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節:葉子暄說的湖下之謎
說句實話,自從念了大悲咒之後,我更加堅持能渡人,堅決要渡,目前這小子口不遮掩說我們是精神不正常,當下就被猛爺一陣狂罵,如果他在堅持下去,估計挨打少不了。
禍從口出這句話一點也不錯。
最重要的是,偏偏這小子又***真是個傻逼,估計隨時罵人罵慣了,卻不想今日罵人罵到了一個狠角色,還想仗著民警同起給他撐腰,真的有種找死的感覺,不過經過勸了之後,他總算知道錯了。
本來勸這小子不要無事生非,便想著他走了也就算了,沒想到他又主動跑到強猛面前說:「大哥,對不起,是我不對,我不該亂說話,我這裡給你道歉!」
「大哥?你腦癱啊?叫爺!」強猛對他大聲說道。
「爺,對不起,您別與我一般見識,我是孫子!我不該亂說。」
這時民警在一邊說:「哎,算了吧,做事別太過了。」
強猛轉身對民警說:「民警同志,我們可是有繳稅的,是我養著你們的,現在這個腦癱說我們精神不正常,你不管,還說我太過?你想過沒有,我一個兄弟丟了幾天了,我心裡有多著急你知道嗎?」
民警同志聽后說:「那可以報警幫你找啊。」
強猛不禁冷笑:「讓你們找?等你們找到時,我那兄弟估計都要化成骨頭了,我們找了幾天,在這湖中找到了我兄弟的手機,於是我的另外兩位兄弟下水去撈手機,然後上來說是見到了美人魚,我們就報警,有什麼不對?」
對,當然對。民警附和道。
既然對,那個二貨為什麼沒事找事的說我們精神不正常,我草,我找我丟失的兄弟也精神不正常?我這心裡急的就像火燎一樣,他媽逼的說閑話?草他媽,你說該不該罵?」
該……
該不該打
該……不該!那民警估計也被強猛的氣勢帶動員了,竟然說了該,不過馬上知道自己說鉕了,又說不該。
「這個**毛還沒長齊就說我們精神不正常,他算什麼東西?還真當我是他爹啊?草過他媽,得處處慣著他?我一句話摞著了,老子輕易不找事,但是說我兄弟,就***不行!」他說:「就算是老子不找他麻煩,小心得報應,爛舌頭而死!」
民警不再說話了。
「對,對,你教育的對。」那小子的臉更加白了:「對不住爺,我以後不敢多嘴了。」
強猛看了看剛才冒泡的地方,更是心急,說:「你們把剛才詳細情況說一下,到底怎麼回事?」
這時,葉子暄對那小子說:「走吧。」
那人頓時像兔子一樣跑開了,邊謝謝都忘了說。
強猛不禁拍了拍葉子暄的肩膀:「四眼,你就是心軟,剛才那逼必須得長記性,幸虧他是說我們,如果說了其他人,這小子真的走路一定得摔死。」
我當然明白強猛的話,摔死的含義自然不必多說,誰走路會摔死,肯定會被打個半死。
不過猛爺的脾氣我也欣賞,就是講義氣。
那小子嘴賤,沒打他,真的是他今天燒了高香。
葉子暄說:「算了,猛爺,你不必與他一般見識。」
強猛依然一臉著急:」算了,說正事,你們剛才說見到美人魚,這不,民警同志在,詳細說說到底怎麼回事?」
然後又看了大卷一眼說:「你那麼久不出來,是不是有事?」
大卷笑道:「你讓八哥說。」
強猛說:「什麼八哥?這裡是紅中財務,不是南城聯合。」
大卷點了點頭說:「主要是八哥不錯。」
強猛說:「叫葉科長就行了。」
我拍了拍大卷說:「當著身子不嫌冷啊,先穿衣服。」
謝六哥。
強猛說:「你看你又多說話了。」
大卷笑道:「那以後還叫龍哥吧。」
葉子暄說:「這個湖最深處,也不過五米左右,不到兩層樓高度,但是當我跳下去,往下潛時,卻發現很深,竟然有十多米,越往下,越感覺不到底,水倒也不冷了,不過在下潛十多時,在水底中看到一個大水泡,這個大水泡就像一個大墳那樣大,水泡是透明的,我可以看到大卷就在水泡之中。我便向水泡游去,然後伸手摸向水泡,便進入了水泡中,進入水泡之後,才發現別有洞天。」
水泡之內,首先沒有水,因為沒有水,所以可以自由呼吸,也正是這樣,大卷才沒有被憋死。
除此之外,這裡面還有一個小石屋,大卷就站在石屋前發獃。
我問大卷:「你怎麼了?」
大卷這時才回過神來說:「我在想怎麼打開這個石屋,因為全家捅的手機就在這石屋中。」
聽大卷說,全家捅在這石屋之中,我不禁愣了一下,他的手機怎麼可能在這石屋中昵?給道什麼東西把他連人帶手機掠進了石屋之中?
我仔細看了看石屋。
它很小,長寬高各不過50厘米,別說在水中,就算是在現實中,也藏不住一個成年人的——女人也無法藏進去,更何空是一個男人?
說是石屋,其實不過是幾塊石板組合的封閉空間。
我打了一下全家捅的電話,雖然沒有聽到鈴聲,但是卻有一串泡泡從石屋上面冒了出來。
想到這裡,我不禁飛起一腳撞在了石屋上,但是那石屋卻根本不動。
隨後,我們二人拿出滿身的解數也沒有打開,於是只好與他一起上來。」
聽葉子暄說到這裡,我不禁很驚訝:「你們去的是龍宮嗎?」
葉子暄搖搖頭說:「我也不知道,不過那個石屋確實很難打開,另外我們在游上時,面前出現了一些美人魚。」
雖然剛才那個小子說我們精神有問題,不過我也確實懷疑,這個是人工湖,它的水源來自於兩個方面,一個是無根之水,也就是下雨,另外一個就是人們自動灌水。
水要流動,才能保持清潔,只可惜這西流湖是一死湖,所以水要想流動,就是定期放水,定期傳水。
既然如此,這裡怎麼可能有美人魚?有些小魚小蝦倒是不奇怪。
更何況,那書上不是說美人魚都生活在海中嗎?怎麼會生活在內陸淡水中呢?
——真相只有一個,那絕對是水鬼!
如此看來,這些水鬼倒也厲害,把葉子暄與大卷統統的迷住了。
就在這時,一邊的正在領著孫子玩的老太太聽我們話說,不由插了嘴:「哎,你們也遇到這事了,我就說啊,這湖不正常,但就是沒人聽,你們能站出來說這件事,那真是極好的。」
「你也遇到過?」我問。
「那天早上我起來晨練習,因為起了個早,才到這湖前時,還沒有人,你猜怎麼回事?我看到了這湖中央有一個女人洗澡,既然洗澡肯定是光著身子啊,我心中就想,這年頭真的太開放了,成何體統?這裡是人流聚集地,怎麼能光身子呢?我就說讓她上來,但沒想到,她一下子縮回到湖中再也不出來了。
這姑娘怎麼就這麼想不開呢?我急的叫了兩聲,但是剛叫兩聲,我突然想起一件事,就是這天還冷著呢,就算這女的有傷風化,這麼冷的天,也不可能在這裡洗澡啊,你們一說,我倒感覺有些像了,什麼美人魚?就是傳說的中紅尾金魚精!」
聽到這裡,我不禁感到更加邪了,如果說美人魚是胡扯,那這金魚精,就更加讓人摸不著北了。
民警同志在一邊也聽的熱鬧。
不過遇到這種事,還是要找人來處理,便打電話向上級處理。
「很快。」民警說:「上級一會就會來看。」
葉子暄跳水,竟然水不會濕身,不知道他用的什麼玄術,或許是把避水金睛獸的本事學了吧。
大卷迅速穿上了衣服,這小子也夠壯,也沒什麼事。
他們來的上級,依然是江娜,不過因為這次不需要滅殭屍,所以帶的人並非是精英生化兵,而是帶了幾個似乎像是信息工程的工程兵,還有幾個蛙人什麼的。
江娜看到我說:「原來你給我打電話確定電話位置時,你就在西流湖?」
民警同志說:「你們認識?」
我點了點頭說:「老朋友。」
民警同志說:「那就好,你們自己對她說,說的清楚。」
我於是前因後果都告訴給了江娜。
江娜聽后,她迅速讓那些工程兵開始偵測了全家捅手機的位置,偵測完畢確定手機在水中的坐標,就讓那些蛙人下水。
這時老太太頓時成了人們關注中心,她一直說人們下去要抓魚精了,不過又一直說,魚精讓警察抓,怎麼可能抓得到呢?一定要得道高人才能抓到。
其實老太太所說的,也是我想所想的,我於是就告訴江娜,那裡面不管是美人魚,還是魚精,首先是水鬼,錯不了。
葉子暄聽到這裡給每個蛙人發了一張符,每張符上面都寫著,天地玄黃,赦令諸鬼相助等。
「這張符是免受鬼怪打攪,希望能幫到你。」葉子暄說。
江娜說了聲謝謝,讓蛙人們收起之後,開始下水。
總共有五個人一起下水,我們就在岸上等著,江娜一直看著表,我們也緊張地關注著。
不知過了多久,那水面開始逐漸翻出了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