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4章 就你叫赤井秀一啊?
第294章 就你叫赤井秀一啊?
「我和琴酒的事?」貝爾摩德嘴角僵了一下,「你怎麼和龍舌蘭一樣,對別人的事那麼感興趣?」
「對於未知,人都是充滿好奇的。」富江從口袋裡拿出煙盒,彈出一支後點燃。
「但未知往往也會帶來恐懼,所以我們大多都不喜歡刨根問底.」
貝爾摩德下意識的說了一句后突然發現這像是威脅一樣,連忙清了清嗓子。
「不過我和琴酒之間的事,只是嗯,很普通,很尋常,分分合合的。」
分分合合?富江的眼珠子滾動了一下。
琴酒和貝爾摩德分分合合?這聽起來怎麼這麼假呢?
琴酒可不是分手后還能複合的那種人。
但富江不能說出這句話,不然就從根本的意義上否定了那天求婚之夜的琴酒任務是編造的。
富江瞥了貝爾摩德一眼,她顯然不願意在這件事上多提。
而逼問,有些不太禮貌。
「你不會想催眠我吧?」貝爾摩德的後背一下弓起,十分警惕的看著富江。
看著隨時都能從沙發上跳起沖向門外的貝爾摩德,富江動了動嘴角。
「怎麼可能,你應該多給我些信任,貝爾摩德。」
這句話貝爾摩德顯然沒有聽進去,她一直在注意時間。
如果時間不知不覺的就跳了幾分鐘,那就意味著格拉巴催眠了她。
她的警惕讓富江的陰謀沉入水底。
真是的,富江都這麼和善的給貝爾摩德放了假,讓她休息。
憑什麼還是不信任他?
人與人之間的信任還真是脆弱啊。
富江倍感無趣的起身理了理衣領,冷冷的看這貝爾摩德,「繼續工作。」
貝爾摩德:?
我的休息時間就沒了?
你從來不為自己說過的話負責嗎?
最終,貝爾摩德還是忙到了下班時間,才終於解脫。
……
當最後一縷陽光被高樓遮擋,琴酒駕駛著保時捷來到了酒店樓下。
富江通過窗戶望了一眼,然後撕開偽裝,坐電梯下樓。
電梯打開,穿著一身明顯不合身的寬大外衣的未央快步離開酒店,走到了保時捷旁,拉開副駕坐了進去。
琴酒默默地掃了她一眼。
似乎是在詢問她為什麼要變身。
「不是說執行任務么?」未央揪住衣領,向上拽了拽。
琴酒強忍著違和感,向未央介紹起了此次任務。
「抓一隻小老鼠,布斯特,組織的正式成員,也是數一數二的科研人員,組織內網的防禦系統,便是他設計的。」
琴酒說到這裡,停頓了一下才繼續道:「洛杉磯的那座銀行之所以暴露,便是他的手筆。」
「FBI。」未央取出兩隻手套,戴在白皙的手上,握了握拳。
「一枚重要的子,FBI不會輕易捨棄。」
「對,所以FBI一定會派人掩護他回國。」琴酒打開車窗,放了放車裡的煙味。
「最近,組織失去了赤井秀一的活動蹤跡,他可能來日本了。」
咔吧,未央用手拽了一下車門,但車門已經鎖死了。
「怎麼?你不是很期待與赤井秀一對決么?」琴酒勾起嘴角,「還是說,你忘帶東西了?」
「是啊。」未央清冷的臉沒有帶上一絲一毫的驚慌。
她的手虛空揮動了幾下,一把武士刀,一把手槍出現在了她的腿上。
「仔細回憶了一下,我帶了。」
「那就好。」琴酒沒多說什麼。
「如果遇到赤井秀一,你就要告訴我你和貝爾摩德的故事。」
未央認真地看著琴酒,強調道:「裝修的錢,也要你出。」
琴酒的腦內沒由來的出現了一個詞,能精確形容未央和富江的詞。
要錢不要命。
「如果能遇到的話。」琴酒不置可否。
「嗯,說說你的計劃。」未央給手槍上油。
「布斯特會乘坐21點的那班列車上,要殺他,有兩個選擇。」
琴酒左手猛打方向盤,保時捷在越過通行桿之後左轉駛入了列車的軌道,並不斷加速。
「列車會經過群馬縣,在出山洞后,秋名山上有一個合適的狙擊點。
「八百米的距離,機會只有一次,如果失誤,或是目標躲在廁所,那組織就會失去他的行蹤。
「或者你可以選擇進入那班列車,而我前往狙擊點掩護你,防止那裡有狙擊手埋伏。」
「情報準確么?」未央看了眼窗外的風景。
如果這是FBI的圈套,那她和琴酒都會死。
「基爾驗證過了。」琴酒吐出一口煙氣,「這是剛剛發布的緊急任務,風險是不可避免的。」
因為任務的突然性,琴酒沒時間在鐵軌上安裝足以炸毀一整條列車的炸彈。
他能做的,只有在撤退地點布置人手,防止FBI的埋伏,把風險降至最低。
「你上車,我去狙擊點。」未央看了眼系統發布的任務,做出了決定。
琴酒感情線後續任務發布:
任務名稱:就你叫赤井秀一啊?
任務內容:前往狙擊點,對抗埋伏在那裡的赤井秀一(我直接給你劇透)
任務獎勵:黑色執行者隨機組件+200愉悅點+琴酒好感。
失敗懲罰:嘛,至少你避開了赤井秀一不是?
「決定了?」琴酒的眼神突然變得冷漠了很多,綠瞳淡淡的掃了未央一眼,「遇到赤井秀一的概率雖然很低,但不是沒有。」
「嗯,我知道。」未央輕輕點了下頭,臉上的表情沒有波動,依舊冷淡。
好像對她來說,無論是赤井秀一,還是哪個FBI成員,又或者只是空氣,都沒區別。
「呵,我已經記不清你的臉了,也許很快就會忘。」琴酒又點了一支煙,然後將保時捷停在了軌道旁。
「你失憶了?」未央拽開寬大風衣的一側,把槍收了進去。
「只是覺得你快死了。」琴酒推開車門,俯身穿過保險杠。
「真糟糕,看來你忘不掉我了。」未央挪到駕駛座。
「我的預感一向很靈。」琴酒回頭瞥了未央一眼。
他只希望,無論是富江形態,還是未央形態,都不要如地下室里那些幻象一樣。
不然面對赤井秀一,恐怕很難找到生路。
「遇到我,它就失靈了。」未央踩著離合器,發動了保時捷。
車燈照著鐵軌,駛向了秋名山。
……
事實證明,琴酒的預感真的很靈。
在幾名熱心飆車黨的幫助下,車技沒有太過精湛的未央差點車毀人亡。
「噓~」幾輛車圍住了保時捷,其中一個人下車拍了拍保時捷的窗框,吹了聲口哨,「美女,留個聯繫方式啊?」
未央推開車門,走到彎道最外側,掃了掃山下。
並沒有一輛皮卡正在駛來。
看來赤井秀一來幫個忙,再順手開一下感情線是不可能的了。
未央簡單地處理了一下手邊的事,把他們放在了後備箱。
一個後備箱,可以裝兩個人。
不太好塞,需要扭斷腿。
裝了三輛車后,未央用撿到的車鑰匙鎖好了後備箱。
然後打電話給醫院說了聲,讓他們派人來接客。
用手帕擦了擦臉上的血跡,未央繼續開車,駛向了狙擊點。
在到達目標點之前,未央突然揉了揉額角。
在黑夜中,她那如紅寶石般的瑰麗雙眸微微發出紅光。
她悄聲下車,與漆暗的環境融為一體。
……
過了大概五分鐘,未央走了回來,重新坐在車上駛向了目標點。
那裡空無一人。
未央站在外圈的邊緣,身體前傾,看向下方。
一陣冷風吹過,她的身體晃了晃,看起來險些掉下去。
按住差點被風吹走的矮禮帽后,她緊了緊衣領,向後退開幾步。
咔嗒,這是手槍的上膛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