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1章 《神雕俠侶:蕭兄,陪我喝一杯吧!》
蕭寒不動聲色的看了一眼正和楊過笑語盈盈的郭靖。
楊過和郭靖在敘完舊,吃過飯之後就正準備告辭回房休息。
“過兒,我有話和你說!”郭靖喊住楊過,楊過轉頭看了蕭寒,蕭寒沒理他,轉頭就走了。
楊過見蕭寒並不在意,但是心裏卻感到很踏實。蕭兄那麽厲害,不會什麽事的。
“過兒,你跟我來!”郭靖楊過和蕭寒的互動,也看了一眼蕭寒。
“好!”楊過跟在郭靖的身後來到了書房。
“郭伯伯,你找我什麽事啊?”
“過兒,你先坐!”郭靖指著一旁的座位。
“謝謝郭伯伯。”
“過兒,那個蕭寒你是怎麽認識的?”郭靖見楊過坐下之後,郭靖也邊說邊坐到楊過旁邊的位置上。
楊過突然想到了初次見到蕭寒的時候,是在自己和姑姑練玉女心經的時候,但是這件事是不能告訴郭伯伯的。
“過兒,過兒!”郭靖見楊過一直愣住,沒回應自己,又喊了兩句楊過。
“哦~蕭兄啊!有次我在路上遇到點麻煩,是蕭兄出麵幫我解決的麻煩,一路上他照顧我不少呢!郭伯伯!怎麽了嗎?”
“哦,沒事兒,我就是看他氣質不俗,不像是平常人家!所以就問問!”郭靖的臉上像是極力在掩飾著什麽。
“嗯,蕭兄確實不錯。郭伯伯我你讓我來,就是為了問我蕭兄的事兒郭伯伯,你懷疑蕭兄?”楊過對於郭靖的問題很是感到疑惑。
“當然不是!我叫你來,是為了你父親的事!”郭靖急忙解釋。
“我父親?”
“是啊,你父親遇害的時候,你還小呢!”
“遇害?我父親不是。。。”楊過對於郭靖的話感到十分的震驚,睜大了眼睛看著郭靖。這是郭靖的臉上顯露出明顯的悲傷。
“過兒,那個時候,你還小,你父親的死因我更是不敢和你直說!現在你長大了!我也該和你說實話了!”郭靖的聲音聽上去像是在極力隱忍著什麽。
“郭伯伯,那我父親就是誰害的?”楊過的情緒很是激動,手緊緊的抓著椅子的扶手!
“是。。。”
他們的談話都被坐在屋頂的蕭寒悉數聽去。倒不是蕭寒喜歡偷聽,而是他想聽聽楊過究竟是因為什麽對郭靖那麽的尊重和敬畏。而且,也可以切實的驗證郭靖的人品。
“好,過兒,早點回去休息吧!我們以後多的是時間。”
“嗯,郭伯伯,也早點休息!過兒先回房了!”剛說完,楊過就向郭靖告辭退出了書房。
‘既然房中人已經談完了,那麽我也該回去了!’蕭寒伸了個懶腰,一看不見的速度就回房去
蕭寒剛回房站定,就聽見門外有走來的腳步聲,
“吱~”門開了,蕭寒轉過頭看見不敲門就走進來的楊過,蕭寒蹙眉。
“蕭兄,陪我喝一杯吧!”楊過晃晃手中拎著的酒。
“好!不過不在這喝!”蕭寒看著楊過的樣子,知道他的心裏不好受,穿上自己剛剛脫下的外衣,就向門口走去。
“蕭兄,那去哪兒啊?”楊過看著蕭寒已經出門的背影喊著。蕭寒不顧楊過在後麵的喊叫,自顧自的繼續向外走去。
楊過見蕭寒並不理自己,但是還是跟著蕭寒的腳步去了。
城門頂上:
“楊兄,咱們為什麽來這啊?”楊過小聲的問蕭寒,低頭看著下麵巡邏的士兵,心裏戚戚的。
“你不是想喝酒嗎?來,喝酒!”蕭寒舉著酒瓶,楊過也拿著酒瓶和蕭寒碰了碰。
“楊兄,你為何事愁煩?”
“蕭兄,不瞞你說,我今天剛知道我父親真正的死因。”楊過說完,又仰頭喝了一大口酒。
“楊伯父?”
“嗯,我一直以為我的父親是因為在外,不小心生病而去世的,可是今天郭伯伯告訴我,他是中毒了。而下毒者竟然就是。。。”說著說著,楊過又仰頭喝起酒來,眼裏居然還蓄著眼淚,臉上滿是痛苦,看著著實讓人心疼。
楊過在蕭寒的麵前真的一點也不掩飾,即使麵前的這個人他並不十分了解,可就是把他當作最親近的朋友來對待。
“是誰?”即使蕭寒的心裏清楚是誰,但是還是問了一句。
“歐陽峰!”楊過的眼睛裏真的隻剩下痛苦了,畢竟歐陽鋒對他那麽好,還傳授武功給他,在華山絕頂上見到自己是那麽的開心。這個事實讓楊過著實是難以接受的。
“歐陽鋒?他不是已經死了嗎?”
“是啊,殺父仇人也已經死了。哼。”楊過自嘲了一聲。
“喝酒吧!今天我陪你!”蕭寒舉起酒和楊過碰了一下,看著楊過現在的樣子,自己心裏也是不好受的,即使他最後一定會離開這裏。但是現在他也是把楊過當作朋友來對待的。
“蕭兄,你說我是不是特別沒用啊!和自己的殺父仇人親近,連姑姑去哪兒了我也不知道!”現在的楊過看上去像是喝醉了,在說著酒話。
可是不是都說“酒後吐真言”嗎?
蕭寒沒有接楊過的話,
“我從小被送上終南山習武,但是終南山上的師兄都不喜歡我,師傅對我也是百般嚴厲。但是我知道放眼整個終南山,隻有師傅是真心待我的。
無意間闖入古墓,遇見了姑姑,她是第二個真心待我的人,但是我當時並不知道自己對她的心意,讓她傷心了。現在她在哪兒我也不知道!”楊過自顧自的說著,邊說邊喝著酒。
蕭寒在一邊也沒有阻止他,就讓他說著,也讓他繼續喝著。
“我不識人,把自己的殺父仇人當作恩人一樣的對待。蕭兄你說我是不是瞎啊?”楊過一副醉樣。
“還好,我遇見了蕭兄你!你一路幫我。我也是真的把你當作很重要的朋友!謝謝你。蕭兄,謝謝!喝酒!”
蕭寒陪楊過喝了一口。眼神暗了暗!隨後躺了下來,楊過見狀,也向蕭寒一樣躺了下來。嘴裏卻不知還在嘟囔著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