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4章 揍人
尤震聞言,臉上的神色更難看了。
尤利民則忍不住問道:“你到底做什麽了,除了顧家,為什麽連丁家的人也在針對我們。”
聽到父親這話,尤震忍不住抿了抿嘴,最後才道:“這次出任務的時候,我們在半路上碰到了顧庭宇的未婚妻,我就了兩句,結果他們就記恨上我了,可是我又不知道那個丁依依身手那麽好,不然的話,我也不會出那些話了。”
“你……”
尤利民聞言,隻覺得心頭火起。
“你沒事幹嘛要多嘴,難道你不知道顧庭宇的未婚妻就是丁老爺子的孫女嗎。”
“什麽孫女,明明就是外孫女,而且還是個生父是農民,父母還離婚的外孫女。”尤震打從心底裏看不上依依這樣的身份,隻覺得她辱沒了丁家原本高貴的門楣。
聽到兒子這話,尤利民被氣的不輕。
“你知道什麽,丁老爺子對這個孫女可不一般,他老人家是真的將她當成了自己的親孫女疼愛,不然的話,丁家還會因為你這幾句話而為難你嗎。”
這下子尤震不出話來,臉色十分難看。
“我知道你一向要強,可有時候我們也要學會變通,不然你以後還會碰上各種各樣的麻煩。”
尤震聞言點了點頭,道:“爸,我知道了,也是我之前想當然了,以為丁老爺子隻是可憐那對母女倆,沒想到老爺子卻是那麽看重她們。”
“這也不怪你,畢竟丁老爺子把人認回來之後,就沒了什麽動靜,也沒聽到有人起過丁家大姐的事,隻知道她開了家服裝店,所以難免會有人覺得這母女倆不被重視。”
尤震讚同的點了點頭道:“是啊,要是早知道丁老爺子這麽在乎她們母女倆,我又怎麽可能會那些話呢。”到最後,他還是有些氣悶,看向父親道:“爸,難道就真的沒辦法了嗎。”
“好了,你再讓我想想,你也先趕緊回去休息,都這麽晚了。”
尤震聞言也沒再多,直接回了自己的房間。
不過,最後的結局還是令尤家父子倆失望了。
上頭已經有明確的調令下來,他們就算再不甘也毫無辦法,畢竟他們已經走了許多門路,但沒人敢在這件事上鬆口,誰也不想一下子得罪了顧家和丁家。
依依還不知道丁老爺子也出手了,心中隻是遺憾自己都還沒動手,那尤震就已經被解決了。
不過這時候她也沒有多餘的心思想這件事,她正打算和爺爺兩人好好的把家裏布置一下,等到母親生日宴的時候能夠用上。
至於丁月君,她還壓根不知道爺孫倆的打算,依然每早出晚歸的在服裝店忙碌著。
這一次與邵輝他們的合作,她終於有了點靈感,畫了好幾套服裝設計稿,看著眼前的圖稿,丁月君滿意的笑了笑,隨後心隨意動,打算先動手試試。
不過很快她就發現少了幾個配件,這才有些無奈的停下手裏的動作,打算先去采購一些,如果成品滿意的話,那麽再大量的訂購。
“呂裁縫,我出去一趟。”
那呂裁縫是個麵向和氣的中年女子,是服裝店開業的時候招的裁縫,技術很不錯,為人也好,所以丁月君和她比較親近。
“好的老板,你去忙吧。”
聽到這聲老板,丁月君有些無奈,不過了好幾次呂裁縫都沒改口,因此她也不再多,笑著和她揮了揮手之後就出門去了。
不過沒想到,剛走出服裝店沒多久就碰到了莊信河。
“丁大姐,真是好巧,我們又見麵了。”
聽到這話,丁月君淡淡的道:“是啊,沒想到又見麵了。”
“我看現在馬上到午飯了時間了,要不我請你吃個飯吧。”
丁月君直接皺緊了眉頭,這人還真是唐突,上來就要請人吃飯,她和他根本就不認識好嗎,因此想也沒想直接拒絕道:“不用了,我還有事情要忙。”完就直接朝前走去。
看到丁月君冰冷無情的樣子,莊信河眼中閃過一抹陰鷙,不會很快又滿臉笑容的走上前去,堵在了丁月君的麵前。
“什麽事這麽急啊,要不我陪你一起去吧。”
這下子丁月君也發現不對勁了,這個莊信河的態度十分有問題。
“莊先生,我好像和你才第二次見麵吧,第一次見麵的時候我們也沒過一句話,你如今這樣子是不是有些不妥當啊。”
莊信河聞言忙道:“沒什麽不妥當的,你和我姐姐都是姻親關係,所以我們倆人不也是親戚關係嗎,大家有事互相幫忙都是應該的。”
“可是我並沒有事情需要你幫忙。”
被丁月君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絕,莊信河的脾氣都快忍不了了,不過到底還是顧忌著丁家的勢力,他什麽都沒敢表露出來,隻是微微笑著道:“就算沒什麽忙需要我幫,那我請你吃個飯也可以的吧。”
“莊先生,剛才我已經的很清楚了,我有事情要忙。”
然而莊信河還是沒有讓開。
看著丁月君美麗的臉龐,眼中閃過一抹勢在必得,他也沒理會丁月君的話,直接上前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腕,道:“都了你有事情的話我可以幫忙,結果你卻不用了,如今請你吃飯,你又有事要忙,你到底是什麽意思。”
聽到這些話,丁月君都快被氣笑了。
眼前這人根本就溝通不了,而且他自以為是的表情實在是讓人作嘔,“放開我。”
莊信河根本沒放手,還打算拉著丁月君往一旁而去。
這時候斜刺裏突然衝過來一個人,一拳打在了莊信河的臉上,直接將他打倒在地。
莊信河痛呼了一聲,隨即滿臉怒容抬起了頭,等看到眼前麵貌英俊的青年男子時,眼中還有些疑惑,他在上京也見過不少人,但眼前這人他根本就沒印象,因此也壓根就沒將他放在眼裏。
“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打我。”
來人正是黃延權,想到剛剛看到的那一幕,他的肺都快氣炸了,二話不,再次上前,一腳踢到了莊信河的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