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節:銀髮男子2
銀髮男子2
釘咒,前面葉子暄說的很清楚,是取棺材釘磨成比毛孔還要細的針,刺進人的皮膚,然後遊走於血液之中,最後一直來到神經末梢,然後控制人的方法。
難道白髮男人用的就是釘咒?不過他用的是頭髮,而不是棺材釘。
也有另外一個可能,白髮男人將棺材針藏於頭上,用時從頭上取出,讓這個二個進豐混子以為是白髮男人的頭髮。
想到這裡,便問:「兩位兄弟,你們當時喝的醉眼朦朧的,能看清他是拔掉頭髮扎進扎進彪子臉上的嗎?」
瘦點的混子說:「大哥,我們喝醉了,但眼不花,他的頭髮是白的,不過不是老年人那種白,有些像染過的那種牛奶白,他拔掉頭髮,完全可以在路燈下看的清楚!」
瘦子既然這麼說,看來白髮男人並不是將棺材針藏於頭上,而確實是頭髮,因為棺材釘再怎麼磨也磨不成牛奶白,因為它本身就是藏青色。
想到這裡,突然感覺這個白頭髮男人很可怕。
胖點的混子接著說:「他拔掉頭髮之後,扎進了彪哥的臉上,不過頭髮怎麼可能像針一樣扎進肉呢?所以那根白髮一接觸彪哥的臉,他便鬆手了,誰知那根白頭髮竟然像一條螞蝗一樣,完完全全鑽進了彪哥的臉!」
胖混子說為里,不禁顫抖了一下。
「你怎麼了?」我問。
「我想起來,就怕,就像是他的頭髮鑽進了我們的身體一樣!」胖混子答。
「白頭髮男人只做了這些?」我問。
「白頭髮男人將彪哥像仍垃圾一樣扔在地上:「一月之內,屍丹可成,也會如你所願,來年的那日就是你的祭日!」
白頭髮男人說完,繼續向二馬路盡頭走去。
我們二人早就嚇的躺在路上裝死,再也不敢動。等一直看不到他的時候,才敢去扶彪哥。
彪哥此時就像死豬一樣,我們二人扶他到了計程車,還吐了人家一車,不過我們說我們是進豐的,他什麼也沒說,錢也沒要。
第二天早晨我們醒來,。我們二人把昨晚的事告訴彪哥,他也嚇了一跳,急忙來到鏡子前,去找那根白頭髮的痕迹,但是哪裡還找得到?為這事,他還上醫院去全身透視,也沒有看到臉上或者身體上有白頭髮。因此我們當時就以為是喝醉灑的幻覺,所以也沒當回事,但是真的到了一月頭上,他從六樓上跳了下來!」瘦混子說。
我仔細回想起彪子跳樓的情形,他好像一口氣跑到六樓,似乎並不情願。
不過,是不是真的不願意,就說不清楚了。
雖然我聽的一陣陣寒意,不禁緊了緊衣服,但還感覺這20塊花的挺直,至少知道,屍丹高手就是一個銀髮男人,年齡與葉子暄差不多,穿黑皮衣,戴一幅墨鏡,出現在火車站二馬路。
我就準備離開這兩個混子時,卻不想兩個混子拉住了我:「大哥,你在哪混啊?」
我本不想告訴他們說太多,原因就是不想太暴露自己的身份,不過看著他們充滿期待的眼神,我吐出了四個字:「紅中財務!」
我沒想到這四個字,對他們來說,簡直就像是聽到了福音一般:「大哥,怪不得你這麼有錢,原來你是正規軍啊!」
我一聽,我草,收賬的啥時成正規軍了。
胖混子看著我不解的表情說:「大哥,你是不知道,其實我們兄弟二人早就想去收賬公司幹了,工作體面,福利又好,還能升職,我聽說還有帶薪休假!哪像我們這些收保護費的,與他一比,屁都不是!」
我對他們說的根本不感興趣,抱起小黑便走。
誰知兩個混子一前一後拉著我,一口一個大哥,非說要讓我幫他們進收賬公司。
我說:「別叫我大哥了,我哪是大哥?剛才那個賣餅的才是真正的大哥,你們去找他吧!」
然而兩個混子依然不依不饒,就在這撕扯之間,一輛麵包車吱呀一聲停在了我們面前。
這附近有家小超市,所以我以為那麵包車是送貨的,但當車門打開后,卻發現幾個光頭,拿著鋼管走了出來。
為首的一個光頭,似曾相識,腦門上還有一個包。
這兩個混子一看,馬上撒腿就跑。
「別讓哪兩個小子跑了!」那個腦們上有包的光頭大叫一聲,身後那些人一起追了過去。
看著兩混子的背影,我只能笑他們是無膽鼠輩,剛才還信誓旦旦地說不怕西環的那些宏興光頭,現在宏興殺到,結果跑的比兔子還快。
我抱起小黑,離開這是非之地。
突然聽到背後說了一句:「站住!」
我回頭一看,一個光頭男拿起鋼管朝我追來。
看樣子,他誤會了,以為我與這兩個混子一夥,這是啥眼神啊,像我這種相貌堂堂,怎麼能與那些一臉猥瑣的混子相比?
於是急忙對他說:「大哥,這不關我的事,我只是路過的!」
那光頭男卻根本不聽,拿起鋼管追來。
我艹,再不跑,就真sb了。
離那光頭男咫尺之遙時,我抱起小黑,開足馬力,狂奔而去。
街上的人不多,但不是沒人,我一邊跑一邊喊救命。
那光頭一邊追一邊拿著鋼管指著路人:「警察執行公務:抓小偷,誰敢出手就是同夥!」
路人一聽抓小偷,圍觀的人更多,還有一個sb說:「支持便衣警察同志!」
當我聽到這裡,我心裡真想把這個sb打成餅,真是分不非的傻x。
就這樣被這個宏興光頭追了兩條街。
我感覺心臟跳的是越來越快,呼吸也越來越不順暢,最重要的是,小黑在我的懷中越來越重,感覺像是抱了一塊石頭。
我回過頭去:「大哥,別追了,要不咱先休息一會再說?」
那人也累的直翻白眼:「不行,你打我大哥,我一定要替他報仇!」
我斷斷續續說:「你大哥,你大哥,可真你娘的有福氣,有你這種sb!」
最後,跑到了一家雜貨店門前,門前擺了許多日用雜貨。
我實在跑不動了,他娘的,打死也比累死強,再跑一會恐怕心臟就會爆掉。
於是一屁股坐在雜貨店門前。
既然今天這頓揍是挨不過的,那他娘的就來吧。
「你小子,不跑不就行了……累死我了!」宏興光頭喘著氣說。
「那光頭腦門上的包,不是我砸的,你找我有什麼用,那是進豐的人乾的!」我喘著氣說:「冤有頭,債有主!」
本來我是想說明原因,誰知這個光頭一聽這裡,馬上又有了力氣,掄起鋼管就沖我打了過來。
就在這時,小黑從我懷中竄出,一躍而起,直奔光頭面門。
光頭急忙退了回去,撲了個空。
這一舉動,倒給了我許多勇氣,小黑可以,我為什麼不可以?
想到這裡,從雜貨鋪前面的雜貨中拿出一個鐵制的臉盆:「你娘的,我主求和不成,今天我就拿臉盆把你拍扁!」
說到這裡,拿起臉盆就像光頭腦袋上砸去。
光頭又掄起鋼管反擊。
我拿起臉盆擋了一下,只聽當的一聲,鐵盆上起了火花。
說明遲,那時快,小黑又從光頭背後抓他的腦殼。
光頭一時亂了陣腳,我看準時機,拿起臉盆沖他的天靈蓋猛摔兩下,盆底直接凹了進去。
光頭這次真的兩眼一翻白,倒在地上,不再動彈。
我試了試他的呼吸,還有氣,不禁坐在地上放心休息。
誰知還沒有出兩口氣,又一個宏興光頭追來。
我嘆了口氣,這次估計是真的要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