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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五十五章 麻利滾回來

  阿狗打了幾隻斑鳩,抓了幾條兩米多長的烏梢蛇,還有一頭傻麂子,然後阿神射了幾隻黃雞,陳天星去看居然是獐雞,陳庄人都叫它白骨頂,味道很是不錯。


  三兄弟已經快拿不下獵物了,於是悻悻然回返,陳天星覺得下次應該架船來,獵物放到船上運回去就簡單多了。


  回到老宅子,九哥陳天然已經來了,正跟大伯娘她們說話呢,一看三兄弟收穫不小趕緊過來幫忙。


  正準備開始剝麂子皮,陳天星電話響了,一看居然是個陌生電話,再看看像是南疆的電話,陳天星嘀咕該不是十三哥吧?


  「你好?哪位?」


  「你是十七?我是你十三哥?」那頭興奮的喊道。


  「啊,十三哥?真的是你啊?他們這麼快就找到你了?」


  「你找的安南都護府的人直接讓我們安西大都護府行轅查的,正好我在行轅辦事,他們很快就找到我了,你行啊?十七,都指揮的動安南都護府的將軍了?」


  「別廢話,大奶奶七月二十三過八十大壽,你如果腿沒折,就麻利的滾回來」


  「可是我……」


  「不回來我就跑到西疆把你腿打折」


  「那也要你有這個本事」


  「那你就等著」


  「好,那我就回來看你有沒有這個能耐打折我的腿」


  「那你是二十一號還是二十二號回來?」


  「二十二吧,我還有任務呢」


  「狗屁任務,你現在最大的任務就是回來給大奶奶磕頭祝壽,大奶奶來了,大奶奶,有人找你」陳天星就喊道。


  「誰啊?天語丫頭?」大奶奶疑惑說道。


  「您接電話不就知道了?」陳天星遞過電話。


  「是天語丫頭嗎?」


  「是我,大奶奶,我是天狼,您的十三」


  「十三啊?嗚嗚,你怎麼還不回來啊?」大奶奶瞬間就淚水出來了。


  「我就知道,天字輩她最寵十三,錫字輩就喜歡錫豫」陳天星跟四爺爺嘀咕道。


  「十三真的能回來?」四爺爺不理他。


  「他說能回來」


  「那你們倆又有的架打了」四爺爺就笑道。


  「小時候都能打贏他,現在更不虛他」


  「小時候都是老二護著你,不然你的牙早掉光了」


  「要不是六哥護著他,二哥還不是會將他的牙也打掉光?」


  「你現在功夫練得怎麼樣了?上次問你你說還學了別的功夫?」


  「是啊,我學了不少別的門派功夫,對了,等會我問問六哥,看他想不想回來給大奶奶祝壽」陳天星就想起了六哥,六哥陳天載現在還在沙洋農場服刑。


  「他只剩下三四年了,就讓他安心服完刑再說吧」


  「就是只剩下三四年,假釋應該能申請到,要不我乾脆把他給弄出來?」


  「能弄出來那當然好,可是熬過三年他就徹底解放了」


  「再過三年他都過三十了,找媳婦不好找了,我試試看」陳天星就想想說道。


  那邊兩祖孫說了半個小時才掛,好在陳天星的諾基亞電池確實紮實,居然沒斷電。


  陳天星把手機放一旁充電,抓起一條還活著的烏梢蛇定在樹上準備剝皮宰殺,先取出蛇膽,用酒泡著,喊大奶奶來喝,蛇膽明目。


  大奶奶不想喝,陳天星就捉住她強灌,兩祖孫正鬧著,四姐回來了,一看到陳天星就用手包打他,罵他回來不先去看她。


  大奶奶剛被陳天星灌了蛇膽,也不幫他,三祖孫鬧的很歡樂。


  晚上就是蛇肉燉獐雞,陳庄把這叫白骨龍湯。


  滿堂的陳家人其樂融融。


  吃完飯,一家人洗個澡就在門前稻場上乘涼,老老少少上百了。


  陳天星先在屋裡給京都的結契二哥姬子玉打電話。


  姬子玉正跟自家老大禁軍長史兼任六處處長尹長河談事情,見是陳天星的電話就笑道「陳十七給我電話了」


  尹長河就示意他接電話。


  「陳老三,你這忙人怎有空給我電話?」


  「想你了唄,二哥回京都了?」那邊陳天星口花花。


  「回了,我正有事問你,那個宣德爐是怎麼回事?你這條線怎麼埋的?蘇富比拍賣行里是不是有你的人?是誰?」


  「這事連你們都查不出來啊?想聽是不?」


  「別嬉皮笑臉,這是組織在找你問話?」


  「哦,喂喂,二哥,二哥,這破電話,怎麼信號不好?」


  「你少打馬虎,處長也在,你老老實實的說」


  「行啊,尹老大好,我可以說,不過我想求二哥一件事」陳天星就笑道。


  「讓他說,不難的事給他辦了」尹長河不在意的叼著煙說道。


  「處長讓你說,我們給你辦事可是要收費的」姬子玉就勒索。


  「哦,那兩千萬到賬了嗎?這次我可是很爽快啊,下次可就得看我心情了」陳天星不吃這一套。


  「行了,你說吧,不難的事我就順手給你辦了」姬子玉無法。


  「知道我六哥嗎?現在在沙洋農場服刑的那個陳天載,我大奶奶想他了,過幾天是我大奶奶的八十大壽,想著見他一面,你有辦法把他給弄回陳庄一趟嗎?」


  「你給我電話就是想讓我幫你撈個人?你不是在山南道混的不錯嗎?連道台行轅的別駕的公子都敢打,打了別人還向你賠罪,現在這麼點小事你搞不定?」姬子玉很無奈。


  「讓別人幫忙要欠人情的,你不是說你們是我的組織嗎?有個人困難找組織不對嗎?」陳天星強詞奪理。


  「你六哥還剩幾年?」姬子玉就問道。


  「還剩三年多」


  「那去申請一下假釋就可以了,你直接找監獄就可以了啊?」


  「今天都十六了,二十三號就是我大奶奶生日,走流程要何年何月?來不及了,你就說幫不幫,不幫我再想辦法」


  「你這是求人的態度嗎?我給你想想辦法,你說說港都的事」姬子玉想著讓一個只剩三年刑期的勞改犯假釋幾天也不是什麼大事,就答應了。


  「那就謝謝二哥和尹老大了啊?下回來楚州我請你們吃大餐;那個宣德爐的事其實很簡單,我早在一個月前就在港都報紙上看到了,跟我們山南道博物館的一件展品很相像,我就懷疑裡面有蹊蹺,到了港都就找到賣家,一百萬就給買下來了,然後繼續留在拍賣行,至於怎麼在哪個時候拿出來拍賣,自然是內部有人,哪個人你又不是沒見過?你自己想,我就說到這兒,我現在是我大奶奶的壽宴籌辦人,忙著呢」陳天星就掛了電話。


  姬子玉很無奈,這說話藏著掖著太可恨了。


  「他說那個人你見過?」尹處長就問道。


  「我看了蘇富比拍賣行的全部資料,沒見到熟人啊?」姬子玉揉眉說道。


  「這其中肯定有遺漏什麼?」尹長河少將敲著桌子說道。


  「我想想啊,他說我認識,我跟陳十七的交集在南疆,那兒出了他們童子軍還有誰啊?對了,他還認識一個外國教授,不過那個外國教授後來死了,這是哪條線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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