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百零八章 劉涵涵的探訪
火機聽完我說的話,笑了笑,沒說其他的,跟我打了聲招呼,就離開了我們寢室。我今晚對火機態度是有點不太好,也許人家真的是安的好心。但是對火機這種人,我自己必須得保持稍硬的態度和個『性』,和他走的太近沒什麼好處。大約在下半夜4點多鐘的時候,我才睡著,身上蓋著被子和大衣。第二天上午沒去上課,不僅是沒起來,而且我還感冒了,感冒的非常厲害。
這次感冒對我影響挺大的,不停的咳嗽,而且也讓我落下了病根。從此患上了慢『性』氣管炎,從05年末,到現在,將近9年了!我這病就沒好過,每年變換季節的時候,我就會咳嗽的特別厲害。宮宇消失了一天,野豬倒是早上回到了寢室,就跟我在寢室里狂睡一天。下午醒來后,我問他宮宇哪去了,野豬說他也不知道,反正他倆是一起回的學校,估計去找導員了。
問野豬怎麼處理日日野大一這件事,野豬的回答讓我出乎意料。野豬跟我說:我才不管呢,讓彪土豆自己弄去吧。宮宇的外號叫土豆,當然這外號全校只有野豬敢叫,我都不敢叫,我一般都叫宮宇寢長,或者叫姓名。我罵野豬:你不管,那你昨天去跟著他拼什麼命?野豬反過來罵我:不是你讓我幫忙的?你個臭彪子,我才衝上去幫的。他嗎的,他給導員獻殷勤,管我鳥事,你知不知道我現在裡外不是人,哪有幫著老師打自己系的人的。
我繼續罵野豬:滾滾滾,你自找的,別賴我,我當時就是問你幫不幫,反正怪誰別怪我。野豬從床上蹦了下來,要跟我鬧,結果我說我感冒了,嚇的野豬離我老遠,怕傳染他。晚上7點多鐘的時候,寢室里就我一個人,大家都跑出去了,因為現在還沒來暖氣,寢室里特別的冷。當時我還餓著呢,因為感冒的厲害,懶得下樓買飯吃,讓他們回寢室之前給我捎點吃的就行了。
就在我又餓,又冷,又難受,又孤單寂寞的時候,有人敲門。我以為是我們寢室的人呢,就大喊:沒帶鑰匙就別進來了,我不開門。平時大家都懶得拿鑰匙開門,所以都是屋裡人給開門,今天我可不開門。但是就聽見門外傳來一聲:是我。我當時就激動了,我沒聽錯吧,這是劉涵涵的聲音!她怎麼來了,我趕緊下床,給她開門,劉涵涵一下子鑽了進來,朝我呲牙咧嘴的笑著說:怎麼樣?嚇一跳吧?有沒有把感冒嚇好?[
我趕緊把門關上了,看看走廊,一個人也沒有。我跟劉涵涵說:你瘋了啊,怎麼進來的,樓下老大爺沒看見你啊,知不知道『亂』穿寢室要開除的!劉涵涵不在乎的說:我把大衣帽子扣上,他們完全認不出我是女生,怕什麼,關鍵不是人家想你了嗎,老公,還難受嗎?劉涵涵這一溫柔的關心我,我那心甭提多溫暖了。我說:還行吧,你一來,我就好了。說完我就笑了,劉涵涵說我:老公你真可愛。
接著劉涵涵就從書包裡面拿出給我買的晚飯,零食,飲料還有『葯』。我雖然很餓,但是現在我的注意力完全不在飯裡面。我問劉涵涵:你冷不冷?劉涵涵說:還行啊,不是很冷啊,我現在還有點熱,我得脫外套。我拉著劉涵涵上了我的床邊,壞壞的說:上我床上躺著吧,蓋上被子暖和的很。劉涵涵也笑了,說我太壞了,沒按好心。結果等被子一蓋上去后,劉涵涵就受不了了。
這個受不了,不是『性』饑渴,而是被我被子的氣味熏的差點吐了。劉涵涵大叫一聲,問我:你被子多久沒曬了啊?你被單都不洗嗎?我很辜的說:被單都是半年一洗啊,大冬天我怎麼曬被子啊。劉涵涵非常嫌棄的說:你寢室臟就臟吧,但是你床這麼臟,你晚上怎麼睡啊。我笑著說:我這算是乾淨的了,我們寢室,除了小李和宮宇,我算是第三乾淨的床鋪了。
劉涵涵說:怪不得你身上一直有股味道,原來就是你被子的味道,你太髒了。本來我還想趁機激情一下呢,結果現在被劉涵涵這麼一說,我也沒了興趣。我嘆口氣說:哎,沒辦法,還有1個多月就放假了,堅持一下吧。劉涵涵也嘆口氣說:幸好我不是男生,要不我肯定得死在這裡。實在是太髒了!我指著小李的床鋪說:我們寢室還好有小李,每天掃掃地,要不會更臟。
劉涵涵從我床上站了起來,看了看小李的床,對我說:要不咱倆在他床上躺一會吧?我一聽這句話,立馬又有了精神頭,趕緊說:行啊。然後我就給劉涵涵托上了小李的上鋪,我也爬了上去。劉涵涵聞了聞小李的被子,對我說:也有味道,算了,還是用你的被子吧,起碼你的味道我能接受,就是濃了一點。
我心想這不是換湯不換『葯』嗎,於是我倆就在小李的上鋪做了個有氧運動。由於我比較用力,劉涵涵沒有忍住,叫出了聲音。啊,啊,啊~劉涵涵叫了幾聲后,我就聽見旁邊寢室的人拍了幾下牆,大聲喊:能不能別學**聲,惡不噁心。往常我們寢室,一起鬧的時候,都會學**聲,尤其是宮宇。野豬經常壓在宮宇的身上,就開始學公狗的姿勢干宮宇,宮宇就會放『盪』的『亂』叫。
在我們那個年代,很少會有人反感這樣,大家都是鬧的開心。如果放在現在這個時代,就不一樣了,因為現在的年輕人『性』取向都比較傻x!所以旁邊寢室又以為我們在鬧呢,劉涵涵被嚇的不敢動了,還不讓我動。我笑著說:沒事,你繼續大聲的叫,他們都習慣了,我們在寢室里經常這麼鬧的。劉涵涵說我們男寢真變態,什麼都喜歡鬧。
這是我第一次在上鋪干這樣的事情,也是唯一的一次。所以這一次對我印象特別深刻,而且當時的場景還有畫面讓我法忘懷。完事之後,我還不小心的把『液』體弄到了劉涵涵的『毛』衣上。劉涵涵也沒怎麼整理,穿上褲子和外套,讓我護著她,把她送出了男寢樓。當我回到寢室的時候,我發現我的感冒好了一大半,真是應了那句話:干一炮,精神抖擻!
晚上大家都回了寢室,等快熄燈,小李上床后,立馬大喊:這是什麼東西,誰在我床上喝東西了?這是『奶』嗎?不對這是什麼呀?大家知道小李『毛』病多,所以都懶得搭理他,都紛紛不在乎的說:不是我,和我沒關係。我也一樣,最後小李嘟囔了幾句,就沒有再說什麼,我心裡暗笑,那可是我的千萬子孫後代啊!
宮宇終於在熄燈之前回來了,頭上包了個紗布,臉上腫的有點厲害。宮宇回來后,大家都問導員這次打算怎麼處理,但是我看到野豬似乎不是很積極,也不是很關心。宮宇哼了一聲說:那個日日野,他是倒霉了,導員和書記跟我說了,肯定得想盡辦法給他弄退學。在我們學校,如果導員和書記想整一個人太簡單了,只要從逃課抓起,我們學校校規是單科逃3次以上的課,老師可以讓其掛科。
在我們學校,一般人都會逃三次以上,女生都沒有幾個會不逃課的,逃課已經成了大學生必修的課程!宮宇先說了一大堆,導員和書記打算如何整日日野的內容。然後就問野豬:你打算怎麼弄他,反正我告訴你,學校肯定向著咱。野豬說:這小子肯定得收拾,想讓學校收拾他,然後等我想好了辦法,在整他。宮宇說:還想什麼,像打阿寬那樣,一天帶人下去打他一頓。
野豬說:那你組織人下去吧。野豬這話一出口,宮宇就停了一下,然後說:那行,我知道了。宮宇似乎看出來,野豬有點不想管這事。這事氣氛有點怪異,不過野豬又說:到時叫上我。野豬這話意思就是,幫宮宇,但是讓宮宇帶頭的意思。宮宇嗯了一聲,說肯定叫你。熄燈之後,寢室超級冷,我一個勁的咳嗽,大家都睡不著。宮宇一個人跑出去找人去了,他沒有野豬那麼有號召力,喊一句話,大家都來。宮宇得提前找人,得和人家談心,通告一聲。
宮宇一走,楊行就問野豬了:這事你怎麼弄?昨天你跟著人家拚命,今天怎麼像不想管似的?野豬罵楊行:你見過有幾個人幫著學校打自己系的?我在咱學校是從來沒看過,宮宇絕對是第一人。楊行笑著說:人家是『主席』,你懂不懂?『主席』!胖哥跟著附和:『主席』基本上畢業都留校,這一架打完,宮宇留校是百分之百了。野豬哼了一聲,說:對啊,讓他找人吧,我也沒說我不幫,一個寢室的,三年哥們,肯定幫。
我替野豬說話:這事,我也覺得宮宇裝大了,那大一的的確該打,但是不能用幫導員的借口去打他,讓人家系看笑話,所以說老大不好當啊。就在我們討論的時候,宮宇回來了,還挺速度的。宮宇進來就說:人我都叫了,明晚,咱們下去弄那個大一的,順便再給大一開個會!我問宮宇:你找火機了嗎?宮宇不削的說:找他幹嘛,他大二的,他要是敢幫,一起弄!
說:
這兩天病的厲害~上午請假去的醫院,檢查結果,我~~~還能活n年!醫生說我抵抗力太差了,不能在熬夜了~~同志們以後要愛惜自己的身體,要不像我只要30多歲就未老先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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