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五章 大戰前夕(求波訂閱)
做完一切,抹除了此人存在的痕迹后。
林雲方才開始清點掉落的物品。
首先是對方身上的佩劍
林雲撿了起來。
這是一把劍鞘通體暗紫的長劍。
【疾風劍:一柄使用特殊工藝打造的長劍,以上品淬鋼為主,在鍛造的過程中,添加了少許疾風原石,令此劍的速度得到了極大提升,曾利用淬石提升品質,效果:無。】
居然是一把偽紫裝。
看物品介紹還不錯。
林雲抹除了任何相關痕迹后,便收了起來。
這東西,以後有機會用到。
哪怕自己用不上,給予手下,或是填庫存,拿出去賣都是不錯的選擇。
接著,林雲查看起另一樣掉落。
這個靈玄修士的儲物袋。
此人是輕裝前來,身上沒有帶多少東西。
身上的護身甲,已經是直接被林雲斬碎了。
現在只剩下儲物袋。
林雲使用靈力開啟。
裡面存有兩瓶丹藥,以及數株草藥,還有一小袋靈石。
林雲逐個清點。
這些丹藥都是常見的療傷藥物,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
倒是草藥有一兩株入品靈藥,看起來還不錯。
「黃階中品明心草……可以。」
林雲點了點頭。
把這些東西,全都給收了起來。
其他地方的修士就是不錯,比之前遇見的富裕多了。
……
……
另一邊。
歸一宗派遣白海出去交涉。
結果一連數日,都沒有回來。
讓他們不禁產生了疑惑。
即使是中途發生什麼事情耽擱了,也不應當這麼久還沒有返回。
雖然白海曾經有過誤事的經歷,但也不會如此沒輕沒重。
這日正午。
歸一宗的數人。
再次彙集一堂。
開始對近日的行動做總結。
此番行動,勉強還算順利,沒有遇上太大的難題。
「一切都還不錯,我們的步伐,已經開始拓展出去了。」
「嗯,東面的進程,也挺順利。」
「對了,白海呢?怎麼一連去了幾日,都還沒回來?」
「難不成發生了什麼意外?」
「這傢伙,不會又是因為什麼壞事了吧?」
……
眾人展開了議論。
青衫中年道:「這次他是帶著任務出去,應該不會那麼沒輕沒重。」
「黃長老,你去調查一下吧,看看是什麼情況,這青龍山寨有沒有問題。」
「是。」
……
一段時間后。
一道瘦弱的身影,出現在青龍山寨附近。
此人正是歸一宗的中年女修。
她喬裝打扮了一番,穿上了一身便服,看起來像是一個普通人。
「一路上沒有發現什麼異常……白海的氣息,怎麼消失的無影無蹤。」
中年女修有些疑惑。
她的感知非常敏銳,可以追尋他人身上的氣息。
但這個時候,她感覺師弟白海的氣息,彷彿是從這片天地消失了。
找不到一點兒蹤影。
這麼一來,只有一個可能,便是對方距離這裡很遠很遠。
很可能不在這個界域。
中年女修查看了一眼青龍山,發現其山門一副平常融洽。
並沒有什麼異色。
也沒有任何遺留下的打鬥痕迹。
若是發生了靈玄境的戰鬥,難免會留些什麼。
而且,這個地方,也沒有白海的靈力氣息。
莫非白海不曾來過此地?
中年女修巡視了一番后,便離開了這裡。
為了確定情況。
她在山道上,抓了一個剛從任務廣場走出來的弟子。
追問了一番后。
對方告訴她近日這裡並沒有發生大型打鬥,沒有看到她說的那個人。
這就讓她感到有些疑惑了。
莫非白海真的沒來過這裡?
做完了調查后,中年女修沒有過多停留。
離開了此地。
她並沒有前去交涉詢問的想法。
因為這不在她的任務範圍內。
交涉是白海的任務,做太多反而成了僭越。
一段時間后。
她回到作為歸一宗根據地的客棧。
把所見到的情況,告訴了眾人。
「憑空消失?」
青衫中年人聽完不禁微微皺眉。
「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難不成是這青龍山寨有問題?真有實力強大的靈玄修士?」
「不排除有這個可能。」
「不過我有些不明白,要是能夠在不發出什麼動靜的情況下,輕易解決白海的話,那對方的實力,應當會有多麼強大?」
「若真有這樣的高手,這個青龍山寨,應該不至於一直在離州寂寂無名。」
「凡事應該留個心思。」
「我覺得白海應當又是因為什麼事情耽擱了。」
……
眾人議論紛紛。
過了片刻。
青衫中年人,放下了手中關於青龍山寨的資料。
搖了搖頭:「罷了,這青龍山寨,便暫作擱置,後續再進行處理吧。」
「我們現在最為緊要的,是整合周邊的勢力,這青龍山寨距離較遠,晚些解決不遲。」
隨著青衫中年人做了決定。
眾人便不在關注此事,把目光望向別處。
……
……
青龍山寨。
大殿中。
林雲有些意外,他殺了烈火宗……或是說歸一宗的人,對方竟沒有發作。
就算被燒的乾乾淨淨,不留痕迹,那也應該派人前來接觸詢問才對。
畢竟那人死前來的是青龍山寨。
不過這樣也好。
反正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林雲已經做好的萬全準備。
若是能有一波又一波敵人來送死,那無疑是最好。
……
又過去幾日。
有一條消息不翼而飛。
引來了整個離州修真界的震蕩。
這消息便是烈火宗想要一統離州,稱霸這一方天地。
這個消息一出來。
引來了諸多宗門的震驚。
也全都明白了之前烈火宗那些行為的目的。
特別是大型宗門,更是顯得萬分驚詫。
本來在一開始,他們還以為烈火宗只是單純的想要擴張自身勢力,增強對周邊掌控權。
竟沒想到,烈火宗有這麼大的野心。
一時間,紛紛對烈火宗展開了抗拒。
對那些被烈火宗欺壓的小宗門,伸出援手。
不知不覺中,竟都同仇敵愾起來。
如此一來,烈火宗的行動,變得困難萬分。
擴張進度大大放慢。
……
青龍山寨。
林雲忽然收到一封來信。
是玄劍宗送來的。
上面有玄劍宗主的字跡。
大致的內容是:烈火宗有想要吞併其他勢力,稱霸離州的想法,而且已經開始行動了。
讓青龍山寨小心一點。最後還說了烈火宗背後可能會有某種勢力支持。
看完內容。
林雲淡然一笑。
對於烈火宗的野心會被人發現這件事情,他一點也不感到意外。
烈火宗,或是說歸一宗,他們的計劃其實挺不錯,而且行動很快,讓人措手不及,若是正常情況下,等到別人發現。
他們已經會是統領了一大片區域,雄勢難擋了。
但他們忘記了玩家這一個變數。
玩家們的信息流通,實在是太快了。
只要稍微一傳播,便會人盡皆知。
例如讓魏哥,在偶然之下,無意間說出烈火宗有統一離州的想法,屆時離州會戰亂不休,會有機緣寶物等著撿,可以提前做好準備,然後被某個玩家聽到。
這麼一來,信息便會一傳十,十傳百……
……
……
一間大型客棧內。
歸一宗的根據地。
此時,所有歸一宗成員,神色都是顯得有些意外。
為什麼他們的計劃,會突然變得人盡皆知。
明明一直以來,只有他們,以及烈火宗的幾個高層知道。
除此之外,對外的口徑,都只是想要進行簡單的擴張罷了。
這個成為霸主的想法,可是從未沒有外傳。
而且現在已經是沸沸揚揚。
他們想要出去澄清闢謠都不行了。
沒有人會相信他們。
除非他們完全停手。
但很可能就算停手,都沒有作用。
更何況,他們現在根本停不下來,已經斷了後路。
但目前的狀況,讓他們的計劃可是說出舉步艱難了。
本來是一個又一個的敵人,而現在成了烈火宗外的所有勢力。
他們原來還想給一些蜜棗,拉攏玄劍宗,但現在玄劍宗對烈火宗的關係,已經正式轉變為敵對。
其他一些大宗門也是如此。
令他們非常頭痛。
「唉,這是怎麼一回事,怎麼會突然這樣?」
「究竟是誰走漏了風聲?」
「烈火宗的人?」
「應該不是,這件事情外泄,反而對他們更加不利。」
「雖然早有預料會被發覺,但沒想到會這麼快……」
「現在最主要的是該如何處理此事……」
……
就在眾人頭疼時。
忽然,屋外出現了一陣腳步聲。
緊接著,一道聲音傳來:
「稟告諸位大人,烈火宗有請。」
……
……
烈火宗。
聚義堂內。
此時的烈火宗主,也已經是焦頭爛額。
他們的行動,還沒有走上正軌,只是邁出了一小步,便發生了這麼大的變故。
讓他非常難受。
以一己之力,同時對抗整個離州修真界,他是想都不敢想的。
加起來的實力,比起之前完全不可同日而語。
當前的情況,他都想要放棄了。
現在連同著幾位身份較高的長老,正在等歸一宗的人前來。
說明自己的想法。
……
片刻之後。
屋外傳來一陣動靜。
隨著一道聲音響起。
歸一宗數人,出現在聚義堂前。
「諸位請坐。」
烈火宗主連忙招呼道。
歸一宗眾人陸續坐下。
烈火宗主道:「諸位來此協助我烈火宗,真是我宗之榮幸,可是近日的情況,著實不樂觀,我們的計劃,已經被離州的各大宗門得知……」
青衫中年人道:「烈宗主如何看待此事?」
烈火宗主道:「事情發展至此,已經完全出乎了大家的意料,以我看來,關於離州稱尊的計劃,便暫時放棄吧……多謝諸位的好意,以及給予本宗的協助,關於日後的供奉,烈火宗一定不會落下。」
聞言。
在座的數位歸一宗之人,面色都變化了幾分。
烈火宗主的意思,是要放棄了。
但他們,怎麼能夠接受?
「烈火宗主是打算放棄了」
青衫中年人問道。
烈火宗主點了點頭:「此事已經不在控制之中,再繼續下去,會產生意想不到的後果。」
青衫中年人冷笑道:「烈宗主,以我們的實力,你怕什麼?沒有人可以阻擋我們的步伐。」
「可是……這……」宗主搖了搖頭:「唉……」
「烈宗主,不可就此放棄,事已至此,我們只能繼續,你放心,我們一定會全力支持你。」
「這……」
「烈宗主,這個計劃必須繼續,有我們在,會幫你清掃一切……」
青衫中年人默默起了身,「其他無需再多言。」
說完,他帶著歸一宗眾人,離開了此地。
烈火宗主望著眾人遠去的身影,臉上出現了異色。
他愈發的感覺不對勁。
從一開始,這些人說是要扶持他,成為離州最強的宗門。
所要付出的代價是,以後的每隔一年,都要上貢一定數量的資源。
如說好的百株千株靈草,上好的金屬材料等。
而對方則是會出人力,以及授予他們一些高級別的法術武技,增強實力。
剛開始的時候,一切都還很正常的,也很合理。
但現在,他們怎麼會這麼迫切的想要讓他稱霸離州?
要知道,高一級別界域出身的人,一般對於凡域,沒有什麼興趣。
難道其中出現了什麼問題?
烈火宗主這時也才察覺,從雲川域下來的人,好像越來越多了。
從最開始的一個人交涉,現在已經發展到了七、八個人。
而且一待都還是十幾天。
這一切,都太奇怪了。
不像之前,待沒幾日,便急著想要回到靈氣較為富裕的上一界域。
烈火宗主不禁產生了懷疑,莫非他們的真實目的,並沒有那麼簡單?
他的臉色慢慢冷了下來,他不是一個願意任人擺布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