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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九十八章 圈粉

  錦時少年樂隊的第三首歌是悟空,楚晨雪唱不出陳天星的那種滄桑感,但那種不羈的感覺還是出來了,而且她的音域比陳天星更寬,低八度高八度什麼的都轉換自如。


  一首悟空被她楚晨雪演繹的時而深情款款,時而高亢如雲。


  戲曲唱腔的叫一聲佛祖也讓現場三四千觀眾心神蕩漾,最後田菊大使都忍不住站起來鼓掌。


  「這一棒.……叫你灰飛煙滅……」最後一句是陳天星唱出來的,很是狂放。


  「難怪他們被淘汰了,這首歌也是當初他們參賽的曲目吧?」王學奇也苦笑,這首歌的內涵太多了,佛家的因果,齊天大聖的踏碎凌霄的氣概,最後讓你灰飛煙滅的狂放雖讓人熱血上頭,但怎能讓穩重的評委放心通過?


  「果然是天才,這支樂隊如果去混文藝圈,怕也會風生水起的,小雪太有明星相了」錢刺史也笑眯眯的讚揚,聽錄像帶和看現場就是感覺不一樣。


  「錢刺史,咱們要不先去府衙早點休息?」楚知府則有些鬱悶,自己的女兒肯定不能去當歌星,但她唱的這麼好,是不是委屈她了?

  「別急,那個小子還沒開嗓呢?我倒要看看他唱歌是什麼樣個德行」錢刺史卻穩如泰山。


  「是啊,今天是他陳十七大奶奶生日,他肯定會唱兩句的,聽他唱歌的機會可不會太多」王學奇大使也越來越有興趣了。


  「以前聽說什麼粉絲粉絲的,不理解那些小孩子迷戀歌星的行為,今天我算明白了,這種心情還是有根據的,我現在就成了小雪的粉絲」田菊大使也轉彎讚揚。


  「恩,我們都是小雪的粉絲,聽說他們還有不少歌,什麼時候讓小雪送張簽名唱片給我們欣賞一下啊?」看熱鬧的田封少尹也湊趣。


  「我都不知道他們唱了什麼歌呢?」楚知府鬱悶起來,自己的女兒唱的歌自己居然很陌生,可是唱的真心不錯。


  「咱們錦時少年樂隊的演唱告一段落,大夥說我們唱的怎麼樣啊?覺得唱的好的鼓掌」陳天星又跳出來主持。


  「好聽,再來一首」下面的人起鬨。


  「夜已深了,咱們還有節目呢?後面的節目保證更精彩」陳天星就笑道。


  「你十七也唱一首」下面就有人起鬨。


  「那是當然,今天是大奶奶生日,你們不讓我唱我還不幹呢?後面有我陳十七的包場了,我告訴你們啊,這水平越高的就越靠後,我就是這台晚會壓軸的」陳天星不要臉的吹噓自己。


  「噢,不要臉的陳十七」下面的人起鬨。


  「不理你們這些人,下面有請我們的陳庄大學生樂隊,陳錫章陳二少上場,這可是潭洲校園歌手的決賽圈歌手,請欣賞陳錫章演唱的歌曲海闊天空」陳天星報著節目單,退後抱起吉他伴奏。


  陳錫章開場還談笑宴宴,今天陳庄壽宴很長臉,村東頭那一列的小牌照汽車就夠他顯擺多年,晚會開始他就跟同學直言這是個草台班子,最後還得我陳二上去鎮場子。


  但錦時少年樂隊的伴奏就讓他有些心悸,這個鼓聲和吉他貝斯都是高出他們潭洲大學樂隊水平不少的,等楚晨雪一開嗓,他就呆如木雞了,這是在楚州校園歌手大賽中被淘汰的隊伍?


  這跟潭洲的校園歌手不是一個檔次的樂隊啊?

  陳錫章渾渾噩噩的上台唱粵語歌海闊天空,走了不少調,陳天星也不像給四姐八哥他們伴奏一樣為配合他們改變節奏,這首海闊天空他們就按曲譜節奏演奏。


  陳錫章本來兩首歌,第二首他無論如何也不想唱了,灰溜溜下台。


  「好了,錫章同學很害羞啊?你這粵語歌不錯,大奶奶,聽不聽的懂啊?」陳天星繼續串場。


  「不明白不要緊,下面輪到我老十七了,陳庄的歌王來了,我保證唱一首大奶奶聽得懂的,還有咱老十七也是有伴舞的,有請陳庄的舞王和舞皇」陳天星的口氣很大,歌王配舞王和舞皇。


  下面的大奶奶也樂不可支,陳天星現在改用紅山話主持了,好在他還為了照顧一眾大都市的朋友,說的慢也不像正宗紅山口音那麼捲舌頭,也盡量少用鄉間俚語。


  嗯,就是紅山普通話,下面的父老鄉親聽著很親切可樂。


  等舞王和舞皇上台就更是噓聲一片,給陳天星伴舞的當然是還未上台的陳六陳天載和十三陳天狼。


  「先給老少爺們來一首鞋兒破帽兒破」陳天星示意兩個伴舞站好台位,就報著歌名。


  「哈哈」大夥更是可樂。


  「節奏起」陳天星就一抬手,示意楚晨雪阿狗他們開始了。


  陳天載陳天狼兩人有點小緊張,他們兩條大漢哪經過這種陣勢?看著下面四千人八千雙眼睛,面對刀槍不會皺眉的兩人卻在這種情勢下心裡發虛。


  倒是陳天星揮灑自如,節奏起,就張開雙臂站到話筒前。


  「這曲子不是濟公和尚的鞋兒破啊?」不少人議論。


  「天」陳天星突然一聲清喝,手指天。


  「地」再一聲喊,手指台下,後面的兩個伴舞才如夢方醒,趕忙跟著學樣,跟著陳天星指著台下,動作僵硬,但沒人嘲笑他們,陳天星的這兩個字太有氣勢了,就如九霄的雷鳴,炸懵了看客。


  「山」陳天星指指青山。


  「水」陳天星再指指長湖。


  「我要從南走到北

  我還要從白走到黑

  我要人們都看到我


  但不知道我是誰」


  陳天星開嗓很大,一口紅山腔,但節奏感很強,還拿著話筒在台上亂竄,陳六和陳十三隻好跟著他搖頭晃腦。


  這不是鞋兒破啊?這是假行僧?下面有不少人頭腦冒出這個念頭,但下面的歌詞就是鞋兒破了。


  「看我的鞋兒也破

  我的帽兒也破

  看我的袈裟也破


  但我心比你乾淨的多」


  這唱詞一出,下面熱鬧了,果然是鞋兒破,但陳天星唱的是孩兒破,這就是紅山土話了,陳庄人都叫鞋子為孩子。


  可這最後一句我的心比你乾淨的多是個什麼意思?

  不過這個節奏太魔性了,一眾年輕人嗨起來。


  「有錢過又如何


  我莫得又如何

  反正遍地燒不盡的野草

  還有撲不滅的野火

  如果我沒猜錯

  你也肯定被賣過


  你想要正經地活著

  可是這時代這世界


  不正經的太多

  於是你忘記了童年的書」


  這已經不算是唱歌了,大多數人沒聽過說唱歌曲,他們不知道這種唱腔叫說唱,但這兒味道很合年輕人的胃口,歌詞更是接地氣。


  大奶奶四奶奶大伯娘一眾老婦人可不管什麼說唱還是什麼的,看著幾個高高壯壯的孫子在舞台上扭腰擺胯,做著搞笑的動作,都哈哈直樂,這個節目太有趣了。


  「學會了同流合污

  學會一切不在乎

  因為這裡的神經病太多

  倘若心無雜念

  方能夠修成正果


  從前的匪徒


  現在也要斬妖除魔」


  陳天星繼續說唱,身子後仰幾乎成九十度,繼續唱到:

  「何時才能遇到你呀

  僅僅是如果


  我躲開了亂世

  因為我滿身的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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