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初見療效
薑雨彤替靳長空把了脈。
她眸子微縮,果然是血蠱!
不過男人的身體除了血蠱,一切健康。
甚至比常人都要強健許多。
薑雨彤卻故意皺眉,搖頭歎氣。
靳長空撩了撩袍子,笑眯眯道:“本王如果命不久矣,第一件事就是拉你陪葬。”
他清楚自己身體,也知道她打的什麽算盤。
薑雨彤偷偷翻了個白眼,收回手說:“王爺中的是血蠱,一時半會也無法祛除,得慢慢來。”
她這話可不是假的,這血蠱,她現在也隻能暫時壓製。
雖然她在現代也研究過血蠱,可現在醫療條件有限!
等等!
血蠱.……
薑雨彤忽然嘴角揚起,不著痕跡的將自己手腕上的銀鐲子取了下來。
“怎麽慢慢來?”靳長空饒有興趣的看著她。
此時他完全沒有意識到薑雨彤的小動作,而是對薑雨彤產生了濃濃的好奇。
一個相府大小姐,竟然知道血蠱。
有意思。
薑雨彤見靳長空沒有察覺到自己的小動作,嘴角的弧度越來越大。
“這是秘密,不傳男不傳女,你放心一年之內我醫得好你就是了。現在可以送我回去了嗎?”
要是不送她回去,她不介意拿麵前這個小白鼠試試,畢竟血蠱這種東西她也是第一次見著活的。
靳長空盯著薑雨彤,他的身體他自然知道。
請了無數名醫沒用,小傻子居然如此輕鬆自信的說能醫好他。
越來越有意思了!
靳長空斜靠在軟榻上,歪頭瞧著她說,“本王覺得大可不必那麽麻煩,本王將你養在身邊,日日吸你的血就是了。”
薑雨彤嘴角抽動,這是把當鹿園的鹿了?
可惜她不滋陰壯陽!
薑雨彤緩緩靠近了靳長空,不著痕跡的拍了拍靳長空的手:“王爺你想,你去哪兒帶著我這麽一個累贅多不方便。”
說話間,手中的銀鐲子塞進了靳長空的手裏。
隨即薑雨彤趕緊坐到了對麵去。
手中的冰涼物體讓靳長空微微不適,他低眼一瞥,下一刻就將銀鐲子扔了出去。
薑雨彤嚇得趕緊跑過去將頭伸了出去,可那銀鐲子早就被人撿走了。
她強忍著肉痛的收回脖子,“王爺,我誠心送你的,你不喜歡也別扔啊,值不少銀子呢!”
靳長空盯著她。
“你故意的。”他知道這小傻子是故意的。
也是,她既然知道血蠱,就一定知道中蠱後他不喜銀製品。
薑雨彤撇了撇嘴,死不承認:“都是我不好,我忘了中了血蠱的人對銀製品忌諱的很。”
“所以說啊王爺,還是讓我給你治吧!”
說著她笑的殷勤。
“這要是治好了,王爺想做什麽不就更加方便了嗎?”
靳長空麵色一變。
這小傻子是知道他想做什麽?
但仔細看薑雨彤眼睛裏並沒有其他神色,這才邪魅一笑:“無妨本王帶著你覺得有趣,而且你.……很合本王胃口。”
薑雨彤脖子一縮,捂住了自己的胸口。
見此靳長空臉上浮出了笑意,讓車夫趕車回王府。
“我要回家。”
薑雨彤不想和他去王府,更不想做他的鹿!
靳長空閉目養神,不理她。
“彤彤要回家!”薑雨彤扯了扯他的衣袖,想他或許吃軟不吃硬。
靳長空睜開一隻眼睛,饒有興致的看著她,微微揚了揚下巴,示意她繼續表演。
過分的男人!
看他是不會放自己走了,薑雨彤放棄掙紮。
皇宮,李嬤嬤眼睜睜的看著薑雨彤被帶走束手無策,隻能空手而歸。
此時靳長夜恰好前來覲見皇後,聽見李嬤嬤跪地請罪。
“老奴該死,那薑二姑娘被七王爺帶走了。”
宮殿內,皇後一席華衣,原本平和的臉忽地一變。
“怎麽會被靳長空帶走了?”
察覺到皇後生氣,李嬤嬤也是咬著牙,心裏暗罵薑雨彤小賤蹄子!
“她出去剛好遇見七王爺,七王爺聽說她驚擾了娘娘。說娘娘心善,他代娘娘責罰她。”
李嬤嬤小心翼翼的抬眼看了看皇後的臉色。
隻見皇後伸手一掃。
劈裏啪啦——
桌上的器具灑落一地。
旁邊的靳長夜給了宮女一個眼神,宮女紛紛上前跪著打掃。
皇後看了眼地上跪著的宮女,若不是靳長夜在這,她就一腳踹過去了。
磨磨蹭蹭。
“他算個什麽東西,憑什麽替本宮責罰?”
靳長夜臉色也不好看。
那傻子怎麽說也是他名義上的未婚妻,怎能和他弟弟牽扯不清?
“靳長空怎麽帶走她的?”說著靳長夜看向李嬤嬤。
李嬤嬤頭埋得更低了:“將她攔腰抱起,飛去的。當著宮女太監的麵,兩人曖昧不堪,絲毫不顧及皇家顏麵。”
皇後眼裏閃過一絲異樣,攔腰抱起?
想到那傻子之前也是被靳長空所救,皇後似是想明白了什麽。
要知道靳長空可從不給人好臉色,竟幾次三番救薑雨彤!
皇後笑了笑,“不如趁機把這個傻子推出去。”
這樣一來,靳長夜不用娶那傻子了。
那傻子又剛好去給靳長空做個累贅!
兩全其美。
皇後看向靳長夜,可靳長夜卻臉色難看。
當然不是他心悅薑雨彤,而是隻能他先厭棄她!
否則他堂堂太子被傻子戴了綠帽,顏麵何存?
何況即便靳長夜不想娶薑雨彤,也絕不允許她和自己兄弟在一起!
此時皇後開口:“夜兒,你覺得如何?”
“母後這也不是簡單易行的事,日後再商議吧。”
靳長夜聲音裏帶著幾分不悅,可皇後卻未曾注意到,接著便道:“正是不是易事,所以要提前打算,明日百花宴你想辦法探探靳長空的口風。”
靳長夜袖中的手微微收緊,沉著臉不說話。
另一邊,薑雨彤被帶回七王府。
白日到王府方才知王府的富麗堂皇,王爺原果然富貴!
可薑雨彤卻無心參觀,她起身走到靳長空身前:“王爺帶我回來是?”
想到方才在馬車上靳長空說她很合胃口,薑雨彤背後冷了幾分。
她現在的這幅身體可打不過靳長空。
但願不是她想的那樣!
似乎察覺到薑雨彤的心思,靳長空湊的更近了些:“你覺得本王是要做何?”
薑雨彤手握成爪,小心翼翼的後退。
要是靳長空敢對她用強,那她也不會讓他好過!
見此靳長空停下腳步,口中輕吐出兩個字,“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