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百九十三章 踢蛋子
我笑著野豬:真的假的,就一腳你就被踹出粑粑了?野豬捂著肚子,露出痛苦的表情說:不是,剛剛蹦的時候就不舒服,又被他踹了一腳,所以忍不住了。我和野豬剛下了幾階台階,野豬就說自己不行了,然後直接跑了上來。我一看就知道野豬要隨地大小便了,野豬果然跑到食堂側面的地方,褲子一脫就開始拉粑粑了。
野豬說:你去幫弄點手紙回來,我馬上就拉完了,凍腚。我罵了句:凍你活該,等著吧,我去小賣鋪買吧,比寢室近。說完,我就跑下了台階,去c區外面的小賣鋪買手紙給野豬擦屁股。等我回來的時候,野豬一個勁的叫:我靠,我再也不隨地大小便了,我**都凍沒了。我把手紙扔給了野豬,野豬趕緊把屁股給擦乾淨了。
野豬提上褲子,回頭看了一眼粑粑,然後對著我說:本來還想等會讓那小崽子吃熱乎的呢,看來只能給他吃冰凍粑粑了。我問野豬:你真的打算現在咱倆進去打人?算了吧,別鬧了,過後再收拾他吧,反正我記住長啥樣了。大家都在裡面玩呢,咱倆去破壞氣氛多不好啊,成全校公敵了。
野豬想了一下說:要不這樣吧,咱倆揪出來打,不在裡面打。我哼了一聲,無語的說:人家是來找happy的,咱倆倒好是來找仗打的。野豬說:我願意,我今晚必須得讓他吃粑粑。我說:平安夜就必須得不平安唄。野豬活動他的身體說:嗯,就得不平安。我說:好吧,我進去揪人,你在外面等我。說完,我就回到了食堂里,裡面的音樂已經勁爆,燈光也昏暗。
我倆剛剛是從人群中間出來的,現在再要擠進去,稍微有點難度。我左右挪動,好不容易擠到人群中,找了一會,才看見剛剛打野豬的那壯男。我拍了拍他,他回頭問我幹嘛,我往食堂門口的方向指了指,大聲喊:出去啊,外面有人找你。那壯男也知道我和野豬是一夥的,然後突然推了我一下,說:在外面等老子吧,老子玩夠了就會出去的。
我靠你媽b,我最討厭自稱老子的裝b販子,他太狂了。關鍵是他這一下給我推的,後退好幾步,下手挺狠的。我好久沒有使用掃蕩腿了,尋思了一下,還是算了吧,別傷口裂開了。我忍了下來,又上前用激將法說:你是不是不敢出去啊?那壯男又使勁的推了我一下,吼著我:滾蛋,趕緊去外面等老子,別廢話。
我當時怒氣值已經要封頂了,我決定再說一次,這次他要是敢動手推我,我就是傷口裂開也要使用掃蕩腿了。我這次剛剛走近他,壯男也有所準備了,我剛剛要說話,他一拳就打了上來。好在我是做著要使用掃蕩腿的心裡準備過來的,他揮拳的同時,我一個剪刀式掃蕩腿就鏟了出去,壯男哪裡會料到在他面前的瘦弱頹廢男人,不是普通人,而是一個身經百戰的單挑王。
壯男一個身體重心不穩,就被我給鏟倒了,我稍微感到一絲的傷口不適,所以我也沒敢接大刨根。或許傷口根本沒事,只是我的心裡錯覺感應。我第一時間站了起來后,指著壯男說:你就這兩下子,還老子,你真有臉,算了,你別出來了,廢物一個。說完我就往人群外面走。壯男從地上爬起來后,就不讓了,立馬就跟著我一起衝出了人群,要上來打我。
我一看壯男追了出來,我也加快腳步往外面跑。我一跑出食堂,就對著準備好的野豬說:追來了。我剛說完,那壯男就從食堂裡面跑了出來,我嚇了一大跳,這小子真***猛啊。就在這千鈞一髮的時候,野豬大叫一聲:你大爺的,一下子撲了上去。壯男停了下來,轉頭對付野豬,倆人瞬間就纏鬥在了一起。
野豬還想一下子把壯男撲倒,沒想到壯男身體太好,野豬的蠻力第一次失算了。壯男往後退了幾步,穩住了身體,勉強沒有倒下。野豬趁機近身一手抱著壯男,一手用拳頭猛搗壯男頭部。壯男吃了幾拳,有點受不住了,野豬的鐵拳畢竟爆發力太猛了。野豬第二次使用蠻近想再次放倒壯男,結果又失敗了,壯男和野豬扭在一起就是不倒地。
我在一旁問了句野豬:用不用我幫忙?野豬說:幫我踢他蛋子。我還以為野豬要說:單挑弄死壯男,這樣多有面子而且還霸氣。結果野豬還是老樣子,又賤又不要臉的說踢蛋子。好吧,我就聽野豬的話,跑到壯男身後的位置,朝著壯男劈開的兩腿之間一腳踢了上去。我大叫一聲:踢爆你個大蛋子。
我這一腳勢大力沉,就像是羅伯特卡洛斯的大力遠射一樣猛。當然壯男的蛋子可不是足球,所以壯男哦的一聲悶叫,立馬失去了戰鬥力。野豬也趁機把壯男給放倒了,野豬把壯男摁在地上就是一頓亂拳暴打。這時從食堂裡面跑出了好幾個人,說奇怪不奇怪,他們這些人我都沒見過,估計是別的系大一新生,要不起碼我也能眼熟一點啊。
就算不認識我,起碼也應該認得野豬,畢竟是我們系的老大。這幾個人,看到壯男被打,立馬朝我和野豬奔了過來。我一看情況不好,大叫一聲野豬:別打了,閃吧。說完我就往樓梯下面跑,野豬看我一跑,有點愣住了,然後罵我:你跑個幾把啊,怕什麼。不過野豬也跟著我一起跑了下來,那幾個人把壯男扶了起來,並沒有追下來。
野豬在我身後大罵:你個廢物,咱倆打不過他們嗎?你跑什麼?我看沒有人追我倆,我也不跑了,我回罵野豬:操你嘴,你不知道我現在是戰鬥力只有5的渣嗎,我這不是肚子上挨了一刀嗎,現在不敢太大幅度動手。野豬繼續念叨我:靠,我還沒讓他吃粑粑呢,明天就好臭了。我說:臭個屁,你以為是飯啊,一天不吃就臭了,那玩意不帶臭的。野豬笑著說:咱倆都彪了,粑粑本身就是臭的。
我和野豬有說有笑的往寢室走,心裡別提多爽快了,剛剛雖然打的不是很爽,但是和野豬配合的很完美。尤其我的那腳抽射,現在回味都感覺很棒。回到寢室,我還跟野豬比劃著說:我剛剛踢蛋子的那腳,姿勢帥不帥,像不像貝克漢姆踢自由球的姿勢。野豬笑著說:像個粑粑貝克漢姆,我看像郝海東,弓弓個腰抻著脖子,像個小雞似的。
說笑完后,我問野豬:你認識今晚那幾個小子嗎?我怎麼從來沒見過。野豬說:我也沒見過,不是工商系就是法律系大一的,其他系的我基本都見過或者都認識我,要麼就是藝術分院5年制的。我說:不像是5年制的,看樣子年紀都和咱差不多大啊。現在這個時候,還不到9點,寢室他們都在外面玩,只有我和野豬倆人回來了。
過了能有半個小時,小李和於洋回來了。今晚就我們4個人在寢室里住了,胖哥估計是去大外找他的胖紅開房了,宮宇和學生會的人出去happy,也不回來住了。周五晚上寢室不熄燈,通宵電,所以我們四個人就在寢室里打起撲克。小李說再也不搭理野豬,所以打撲克也不和野豬說話,所以不管野豬怎麼叫喚,小李就是一聲不出的默默玩撲克。
大約玩到快11點的時候,我們聽到走廊外面有動靜。我還以為是我們系大二的人出去過完平安夜回來了,因為動靜很大。於洋問野豬用不用出去看看,野豬說:不用,估計是喝大了,咱們玩咱的,我出去的話,有什麼事,我還得管,撲克都不用玩了。野豬說完后,還讓於洋把門給鎖上,省得等會有喝醉的人來找野豬嘮嗑。
門鎖上能有不到5分鐘的時候,有人踹門,什麼情況?敢踹我們寢室門,我們系大二就是在喝醉酒的情況下,敢踹門的也只有四眼和老虎,其他人連開玩笑都不敢踹我們寢室門。於洋跑到門邊,把門窗上的報紙掀開后,往門外一看,然後回頭告訴我們:不認識,不是咱們系的人。
門外踹門的人大喊:把門開開,快點,找人!我留了個心眼,讓於洋別開門,我跑到門邊掀開一點報紙縫,往外看去。好嗎,不是別人,正是我和野豬今晚遇到的壯男和他的同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