是形態有些模糊,像是一個精靈。
“劍奴,是你嗎?”老蕭頭無比激動表情盯著那片模糊的影子。
“主人,感激你又救了家奴一次”模糊人影微微一彎身衝著老蕭頭行禮。
“劍奴!”老蕭頭眼圈一紅,再也不出話來,他一步走到模糊人形前,用力朝著她身上抱去。
但是他手臂卻撲了一個空,劍奴仿佛空氣一般從他身旁溜走。老蕭頭又嚐試了幾次,結果都一樣。
“主人,沒用的,我現在隻是劍意,根本沒有實體”劍奴飄忽不定的道。
“為什麽?大煉器師記載中明明白白寫著可以將一個劍靈煉化成人接近於實體,這難道是劍之靈不足的緣故?”老蕭頭此時恨不得拿起劍砍死自己,他竟然白白錯過了讓劍奴重生的機會。
劍奴卻十分坦然的:“主人,劍奴並不苛求恢複人身,隻要可以陪伴主人和主人交流,劍奴已經十分滿意了”。
“不,劍奴,你放心,我一定會找到更多的劍之靈來恢複你,我發誓”老蕭頭激動的。
“主人,你讓劍奴多看你幾眼,我每一次施展劍意化形都會沉睡數日,我不想這麽快忘記主人的模樣”劍奴一臉焦急的表情。
老蕭頭咬了咬牙齒,強忍著鼻子酸楚,貼近劍奴,和她四目相對。在這一刻,無論是老蕭頭還是劍奴內心都湧現出無數他們曾經一起經曆的事情。
直到一陣寒意穿過老蕭頭的身軀,劍奴化為星光消散,最後呈現出一把高能劍。
老蕭頭伸手握住了劍柄,一股熟悉的感應發自於內心深處。他知道劍奴還在,他們的意識緊緊聯係在一起。
老蕭頭緩緩舉起長劍,衝著下方地球做出一個斬落的姿態,“放心吧劍奴,從這一刻起,我會讓你在即將開始的國戰中成為萬眾仰慕的王者之器”。
第二命帶領著三鬼一路衝殺,幾乎將整個夔牛族攪成一鍋粥。
當他們衝出夔牛城外時,整個夔牛城幾乎都被震動了。甚至連周遭的魔族也都聞聲而動,畢竟數百年來,還曾為有人敢於招惹夔牛族的晦氣。因此他們都抱著一窺究竟的心態,紛紛來到夔牛城四周窺伺。
第二命則是一刻也不敢耽擱,帶領著三鬼以最快的速度跑出了夔牛族管轄勢力。
但是他們還是低估了夔牛之主的實力,他隻是用了一炷香時間就突破了定身術,然後率領著幾十個夔牛族的法師追殺過來。
他們借助於夔牛族的神獸,夔牛駒,很快就追上了第二命等人,幾十個立刻將他們圍困在中心。雖然這裏已經不是夔牛族勢力範圍,但是在夔牛之主麵前,任何勢力都不敢插手這件事情。
夔牛之主從神獸上麵跳下來,一雙陰冷的眸子鎖定了第二命。他手臂一揮,一道烏黑色的光圈從掌心噴射而出,轉瞬落到了第二命身上。
轟!
第二命猛然感覺渾身仿佛被幾座高峰砸中,他的法體竟然被打出幾道裂痕,幸好他此時法體內的枝條經脈已經非昔日可比,洶湧的複生之力很快又修複了裂痕。
“好,果然有些手段,竟然在我先夔牛之力轟殺之下,還能保持法體不碎,你的實力已經在**師之上了”夔牛之主十分自信的衝著第二命吼道。
“不過,那隻是五成夔牛之力而已”著,夔牛之主猛地抬起牛角,雙手朝著牛角中心一拍,頓時一圈更加明亮的光環射向第二命。
轟!
第二命又一次摔倒數丈外,他這一次消耗了半刻鍾才修複了法體。他緩緩站立起來,抬頭望著夔牛之主,冰冷的聲音道:“也不過如此,接招”。
第二命掄起手掌,一道明亮紅芒閃爍,三叉戟出現在掌心。看到三叉戟,夔牛之主立刻心中寒意大盛。他從那股血氣內感受到一種威脅,使得他不敢看這把造型醜陋的法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