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家賊偷了夜明珠
皇後說完嘴角一抹冷笑,目光落在淩畫身上,嘴裏悠悠道,“是不是,燕王妃。”
淩畫想說話,卻被盛天歌拉住,這一次對他們太不利了。
“既然是管家所為,帶下去,交給皇城司,好好的審問,看看他究竟想幹什麽!”皇帝冷聲道。
“陛下,這是頂罪,一個奴才怎麽敢做這樣的事情。”皇後憤怒又覺得荒唐。
“皇後,既然你說是燕王府的管家送給你的,現在管家也已經認罪,是他偷了夜明珠,擅自為之,你還要做什麽?”皇帝問。
皇後滿臉憤恨。
“將這個大膽的奴才帶下去。”皇帝厲聲大喝。
皇帝已經很偏心淩畫和盛天歌了。
皇後站起來冷眼看看淩畫,然後徑直離開。
德妃原本就是來看熱鬧的,想要讓淩畫難堪,事情已經這樣,她也向皇帝行禮之後離開。
皇帝見皇後和德妃離開,飛起一腳踹在盛天歌的肩膀上,“蠢貨,能幹成什麽!”
盛天歌咬唇,重新爬回來。
淩畫竟然有點心疼盛天歌,這件事情與他的確沒有關係。
“父皇,是兒媳的錯,是兒媳大意才會出現這樣的事情。”淩畫道。
“都是些沒用的東西,滾出去,沒有一天省心,既然夜明珠你們不想要,朕就拿回來了。”皇帝氣得聲音發顫。
盛天歌和淩畫出了德仁殿,離開皇宮。
在回去的路上,淩畫攙扶著盛天歌,兩人也坐了一輛馬車回去。
“剛才你是替本王承擔才說的吧?”盛天歌看著淩畫道。
“沒有……”淩畫搖頭,“你想多了。”
“這件事情是我們中了別人的圈套。”盛天歌道。
“當然,而且,被打的很被動。”淩畫道。
“王曾不會做這樣的事情。”盛天歌說,“我去找杜牧,讓他關照一個王曾,至少少些皮肉之苦。”
淩畫點點頭。
“接下來要怎麽做?”盛天歌問。
“廢話,當然要找出真凶。”淩畫沉吟了一下,“王府戒備森嚴,從外麵進來偷夜明珠難如登天,人還在府裏。”
“這件事情的目的是栽贓,所以,這個動手的人暫時不會死,一旦死了,就此地無銀三百兩。”盛天歌道,“他依然在府內。”
淩畫點頭。
“最關鍵的是怎麽找出來!”盛天歌撓撓頭。
“我有辦法!”淩畫道。
盛天歌詫異的看向淩畫,目光裏透著驚喜,“你有什麽辦法?”
盛天歌總是感覺,這個淩畫,不是以前的淩畫。
這個淩畫會做飯,會撒嬌,會氣人,而且是那種很聰明的氣人。
以前的淩畫都不會做這些事情。這些都建立在聰明基礎上,可以前的淩畫怎麽看怎麽覺得很蠢。
“這個你就不用管了,你將府裏的所有人都集中在淩霄閣的院子裏,我來找。”淩畫很自信地道。
盛天歌點頭,忽然想到了什麽,看向淩畫,“我需要讓杜牧幫我問一下,是否在宮門口看到了王曾。”
“一定是看到了,”淩畫沉聲道,“皇後娘娘不會亂說,因為這個亂說,父皇一查就能知道皇後撒謊,她不敢,也不會這麽蠢的。”
“不可能,王曾不會做這樣的事情。”盛天歌語氣篤定,別人他或許會不信,可王曾不會背叛他。
“王曾有雙胞胎兄弟嗎?”淩畫問。
“雙生子?”盛天歌瞬間明白了淩畫的意思,她是懷疑王曾有一個雙生兄弟是皇後的人 。
“沒有……”燕王搖頭,“王曾是我在打仗的時候救下來的,沒有什麽雙生兄弟。”
“那就是易容了。”淩畫語氣篤定,眸色悠悠。
“易容術?”盛天歌皺眉,“這可就麻煩了。”
淩畫笑。
“你笑什麽?”盛天歌看著淩畫問。
“易容術並不容易,不是隨隨便便弄出一張麵孔來就可以。”淩畫解釋,“如果要達到以假亂真的程度不是一日之功。”
“你這是什麽意思?”盛天歌問。
“就是這個人藏在府中已經很長時間,而且在暗中觀察著王曾,學習王曾的舉止形態,達到以假亂真的地步。”淩畫道。
淩畫的話讓盛天歌神色更加凝重。
“你想想,讓你伴作另外一個人走在皇宮裏,你是一種什麽感覺,沒有充足的自信是做不到的,”淩畫道,“我想,皇後也未必知道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她隻是很討厭我,被別人當作棋子而已。”
“這個人必須挖出來!”盛天歌冷聲道。
走到宮城門外,淩畫等了片刻,盛天歌與杜牧說了一會兒話。
隨後,他們回到了王府。
盛天歌以夜明珠還沒有找到將王府所有的人都集中在淩霄閣的院子裏。
每一個人都顯得很緊張,高門大戶最忌諱發生這種事情。
李公公也在其中。
淩畫讓眾人排成兩排,每一個人之間間隔兩尺。
燕王府以前隻要盛天歌一個主子,所以下人並不是很多。
淩畫從他們身邊緩緩走過。
盛天歌好奇的看著淩畫,不知道她在做什麽,心裏卻覺得她能將那個人查出來。
淩畫走了兩圈下來,停在一個小廝的身邊,道,“是他!”
盛天歌沒有懷疑,直接讓王府侍衛將人拿下。
王府有地牢,平時空著,放置一些需要在陰涼處放置的東西,此時被開辟出來,將人押進去,綁在椅子上。
小廝叫苗林,平時跟著王曾做一些雜事,因為很機靈,很得王曾喜歡。
“說吧,你為什麽要這麽做?”盛天歌冷眼看著他問。
“王爺,不是奴才,奴才沒有偷,沒有!”苗林掙紮,搖頭否認。
“動刑!”盛天歌道。
侍衛很快對苗林用刑。
淩畫看著有點殘忍,轉頭過去不去看。
“要不,你先上去,一會兒問出來,你再進來。”盛天歌對淩畫輕聲道。
淩畫點頭。出了地牢。
不過,也就一刻鍾的時間,她就被重新喊了回去。
“交代了,是他做的。”盛天歌看著淩畫,很佩服的樣子。
“在他屋裏搜到易容的東西了嗎?”淩畫問。
“沒有……”盛天歌搖頭,“也沒有大筆銀票之類的東西,可是,死也不說為什麽要這麽做,背後的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