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史蒂夫樹與莫西樹
進步需要力量，力量來自哪裏，來自阻礙。
這就好像人類對世界的認知，地心說，日心說，認知宇宙說，一步一步走過來的。
有了阻礙，人們就需要討論明白，才會否定與肯定，才會格物致知。
如果這個世界都是對的，那這個世界本身就是一個錯誤。
這句話套在很多地方，你就會發現問題，極樂世界、天堂之類的事物上，它們必然是一種錯誤。
我認知到它是錯誤的，不代表別人就會那麽認知，我理解不同的認知，隻讚同我自己的認知。
換句話，你想不想，你死不死，與我有關係嗎？
付剛選擇自私，有他自己家庭的原因，他見到哥們朋友同學親人也會感動，但也隻是感動。
感動之後會選擇忘記，繼續走自己的路，我隻是選擇更多的時間去麵對自我，我需要的僅僅是我自己給自己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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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剛吸收了大約十來分鍾，64個護衛就全部死亡。
他在靈魂上距離大能的那段距離如果分開成100份的話，他現在吸收了才1%，也就是說，還要吸收99個這樣的靈魂能量。
護衛全部死亡，他們組成的法陣也失效，中心節點暴露在付剛眼前。
“嗨，各位，很高興能見到大家。”付剛有禮貌地打著招呼。
“別這麽看著我，我知道我的容顏不足以迷惑你們。”付剛說道這裏，突然發現自己還沒見過在這裏，自己長得什麽樣子。
左手的裁決抬起來，幻化成一麵鏡子，付剛看了看，不是阿爾法其貌不揚的樣子，是自己前世的樣子，還有點小帥，也僅僅是小帥，這種帥還見仁見智。
“這就是我原來的樣子，你覺得怎麽樣，關我屁事，我覺得小帥就行。當然，你們穿越滿眼都是美女，我可以理解，一個沒見過女人的小屁孩唄，卸了妝試試，都特麽是黃臉婆，就不知道那時候，你的美女還要怎樣？”
“我那個年代，胸大屁股大，身材要豐滿一些才叫美女。現在都瘦B幹鳥，那也叫美女。我那個時代沒有整容，美女就是美女，現在都是一堆矽膠，一堆針眼的美女，她們心理得有多自卑。”
“因為你們不能也不會做自己。”
付剛對著幻術師發起牢騷來，他用的是漢語，對方根本就聽不明白他在說什麽。
“你們這幫綠皮生物，統統地過來找死。”這句話是遊戲中的通用語，他也不知道對方能不能聽明白，他甚至都不知道這場戰鬥的雙方代表著什麽。
付剛衝了過去，幻術師才想起來構建防禦，可惜晚了一步，付剛裁決上的獠牙開始隔空吸收對麵的初中級法師。
隔空吸收速度要快很多，不到一分鍾，對麵倒下了16個幻術師，隻有主幻術師還站在那裏。
主幻術師根本就沒明白到底是怎麽一回事，看見身邊的人很快就死去，她也嚇了一跳，本能反應就是逃跑。
付剛不可能讓她逃走，這明顯是一位高階傳奇，他要吸收她的靈魂能量。
幻術師一個閃爍，就離開了中心節點，還好在付剛的感知範圍之內，他一個加速跑，隨著閃爍就到了幻術師身旁，一棒子打下去，打在幻術師的防護罩上。
付剛感覺到牙齒最前麵尖銳的地方突然幻化出一張嘴，狠狠咬在對方的防護罩上，通過防護罩與身體的的聯係，咬下對方一塊靈魂。
靈魂能量順著裁決經過過濾，返還到意識空間，他的靈魂得到了一絲絲成長。
剛才吸收護衛的時候，付剛還時常打著舒服的寒顫，現在已經能忍受住，但舒服的表情還掛在臉上。
主幻術師好像感覺自己丟掉了什麽，她也沒有功夫去想這件事，趕快有一個閃爍，付剛如影隨形。
付剛就好像掛在對方身上的蚊子，追上了就咬一口，對方不斷在損失著靈魂，付剛的靈魂在增加。
第五次閃爍，主幻術師終於無法再閃爍了，她的靈魂極度疲憊。
付剛逮住機會，兩隻棒子不斷攻擊對方的防護罩，最後棒子直接插進防護罩，插到對方的身體上，直接吸取對方的靈魂能量，而對方此時一動不動，宛如死屍。
“不錯，不錯，味道好極了，又增長了1%。”付剛吧唧吧唧嘴，搖頭晃腦地自嗨起來。
付剛吸收掉中心節點，整個幻陣就此破碎，眼前是一片荒涼之地，沒有任何動植物，隻有砂礫。
越過砂礫的範圍，前麵有個門，付剛每次經過門，都有不同的奇遇。
奇遇或許偶然，或許必然，你不用去揣測，進去就知道了。
走進門，眼前是一片廣闊的大草原，草原上有各種稀奇古怪的植物，即使付剛看過厄萊的動植物大全，這裏很多植物都不認識。
草原之後是一片茂密的森林，一眼望去，都是特殊的樹種。
付剛自己歎了口氣，他沒有那麽多空間裝備，他殺死的人也有空間裝備，但他都打不開，明顯不屬於他那個時代的東西。
他也無法得知如何破開這些空間裝備，顯然與付剛可憐的認知不相匹配。
還好，付剛出門都記得帶一些空間裝備，雖然不多，但還有幾個。
他好像植物學家一樣，見到好的植物就收集種子，每種植物不敢多帶，隻保留五個種子。
一些植物，付剛也隻看到厄萊書上有記載，標明此物種已經消失，在這裏卻能看到。
付剛像快樂的小蜜蜂，不斷采摘，樂此不疲，反正他也無需睡覺，每天隻堅持修煉巫能，其餘時間都在收取種子。
這樣持續了多長時間，付剛不太記得，可能是一年，也可能是幾年，這裏的景象就從來沒有變過。
他開始還計算著時間，後來幹脆忘記，既來之則安之，費那功夫幹嘛。
在樹林中心，付剛甚至找到了一顆幼生的史蒂夫樹。
付剛又在附近尋找，按道理，幼生的史蒂夫樹與莫西樹生長在一起，直到它們長成之後才分開，一個孕育生命，一個毀滅生命。
付剛找了多少遍，也沒找到莫西樹的影子，是什麽原因他不知道。
付剛費勁心思，終於用通古斯文切割下一段史蒂夫樹的樹枝，這時候，意識空間中的白色花紋開始震動。
震動在擴散，被通古斯文寫成的漢字撫平，可白色花紋又開始震動。
付剛不知道緣由，神識進入意識空間，感覺這白色花紋的震動。
“嗯？白色花紋怎麽隱隱傳遞出渴望的信號？”付剛退出意識空間，手上幻化出白色花紋的棒子。
白色花紋的裁決開始吸收史蒂夫樹的樹枝，雖然速度不算很快，付剛能明確的感受到白色花紋棒子的變化，上麵凝結出的黑色規則花紋在進一步壯大。
付剛搞不太明白這是怎麽一回事，剛才切割樹枝的時候，他也用裁決試過，根本就沒有這種變化。
順便說一下，隨著付剛已經是傳奇巔峰，通古斯文的威力比之前要強大太多。
付剛的神識回到意識空間，白色花紋不斷在壯大，原本白色花紋上並沒有出現黑色規則花紋，現在在意識空間內也出現了。
黑色規則花紋與黑色花紋並不是一回事，黑色一下子就能感覺兩者的不同，這種事，你隻有感覺到才會懂，無法用語言述說。
付剛也曾感覺過棒子上的黑色規則花紋，但並不知道這規則花紋代表什麽，在意識空間內，他又感知了一下，意識空間明確告訴他，這種規則代表生機，如果能完成將會是最初的生機。
最初的生機是什麽鬼？
史蒂夫樹的開始是晶壁的開始，也是孕育所有生命的基礎，難道說付剛現在吸取的規則就是史蒂夫樹的生機，如果完全成型就是晶壁最初的生機？
付剛感覺到棒子不再吸收生機，看看了裁決，所謂的黑色規則花紋，也就是生機還是隻有一點點，但裏麵關於生機的規則卻強大了不少。
付剛把白色花紋的棒子收回意識空間，意識空間又開始震動，這次他不用進入意識空間就知道莫西樹在哪來。
史蒂夫樹周圍這一圈，大約有一百棵樹都是莫西樹。
冥冥之中告訴他，莫西樹不止是一顆，但莫西樹要成型的時候，這些樹經過相互吞噬，最終才能形成真正的莫西樹，這些樹是莫西樹的種子。
莫西樹相對好砍一些，付剛砍下一個粗壯的樹枝，用黑色花紋的裁決開始吸收，這次吸收速度很快。
白色規則花紋也沒有如何增長，付剛還是能感覺出來裏麵的規則凝實了許多。
進入意識空間，付剛感受了一下白色規則花紋，它代表著毀滅。
付剛仰起頭看向遠方，用通古斯文很正式的念出：“我叫阿爾法，我代表起始，我代表終結。”
這時候，黑色規則花紋與白色規則花紋同時發出陣陣威能，好像是在呼應他說得這句話。
很多畫麵在意識空間中流淌，付剛卻看不清楚。
付剛抬頭看看金字塔內部的空間，他突然感覺外部有個什麽事物正盯著他看，雙方的眼神對視了一下，對方就消失不見。
付剛搖搖頭，他好像想起了什麽，卻又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麽。
隨後他忘記了在意識空間看到的畫麵這件事，也忘記了金字塔外部的那雙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