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盛天歌要求同床
皇後因為太震驚所以將自己的怨恨全部都投向了淩畫,因為她覺得是因為淩畫皇帝才會這麽對她的。
“陛下,臣妾處理皇宮內務這麽多年,矜矜業業,您竟然因為燕王妃就這麽對臣妾!”
“你怎麽知道是因為燕王妃?”皇帝冷冽的眸子盯著皇後問。
皇後一時不知道該怎麽回答。
“你是矜矜業業,竟然將人都安排到朕的身邊了,朕那邊有點風吹草動你這裏倒是很清楚。”皇帝冷笑。
“陛下,妾身,妾身隻是……”皇後囁嚅,監視皇帝不好解釋。
“你也別告訴朕,你是因為愛朕才這麽做的,朕會惡心的吃不下飯的。”皇帝睨著皇後,臉上有幾分嘲弄。
皇後不忿,雖然皇帝指出了她的錯處,她依然覺得自己做的並沒有錯,依然將皇帝對她的不公指向淩畫,如果皇帝今日不見淩畫就不會有後麵的事情。
“陛下,您對燕王妃是不是太好了,您對太子妃都沒有這般好過。”皇後質問。
“朕對何人好,還需要稟報皇後?”皇帝問。
皇後冷笑,“陛下是承認了,對吧?”
“因為燕王妃讓母後能吃頓順口飯,朕對她另眼相待想什麽樣?”皇帝盯著皇後問。
“好,好,朕承認了,對燕王妃另眼相待,你能將朕怎麽樣?”
皇後見皇帝一副地痞流氓的樣子竟然不知道該說什麽了。
皇帝甩袖而去。
孫沐婉見皇帝走了從地上爬起來,勸慰皇後,“母後,您別生氣。”
皇後依然很生氣,不過沒有剛才那麽激動,眸色變得陰冷。
孫沐婉感覺到皇後的情緒變化,瞬間開始拉仇恨,“母後,這件事情一定與淩畫有關,您沒聽到嗎,剛才父皇說我對皇祖母和父皇使用手段,我什麽時候做過這樣的事情?”
“一定是淩畫在父皇麵前說了我的壞話,不然父皇不會這麽對我,更不會這麽對母後。”
皇後似有若無的點點頭。
“母後,這件事情的關鍵在皇祖母,她不是喜歡為皇祖母做飯嗎?那就讓她做……”孫沐婉臉上露出陰鷙之色。
皇後看向孫沐婉,“你可不要胡來!”
皇後知道太後是皇帝的底線,絕對不能碰。今日皇帝對孫沐婉的話似乎話裏有話。
皇後雖然生氣但還沒有喪失理智,冷眼看向孫沐婉,“你是不是對太後做了什麽?”
孫沐婉頓了一下,隨即嬌聲道,“母後,沒有,那是皇祖母,我怎麽可能對她做什麽,父皇不知道是聽了淩畫什麽讒言才會那麽說我的。”
“你不能對太後做任何事情,”皇後嚴肅地叮囑,“如果你做什麽被發現,別說是本宮,就是你父親也救不了你。”
“我知道,母後放心,我不會亂來的。”孫沐婉聲音輕柔,心裏卻在想,我是父親培養的太子妃,將來的皇後,即使我對太後做了什麽,一個將死的老太太,難道父親還能為了她而舍棄我,舍棄未來嗎?
不會的,父親是個有野心的人,她也是有野心的人。
……
亥時一刻,淩畫又給盛天歌加了一頓餐,他現在整日躺著不動,一頓不能吃太多,隻能少食多餐。
因為盛天歌身上還有毒素,空間廚房也在不斷出菜譜,淩畫還是將為盛天歌做飯的事情包攬在自己手中。
盛天歌很配合的吃完了飯,靠著墊子半躺著。
“今晚在這裏睡。”盛天歌忽然道。
淩畫看著盛天歌,那眼神似乎在說,你瘋了。
“你是本王的王妃,自然要與本王睡在一起。”盛天歌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你怎麽還耍無賴了。”淩畫道。
“這哪裏是耍無賴,這是你應該盡的責任,你是王妃,理應與本王睡在一起。”盛天歌說的有理有據。
淩畫噗嗤一聲笑了,“我們現在關係適合睡在一起嗎?簡直是亂彈琴。”
淩畫說著轉身離開,準備去沐浴。
“淩畫,你如果不跟本王睡,本王明日就進宮告訴皇祖母,說你不與我同床。”盛天歌板著臉,一副我已經想好了的樣子。
淩畫,“盛天歌,你太不要臉了,我不跟你誰在一張床上你還要告訴祖母?”
“不僅要告訴祖母,還要告訴父皇,你對父皇陽奉陰違,那就是欺君之罪,”盛天歌揚了揚下巴,“我說到做到。”
淩畫咬牙,“你大爺的!”
盛天歌臉上露出報複的笑容。
淩畫去沐浴,順帶吩咐春花將被褥抱在盛天歌的床榻上。
“王妃,您要和王爺同床了?”春花一臉激動,那表情好像她和盛天歌在現場直播。
“收斂起你的淫笑,他要求的,不知道是發什麽神經,我得帶著一把刀子,免得他晚上對我做什麽不善之舉。”淩畫眼神淩厲。
“王爺站都站不起來能做什麽?”春花道。
“你好淫。蕩……”淩畫看著春花。
春花頓時臉紅如血,“王妃,我,我不是那個意思……”
淩畫沐浴之後,來帶盛天歌的淩霄閣內殿,手裏玩著一把剔骨刀。
淩畫站在地上將手中的蘋果用剔骨刀利落的削掉果皮,幾刀下去將整顆蘋果均勻的切開,刀工極好。
“你這是在做什麽?”盛天歌問。
淩畫拿著剔骨刀紮了一牙蘋果給盛天歌放在唇邊,眼神淩厲,“給王爺切蘋果。”
“你這是威脅本王。”盛天歌咬了一口蘋果,臉上從容淡定,似乎並不在意淩畫的威脅。
“嗯,如果王爺晚上對我做什麽不敢做的,你就像這顆蘋果……四分五裂。”淩畫將剔骨刀在盛天歌的臉頰上摸了摸。
“你想多了,你很醜!”盛天歌冷淡道。
“那樣最好!”淩畫也同樣冷淡,轉而問,“你在裏麵還是在外麵?”
“本王喜歡外麵。”盛天歌道。
淩畫跨步上了床榻躺了下來,緊靠裏麵,與盛天歌之間隔著有兩尺的距離,那把剔骨刀被淩畫紮在他們之間。
躺在床榻上差不多半個時辰,淩畫卻越來越清醒。
“怎麽了?”盛天歌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