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百零四章 治服阿寬
這時大家都圍著躺在地上的三個人,野豬還想打,讓我給攔住了。這再打就出事了,差不多就行了。火機從人群中也擠了進來,看到地上三個人後,朝我招招手,我就走了過去。火機小聲的跟我說:沒有林老三。我心想不用你說,我也知道,要是林老三就這幅德行,那真的瞎了他的名聲。火機這時問野豬怎麼辦?火機這時出頭露面,無疑是想幫林老三的小弟們說個情,放了他們。
野豬看了看火機沒回話,火機看了看我,意思是讓我出聲。我心想既然你幫了我幾次,我也就賣你個面子,我跟野豬說:差不多了,讓他們3個滾蛋吧。野豬朝做了個表情,那意思是你別跟著亂。於是我朝火機做了個無奈的表情,告訴他,我無能為力,野豬發飆了。野豬這時跟宮宇說:你給導員打個電話,快點,讓他來,最好把書記也帶來,就說有外校的來咱們寢室打仗,問導員怎麼辦?
野豬這招狠毒啊,不過更犀利的是,野豬讓我和楊行還有胖子去阿寬寢室找阿寬去。這時野豬來到寢室大門口,對大家喊:行了,謝謝系裡的兄弟來幫忙,有事再喊大家,現在都回去睡覺吧。野豬喊完后,又讓火機帶著人下樓。火機看這樣子,就知道野豬是不打算輕易的放這三個人走了。火機也沒廢話,或者求野豬什麼,就把人帶下了樓。我們幾個人就來到了阿寬寢室,野豬踹了幾腳門,阿寬就給門打開了。
野豬看見阿寬后,二話沒說就是1拳,本來阿寬熊貓眼就沒好,這一拳正中阿寬的那個熊貓眼,估計這輩子都好不了了。不過意想不到的是,阿寬這次還手了,阿寬吃了一拳后,反手就是一拳,然後身子就往後撤。我看野豬挨了一拳后,立馬上前幫忙。只見阿寬退到床邊,后從床鋪底下抽出一把砍刀。野豬大叫一聲:靠,我還沒帶砍刀來,你竟然敢動刀,那你真是找死,我可有理由弄死你了。
野豬這話說的很霸氣,絲毫沒有被阿寬的砍刀嚇到,畢竟在我們學校,只要寢室有狠人,砍刀什麼的都常見。阿寬舉起砍刀,就是一刀照著野豬的頭就砍了過來。野豬這一刀沒躲過去,但是挨了一刀后,就抓住了阿寬的手臂,我趁機在旁邊踹了一腳,阿寬一下子失去了平衡。野豬手上再一用勁,阿寬手中的砍刀就被奪了下來。胖哥和楊行在一旁鎮住阿寬寢室其他要幫忙的,那彪狗一直蠢蠢欲動,直到阿寬的刀被奪下來后,彪狗按耐不住了,就要過來幫忙。
結果彪狗沒等幫阿寬一下,就被胖哥一下子給推在了床上。我看了一下四周,阿寬寢室其他人也想有幫忙的意思,我對著他們大聲吼到:想死,就上,要不今天和你們沒關係。這時身邊的野豬並沒有用奪下來的砍刀砍阿寬,而是勒住的脖子,朝阿寬胸口瘋狂的往下砸拳頭。我又趁機朝阿寬的腦袋來了幾腳。阿寬開始還想反抗,還大罵,然後就沒聲了,用手來擋野豬的拳頭,也放棄還手了。
野豬這時停了手,喊胖哥幫他把阿寬拖出去,於是野豬和胖哥倆人就把阿寬從寢室的地上拖到了走廊的地上。我們四個人一邊打,一邊拖,一直把阿寬拖到了我們寢室裡面。當時阿寬已經被我們打個半死,野豬就問宮宇:導員怎麼說的,什麼時候來?宮宇說:導員說他馬上和書記倆人就趕過來。野豬點點頭說:挺好,一會就讓導員看看,主謀和外校同夥落的樣子。
我一聽這話,感覺野豬這主意很絕啊,竟然讓阿寬一起跟著倒霉。雖然這一切都是阿寬在背後指使,但是在人贓並獲之前,我們還沒啥證據。沒過一會,導員和書記,還有一個老師就到了我們寢室。一進門,書記看這情形,就質問我們:你們打的?宮宇趕忙說:不是,他們來我們寢室鬧事,然後咱系的人一起幫著打的。楊行跟著笑嘻嘻的說:是啊,不是我們打的,旁邊好幾個寢室過來幫忙。
書記擺了擺手,讓我們不用說了,他心裡都明白。這時野豬指著地上的阿寬說:書記,人是他從外面找來的,我和阿寬有點過節,然後他就找人帶刀來砍我,書記你得替我做主啊。野豬這話說的挺賤的,書記和導員不是傻子,知道我們得了便宜還賣乖。不過書記和導員還是跟我們說,學校會處理的,先打電話報警,然後再說。導員這時蹲下來問阿寬有沒有事,然後出了我們寢室,去旁邊寢室喊了幾個人,讓他們先帶著阿寬去醫院。
這幾個人一到我們寢室,看到是阿寬,再看到野豬的眼色,立馬都說不管。導員無奈,只能去阿寬寢室找了幾個人,讓他自己寢室的人帶著阿寬去醫院。至於地上躺的那三個人,警車來了,直接給帶走了。導員讓明天下午,宮宇和野豬一起去趟警局,錄個口供。第二天,下午宮宇和野豬從警局回來,野豬大笑,告訴我那三個人,被拘留了,挨了打還被拘留。不得不說我們學校和當地的片警就是一夥的,像這樣的打鬥,如果是我們本校的,只要不打死,怎麼都能私聊。
但是外來人員,那就是不管你吃沒吃虧,來了我們學校,只要學校想整你,那你肯定跑不了。至於阿寬,導員讓野豬拿醫藥費,我問野豬拿不拿,野豬說拿。因為導員說了,學校這次要處理阿寬,我們學校的風氣習慣,大家都知道,每年都得整一兩個人。像那種打架鬥毆的典型,或者是考試作弊之類的,再者是偷東西的,學校每年都得處理幾個。
按照目前的局勢,野豬說要把阿寬打退學,還真的有可能。阿寬也算是能忍,將近3年了,是別人早受不了了。野豬和宮宇在導員那沒少下工夫,野豬也把他前兩次被堵的事都告訴了導員。手上縫的針,還歷歷在目,再加上宮宇和導員的關係,那是不用說了,看來阿寬這次是凶多吉少了。晚上,導員和書記又來我們寢室樓了,跟大家交代了一下,最近在學校周圍要小心一點。
導員說,遇到陌生人,不是本校的,就立馬通知學校,千萬不要和校外的人動手打架。當然這都是場面話,其實就是讓大家心齊一點,別受傷,不要讓學校為難。導員和書記前腳一走,野豬帶著我們後腳就去了阿寬寢室。阿寬昨天沒太大事,倒是野豬頭上挨了那一刀,頭皮上一條大血印。進了阿寬寢室之後,野豬上前就是一腳,踹完之後。野豬就問阿寬:說吧,醫藥費多少,導員讓我陪你。
阿寬沒說話,野豬得瑟的說:你再拿把砍刀出來啊,今天怎麼了,又完蛋草了啊,我告訴你,你要麼把我弄死,要麼從學校滾蛋,否則你就瞧著,我每天打你一邊是跑不了的!阿寬終於忍不住了,罵了一聲:操。然後起身就給野豬一拳,野豬反手就和阿寬對打起來。我和胖子趕緊上去幫忙,沒兩三下就把阿寬放倒了,繼續暴打一頓。這次打完后,野豬從兜里拿了10元錢出來,扔到地上。
野豬指著那十元錢說:大家都看見了,醫藥費我陪你了,別到時導員問你,你說我沒給你。說完,野豬得得瑟瑟的帶著我們就離開了阿寬寢室。回到寢室后,大家都感慨野豬夠賤,幸好這麼賤的人分到了我們寢室,要是分到別人寢室,這三年怎麼過啊。離期末越來越近了,考試也越來越多,英語b級考試,我前兩年都沒過,都第三年了,如果b級不過,我就不能畢業。
所以我準備找個替考的,但是不能找本校的,本校的話,替考的那個被抓到也得跟著倒霉。劉涵涵知道后,就把她以前的高中同學找來了。替考這男生體型和我差不多,長相和我也比較相近。其實我們這b級考試,一點也不難,基本隨便來一個聽課的高中生,都能考過。野豬和楊行一聽我找替考的了,就讓我也幫他們找替考的。於是劉涵涵又幫野豬和楊行找了兩個替考的。
這兩天學校給了阿寬一個處分,讓阿寬留校察看,原因就是找校外人員滋事。阿寬得了處分之後,也不來上學了,一連1個星期都沒回學校。天氣越來越冷,我和劉涵涵晚上也不去教室晚自習了。有時晚上,我倆會跑去學校附近開個日租房,折騰一夜。當然,答應劉涵涵的內射,也稅現了。問劉涵涵什麼感覺,劉涵涵說是挺舒服的。完事後,我就盼著劉涵涵快點壞事,要不然我心裡也不安穩。
月初的時候,劉涵涵也總算來了大姨媽,我心裡的疙瘩也解開了。我也曾經擔心過,自己會不會喜當爹,不過現在都清楚了,我多疑了,劉涵涵絕對是清白的。現在我在學校里,可以這麼說,愛情,學業,混,各方面都順風順水的,但是我的心卻很空,一想到還有1個多月就要離開課堂,離開教室了,那心情特別的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