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 失蹤
淩畫覺得自己有點玩火,“你穩重一點,不要這麽喘粗氣,我有點害怕。”
盛天歌嗯了一聲,深呼吸,讓自己不要那麽毛躁。
“又不是第一次……”淩畫見盛天歌毛手毛腳的樣子,由不住笑了。
“久別勝新婚,沒想到今晚會這樣……”盛天歌激動道。
節奏是淩畫把握的,盛天歌每到激動的時候,淩畫就將其壓製下來。
整個過程雖然不是很激烈,但也很快樂。
第二日一早,盛天歌就拉著王曾的手說,“幸好你昨天勸我,不然,我就錯過了王妃的獎賞。”
“什麽獎賞?”王曾一臉懵逼。
“這個你就不需要知道了,你去派人告訴杜牧和歐陽拯一句,我在與他們喝酒的時候說的話都不做數,是一時牢騷,不能到處亂說。”盛天歌鄭重其事道。
王曾見盛天歌如此嚴肅,也認真的點頭,隻是他內心卻更加疑惑,昨晚王妃究竟給了王爺什麽甜頭。
王曾疑惑著往外走,見到挎著藥箱進來的袁太醫。
“王大人要出去?”袁太醫打了一聲招呼。
王曾是有官身的,吃著朝廷正五品官員的俸祿。
“嗯,袁太醫,您辛苦!”王曾心裏想事,隨意點了點頭。
“不辛苦……”袁太醫答應一聲,也沒有在意。
王曾忽然停住腳步,想到了什麽,轉身回來,抓住袁太醫向拐角處拉過去。
“王大人,您這是……”袁太醫疑惑。
“王爺今日變得特別雞賊,興奮的不得了,也不抱怨王妃折磨他了,說是,王妃昨晚給了他甜頭,你說,王妃給王爺什麽甜頭,能讓王爺心情忽然這麽好……”王曾道。
袁太醫瞬間就意識到了什麽,一個被禁欲的男人忽然心情亢奮,還是因為媳婦兒半夜給了甜頭,這還能是什麽。
“我,我去看看,王爺實在是,我就知道……”袁太醫麵色都白了,這如果孩子沒了,那他也就完了,職業生涯自不必說,命能不能保住也是問題。
“王妃,您怎麽樣,有哪裏不舒服?”袁太醫進來劈頭蓋臉地問,急得仿佛熱鍋上的螞蟻。
“袁太醫,我還可以,沒什麽事情!”淩畫,眼神疑惑地看著袁太醫。
“腹部有哪裏不舒服,還有……沒有出血現象吧!”袁太醫又問。
“沒有,很好,袁太醫您怎麽了?”淩畫問。
“王妃,將手臂交給下官!”袁太醫嚴肅中還透著氣憤。
淩畫很聽話的將手臂遞給袁太醫讓他診脈。
差不多半個時辰之後,反反複複診脈三次才算消停。
“沒事吧?”淩畫問。
“還好……”袁太醫陰沉著臉,“王妃,不管怎麽樣,還不到行房的時候,下官建議,在懷孕期間不要行房。”
淩畫有點尷尬,“袁太醫,我知道了,以後會注意。”
“下官要找王爺談談,不行就隻能上折子給陛下了。”袁太醫嚴肅道。
淩畫咧了咧嘴,“嗯,你好好與王爺談談,太壞了,管不住自己下半身,我懷著他的孩子,還得伺候他,真是……”
袁太醫咧了咧嘴,這段時間他也發現,這位王妃的話不能全信 如果全信,你或許會被他忽悠死。
盛天歌忙了一上午,派人調查可曾見過孫太醫出城。
此外,在京都城調查有沒有無名屍體出現。
這無意於大海撈針,能查出來是運氣,查不到也很正常。
一上午自然沒有任何收獲。
盛天歌讓張為多留意,讓他調動坊吏,廂吏查找孫太醫。
安排完這些,盛天歌回到了王府。
“王爺,您回來了!”袁太醫看到盛天歌進府便撲了上來。
“庸醫,你在這裏做什麽?”盛天歌問。
“下官在等王爺,”袁太醫正色道,“還有,王爺,下官不是庸醫。”
“你等本王做什麽?”盛天歌問。
“昨晚,王爺是不是……和王妃行房了?”袁太醫一臉嚴肅。
盛天歌心裏咯噔一下,可麵上卻沒有絲毫表現,“沒有,亂說什麽?”
“胎兒不穩,王妃脈象出現異樣,下官確定,您一定做了!”袁太醫盯著盛天歌,不依不饒。
“你沒有嚇唬本王,真的出現異樣?”盛天歌頓時緊張起來,抓住袁太醫,“王妃怎麽樣,你別嚇唬本王。”
“鄭王妃滑胎了,淩畫可不能出現任何問題。”盛天歌滿臉緊張。
“王爺放心,王妃沒事,下官采取措施了!”袁太醫冷笑一聲。
看著袁太醫此時傲慢的樣子,盛天歌也忍了,誰叫昨晚他搞得淩畫胎像不穩了呐。
“好,你保住孩兒平安降生,本王一定會好好謝你。”盛天歌鄭重其事道。
袁太醫見盛天歌這麽緊張,心裏舒服了,然後認真道,“王爺,下官一定會竭盡全力,並與世子共存亡,世子一旦有什麽,下官也沒有辦法活了。”
“可是,王爺,您自己也忍一忍,實在不行,辦法很多的,買個通房,呐個小妾,或者去桃花巷,一兩銀子一個晚上,很便宜的……”袁太醫語重心長。
“知道了,”盛天歌冷聲道,“你以為本王是什麽人,能那麽亂來嗎?”
“不用擔心了,本王以後一定控製住。”
袁太醫滿意的點頭,“王爺如果再有下次,下官隻能告訴陛下了。”
“死太醫,你敢威脅本王。”盛天歌轉身指著袁太醫厲聲道。
“王爺,下官也是為了世子……”袁太醫道。
盛天歌哼了一聲,心裏想,昨晚他原本是可以控製得住的,若不是淩畫……
“王爺……”盛天歌正想著往裏走,袁太醫追上來,悄聲道,“王爺,您不要叫下官庸醫,下官告訴你一件重要的事情。”
“什麽重要的事情,說……”盛天歌對袁太醫看著不怎麽順眼。
“鄭王妃或許沒有懷孕。”袁太醫壓低嗓音道。
“什麽,你知道你這話是什麽意思嗎?”盛天歌抓住袁太醫質問。
“下官自然知道。”袁太醫麵色平和,反倒比剛才說盛天歌昨晚行房的事情更加淡定,從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