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深入調查
盛天歌冷笑，“真是人在家中坐，禍從天上來。”
“將人趕出去。”盛天歌對魯漢道，“守好府門，今日任何人都不要放進來，本王倒是要看看，這些個雜碎想要做什麽？”
魯漢答應一聲將永寧伯趕了出去。
盛天歌去上早朝。
“老六真是活得活得不容易，娶了一個河東獅，想要個女人還得偷偷摸摸的。”離王散朝後追上盛天歌冷嘲道。
盛天歌覺得他幼稚，“大哥，你總在背後搞這些小動作，對你有什麽好處！”
“老六，你在說什麽，我聽不懂！”離王道。
“大哥會聽懂的。”盛天歌說完，諱莫如深一笑，離開了。
離王蒙了片刻，感覺盛天歌似乎知道什麽。
“將永寧伯世子宋若傑抓起來。”盛天歌回答大理寺衙門對寺正道。
“抓人，為什麽？”寺正問，“沒有人報案？”
“永寧伯世子宋若傑犯了故意傷害罪，苦主是靜寧侯世子。”盛天歌解釋了一下。
寺正也沒有再多問，王爺既然這麽吩咐，那就這麽幹。
很快，宋若傑被帶到了大理寺衙門。
“王爺為什麽要抓我過來？”宋若傑一臉憤然。
永寧伯的謀劃宋若傑是知道的，他想著自己的妹妹與燕王成了好事，燕王妃正在懷孕，或許能讓宋若英獨得恩寵，那麽，以後他的日子也好過了。
“你傷了靜寧侯世子的眼睛，難道你不知道？”盛天歌問。
宋若傑震驚又懼怕，“王爺，您，您在胡說什麽？”
“本王是否胡說馬上就會見分曉了。”盛天歌冷笑一聲。
衙役給盛天歌上了一杯茶。
盛天歌一邊喝茶，一邊等著，等著事情的發效。
沒有多久，靜寧侯世子馬晏被帶到。
馬晏的眼睛果然受了傷，被白紗布包著，受傷的是左眼，右眼似乎並無大礙。
“馬世子，你的眼睛受傷了？”盛天歌問。
馬晏忽然被帶到大理寺來也是一臉懵，見盛天歌問，點頭答道，“是，王爺，您看到了？”
“是何人傷的你？”盛天歌接著問。
“那個是，是我自己不小心被樹枝紮到的！”馬晏磕磕巴巴了半天回答道。
“原來是這樣……”盛天歌淡然一笑，“今日你說的話本王會記錄在案，呈報給陛下，陛下批閱之後，如果你想反悔，那就是欺君，欺君之罪，你可知道是什麽後果？”
馬晏不禁害怕起來，打了一個冷戰，他的眼睛受傷本來就很委屈，想找宋若傑討公道的，可是，靜寧侯將事情壓下去，說是離王的意思。
之前離王是太子的時候，靜寧侯就跟著離王，現在依然是離王的人。
“你可想好了，”盛天歌悠閑的喝了一口茶，“宋若傑本王已經抓來了，隻要你好好交代，本王定然給你一個公道，如果你不說，本王也沒有辦法為你做主……”
馬晏思考了一下，自己這份憋屈不能就這麽受了，於是道，“我說，是永寧伯世子傷了我的眼睛。”
盛天歌將手中的茶杯放下，盯著他，“你剛才為什麽不說。”
“我爹不讓我說！”馬晏回答。
“為什麽，你受傷了，為什麽不追究，是因為靜寧侯府與永寧伯府之間有什麽關係嗎？”盛天歌接著問。馬晏不傻，覺得還不能將離王交代出來，於是推脫道，“我不太清楚，我爹不許，我也沒有辦法！”
盛天歌自然知道馬晏在顧慮什麽，轉而問，“那日還有誰能證明？”
馬晏又說了幾人的名字，絕大部分都是武將之後。
永寧伯和靜寧侯的先輩都是靠軍功贏得爵位，所以晚輩也與武將之後來往密切。
“將懷化將軍的三公子叫過來做個證明！”盛天歌吩咐衙役。
衙役答應一聲去了。
“世子跟本王說說宋世子是如何傷到你的，細節，越細越好。”盛天歌道。
馬晏答應一聲將宋若傑如何傷到他的細節告訴了盛天歌。
原來他們幾個人相約在汴河上遊玩，在一艘花船上，一位花樓女子做了一首詩，幾人興奮便搶了起來，而且，要各花銀子買下這首詩作。
原本這就是花船變著法子讓這些紈絝公子出錢的招數而已，當然，這些公子也明白道理，可是，出來玩不就是為了花銀子買開心，沒想到紙張在穿梭之間竟然有了刀刃般鋒利，劃傷了馬晏的眼睛。
“你看清楚是宋若傑傷了你？”盛天歌問。
“嗯，很清楚，劃傷我之後，那張寫了詩作的紙張恰好在宋若傑的手中，不是他還能是何人？”馬晏篤定道。
衙役將懷化將軍的三公子米甫帶來。
盛天歌詢問了米甫當日的情況，並且一口咬定就是宋若傑將馬晏劃傷。
盛天歌來到關押宋若傑的牢房，將兩份供狀遞給宋若傑，“說吧，有了這兩份供狀，打你三十大板，關你一兩年是怕不掉的！”
宋若傑拿著供狀的手都在顫抖，臉色慘白，嘴唇在劇烈的抖動。
“三十大板打碎你的骨頭一點問題沒有，關在這裏，你覺得，你還能活下去。”盛天歌語氣平淡，可送若傑卻覺得骨頭裏都在冒冷風。
“說，還是不說！”盛天歌厲聲大喝。
“說，我說……”宋若傑聲音發顫，看著盛天歌的眼神充滿了驚恐。
“我，不是我……”宋若傑結結巴巴道。
“我，什麽不是我？”盛天歌問。
“不是我傷的，是有人塞了那張寫了詞作的紙在我手裏，當時馬晏的眼睛已經出血，眾人都指認是我，我……”宋若傑懼怕異常。
“你為什麽當時不辯解！”盛天歌問。
“辯解沒有用，那種情況，誰敢承認，我隻能背鍋！”宋若傑無奈道。
盛天歌想想覺得宋若傑說的對，繼續問，“你可知道是何人做的？”
“當時鬧哄哄的，我也沒看清楚，不過，我手裏抓了一小塊那人的袖口繡花，我曾經派人打聽，沒有結果。”宋若傑無奈道。
“你的事情先放一邊，你妹妹是怎麽回事？”盛天歌追問。
“是離王和我父親達成的約定，讓宋若英毀了王爺的名節！”宋若傑看了一眼盛天歌，決定不隱瞞，全部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