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事發突然
淩畫嚇得甩來盛天歌的手,向後跳開了幾步,“幹什麽,你又要動粗?”
盛天歌神色動容,沒想到淩畫這麽怕他。
“我沒有,我隻是還有話說。”
“好,你想說就說,但是,千萬別動手,君子動口不動手,動手的是小人。”淩畫故作義正辭嚴。
盛天歌,……
這是在罵他小人。
“我是想問,你究竟想怎麽樣,我都說了,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吧?”
“我不想怎麽樣,過去不過去是你和孫沐婉的事情,畢竟人家現在是有夫之婦,你自己選擇,跟我沒關係。”淩畫覺得荒謬,跟她說這些做什麽,莫名其妙。
“你是燕王妃,怎麽就與你沒關係!”燕王盯著淩畫強調,那語氣似乎在說,就是跟你有關。
“等有機會了,我就跟你和離。”淩畫道,
“和離,本王都說了事情都過去了,你還要和離?”燕王質問。
“我們結婚的目的不純,婚姻是建立在愛的幾處上,我們之間沒有愛,隻有怨恨,這樣的婚姻對誰都不公平,當然要離婚,各自關係。”淩畫說的理所當然。
盛天歌聽淩畫的話卻像是驚天言論。
“愛……你這女人簡直,你的意思是,你要去找鄭王,你一直喜歡他,想要嫁給他!”盛天歌盛氣淩人逼近淩畫。
淩畫無語,“你因為這天底下除了你們家這幾個兄弟是不是就沒有男人了?”
“你的意思是,除了老八,你還有喜歡的男人?”盛天歌仿佛被雷劈了,眼睛瞪得碩大。
淩畫覺得自己簡直是雞同鴨講。她再懶得與盛天歌說一句話,轉身快步離開,免得再被他抓住。
盛天歌覺得自己被氣到了,腦袋都缺氧了,自己跟淩畫說事情過去了,她竟然還要和離。
她除了喜歡鄭王,竟然還有別的喜歡的男人……
淩畫見盛天歌沒有追上來,放慢了腳步,腦袋裏卻在想,今日盛天歌太奇怪了,態度怎麽忽然變得莫名其妙,既沒有責備她欺負了孫沐婉這朵白蓮花,也沒有警告她,而是跟她說過去的事情都過去了。
他瘋了吧!
一定是,不然怎麽會折磨快放棄自己的白月光,還跟她表決心。
淩畫進了廚房,材料是做小丸子的。淩畫依照空間的安排為太後做了小丸子。
太後脾胃都非常的虛弱,大魚大肉自然是吃不得,空間給出來的是營養套餐係列,而且菜譜是不斷更新和向前推進的,似乎能探查到太後身體狀態似的。
太後自從吃了淩畫做的飯,身體狀態好多了,這兩日偶爾能下床走一刻半刻鍾時間。
“皇祖母,吃飯了!”淩畫端著一碗小丸子走了進來。
太後已經不抗拒,但也沒有表現出很有食欲的樣子,隻是懶散的答應一聲。
即使是這樣,已經令李公公和容嬤嬤很開心了。
小白聞到飯味便跳到了太後的床榻上,乖巧的臥在那裏等著太後的剩飯。
淩畫揉了揉小白的腦袋,衝著小白笑了笑,仿佛說了一句他們之間才有的暗語。
“祖母,反正您吃不下,和小白一起吃吧!”淩畫笑著問。
太後瞪了她一眼,“你的意思是讓哀家和一隻狗一起用膳?”
淩畫笑,“您不願意就算了。”
“沒什麽不願意的,小白這麽可愛,比某些人強多了.”太後橫了淩畫一眼。
淩畫憨笑,“看來皇祖母已經開始厭煩我了。”
“對,你準備在哀家這裏住到什麽時候,哀家還等著抱重孫,你一直住在這裏怎麽生重孫?”太後神色嚴厲,不像是在開玩笑。
淩畫頓了一下,覺得是時候說實話了,趕緊跪在地上,“皇祖母,王爺娶我隻是為了泄憤,並不喜歡我,這是我的錯,我向皇祖母賠罪,皇祖母想怎麽處罰,就怎麽處罰!”
太後看著她,聲音緩緩卻不是威嚴,“你以為哀家吃了你做的幾天飯就不忍心處罰你了?”
“我從來也不敢這樣想,也從來也沒有這樣想過。”
太後忽然舀了一顆小丸子向淩畫扔過來,很生氣的樣子。
可是,一道白光閃過,那顆小丸子竟然被小白吞下了肚子。
太後被氣笑了。
淩畫看著小白,內心感謝。
“你倒是有幫手了。”太後氣道。
“小白隻是一隻狗。”淩畫說。
太後哼了一聲,“以後跟哀家說話要自稱妾身,什麽我我的,聽著怪怪的。”
“我爹不靠譜,從小沒家教!”淩畫回答。
太後想想安國公的樣子,便也再沒說什麽。
“那你想怎麽樣,哀家說的是將來,你也不能總是在哀家的安樂宮住著,時間長了,牛鬼蛇神都出來了,你得學聰明一點,不能用眼睛看事情,要用心看。”太後語重心長。
淩畫不懂。
哎,之前太忙了,宮鬥劇看的太少了。
“我想和離!”淩畫道,反正自己心中的想法終究要說出來,此時也沒什麽好隱藏的。
李公公和容嬤嬤都皺了皺眉。
“你以為皇家的門是酒樓的門,誰想進誰進,誰想出誰出?”
淩畫問,“不容易?”
“很不容易!”太後回答。
“您下道懿旨不行嗎?”淩畫語氣平緩,不急不躁,她也知道一定不容易,皇子離婚,丟的是皇帝的臉,皇帝的臉多金貴,哪裏是隨便能丟的,“您是太後。”
“為什麽?”太後看向淩畫問。
淩畫和太後的談判失敗了,並且命令她後天回府去,她想吃她做的飯就叫她進宮。
淩畫隻好答應,隻是想到王府那個閻羅殿有點不寒而栗。
不過,她沒有等到半夜,淩晨就被容嬤嬤叫醒了。
“王妃,起了!”容嬤嬤道。
“怎麽了,皇祖母餓了?”淩畫迷迷糊糊地問。
容嬤嬤心裏想,王妃去當廚子一定是個好廚子,隻想著廚房裏那點事。
“太後讓您現在就回府,金吾衛杜統領親自送您回去。”容嬤嬤神色肅然,仿佛送走她是在送走一個鬼魂。
“現在?”淩畫頓時覺得好傷心,太無情了,做了這麽多飯給她吃,竟然連一天也不讓她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