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禦下的能力
李公公見了淩畫,鞠躬行禮,“王妃!”
“您不用這麽客氣。”淩畫笑。
“太後娘娘讓老奴來問一下,王爺如何了?”李公公道。
“嗯,好多了,讓皇祖母不用太擔心,王爺性命無憂。”淩畫回答的幹脆。
“那就好,”李公公笑,“這樣太後娘娘也就不放心了。”
“王妃,您的身體沒事了吧,太後也很擔心。”李公公道,“太後娘娘說,您得養好身體,將來還不知道遇到多少風險,您的身體不好,怎麽能經受得住。”
淩畫感動,還是老太太關心她。
“替我謝謝皇祖母,我很好,不會虧待自己的。”淩畫轉而問,“對了,皇祖母今日早膳如何?”
“沒吃!”李公公的臉瞬間灰暗。
“那怎麽行,皇祖母身體剛好一點,如果半途而廢那就不好了。”淩畫眉心抖了一下,有點擔心。
“沒辦法,”李公公歎氣,“老祖宗就是這樣,老奴能有什麽辦法,隻是沒想到這個時候忽然王爺就會出事。”
“王爺沒什麽大礙了,要不,我現在隨您進宮吧!”淩畫靈機一動。
“老奴就是這麽一說,太後娘娘吩咐了,讓您照顧王爺,不用管她。”李公公恨不得扇自己嘴巴兩巴掌,言多必失。
“這樣呀……”淩畫有點失落,“那我給皇祖母做點吃的你帶回去。”
“可以嗎?”李公公大喜,“這樣王妃會不會太勞累了,還有,這裏與宮裏還是有一段距離的,不會冷了嗎?”
“我沒事,不累,至於會不會冷……”淩畫想了想,“想想辦法。”
淩畫說著進了廚房。
兩刻鍾的時間之後,淩畫做了一籠屜素蒸餃出來,放在食盒裏。
“李公公趕緊帶回去,我在下麵放了熱水,可以保證一段時間的穩定,進宮之後應該還是熱的。”淩畫將食盒交給李公公。
李公公又說了幾句感謝的話,然後帶著食盒匆匆離開。
鄭王哼了一聲,冷眼看著淩畫,鼻子不是鼻,眼不是眼的。
“你看我不順眼就不要看,又不是我讓你的看得,你非得走來看我。”淩畫累了,懶得與鄭王揪扯,向偏殿走去。
“你究竟給皇祖母灌了什麽迷魂湯,哄得皇祖母對你這麽好?”鄭王冷聲道。
“你的意思是皇祖母糊塗了?”淩畫問。
“我哪裏是那個意思,淩畫,你不要偷換概念。”鄭王急道。
淩畫哼了一聲。
“我想跟你說的是,皇祖母不是那麽好哄的人,雖然她老人家現在待你不錯,也是暫時的,你不要得意太久。”鄭王追上來說,似乎有股子不將話說清楚,誓不罷休的架勢。
“不會說話就走吧!”淩畫停住腳步,不耐煩地看著鄭王。
“你趕我走?”鄭王很驚訝的樣子。
“對,看著你煩,不能趕你走,之前或許我曾經對你有過想法,不過,現在看見你就厭煩,我不喜歡小奶狗。”淩畫煩躁道,她真的有點累。
鄭王仿佛被雷劈了。
“這裏是我的府邸,我是王妃,再廢話將你扔出去。”
淩畫說完,轉身進了偏殿。
“淩畫,你好善變!”鄭王仿佛被拋棄的怨婦。
傻子,你以為一個人喜歡你就會永遠喜歡你。
淩畫半躺在床榻上,她知道自己不會躺太久,盛天歌那邊有什麽事情,她還得過去。
煩!
忽然,房門被推開,春花端著一杯茶走了進來,怯生生的樣子,將茶放到她麵前,然後跪在地上,“王妃……”
“嗯,跪著幹什麽,起來說話。”淩畫道。
“之前是奴婢的錯,還摔了您。”春花輕聲說。
“沒事,你也身不由己。”淩畫端起茶喝了起來。
“王妃,奴婢願意好好的服侍您,求您留下奴婢吧!”春花以臉貼麵,很謙卑的樣子。
淩畫將茶杯放下,看著春花,心裏想,自己身邊的確是應該有一個得用人才行。
在現世她是主廚,下麵也管著幾十個人,禦下的能力還是有一點的。
“你怎麽忽然表忠心?”淩畫問。
“奴婢今日覺得王妃很厲害,心胸很寬廣,人也很善良,所以想跟著王妃伺候,求王妃收留,奴婢一定衷心侍主,絕無二心。”
淩畫倒是沒覺得自己有春花說那麽好,不多,既然她願意,自己身邊又缺個伺候的人,也不是不可以。
“那麽,你以後知道該聽誰的話嗎?”淩畫問。
“聽王妃的。”春花鏗鏘有力的回答。
“如果我的話與王爺的話衝突,你要聽誰的?”淩畫接著問。
春花毫無遲疑的回答,“聽王妃的。”
“那好,你隨我來。”淩畫說著站起來,出了偏殿,向正殿走去。
春花自然緊隨其後。
淩畫帶著春花進了正殿,鄭王還沒走,坐在椅子上喝茶。
淩畫看了鄭王一眼,沒有說話。
鄭王瞪了她一眼,也沒有說話。
一看這兩人就是相看兩厭,誰曾想,之前的淩畫喜歡鄭王喜歡的要死要活。
“上去,扇王爺兩個巴掌。”淩畫吩咐春花。
春花,……
她以為自己聽錯了。
鄭王跳起來,“你想對我六哥做什麽?”
“我們夫妻之事與你無關。”淩畫對鄭王說。
鄭王要被氣死了,這個女人好大的膽子,皇子她也敢打。
“你敢打,我就告訴父王。”鄭王指著淩畫喊道。
“隨便你!”淩畫毫不在乎,她還恰好沒有機會告狀呐。
鄭王,……
“王妃,這個,不太好,王爺他是有不對的地方,可是,你讓一個丫鬟上去打,實在是,王爺以後的麵子往哪裏放?”王曾嚇得不輕,躬身站在一旁央求。
春花跪在地上,欲哭無淚。
淩畫想了想,覺得也對,男人是這個世界上最好麵子的動物,打臉有點過分了,那就打腳吧。
“春花,你說要聽我的命令,這一次抗命,以後你讓我怎麽相信你,拿跟戒尺來,抽打王爺的腳心,二十下。”淩畫道。
王曾:王妃這是要將王爺打她的徹底打回來呀。
春花無奈,隻好找了戒尺,站在盛天歌的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