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百八十四章 野豬回歸
下午去劉涵涵家找她之前,一個噁心的女人電話又打來了,是那個阮阮。你說這女的煩不煩,她問我怎麼處理的。我當時就沒好氣的說:關你屁事?阮阮在電話里就說我:你別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你現在還照樣和劉涵涵在一起,在你們學校,我有不少同學!我罵阮阮:你是不是有病?監視我幹嘛?還有我和劉涵涵怎麼樣,不用你管,以前沒你的事,以後你也少插手。
這時阮阮突然罵我:你個窩囊廢,對象飛去千里給人家操,你還當做沒事發生一樣?我以為你是個爺們,那天你雖然扇我一巴掌,而且還把我手機摔了,但是我一點沒怪你。結果,我才發現你是個軟蛋,你是不是圖著劉涵涵她家有錢,你才看上人家的?真是什麼德行的人找什麼德行的人,你天天帶著綠帽子上學,你真的一點不在乎嗎?軟軟這張嘴,一股氣給我說的一點脾氣沒有。
她句句都捅中我的要害,讓我無力反擊。最後逼的我也不解釋了,只能攻擊她,罵她就是雞,出來賣b的玩意。我倆在電話中一陣互罵,然後阮阮讓我賠她手機。我當然不賠,阮阮說了不賠她手機,她就把劉涵涵的事到處宣傳去。阮阮這麼一說,我有點怕了,就對她說:那行,我賠你手機,不過你記住了,賠完以後,你該滾哪滾哪去,以後不要出現在我的面前,更不準去我們學校!
阮阮也沒跟我墨跡,對我說:那行,3000元,你給我錢,我自己買去。我一聽:什麼?3000?你怎麼不去搶,你個破手機值3000?阮阮問我:是不是不給吧?劉涵涵那麼有錢,你問她要啊,不是她養你嗎?你不是會騙錢嗎?你不是小白臉嗎?我當時越聽越來氣,實在忍不住了,大罵一句:我去你嗎的吧。罵完,我就把電話掛了,我當時也下定決心了,你敢來鬧我和劉涵涵,我就弄死你,看誰能整過誰。
本來心情挺好的,被這個電話給鬧的心情特別壞。本來是劉涵涵出軌,現在還變成我替她擔心,如果真的阮阮要鬧的話,那我和劉涵涵以後該怎麼辦,我自己都不知道了。到了時間,我就去劉涵涵家找她去了,他爸依舊開車送我們去學校。而且這次又給我錢,還不是500,是1000!我說不要,她爸又是以前那套,不要就不準怎樣怎樣,我只能無奈的把錢收了。
我告訴劉涵涵以後別讓她爸給我錢了,劉涵涵還說不行,說她喜歡看我在她爸面前為難的樣子,好好玩!我真的非常無語,如果以前不知道那些破事,我還勉強能接受,現在感覺似乎我真的是為了劉涵涵的錢才和她在一起。晚上帶著劉涵涵和我們寢室聚餐,不僅僅是我們寢室,還有許多我們系大三的人。這頓聚餐不是別人組織了,當然是野豬組織的。
野豬返校了,不少人都知道野豬出事了,這消息傳的那麼快,大家都知道是於洋說出去的。他天天雖然從不參與討論野豬的事,但是他在寢室什麼都能聽到。不過這次野豬讓我叫於洋一起去吃飯,說是不帶他的話,讓別的寢室看笑話了,就當帶條狗一起吃吧。其實我和於洋沒有任何矛盾的,在寢室該說話說話,該打撲克就打撲克,不過沒有深交,就像普通同學一樣。
這次我們寢室的人把對象都帶去了,也是野豬的意思。野豬在飯店擺了3桌,我們學校門口的垃圾飯店,三桌菜不到400元,一桌平均才100多一點,而且是8道菜!野豬在飯局上也沒說什麼動員之類的話,就是讓大家開開心心的吃,說是想我們了。野豬不在的2個星期,系裡非常平靜,這下子我們系又有好看的了。吃到一半的說話,野豬給火機打電話,讓火機來吃飯。
野豬這電話打的不對,哪有吃到一半,讓人家來吃剩飯的啊。不過似乎野豬就是故意這麼做的,他跟我說,他在試探火機,火機要是還像以前老老實實的,他這次行動就放過他,如果不老實,連火機一起收拾。火機還是來了,自己一個人,火機到場以後,看到我們已經吃的這麼歡樂了,他也沒說什麼,就坐了下來。野豬讓火機坐他旁邊,然後對火機說:來晚了,不得自罰一瓶啊。
火機無奈的笑笑,然後環視了飯店一圈,問野豬:好像就我一個人來晚了啊,他們都快吃撐了吧。野豬說:別廢話,是爺們不,來晚就得受罰。我心想這麼賤不要臉的話,也只有野豬能說的出來了。火機拿起酒瓶皺了皺眉頭,不過最後還是對瓶吹了起來,整整一瓶喝了下去。喝完后,火機臉色有點難看,火機淡淡的自言自語說:我晚上還沒吃飯呢。我靠,空肚子對瓶吹,這是有點傷。
野豬就當沒聽見一樣,然後舉杯跟大家所有人說了一段祝酒話,意思就是吃好喝好,所以在場的所有人又幹了一杯。野豬看這杯火機沒喝,就說火機為啥不喝呢,野豬的意圖已經很明顯了,就是要灌火機酒!過程也不多說了,火機從來了之後,野豬就一直灌,然後中途大家都來灌火機。一股氣,給火機灌醉了,全場來的最晚,結果第一個倒下的就是他。
火機似乎豁出去了,誰敬酒他都喝。喝大了以後,還摟著野豬的肩膀說:哥,那天消息沒送到,是弟弟我的錯,今天我就是喝死,也是應該的。火機能這麼說話,基本是醉的他老媽是誰都不知道了。野豬也沒搭這話,繼續笑呵呵的,就像滿不在乎一樣。我和野豬上廁所的時候,野豬跟我說:這小子太能演了,他什麼酒量我不知道嗎,來我這裝醉,今天我不把他馬尿灌出來,我就不是野豬!
野豬說火機裝醉,我是看不出來,反正野豬怎麼辦,我就跟著做。回來后,我敬了火機幾杯酒,火機當時基本是蒙圈的狀態,舌頭開始打瓢,眼神也獃滯了。最後火機當場吐了自己一身,還摔在了地上。於洋這時站了起來,說他送火機回去,我們都沒說話。於是於洋和他的超醜女友攙扶火機回去了。臨走的時候,火機還跟野豬道歉,說下次他再好好補上這頓酒。
其實今天根本不是喝酒這麼簡單,野豬就是在傳達個信息。我野豬讓你火機幹嘛,就得幹嘛,你服不服?很明顯,火機今天的表現就是他服了。最後我們快要散席的時候,野豬得瑟大了,當著我和劉涵涵的面問了劉涵涵一句:雞頭男那天替你教育人了,你知道嗎?我當時立馬瞪了野豬一眼,野豬反應很快,也知道他失言了,趕緊說:不知道算了,其實我也不知道。說完還哈哈哈大笑。
劉涵涵莫名其妙的看了我一眼,問我野豬說的是什麼亂七八糟的,我說野豬喝醉了。其實野豬隨口一說還真說對了,我那天的確是教育了一下阮阮。晚上大家都回到寢室后,我就罵野豬:你彪嗎,什麼事都瞎說嗎?野豬非常三八的問我,那天劉涵涵她朋友跟我說了什麼,我讓野豬別管,野豬非常賤的推了我一下說:看你個嚴肅樣,彪呼呼的。野豬也沒繼續問,而是在寢室里大喊:於洋呢,這小子送火機送失蹤了啊?
我這時問野豬:你這次是不是清倉大掃除的活動啊,火機早都服你了,你還灌他。野豬大叫著說:你說對了,我就是要清倉大掃除,不服我的,咱系有一個算一個,全都別想好了。這時野豬讓胖哥看看門外有人沒,然後跟我們大家說:跟你們說個事,正好於洋不在。上次整我的背後主謀,我查到了,是阿寬乾的。我現在才明白為什麼野豬不讓我告訴寢室的人,原來是怕於洋走漏消息。
野豬就在寢室里跟我們大家講了一些證據和細節,而且讓我們做好戰鬥準備,他要把系裡掀開底朝天!野豬好久沒發表演講了,一直在bb個沒完沒了,這時於洋推門進來了。野豬就停住了,問於洋一句:送火機回去了?於洋沒搭理野豬,根本沒**野豬,直接跟我說話:黃忠,借我洗髮精用用,我懶得下去買了,明早用你的。我說:行啊,拿著用吧。於洋還是和大一大二那兩年一樣,天天早上洗頭,洗完頭還要吹。
說到洗髮精,我非常煩,因為大學兩年多了,我每次買洗髮精,自己用上2次,直接就空了,一點不誇張!其中一半都是於洋用的,這次還跟我說一聲,有時根本不說。於洋跟我說完話,又跟胖哥說:胖子,明早去不去食堂吃飯?我洗完頭叫你啊?胖哥說:叫的醒我,我就去。於洋現在明顯就是告訴野豬,別跟我說話,滾一邊去的節奏。野豬也沒再問於洋,而是該幹嘛幹嘛去了,我們也不用聽野豬繼續bb了。
野豬拿起臉盆,踹了一腳寢室門,大搖大擺橫晃著出了寢室,然後在走廊里大聲唱歌。走廊里又響起了野豬的賤叫聲,熟悉的環境又回來了。看著野豬的身影,我知道這次要倒霉的人不僅僅是阿寬這麼簡單,於洋估計也是野豬的目標之一。野豬忍了於洋一年了,要不是於洋是我們寢室的,野豬早就乾死了他了。
再看於洋,等野豬走遠后,他在寢室自言自語:還是7個人好啊,睡覺睡的都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