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七十一章 租房
嘴賤男要倒車軋人,這可嚇了我一跳,動手打架是小,開車軋人是大啊。可是當時大家都在氣頭上,我也不能勸啊。我們系那些人追到c區大門口,不少人都追了出來,有些人還想上來砸車。但是沒想到,嘴賤男瞬間就把車子發動了,而且沒有要逃的意思,反而時要軋人,這誰不怕。全都往c區大鐵門裡面跑,還有的人一時擠不進去,就往旁邊的小賣鋪和飯店跑。
猶豫是倒車,所以嘴賤男的車速不是非常快,加上他的駕駛技術也一般,所以一個人都沒撞到。嘴賤男如果要是開車,裝進c區裡面,那也不現實。這時大闖在一旁說:算了,先走,等我找人回來滅了他們。嘴賤男罵了句髒話,就聽大闖的,把車子開走了。我們這麼一往下開,我們系那群人又從大鐵門裡蹦了出來,朝我們的車子扔石塊,扔棒子的都有。不過一個都沒有砸到車子,嘴賤男一邊開車,一邊說:不用他們現在狂,等我找人的,一個都別跑。
嘴賤男同學老宏和重口味男,現在才問我們剛剛發生了什麼事情,我就給他倆說了一遍。老宏非常不爽的說:當時咱們5個一起去就好了,我這一下沒動手,白來了。我心想,你不惜彪吧,就去你了,還動手呢,照樣和我們一樣,得挨打。我們系那些平時戰鬥力只有5的渣,碰到這樣的情況,全都是戰鬥力翻倍,越是跟著亂,越是以多打少,他們就會比以往猛很多。
今天我們三個是夠狼狽了,一路被追打,尤其是嘴賤男,胳膊還斷了。車子開到市內,去了醫院,我腳後跟照了片子,沒事。但是我還是不敢走路,一走就疼。大闖跳下來時說自己骨頭斷了,其實一點事沒有。就是往外沖的時候,被人家掄了好幾棒子。最慘的是嘴賤男,大衣沒了,胳膊斷了,挨打挨的最多。嘴賤男在醫院把衣服一脫,後背全是青一塊紫一塊的,而且滿頭是包,全是被棒子打的。
如果今天我們系的人帶的是砍刀,那麼我感覺嘴賤男就沖不出來了。老宏看著嘴賤男就質問我和大闖:你倆怎麼沒事,他都快死了。大闖瞪了一眼老宏,估計心裡在合計,這小子腦子有病嗎?我此時只想說:嘴賤男你小腿太不靈活了,下樓梯速度太慢了,而且還恐高,要不也不能這麼慘。當然我不能指責嘴賤男,每個人都有弱點。
嘴賤男住院了,肺部好像被打壞了一點,中度腦震蕩,胳膊骨折。我真佩服他,當時一點感覺不到他傷的那麼厲害。真是全憑著一股勁在支撐,這股勁一過,就完了。嘴賤男還能開車到市內醫院,真是個人才。醫療費,我給墊了不少,身上所有的錢都拿了出來,畢竟是因為我才出的事,此時我也不顧得小氣了。
大家湊了湊,還是不夠,就給嘴賤男他爸打了電話,必須得通知一聲,因為住院不是小事。我出事都是找老媽,嘴賤男是找老爸。從家庭結構就能看出一個人的個性,所以我和嘴賤男是兩種完全不一樣的人。他爸來了之後,也沒瞞他爸,直接說了是被打的。嘴賤男他爸,個子也不高,和嘴賤男差不多,長相也是一樣,一看就是親生的!
嘴賤男他爸問了我們幾句話,也沒跟我們多說,看的出來是個要面子的家長。我們在醫院裡呆了一會,看沒什麼事了,才離開了醫院。當然這仇必須得報,嘴賤男和大闖一個勁的嗷嗷要滅了我們學校。我真不是吹,先不說我們學校了,就是我們系,他倆都滅不了。就這麼說,你帶一百個人來,沒用!我們學校就是這麼亂!在我大一下半學期的時候,我們學校還把離我們最近的一個大專給打服了,這是后話。
滅我們系是不用想了,但是如果要逐個殲滅的話,那絕對不是問題。酒鬼,這是頭號通緝,其次是系老大大鵬。至於春哥,今天他還真沒參與,不過也得滅了。這話,我當時沒好意思跟大闖他們說,他們口氣一個比一個大,就好像我們學校都是一群廢物,任由他們打一樣。那嘴賤男的同學老宏,叫的最狂,我真是死活看不上這人。也可能是因為他在車裡對我說的那句話,所以給我的初始印象就不好。
回到家,我給野豬打了個電話,問他學校里現在是什麼情況。野豬先跟我說不好意思,沒想到酒鬼會聯繫人來反陰我們,然後告訴我,現在系老大大鵬放話了,見我一次打我一次。我聽到這,也知道會是這個下場,和我想的差不多。馬上就元旦了,過後就是期末考試,我天天走讀的話,肯定不行,所以我決定去租半個月的房子。
寢室肯定是不能回去住了,記得和大鵬搶對象的那個大一男生,一直就躲著大鵬在外面租房子,所以這給了我的靈感,回來的路上我就做好了打算。我們學校周圍租房子非常便宜,當時都是300-400一個月,最貴的也就500,500就是日租房的價格了。我跟野豬說,幫我在b區附近找個房子,我租半個月,這事你先別跟寢室里的人說。
野豬說沒有問題,現在立馬就出去幫我打聽,爭取明天給我信。我現在已經不能逃課了,基本上我所有的科目全都亮紅燈了。這還不是主要的,關鍵是,這幾天上課全是畫題綱,也就是我們的考試內容。大專是怎麼樣學習的?一學期,所有的課,你都可以不上,但是最後兩周的課,必須得上,因為是畫題綱的階段,只要上了這兩周課,就可以保證你不掛科。
第二天早上,我又坐車返回了學校,第一節課沒有趕上,第二節課才到。上完一節課,下午就沒課了。野豬帶著我去租房子,和房東商量了一下,從現在開始,一直到放寒假,150元錢,價錢是相當的便宜。房子不大,是三室一廚,也就是三伙人合租。除了我是自己住,其他都是我們學校的兩對情侶。
我和野豬看了房子,裡面就只有一張床和一個大柜子,還有一個圓桌,還算不錯。床很大,不過只有褥子,沒有被子。我讓野豬回寢室把我的東西都拿過來,我是不敢回寢室了。平時在教學樓里上課到是沒什麼問題,他們也不會到教室里打我。都整理完了,我讓野豬現在可以告訴寢室里的其他人了,不過別讓他們到處說。野豬讓我放心,他都明白。
晚上野豬陪著我去b區食堂吃的飯,我現在是一步也不敢跨進c區了。吃飯的時候,我倆就一直在聊昨天的事,說了很多,野豬當然埋怨我不聽他的,應該就在學校內部解決。我尋思著,內部解決什麼啊?和你一樣,酒鬼打了你,你就罵罵人家就完事了?野豬到現在也是一樣,很忌憚酒鬼。吃完飯,野豬回了寢室,我自己回了出租屋。
開大門的時候,發現廚房有人在做飯,我當時有點傻眼了,學校食堂和周圍的飯菜好吃還便宜,用得著自己做飯嗎?做飯的是個女生,沒見過,我朝她打了個招呼說:我才租的房子,有什麼事,喊我一聲。那女生回頭朝我笑笑,長得一般般吧。然後問我:你多錢租的?我說:150,半個月。她哦了一聲,就沒再搭理我。此時我往她們租的房間里看去,裡面還有一個男的在寫作業好像。
那男的也發現了我,我連忙說了剛剛那番話,那男的問我:你哪個系的?我說:xx系大一。他聽完后,說:我法律系大二的。我哦一聲,法律系是我們學校系最小的一個系,基本上沒什麼人,估計這倆人都是。我笑笑說:有事喊我,我回屋了。在屋子裡坐著發獃,拿手機想發簡訊,但是卻發現沒有人可以聊天。
感覺自己好失落,混沒混好,連朋友也沒有幾個。躺了一陣子功夫,聽見有動靜,好像是另一對情侶也回來了。然後有人敲門,我下床開了門,是剛剛法律系的男生,問我吃了沒,要請我吃飯。我連忙致謝說吃完了,他笑了笑,問我怎麼不開燈。我還沒明白他是什麼意思,結果這小子轉了一圈,是在說用電的問題,跟我廢話了一堆沒用,就是說這個啊。
我說:電費水費,到時平均分,我一點問題沒有。他聽到我這句話,才露出了笑臉。我真心有點無奈了,沒錢,你出來租什麼房子啊。當然人家租房子是為了晚上的啪~啪~啪~這時另一對情侶也出來跟我打了招呼,也是法律系大二的,男生有點胖,不過這個女的到是比做飯的那個女生漂亮很多,而且散發著一種成熟的誘惑。
因為她的胸很大,毛衣撐的縫隙很大,都能看見裡面秋衣的顏色。我心想,這男的倒是爽了,媽的,上大學就可以和女朋友同居,真是羨慕死我了。這倆人話比剛剛那倆人話多很多,問了我不少事情。聊了一陣子,竟然提議要一起打撲克,因為大胸女不會打滾子,好在他們都是我們本地人,所以我也就同意了。
打滾子的時候,我一直偷看大胸女的胸,她對象倒是一直在誇我撲克打的好。那是當然,甘井子區滾子王稱號不是瞎的。在外面租房子,還有一點好處就是沒有熄燈,我們一直站到12點,才停。回屋后,我剛剛要睡著,被一陣叫聲跟弄醒了。我的天啊,這房子也太不隔音了,我鬱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