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2章 詭異刺殺
陳天星見他們的不可置信表情,繼續嗤笑「歪果仁的經營策略就是壕無人性,你們是學不來的,不過我勸你們一句哈,這個工廠大了,工會還真就能起到作用,我們現在只是在試驗階段,具體的功用如何還得時間來檢驗」
什麼歪果仁壕無人性,還不就是你陳天星有錢沒地方花?楚州的這一幫子誰不知道那個瑞典瓦倫堡家的馬庫斯唯你馬頭是瞻?
去年一個合同你就推翻了三四個版本,最後的合同還就是按照你的意見來簽署的?
有人就問他陳天星在這個北極星里占多數股份,陳天星自然不會給個實話,只說是毛毛雨。
不過陳天星裝完那啥,心情舒暢,當場又讓馬庫斯送了三百多台手機出去,避免了一眾人的羨慕嫉妒達到恨的程度。
三點多鐘,又是禍禍鬧鬧的一眾人去放鷹台楚風館打牙祭。
陳天星的212吉普車帶頭,十幾輛車也是浩浩蕩蕩。
順著珞喻路北行,在街道口轉向走八一路,再順沿湖大道前行,車輛慢慢的越來越散,陳天星的吉普也不知道落在第幾的位置了,但這不用在意,都是熟人,誰不知道放鷹台的位置?先到先佔位置。
陳天星的車輛路過山南道行轅招待所,開車的阿狗突然說道「有情況」
陳天星本在後座眯著眼,此刻探頭從車窗觀望,放鷹台已經在望,沿湖大道上有幾輛車不緊不慢的行駛著,一輛黃色津門大發麵包車在前面。
這裡牌照掛著河東道的麵包車突然一個橫向轉彎,卻沒有轉過去斜著就擋住了212吉普的前行道路。
幾個人從麵包車裡衝出來,手裡居然拿著傢伙什,砍刀鐵棒還有一把手槍。
阿狗一踩油門,哄的一下吉普車就沖向那個拿手槍的人,拿手槍的人疾步後退,但槍聲響起。
陳天星的212吉普被十一哥陳天石改裝過,擋風玻璃是鋼化玻璃,但也被子彈打出幾塊裂紋。
吉普車很快衝過那個槍手的位置,但槍手已經越開,後座的陳天星打開車門,扔出一個包裝盒,這是車上常備的餅乾盒,米國產的威化餅乾,鐵盒的。
槍手一不堤防,面門被砸中,鮮血直流,陳天星已經打開車門竄出,一腳將這個倒霉鬼給踹進西湖,手裡的手槍也脫手而出。
但這幫子殺手很兇悍,一把一米多長的大砍刀和一根鐵棍砸來,陳天星趕緊一個打滾躲過。
陳天星眼神一凝,這兩個殺手練過,不是普通人。
阿狗也從駕駛位跳出,一個虎撲就沖向那個拿砍刀的,拿砍刀的一個側身居然躲過,手裡的明晃晃刀光直劈阿狗的頸項。
阿狗劈手用手去抓這個刀手的手臂,左腳也跟來人的右腿對撞起來,兩人均心裡赫然,這是高手。
阿狗和刀手兩人拳打腳踢戰成一團,那邊陳天星一個肘擊,拼著挨了一記棍擊,右肘擊打在殺手的胸膛。
殺手被擊飛,倒退飛起,陳天星又是一個飛腿踹出,身子凌空飛起,但半空中突生警兆,覺得身子突然僵硬,不受控制,一把飛刀從車內飛出。
陳天星大喝一聲,一個倒空翻,堪堪躲過飛刀,一個地滾來到麵包車前,伸手撈住麵包車的車身下沿,雙臂一較勁,麵包車被掀翻,在馬路上滾了兩下居然又車輪著地。
拿棍子的殺手又追蹤而至,劈頭蓋腦砸來。陳天星一縮身,屁股著地,但雙腳飛出,頓時將這個殺手踹飛倒地人事不省。
那邊阿狗也大吼一聲,揉身到拿刀殺手的腋下,肩頭一頂,一隻手抓住拿刀的那隻手,一用力,將這個刀手弄了個凌空飛,刀手落地,手臂折了。
阿狗飛奔一個跳躍,落到那輛麵包車上,但麵包車已經發動,一個擺尾將阿狗摔落。
陳天星撿起鐵棍用力擲出,鐵棍穿過車窗玻璃,將駕駛員給穿透,車輛橫衝直闖碰到路旁的梧桐樹停下,但一個身影從車內竄出,一個穿著長袍的人衝出,往路邊的小路逃竄。
阿狗跟上去就追,突然一下,與那個人隔著幾米遠身子斜飛。
又是一輛桑塔納衝過來,阿狗倒地一個翻滾躲過,那個穿長袍的人一個躍身鑽入車內,桑塔納也不停留,迅速順著小路逃跑。
阿狗爬起來還想追,陳天星喊道「別追了」
阿狗恨恨的用一塊石頭砸去,砸在桑塔納的後窗玻璃上,炸裂了一個洞口,但還是停住了腳步。
沿湖大道上後面的車都停下了,經開區八大金剛中的孟楠王莉和謝生明他們都跑過來,喊著「十七,怎麼回事?」
陳天星蹲在路邊,歇口氣,掏出一包煙,給自己點燃一根,面色陰沉「妮瑪的,遇到高手了」
阿狗過來,搖晃腦袋,悶聲說道「這人會精神力攻擊」
西湖經開區的一眾人都愕然,精神力攻擊?這妮瑪什麼鬼?
王半月陳天燕他們一夥今天都沒有來,西湖經開區的一幫子老總都是手無縛雞之力的知識分子,看著地上人事不省的兩個殺手,還有一個人在西湖的水面上漂浮著,這個兇殺現場還真是刺激。
十分鐘后,幾輛警車烏拉烏拉的衝來,是紅山巡捕局的人。
晚上紅山巡捕局一片熱鬧,陳天星還是第一次來這個地方,坐在一把椅子上抽著煙,臉色晦暗。
楚州巡捕局的副局長張科坐在他對面,唉聲嘆氣,對方至少六個人,麵包車上就有五個,司機被陳天星用鐵棍給捅穿腦袋,死的不能再死了,落湖的那個槍手也死了,刀手還沒有蘇醒,手臂已經斷了,那個拿鐵棍的倒是醒了,但一聲不吭。
楚煥東也聞訊而來,本來也準備去放鷹台的副經略使楊亮已經在巡捕局了,錢雲路還在路上。
「是歐陽家乾的么?」王半月的老爺子坐著兒子的車來的,下車就嚷嚷。
「還不知道」陳天星陰沉著臉回答。
「不是我們乾的,歐陽家不會幹這種事」一個聲音響起,帶著金絲眼鏡的歐陽凡進來,後面還跟著經略使大幕僚應明明。
陳天燕罵一聲草,上去揪住歐陽凡的衣領子,伸出拳頭就準備開打,陳天星喝道「八哥,別動手,查清楚了再說」
陳天燕罵罵咧咧的放手,歐陽凡整整衣領平淡說道「我們沒這麼蠢,不會用這種手段來對付你們」
陳天星揮揮手「你走吧,我會找到主事人的,我陳十七不是挨打不還手之人,……當然,也歡迎你們歐陽家用這種手段來對付我,誰要我的命儘管來拿,無非以命抵命,我一條對方十條」
雖已陰曆陽春三月,陳天星說話卻如寒冬臘月的風雪,歐陽凡看看他,哼一聲,帶著應明明離去。
「現在他們歐陽家的嫌疑最大,怎麼就放他走呢?」王老爺子哼哼道。
「如果他們歐陽家真的這麼愚蠢,也不會成為華夏八大世家之一,這事有蹊蹺,張哥,那幾個人的身份查出來了沒有?」陳天星淡淡說道。
「三個無法開口,一個閉口不言,從車輛牌照查出來這就是輛偷來的車,沒有線索」張科搖頭嘆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