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重要的東西
里昂把自己所有的本事，基本都表現了一遍，務求給神盾局的這些人留下一個深刻的印象。
能用的都用了，不能用的……
總不能給科爾森先生表演一個物理麻醉術吧！
神秘而強大，戰鬥法師，物法雙修！
只存在於想象中的敵人才是最強大而不可戰勝的敵人嘛～
現在而言，當然只是虛張聲勢。
……
科爾森這邊，果然被裡昂所表現出來的的各種匪夷所思的能力所震驚。
根據他們所得知的情報，自稱「醫生」的李斯特（有可能是化名），有御空飛行，身體硬抗子彈的能力。
局裡對這位代號醫生的「異能力」者的危險評估等級一直不算高。
可是，今天這位「醫生」所表現出來的能力，則完全不是科爾森來執行任務之前交到他手裡的報告上寫的那麼簡單！
首先，關於飛行的能力，一開始局裡的判定是類似於變種人的能力。
如今看來，那更像是「功夫」一類的東西。
對於他飛行能力的判定同樣有誤，原來只認為那是一種如同小型無人機一樣的雞肋能力，既不能以絕對的速度突進，又不能對科技隱身，因此，根本沒太被當成什麼有用的能力。
科爾森想起剛剛那位醫生瞬間移動到他面前的一幕。
那絕不是什麼「簡單的浮空」而已。
科爾森在心中告誡自己。
其次是抗擊打能力。
在面對街頭混混的小口徑閹割版手槍的時候，報告中指出：目標被擊倒，並表現得十分痛苦。
痛苦？
演的吧！
標準口徑的自動步槍近距離正面挨上好幾十發，他的表現也無非就是：目標被擊倒，並表現的十分痛苦。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口徑虛無主義？！！
這樣的話，原來的懷疑只是穿了新型防彈衣的說法也明顯站不住了。
也許這也是一種「功夫」，就像……科爾森想起自己在某些電影和隔壁天錘局那裡聽來的傳說。
金鐘罩鐵布衫童子功……
都有可能。
這就是第二個。
接下來的第三個，被醫生自稱為「德魯伊能力」的變形術。
就在他的眼前，不到十米的距離，科爾森親眼目睹「醫生」變成了一隻黑貓，而且還非常不物理的說著人類的語言。
然後，又在他的注視下，變回了人類的身體。
那絕對不是什麼障眼法或者魔術之類騙人的把戲。
科爾森的想法是：魔法！
儘管對這一類超現實主義的東西並不了解，可是科爾森終究是一個有自己完整三觀和認知的成年人。
而且，毫不客氣的說，他是這個星球上最見多識廣的人之一。
在科爾森的猜測中，魔法這種東西，不管是什麼類型：詛咒、變化、元素、占卜……
它絕對不會是獨立存在的。
相輔相成，有前有后，彼此之間互為體系，那才是一個學科或者門類能長久存在的道理。
「所以……是生命魔法？」
科爾森一頭霧水，只能寄希望於局裡有他不知道的專業人士了。
這些是其中一方面，另一方面，是里昂身上的一些神奇的物品。
雖然神盾局保留著許許多多亂七八糟能力各異的物品，按理來說，神盾局從科技到魔法，甚至是某些有神力遺留的物品都有。
就比如那個魔方！
可是，這些東西在大部分的時候都不能作為神盾局的助力，相反，它們都是拖累。
不能有效的利用，因為不了解。
不能徹底的摧毀。因為不了解。
可是又不能讓這些東西流傳出去吧！那可就不一定造成多大的麻煩了！
只能造各種永久半永久的安全封鎖屋，耗費大量的人力物力，還要防備著有心之人，甚至是自己人的覬覦。
李斯特醫生的就很不一樣。
至少在科爾森看來，不一樣。
因為，足夠簡單。
有時候，簡單與複雜，弱小和強大並沒有絕對的正確。只有合適的時機。
那塊魔方倒是強大，可是使用它也要冒著炸死自己的危險。
如果不是非它不可，這種東西就應該永遠的封存起來。
那輛玩具賽車就不同了。
威力，很合適。不大不小。
技術，很合適。不至於研究不透。
這就是最好的選擇。
而真正那個重要的東西，還是這位，李斯特醫生本人。
有時候，知識和經驗本身就是一種力量。
不過，無論如何，目前來看，這位醫生的能力越大，神盾局獲得的好處就越多。
在「李斯特醫生」的力量膨脹到一定程度之前，神盾局和他的合作將會越來越親密。親密到，可以無視之前的某些原則問題。
……
「那麼，我們可以談一談雙方彼此需要付出的籌碼了。」
科爾森直視里昂的「雙眼」。
「啊？這種合作的等級你可以直接就這麼做主了？」
里昂覺得自己好像也沒想象中的那麼重要啊？
科爾森老臉一紅。
確實。
這種級別的合作，他還沒法做主，至少沒法現在就在這間屋子裡做出承諾。
歉意的一笑，科爾森趕緊說道：「我的等級確實不夠高，不過我相信我的上司會做出符合我們雙方利益的選擇。」
「李斯特醫生，提前祝我們合作愉快！」
里昂握了握科爾森伸過來的右手，表達了自己的態度。緊接著就搖了搖頭。
「沒那麼簡單的。」
面對科爾森疑惑的眼神，里昂直接開口道：「不是每一個人都能學會我的功夫和術法的，這些東西雖然門檻沒你們想的那麼高，可也絕對不像你們想的那麼低。」
里昂說這些話是為自己日後的敷衍應付提前打好基礎，同時也是抱著奇貨可居飢餓營銷的想法。
教會徒弟餓死師傅的事情從來不少見，里昂自己也不想真的被綁在神盾局做一個八十萬九頭蛇教頭。
天下匪徒皆我門下！
清理門戶都清理不過來好么！
不過……也許真的是升級的好辦法啊……
想想還是算了，造孽不說，何苦呢？
生在自由的漫威世界，居然還怕壞人太少？
那可能，只有人傑地靈的隔壁哥譚市適合里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