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1章,真是個高傲的家夥
“啊!”
黃裙女子委屈極了,急忙分辨道:“麵試官,我沒有撒謊,我剛才的都是實話,真的~~~!”
林睿麵沉如水,明顯不太相信她的話。
黃裙女子急得不行了,急忙掏出手機,道:“我、我剛才在大會賽場拍了照、錄製了視頻的,不信你們可以驗證的。”
完,黃裙女子想要打開手機,卻沮喪地發現手機不知何時已經關機了。
“那個,手機沒、沒電了,嗬嗬!”
黃裙女子想要找包裏的充電寶,給手機充電後證明自己。
林睿搖頭,對著那個黃裙女子道:“你不用再狡辯了,請出去吧。”
黃裙女子沮喪極了,一臉的黯然,感覺自己今怎麽這麽倒黴啊!這時,淩辰卻微微一笑,對著林睿道:“林總,這個麵試者的是實話,我可以作證,還望給她一個機會。”
聽見淩辰的話,黃裙女子如聞,一臉感激地看向淩辰。
林睿有些意外,對著淩辰問道:“你確定她沒有撒謊?”
淩辰點了點頭。
林睿自然不會懷疑淩辰,臉色又和緩了下來,然後對著那個黃裙女子道:“既然如此,那麽你先自我介紹一下吧。”
黃裙大喜,急忙點頭:“謝謝,謝謝兩位給我這個機會,謝謝。”
“我叫宋惜君,華國滬海市人,本科畢業於華國金城大學財經係,今年剛從米國哈佛大學財經學院獲得了經濟學碩士學位~~~~~~”宋惜君自我介紹起來。
一個時後,麵試結束。
林睿收好資料,對著宋惜君道:“你先回去等結果吧,三之內我們金康國際醫藥集團的人力資源部會聯係你的。”
宋惜君急忙點頭:“好的,感謝林總!”
完,宋惜君起身,對著林睿和淩辰微微彎腰,便走了出去。
林睿把麵試記錄合上,然後看向淩辰,問道:“這個宋惜君,你感覺怎麽樣?”
淩辰想了一下道:“學曆、形象、氣質,以及談吐都沒有什麽問題,我覺得還可以。”
林睿點了點頭:“本來她遲到了,給了我不好的印象。
不過通過這一個時的麵試,我也感覺她挺適合財務副總這個職位。”
聊了幾句,淩辰便起身告辭。
林睿看向淩辰,道:“你這麽著急離開幹什麽,到了吃晚飯的時間了,一起吃個飯再走吧?”
淩辰擺了擺手:“對不住了,林叔,我明還要在滬海市呆一,明再陪你吃飯吧。
今晚上,我還有一個飯局,得馬上趕過去。”
林睿疑惑地看著淩辰,問道:“辰,你在滬海市朋友還不少啊?”
淩辰解釋道:“是我去年來滬海市的時候,參加這裏的宗教協會舉辦的法器鑒賞大會時認識的朋友。
他們聽我來滬海市了,昨都非要請我吃飯,我已經拒絕了兩次了,今晚他們又邀請我,我不好再拒絕了。”
林睿便道:“那行,你快去吧,我們明再約。”
淩辰下樓,向著停車場走去。
剛來到房車前,就見一個身穿鵝黃色裙子的女子走了過來,美目直直地看著淩辰,正是宋惜君。
淩辰一笑,打招呼道:“宋姐,好巧啊。”
宋姐盯了淩辰片刻,開口道:“謝謝你剛才幫我解圍。”
淩辰:“不客氣,舉手之勞,我不過是了句實話而已。”
宋惜君在淩辰的臉上打量著,問道:“你,怎麽知道我今下午去了武道大會賽場啊?”
淩辰忽然笑了起來:“因為,我正好也在,正好看到了你。”
宋惜君紅潤的嘴巴驚訝地張開,忽然恍然大悟似的道:“啊,我怎麽看見你第一眼就覺得你很麵熟呢,原來你真的是那個,辰林,哦,不是,你叫淩辰!”
淩辰看著一臉驚詫的宋惜君,笑著道:“哪個名字都行,隨便你叫,名字不過是個代號而已。
莎士比亞不是過麽,‘把玫瑰花叫做別的名稱,它還是照樣芳香’。”
“把玫瑰花叫做別的名稱,它還是照樣芳香。”
宋惜君如水的漆黑眼眸忽然閃現一抹晶亮的神采,使勁點了點頭:“有道理!”
“要不,我晚上請你吃頓飯吧?”
宋惜君忽然道,見淩辰有些疑惑地看向自己,便又急忙解釋道:“那個,你今幫了我的忙,我要表示感謝。”
淩辰笑了起來:“那倒不必了,我是麵試官,你是麵試者,你請我吃飯有行賄之嫌,再會!”
完,淩辰便要走進房車。
“哎,你等等!”
宋惜君忽然又叫住了淩辰,問道:“我爸爸昨邀請你聊一下,你還沒有答應呢,你什麽時候有時間啊?”
淩辰想了一下,道:“那就明中午吧,我如果能安排出來時間的話,會給令尊打電話的。”
完,淩辰便坐進房車,讓司機開車離去。
看著奔馳房車走遠,宋惜君嘴裏嘟囔了一句:“真是一個驕傲的家夥,連我一個如花似玉的大美人的邀請都毫不猶豫地拒絕,而且已經拒絕我爸爸的邀請兩次了,牛氣什麽啊?
你不就是拿了一個冠軍麽,這點成就和我爸爸比起來算得了什麽啊?
哼!”
宋惜君剛要開車離開,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宋惜君一看號碼,顯示是沐妃打過來的,便急忙接通。
手機裏麵傳來了一個嘰嘰喳喳的聲音:“你個死‘細菌’,怎麽半不借電話啊,幹什麽呢,是不是和男神約會呢?”
宋惜君娥眉微皺,忙把手機拿得離耳朵遠一點,待手機中那個嘰嘰喳喳的聲音停止後,才回答道:“你個死妃妃,我剛才在麵試,自然要把手機給關機了,哪裏遇到什麽男神了啊,男神經還差不多!對了,你找我幹嘛?”
沐妃歎了一口氣,道:“還不是我家老頭,今晚非要帶著我去參加一個什麽破酒宴,要給我介紹幾個年輕俊彥。
我問他吧,他還保密,我去了就知道了。
我估計,又是想給我介紹對象,我這才二十三四歲,他就這麽急著把我給嫁出去,真是煩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