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零七章 京都京都
陳天星就繼續解釋「就是讓國家施壓,讓證監會給你們幾個上市圈錢的名額唄;國家不給資金,我們自己籌集啊?哪兒的來錢最快,自然是股市,晉陽的金融市場現在雖然還是混沌,但我們晉陽包裝幾個企業上市沒問題吧?只要上市了,那資金還用愁嗎?」
「你這個主意不錯,但上市有那麼容易嗎?」張雲波搖頭。
「是不容易,但你可是有十萬煤礦職工給你做後盾啊?誰不同意你上市企業,讓他來幫你解決職工的生活和礦難?這個速度要快點,找個專業團隊,手腳快點個把月就可以了,反正你們是插隊的,後面可以補辦資料」
「你這手還有些狠啊?不過我喜歡;十七啊,你還真是諸葛孔明再世,關小改中建大,解決當下問題;建設煤炭堆棧,為五年內的發展規劃;而多行業改造發展也是百年大計了?我這到晉陽三個月了還沒有你三天看的透徹」張雲波也笑道。
「你的事務又不只是煤礦?我的建議就差不多這些了,你們可要早下決心了,觀望可是會誤事的」陳天星提醒道。
「我明白,明天我就去省里,還要去京都一趟,摸清情況找到解決方案,如果情況真如你所言,那就按你的方案辦」
「到省里部里尚書台多走動也是好事,跑部前進嘛?不過府衙面的思想統一可也不能耽誤」
「這我明白,一個兩百萬不到的小州府也沒那麼複雜」張雲波也來了豪氣。
「那就祝五師兄馬到功成」
「那就謝七師弟吉言,你這幾天就在晉陽先玩著,等我回來,咱們師兄弟就著手實施具體方案」
「好,我對隴右道的美食可是垂涎三尺,這幾天我可就到處吃吃喝喝了」陳天星也笑道。
「你可不能光顧吃喝啊?你得想辦法幫忙解決那些小礦井的關停問題,這可是個老大難,許多私礦和黑礦都是各種勢力糾結,特別是一些涉黑礦井,不好解決啊?」
「晉陽要關停他們的礦井,他們拚命也是常情,這個過程不見血怕是不行,不過幾隻蚱蜢能翻天?」
「你先看看吧,幫忙摸摸底」張雲波卻沒有這麼樂觀。
「行,我先看看,如果師兄有需要我出手的,我不會推辭」
張雲波於是再給他續水。
兩人再談幾句尼格則師門的事,陳天星就告辭了,這都已經十一點多了。
師嫂還想留他們就在一號大院歇息,陳天星就笑道「您這兒啊,太悶,我還是在外面逍遙自在一些,明天再來叨擾師嫂,我可是對那刀削麵喜歡的緊」
「那你們住在外面,吃飯都要到我這兒解決啊?」師嫂就笑道。
「沒問題」
師兄將陳天星三兄弟和李敢送出門,吩咐張平原這些天就跟著,向小師叔多學些本事。
張雲波回到屋裡,想想就打了幾個電話后才休息。
「你這個師弟還真是玲瓏八面啊?」躺在床上,師嫂就贊道。
「豈止玲瓏剔透啊?這是個妖孽」張雲波也嘆道。
然後接下來幾天,陳天星就在張平原的帶領下繼續到各縣區鄉鎮,陳天星每到一處,第一件事就打聽老字號餐館,隴右道的各種美食真是大快朵頤。
上黨驢肉,臨汾牛肉,陽城燒乾,晉陽八大碗,這些鄉鎮都是正宗的隴右道特色,味道自然地道。
還有刀削麵、拉麵、刀撥面、擀麵、剔尖、貓耳朵、河撈等各種麵食,基本風味以咸香為主,甜酸為輔。
當然最可口的還是一種叫頭腦的小吃,名吃中華,首推頭腦,這是由明末清初著名文人,醫學家傅山發明,為醫用食品,對人體有著滋補作用,效果甚佳。頭腦是TY市特有的一種名早點,為湯狀食品。
在一碗湯糊里,放上三大塊肥羊肉,一塊蓮菜,一條長山藥。湯里的佐料有黃酒、酒糟和黃芪。品嘗時可以感到酒、葯和羊肉的混合香味,味美可口,越吃越香。具有滋補、活血功能。
陳天星不停的品嘗各色小吃美食,到了8月5日,危機重重的泰國,同意接受國際貨幣基金組織附帶苛刻條件的備用貸款計劃及一攬子措施。
當天陳天星接到五師兄電話,讓他去京都一趟。
陳天星念念不舍的離開晉陽的美食,驅車直往京都。
晉陽到京都不到八百公里,一路飛馳在第二天晚上就到了京都,到晉陽駐京辦與五師兄匯合。
稍作梳洗,五師兄就帶他出門。
「五師兄這是帶我去哪兒啊?」陳天星一路上倒是很少開車,有阿狗阿神呢,休息的不錯,這時候也恢復了精力,看著車外五彩繽紛的京都夜景。
京都是華夏首都,首善之都自然有它的氣度,路燈通明,車流不息,楚州和晉陽都比不得,較港都也不遑多讓。
「有人想見你」五師兄還賣著關子。
「誰呀?我還沒吃飯呢?」
「有人請你吃飯」張雲波笑道。
「哦」陳天星就住口不語。
張雲波倒是有些驚奇,這個小師弟還真是沉得住氣啊?哦了一聲就完了,我賣關子你就不好奇?看看陳天星似乎真不關心這次會面的對象,他只好解釋道「就是你說的那個鐵腕副丞相要見你,我打聽了一圈消息,跟你說的果然一模一樣,不僅東南亞的經濟形勢,這個國內的煤炭行業也沒逃出你的預測,礦業部果然擬定了全國煤炭行業減產目標,我們晉陽是三百萬噸的指標」
「嗯,副丞相要見我?還請我吃飯?你怎麼跟他搭上關係的?」陳天星開始不以為然,以為只是部委的哪個是五師兄的後台,聽說居然是鐵腕丞相,還是有些吃驚不已。
「我八七年曾在國家經委任過職,他是我的頂頭上司」五師兄就得意說道,顯擺他的後台紮實。
「師兄啊,有時候可是福禍相依啊?」陳天星就嘆道。
「你這說話?你不是也說過他明年會正位嗎?」
「沒聽說過過剛易折嗎?」
「那也是十年後的事了」
「如果他折的早呢?」
「你什麼意思?國家一品大員一般十年任期,你是說他只會幹一屆?」張雲波有些吃驚。
「見面再說吧,我給他看看相,回來再說」陳天星神神秘秘。
「你倒跟我賣起關子來了?」張雲波鬱悶。
「我大爺爺從小就教導我,靠山山倒,靠水水流,只有靠自己才最可靠,什麼這靠山那靠山都是浮雲」
「這倒是,我跟他也是工作關係,還沒有打上他的印記」張雲波也似有所悟。
陳天星也就不再說話。
張雲波連秘書都不帶,只有一個司機,陳天星也只帶了阿狗,四人一車七轉八繞停到一家私家菜館。
這是一個四合院,裝修普通但乾淨,裡面也沒有什麼客人,張雲波帶陳天星在老闆娘的指引下到一個廂房,裡面已經有一個人了。
此人寬臉銀邊眼鏡,一副學者模樣,張雲波介紹說是王教授,京大學者,現在是尚書台研究院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