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6章:狼王血脈之力
金虎揮動拳頭,一拳朝著泰和真龍轟擊而來。
“嘭!”
胸口挨了一拳,泰和真龍倒飛數十米,重重的摔在地上,嘴裏“噗!”的噴出一口血水。
“你!”
泰和真龍趴在地上,抬頭看向金虎,此時,金虎手中的拳頭之上滲出血水,“滴答!滴答!”的滴落在地上,泰和真龍的龍鱗之上長出了尖刺,這血是金虎自己的血,不過,他完全不在意這一點疼痛,甚至,嘴角還勾起了一絲弧度,冷冷說道:“殺人之術,一拳便足夠了。”
此事,挨了一拳,泰和真龍趴在地上,感覺渾身如同散架,根本無法動彈。這個時候,金虎一步一步走了過來,一邊走,一邊說道:“隻要我將你打到毫無還手之力,我便可以殺你,泰和殿下,按理你是青龍一族的人,我不該如此對你,不過,誰讓你要成為我的敵人呢?我沒有別的選擇,即便你是龍族,你也得死!”
這個時候,蕭戰天身上散發出黑色的氣息,嘴裏吐出一句冰冷的話:“你好大的口氣。”
“什麽?”
“你!”
金虎聽見這道聲音,瞬間愣住,恍然反應過來,吃驚說道:“幽州仙王大人,是你!”
“不錯,是我。現在,你立刻給我滾開,否則,我一定殺你!”
“嗬……嗬嗬……”
金虎渾身顫抖,嘴裏發出了冷笑,臉色突變,滿臉猙獰,說道:“幽州仙王,龍遊淺灘虎無牙,你能耐我何,今日就是你的死日!”
“慢著!”
大使者說道:“狼王,蕭戰天是鳳凰城主要留的人,你若是殺他,那就是跟鳳凰城主作對,你自己好好考慮考慮後果吧!”
金虎瞪了大使者一眼,罵道:“沒有什麽好考慮的,此人不死,我心中不服,去死!”
“夫君!”
“蕭大哥!”
黑鳳和風靈兒同時飛跳上擂台,兩人都想要救蕭戰天的性命,金虎的臂膀猛然一震,罵道:“滾開!”
一股強大的氣息直接將風靈兒和黑鳳震的倒飛出去,金虎收回視線,看著蕭戰天,冷冷說道:“今日,就算是天神降臨,你也唯有一死!”
“吼!”
金虎仰頭發出一聲怒吼,隨即,猛然一拳朝著蕭戰天砸了下來。眼看拳頭就快擊中蕭戰天,這次,即便蕭戰天有泰和真龍和幽州仙王保護,終究是難逃一劫。這一拳若是落在蕭戰天的身上,蕭戰天必死無疑。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神奇的一幕出現了,金虎的拳頭竟然在半空之中被一人給握住,力量在瞬間消散。金虎心頭震顫,緩緩抬頭看,看向對方,隻見一個麵容白淨,穿著一身黑袍的男人出現在眼前,男人嘴角勾起一絲弧度。隨即輕輕一推便將金虎推出五六米遠,拍了拍手上的灰塵,說道:“好你個狼王,三代血脈竟然是金虎,難怪你能成為戰事仙王。不過,蕭戰天不是你可以觸碰的人,你走吧,你現在離開,我可以饒你一命。”
“你!”
金虎上下打量眼前這個黑袍男人,說道:“你到底是誰?為何會有這等本事?”
黑袍人將雙手背結,一副氣定神閑的模樣,安然的看著金虎,說道:“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沒有資格對他動手,你認輸吧,遇到我算你倒黴。同樣也算你幸運。”
“幸運?什麽意思?”
黑袍人說道:“你的五行寶刀不是被蕭戰天的乾坤鼎吞噬了嗎?隻要你現在認輸,我就送你一把五行寶刀。”
“你……你真的可以把五行寶刀還給我?”
“當然。”
這個時候,金虎身上的血脈之力消失,金虎模樣消散,仍舊變回了原本的狼王模樣,狼王看著黑袍人,心中仍舊不敢肯定,眼前這人難道真的可以將自己的五行寶刀還給自己?
這個時候,黑袍人已經不耐煩了,說道:“我的機會不是無限時間,我隻給你三秒,三秒之內,你給我一個答案,三秒之後,你不會再有機會。一,二。”
“撲通!”
狼王跪在地上,拱手說道:“大人,我認輸。”
擂台之外,大使者、玄州仙王、風靈兒、黑鳳等人都震驚的看著這一幕,那黑袍人卻好似聽到了一件再平常不過的話,臉上掛著笑意,一步一步走到了狼王的麵前,竟然隨意的伸手在狼王的頭頂摸了兩下,隨即,右手一番,一把五行寶刀出現在手中,黑袍人將五行寶刀遞給狼王,說道:“滾吧,下次,不要讓我再看見你。”
狼王接過五行寶刀,瞪大眼睛,仔細看了看刀身,隨即,拱手說道:“多謝大人。十大戰事仙王從今日起不會再找蕭公子的麻煩。”
丟下一句話,狼王化作一道白光,直衝天際,隨即,消散不見蹤跡。隨即,黑袍人雙手背結,轉身朝著蕭戰天走了過來,嘴角含笑,說道:“我這樣做,你可滿意?”
蕭戰天說道:“你為什麽要放他走?你為什麽不殺了他?”
“殺了他?我隻是跟你學的而已,你不是在殺人之前會給他一次選擇嗎?我隻是做了你以為正義的事情,如果你恨我,那你就恨你自己吧。”
“哈哈哈,無知後輩,還想讓我接受磨煉,可笑,真是可笑。”
盤古搖著頭,大笑著往前走去,黑鳳看著盤古的背影,喊道:“盤古大人。”
下一秒,盤古化作一道虛影,消失不見蹤跡。
“夫君!”
“蕭大哥!”
風靈兒和黑鳳急忙衝上擂台,攙扶蕭戰天,當黑鳳觸碰到蕭戰天時,蕭戰天終於放心的昏迷了過去。這一戰,蕭戰天受了太重的傷,一次便昏迷了七日,等到七日之後再醒來,蕭戰天便看見風靈兒趴在自己的身上熟睡。
房間之中很是安靜,窗外的陽光照射進來,一片金色灑落在床上,蕭戰天看著趴在自己身上的風靈兒,心中很是感動,看來,風靈兒為了照顧自己,日夜守在床前,不敢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