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空中飛羽

  胡鐵山等人力斃蒙麵黑袍人，並沒有獲得有價值的線索，甚至連身份都不知道，反而成了謎上之謎。


  左小山暗中預警，想從從中弄清楚蒙麵黑袍人的真實意圖，兩次三番在學院周邊活動，甚至伏擊剛剛入學的他們。蒙麵黑袍人一死，所有的線索就此中斷。左小山隻好放手。


  隻要功夫深，鐵杵磨成針。左小山還真的將師傅交給的三本煉丹入門書籍給背得滾瓜爛熟。


  左小山認字不多，但有一副好記性。不認識的字師傅教一遍，就記住了。三本厚厚的書籍背下來，竟學會了五千多個生字。


  學會五千多個字是什麽水平？在法界大陸，可以稱得上半個私塾先生了，可以開辦學堂接收學生教書了。


  現在，對左小山來說，一般的書籍對他來講，沒有半點難度。他可以通篇閱讀，完全理解意思。


  左小山的表現讓師傅著實驚訝。半個學期不到，他竟然背會了別人三年的學習課程！

  孺子可教！桃花仙看在眼裏，喜在心上，但在臉上卻不露出半點。動不動還要在言語上敲打敲打，防止他尾巴翹上了天，不知天高地厚。


  師傅桃花仙開始讓左小山獨立煉製丹丸。固元丹、閃避丹、止血丹、驅毒丹等一些入門級的丹丸，左小山都能獨立完成。


  孩子天性喜歡玩。在煉丹過程中，左小山有時突發奇想，將法術氣息修煉和煉丹結合起來，雙掌運氣，以法術氣息助燃煉丹，又好玩，又不耽擱法術修煉功課，把煉丹所占的晚上自修時間全補回去。


  在拜師學習煉丹的考核時，師傅桃花仙就曾讓左小山凝氣煉丹，給煉丹爐助燃，提高火焰強度，提高丹丸的煉製成色和效果。左小山經曆過這種場景。現在，輪到他自己獨自煉丹了，自然會玩出花樣，不會放過這種嚐試。


  這種嚐試的結果就是，左小山煉製的丹藥成色、功效都非常好，達到上乘水平，為一般入門級學生單獨煉丹爐煉製出來的丹藥好上十倍以上。


  師傅桃花仙瞧在眼裏，並不幹涉。在法界法術初級學院學習，一切的基礎就是法術氣息的築基和訓練。隻要對法術氣息修煉有好處，由他去吧。


  左小山是雙通道金城氣海，有的是法術氣息。體內法術氣息源源不斷，邊消耗邊生長，就像山泉一樣往外冒，取之不盡，用之不絕。


  潛能就需要挖掘，越挖潛能越大，不挖反而受到限製，停止了增長。


  有的丹丸的配方要求，必須要依靠法術氣息煉製，才能達到丹丸所需要的效果。左小山的金城氣海在煉丹上得到了充分的展示，派上了用場。


  有一天，左小山突然發現自己雙掌輸出的法術氣息有了異樣。原來隻有手指粗，現在達到了酒杯粗了。兩股白氣直衝煉丹爐，煉丹爐火焰熾盛，烈焰熊熊，自己嚇了一跳。


  師傅桃花仙見狀，大喜。心想，這小子是個全才。不光是正常法師習法奇才，還是天生的煉製丹藥奇才。在法界大陸，法術氣息是一切修煉的基礎，無論法鬥、煉丹、製藥。法術氣息就是王道，強大的法術氣息是強者的標誌。這小子才10歲，就有如此法術氣息修為，假以時日，那還了得！


  師傅桃花仙上前鼓勵一番，要求左小山更要嚴格自律，刻苦練習，千萬不能辜負了百年不遇的金城氣海體質，通過自修，將超常潛能完全挖掘和發揮出來，真正成為法界大陸強者，站在金字塔頂尖上。


  飛行術練習成了左小山他們初級班學生下學期的主要課程。


  他們五班，還有其他四個班，在教室外麵空中劃分區域分別進行飛劍練習。


  同學們踏劍飛行，相互在空中追逐戲鬧，好不快活。


  室外學習活動，永遠都比室內輕鬆自由。


  半個學期的反複練習，所有的同學們的法術氣息大有長進，全部得到大幅提升，都能夠禦劍飛行，馳聘天空。


  孩子在一起，永遠不缺少想象和創意。玩都會玩出花樣。


  趙公權所在的趙王府等達官貴族之間流行玩一種遊戲--飛羽。


  飛羽由蹴鞠演化而來。


  蹴鞠在民間頗為流行。農閑時節、盛大節日，人們組隊踢蹴鞠對抗娛樂。


  兩隊人數均等，少則五人，中者七人，多則十一人，均為單數。一人防守自己彩門，使用一切方法阻擊對方將蹴鞠踢入已方彩門。其餘己方隊員，合工協作，配互配合，根據場上對抗形勢，隨時變換戰術，可攻，可守，在約定的時間內，那一方破門次數多，就為取勝方。


  飛羽對抗的形式與蹴鞠相同，隻是所使用的蹴鞠是另一個樣子。


  蹴鞠經過能人巧匠改造，保持球形，內設機關，輕輕一觸，就能伸出一對翅膀，漂浮空中而不下墜。由於有了一對翅膀，蹴鞠就變成了飛羽。


  飛羽的場地在空中也變了樣子。四名法師手持彩旗，按照蹴鞠對抗場地的大小各據守一個角。兩兩持旗者相對平行之間的虛無直線就是場地邊界。飛羽越過這條邊界，就近一位手持彩旗者向下揮動旗子，需要由沒有觸碰飛羽一方重新擊發飛羽，重新開始對抗。如果飛羽被踢入彩門，手持彩旗者以同樣揮旗的動作告之一旁公正計分人員是否得分。得分連揮三下旗子，沒有得分則揮一下旗子。


  飛羽不是普通人參與的項目，一直在法師之間流行。隻有法師禦劍飛行，才有資格參與飛羽對抗娛樂。


  飛羽在趙王府之間的法師流行時，趙公權就非常羨慕。經常獨自一人坐在高高的石頭台階上，仰望天空，飛羽飛行、變線，在空中飛到那，趙公權的眼睛和心就飛到那。


  飛羽就在那個時候在趙公權心裏紮下了根。


  趙公權現在已經能夠禦劍飛行了。飛羽也被他帶到了學院，在同學們之間流行開來。


  趙公權在地上教會飛羽規則，將班裏人員分成三撥。每撥各五人。兩撥為對抗方，另一撥中的四人擔起邊界舉旗者，還有一人負責公正計分。


  每場對抗半個時辰，高分者為勝。低分者一方整體接替邊界舉旗者和計分員一方的職責，角色互換，飛羽對抗重新開始。


  勝方繼續對抗，輸方輪換，每個同學都有機會上場。在空中飛行，爭搶飛羽，傳帶過人，瞬間轉移，避實就虛，聲動擊西。同學們在空中玩得甚是歡實。


  中式足球玩到天上去了——飛羽。好生向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