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7章 不太合法的醫院
第237章 不太合法的醫院
柯南失蹤了.看來是遇到了那個犯罪團伙。
該說,不愧是柯南嗎?
未央認為自己守株待兔的計劃是成功的,愚蠢的犯罪團伙果然把自己暴露給了柯南。
滴滴滴,她的手機收到了一條簡訊。
未央咬住黑皮手套,將自己的左手抽了出來,翻開手機查閱簡訊。
是鳥居發來的,詢問她現在是否方便通話。
未央將電話打了過去,「是我,我變裝了。」
「桀桀桀,果然是您,我一眼就看得出來,即便已經變裝到與原本沒有一絲共同點,您依舊是如此的不凡。」
鳥居先是恭維了一句,然後立刻說起了正事,「毛利先生家的小朋友被抓走了,我通過監控看到了全程。」
「那些人沒有注意到監控?」未央蹙起眉頭。
看沒看到監控,基本會決定他們之後的走向。
如果沒看到,那多半是把被弄暈的柯南帶走。
如果注意到了,那現在多半已經闖進監控室銷毀證據了吧。
鳥居陰笑了幾聲答覆道:「請原諒我沒有太過詳細的自我介紹,我是,偷窺,竊聽,監控,跟蹤,挖掘他人隱私的專家。」
「.看得出來,你是一個表裡如一的好人,鳥居。」未央並沒有吃驚。
在當初相遇的那一天,鳥居就已經表現出了很多特徵。
「您的誇讚是我的榮幸,老大。」
鳥居說起了自己的推測,他猜那個團伙不打算親自動手解決進入醫院被監控起來的同夥。
所以那個團伙拐走了一個小女孩,並逼迫那個女孩的父親代他們殺人,然後背鍋。
在布滿整個醫院的隱蔽攝像頭下,每個人的行動都無所遁形。
鳥居根據顯示器里的景象輕而易舉就還原了事情的真相和發展。
解釋完事情的發展過程后,鳥居緊跟著用那破鑼般的嗓音陰聲道:
「根據我的猜測,那個小朋友應該是被送到了對面大樓樓頂遊樂場的那個女性成員手上。
「我窺視到她接了一個電話后就改變了動向,似乎是正準備與什麼人接觸。
「如果我所料不差,她要準備轉移了,您認識的小朋友和女小鬼可能要被轉移到密閉的地方監視起來。
「畢竟,您的小朋友有一點點讓人感到可愛的調皮。」
未央嘴角勾勒出不冷不熱的笑,「他當然調皮,我並不在意這件事,不過你好像.並不是那麼公正?」
說到柯南就是小朋友,說到那個被拐走的女孩怎麼就成女小鬼了?
還有,你監控著所有人,可所有人都看不到你,這公平嗎?
比起事情的發展和柯南的安危,她覺得鳥居的真實性格更值得她去關注,不然也許哪天會被坑。
「我當然不公正,但這不妨礙我要求別人公平公正,然後,我就會混入那群公正的人之中,這就是我的公正。」
鳥居桀桀陰笑了起來,「當世上每個人都公平公正起來,又會有誰懷疑我是個不公正的人呢?」
好傢夥,總能拿出一套一套的歪理邪說,她挑人的眼光可真准。
這大概就是所謂的物以類聚人以群分。
「這果然公正,我喜歡你的想法。」未央看了眼鐘錶的指針,「我該行動了。」
「您需要我的幫助嗎?」鳥居收回陰笑,恭謹的問道。
「我可以處理。」未央拒絕了幫助。
鳥居是富江的員工,柯南是知道這一點的,一但他在這起和格拉巴有關的事件里看到了鳥居的影子,肯定會起疑心。
這是她所不希望的,在富江合歡這個身份變得正當且富有起來后,就不再適合捲入那些紛爭了。
「好的,組織送來的一批物資已經到了,如果您有需要,請去軍火儲藏室,您應當還記得那是哪裡。」
鳥居說完后未央應了一聲就掛斷了電話。
當時介紹醫院時,鳥居確實和他介紹過這麼一個地方,但那時那裡還是空的。
想不到,他的醫院居然還真能出現這麼一個軍火儲藏室,就nm離譜。
好奇怪哦,為什麼他的身份都已經變得合法又正當了起來,產業卻依舊會有一點點不太合法呢?
……
503號房間外,被裹挾的良夫抱著奶油泡芙的甜品禮盒在門外大聲喘息著。
他的雙腿打了一會顫,不斷地低語著什麼。
他不斷向自己強調,他是為了兩個孩子的性命安危才殺死一個搶劫犯的,這不是他的錯,他的行為是正義的。
他的喘息漸漸平復了,抬手推開了門。
毛利小五郎的床上空空無人,他的父親正因安眠藥的效果沉睡。
他一步一步的走到了最裡面的病床前,呼吸再次變得急促,張開嘴大口喘著。
「喘什麼?你TM有病吧,馬沒了喘的這麼厲害?啊!?」黑皮膚的男人從床上翻身坐起大罵。
「啊!」良夫低吼一聲,掀開禮盒取出手槍瞄準了男人。
「卧槽?」男人渾身一個哆嗦,「等等,我的錯,別衝動,我嘴賤,我不口嗨了,是我有病,我馬沒了。」
禮盒摔落在地上,良夫雙手持槍,眼冒血絲,黑洞洞的槍口指著黑皮膚搶匪的腦袋。
「等等,別殺我,你不能殺我,殺人可是犯法的,這是法治社會,每個人都要做個守法公民,不能給社會添亂,成為社會上的渣滓。」
良夫的眼瞳顫動,明顯有些動搖,雙手哆嗦怎麼都扣不下扳機。
他再次低聲強調著,「我,我這不是殺人,我,我只是為了救兩個無辜的孩子,而殺死一個搶匪罷了。」
「靠,是他們想殺我?」搶匪明白了一切,「MD,有種等我傷好了。」
接著他就低聲哀求了起來,雙手合十不斷前後搖擺著。
「您行行好,不能殺我啊,雖然我是個壞人,但我也和你一樣是被逼的啊,我上有老下有小,我不能死啊,不然誰照顧我那八十歲老母和剛上小學的女兒啊!」
「我我.我.」良夫更加哆嗦了,全身都在打擺子。
「您想想,要是殺了我,您鐵定進監獄,那您的孩子該怎麼辦啊?您的孩子能沒有父親嗎?」
搶匪邊轉移良夫的注意力,身體一邊前傾。
找準時機后,他一個前撲,雙手伸向良夫手中的槍企圖奪過來。
良夫察覺出了他的目的,可已經來不及行動了。
他的腦內甚至浮現出了男子奪過槍后直接殺了他的畫面。
緊接著,就是走馬燈,自己那唯唯諾諾,從小到大都隨波逐流的人生。
放眼看向過去,小時候在學校中被老師批評,把老師的話當做聖旨,長大后,被老闆批評,把老闆的話當做聖旨。
整個人生,就如同早就被寫好的劇本一樣,在一個循環的套路里,不斷反覆。
突然,他的走馬燈被打斷了。
一隻纖細但有力的手臂環住他的脖頸把他往後一拉,他驚慌的向側面看去,只對視上了一顆正在分裂的紅色眼瞳。
紅瞳女士的另一隻手貼在他的手上握住了槍械,扣動了扳機。
搶匪的腦袋往後一揚,紅的白的濺了滿牆。
未央鬆開了手,側移了兩步拉開距離,彷彿討厭沾上血的味道。
啪,良夫這時才回過神一屁股坐在地上,全身上下都在哆嗦,不斷搖頭向後蠕動。
「蠢貨。」銀髮女子瞥了地上的良夫一眼,「不是說你。」
她在說搶匪是蠢貨,那些指示良夫來殺人的搶匪,很愚蠢。
殺人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對於好人來說更是如此。
除了天生或後天養成的惡人,只有衝動的人,才會打破道德的底線。
她看人一向很准。
「你,你是誰?」良夫這才想起來詢問,「你和他們是一夥的嗎?」
「自我暗示的強調無法幫你下手?」未央答非所問的呵了一聲。
「出錢把這面牆重新刷一遍,這是禮貌。」
說完后她毫不拖泥帶水的轉身離去,將門關好。
咔噠,在門合死的一瞬間,良夫的兩條腿蹬了一下。
他好像忘了些什麼,只記得,有個人進來救了自己,並要求自己出錢把染血的牆刷好。
至於那個人叫什麼,長什麼樣子,他一概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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