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六章 再次製服
薑雨彤走到桌前,手探上茶杯的溫度。
與她走時一般無二。
“出來吧,躲也沒什麽意思。”
能夠感受到,袖中的白玉長頸瓶有劇烈的震動。
裏麵的藥蛇對這股氣味很是敏感。
許久,都沒有動靜。
她看向床底,輕笑一聲。
“沒想到你還會躲在床底啊,並且不出來。”
床底一點動靜都沒有。
有那麽一瞬,真讓薑雨彤以為床底沒人。
“你倒是不嫌髒。”
說著一手銀針飛向床底。
一道悶哼聲傳出,床底果然有人。
崔黎看著薑雨彤的一係列操作,有點驚訝。
他以為,床底沒人。
苗月天從床底爬出,他陰冷的眸子盯著薑雨彤。
後者誒呀一聲,看著苗月天一點一點爬出來。
“我還以為床底沒人呢,不然怎麽一直都不出來。”
苗月天的整個臉都是黑的。
他沉著聲音:“你怎麽知道我在床底下?”
薑雨彤聳聳肩,一臉我什麽都不知道的模樣。
“你在說什麽,我怎麽會知道你在床下?我不過就是失手甩出去一根針而已。”
苗月天的臉色氣的鐵青。
他一直在床底下和自己做這心裏博弈。
他賭薑雨彤不知道,但誰知道對方甩進來一根銀針。
毫無防備的他漏出了聲音。
“你在詐我?好一個心思毒辣的女人。”
薑雨彤邊笑邊朝他伸出手。
“你也不賴啊,滿身汙穢氣息的男人。”
苗月天坐在地上,他看到了薑雨彤袖中藏著的銀針。
若是自己爬起來,未必能夠躲過那一針。
“所以呢,你來七王爺的銀針之中是想要做什麽?”
薑雨彤看這自己的手,出聲問道。
苗月天冷哼一聲,一句話也不說。
“你以為你什麽話都不說,就沒事兒了嗎?”
她抬眸,看向苗月天。
營帳外起了風,寒風一個勁兒的往營帳中灌。
苗月天眯起眼,似是破罐子破摔一般。
他哈哈大笑兩聲:“如何?你想要如何?”
薑雨彤當然不想要怎麽樣。
“你要知道,我是個女人,女人會做什麽事情,自己也不知道,若是你半夜出現在靳長空的營帳中,被皇上知道,你會有什麽樣的下場嗎?”
苗月天當然知道,他也是因為顧忌這一點,才這麽晚下手。
“明日一早就要離開,你以為你能囂張到什麽時候?”
聽苗月天這麽一說,薑雨彤就知道他打的什麽一心思了。
“你如果想在回去的隊伍中幹點什麽,我勸你消了這個心思。”
但是苗月天又怎麽可能放在心上。
“廢話少說,現在我落在你們手中,你想怎樣。”
薑雨彤聳聳肩:“不想怎樣,隻想……讓你安靜一段時間。”
苗月天不能在這裏弄死她和靳長空,她也不能在這裏弄死苗月天。
雙方都不能動手,但苗月天又野心勃勃。
她從袖中拿出白玉長頸瓶。
此時長頸瓶中的動靜已經沒了。
苗月天見到那長頸瓶,眉頭一皺。
“你和他認識!原來如此。”
聽聞此言,薑雨彤就知道對方發現了。
她也不避諱,直言道:“那又如何?”
苗月天眼底的忌憚一消而散。
“我說你為什麽能解開我的毒,原來是因為那個老東西。”
他站起身來,朝薑雨彤逼近。
“你瓶中的是藥蛇吧?你知道你進來時問聞到的異香是什麽嗎?”
苗月天因為自己的新發現,興奮到了極點。
他一直以來的擔心個顧慮都是假的。
薑雨彤不是什麽能耐的人物,她不過就是個乳臭未幹的臭丫頭!
同時,崔黎正對著苗月天的後背。
崔黎與薑雨彤是麵對麵站著。
因為苗月天的一時激動,將他身後這個人忘記了。
崔黎從袖中拿出一個白玉瓶。
這瓶中,是從苗月天手中的蠱蟲上提取出來的毒液。
將白玉瓶打開,裏麵的氣味隨之散發出來。
等到苗月天聞到那味道時,崔黎已經來到他的身後。
“你果然是太過自大,你的自大,是你唯一的缺點,和可突破點,蠢貨。”
那瓶中的毒液盡數進入到苗月天的口中。
苗月天喉嚨中流過一道苦澀的液體,而後整個人跪在地上幹嘔。
“這毒液可是從你一手培養出來的蠱蟲中提取出來的,不過尚未成型,短期之內,你應該不會有性命之憂。”
此時苗月天的雙眸通紅。
他瞪著眼睛看向薑雨彤,手指不停顫抖。
“你居然用這等陰險卑鄙的手段?你太不要臉了!”
薑雨彤將他高高抬起的手一下拍掉。
“是誰先用的陰險卑鄙的手段?是誰更加不要臉?苗月天,你心中應該清楚。”
臨走前,薑雨彤似是想到什麽一般。
她停下腳步:“你以為我的銀針是幹什麽用的?你還是太低估你對手的實力了。”
她的銀針並沒有浸泡毒藥。
這裏是營地,沒有那樣的條件。
但她在針上加了軟骨散。
苗月天隻能夠拖著自己的身體,慢慢爬出靳長空的營帳。
難以想象,靳長空和他打照麵的時
崔黎跟在薑雨彤身後,總覺得事情有哪裏不對。
“你難道不覺得,事情發展的都太過順利了嗎?”
這一點薑雨彤在很久以前就已經察覺到了。
但是為什麽她也說不出來。
“就當是苗月天自己漏洞百出吧,我也不是什麽神人,不過是用盡了自己能用的辦法而已。”
他們之間的差距就是。
薑雨彤用了自己的全力。
而苗月天永遠都是在低估她們的實力。
今日這一出,如果薑雨彤沒有抄小道聽到,那麽一定不會想到苗月天會在她離開之後再次動手。
她也不會折返。
隻怪她撞見了苗月天與那個女子的密聊。
當夜風平浪靜,再沒出過什麽事情。
第二日一早眾人就開始準備東西,收起營帳。
在將近午時,一切這才準備好。
與來時相同,薑雨彤與靳長空一同離開。
混在靳長空的隊伍裏,終於找到了說閑話的機會。
“昨天晚上你回去時,營帳中有什麽不一樣的嗎?”
“你又在亂想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