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鬨堂大孝

  第163章 鬨堂大孝 

  「怎麼了?貝爾摩德。」伏特加拍了拍旁邊的位置,「你坐啊。」 

  「格拉巴是什麼時候加入組織的。」貝爾摩德彈出一根細煙,叼在嘴裡,抽出點煙器點燃。 

  伏特加通過後視鏡看了眼格拉巴和琴酒,見二人沒什麼表示,便答道:「六月份。」 

  「六月份」貝爾摩德夾煙的手指逐漸用力。 

  考慮到組織成員需要考核,那琴酒和他認識的說不定要更早。 

  而更早的話,剛好就是琴酒對她態度越來越差的那段時間。 

  貝爾摩德發現了琴酒的秘密。 

  伏特加駕駛著保時捷來到了海岸倉庫,用鑰匙打開倉庫門,揚了揚下巴示意貝爾摩德進去。 

  這裡空曠又寂靜,無論殺人,還是將屍體投進海里都很方便。 

  在這總是能讓人說出實話。 

  「怎麼了?帶我來這裡。」貝爾摩德打量了一眼周圍,「有事在車上說不好嗎?」 

  咔噠,博萊塔上膛,緊緊地貼在了她的臉頰側方,頂的皮膚向內凹陷。 

  「你為什麼會偽裝成辻村勛,這個偽裝又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琴酒的聲音充滿了殺意,彷彿貝爾摩德只要答錯一句,就會扣下扳機帶走生命。 

  感受著頂在臉頰上的槍,貝爾摩德聳了聳肩舉起雙手,「你在懷疑我嗎?這可是.」 

  「你想說組織下達的任務?」琴酒的眼神冷了些許,「我向朗姆確認過,辻村勛是一個無關緊要的人。」 

  「確實,但他很有錢。」貝爾摩德的笑容淡了一點,語氣變得嚴肅,「在組織的資金緊缺時,用各種手段為組織獲取錢財,這正是我們該做的事。」 

  她用手將伯萊塔扒拉到一邊,揉了揉自己被頂疼的臉頰,「我有自由行動權的,你忘了?」 

  「你的自由行動權差點讓你成為一具爛掉腦袋的屍體。」琴酒冷哼一聲收回了伯萊塔。 

  對於貝爾摩德,雖然他沒什麼好感,但信任還是有的。 

  「那是不是該輪到我提問了?」貝爾摩德眉頭蹙起,「你為什麼要殺辻村勛。」 

  「是桂木幸子的委託。」富江早已有了判斷。 

  雖然聽起來有些可孝,但那幾名偽裝成警察的殺手肯定是辻村貴善請來的。 

  而那些殺手和琴酒顯然不是一路的,不然琴酒沒有必要射殺他們,只要命令他們停手就可以了。 

  而雇傭琴酒的顯然不可能是辻村公江,如果她請了殺手,那完全沒必要自己動手,還把小五郎等人拉來做目擊證人。 

  而在辻村公江中槍倒地后,桂木幸子聲音凄然的大喊了一聲媽。 

  這很不合理,換作一般人,這時候已經嚇呆了,就算沒有嚇呆,那也會質問自己的未婚夫究竟想做什麼。 

  而不是對死者辻村勛視若無睹,卻如此在意倒地且剛對她惡言相向的辻村公江。 

  如果他的推測沒有錯,辻村家發生的事應該是大型狗血劇一樣的劇本。 

  比如辻村勛是曹賊,害死了辻村公江的原配。 

  而辻村公江則是忍辱負重,希望有朝一日能夠報仇。 

  而桂木幸子則是辻村公江的親生女兒,她也不知因何原因察覺到了真相,想要為父報仇,才與辻村貴善談戀愛,企圖有朝一日能夠報仇。 

  至於辻村貴善,沒什麼好說的,他只是一個單純的清理了妨礙自己結婚的人的帶孝子罷了。 

  「你說的沒錯,桂木幸子通過她高中時期的一個朋友找到了我手下的一位外圍成員。 

  「而那位外圍成員立刻將這件事通報給了我,得知了刺殺目標和那個女人的身份后,我就讓他接受了這個委託。」 

  琴酒邊說邊冷冷的瞪了貝爾摩德一眼。 

  富江頷首道:「只要辻村勛死了,辻村貴善就會成為一家之主,而他的妻子,卻在你手裡留下了致命的把柄。」 

  「原來是這樣嗎?」伏特加震驚道:「我還以為只是為了委託金呢,想不到大哥你想了這麼多,你跟格拉巴一樣壞啊。」 

  他咧開嘴對貝爾摩德笑道:「多虧了你,不然大哥就要逼毀一個家庭了。」 

  貝爾摩德的指甲差點摳破了手,這伏特加陰陽怪氣一直很可以的。 

  「好吧,我承認這是我的錯,因為缺少溝通導致這件事烏龍了。」 

  貝爾摩德攤了攤手,「我也沒想到我們居然盯上了同一個目標,該說是默契呢?還是說」 

  她一邊說,一邊靠近了琴酒。 

  伯萊塔再次被舉起。 

  「別靠的這麼近,噁心死了。」琴酒的綠瞳寒意很濃,顯然是真生氣了。 

  富江突然皺了皺眉,琴酒的反應好像有點大,有些不對勁。 

  這不可能是因為任務出了岔子造成的,似乎是源自於琴酒本身對貝爾摩德的不滿。 

  龍舌蘭不是說他們以前是一對的嗎?分手了也不至於鬧成這樣吧? 

  貝爾摩德舉手後退了幾步,「你還在介意『那件事』啊,真是個小氣的男人。」 

  她的嘴角勾起了意味不明的笑意,「你那時可是找到了『真物』,我們的感情是『貨真價實』的。」 

  棒,槍口冒出了硝煙,一顆子彈射穿了貝爾摩德腳前幾厘米的木板。 

  「如果你需要,我可以讓你的嘴巴永遠閉上,貝爾摩德。」 

  伏特加小步靠近了富江,「格拉巴,要不我們先走?」 

  正在心裡瘋狂念著『打起來打起來』的富江冷冷回頭看了他一眼。 

  「不然?留在這裡只是浪費時間。」 

  說罷他快速轉身,絲毫沒有戀戀不捨的樣子快速離去了。 

  坐回車子里,富江靜靜的看著勞力王。 

  「五分鐘,如果琴酒沒回來,我們就直接走。」 

  「為什麼?」伏特加疑惑道。 

  富江將一條腿搭在旁邊的座位上,斜靠在車門上,「也許他們會在這裡調一杯馬丁尼,我可不想等一宿。」 

  「啊?你是說大哥和貝爾摩德.」伏特加漲紅了臉,「光天化日之下,簡直不知廉恥!」 

  「已經算是晚上了。」富江看著天邊的餘暉,日已經不見了,也許是被琴酒帶走了。 

  伏特加張了張嘴,最後只是嘆了一口氣,「算了,我們還是不要打擾他們了。」 

  說罷,他踩下了離合器,發動車輛離開了這裡。 

  聽到發動機揚起的聲音,琴酒直接按著半高禮帽沖了出來。 

  只見保時捷已經越駛越遠。 

  琴酒眼角抽搐了一下,直接大步追了上去。 

  伏特加這是在搞什麼鬼?居然直接把車開走了? 

  難道他不知道這裡人煙稀少,根本打不到車的嗎? 

  「他追上來了。」富江提醒了一句。 

  「啊?」伏特加連忙看了眼後視鏡,只見琴酒越跑越快,竟然跟了上來。 

  他一腳油門踩了下去,直接把琴酒甩到了後面。 

  富江扯開嘴角,似笑非笑的看著伏特加,「你在幹什麼?」 

  他是要伏特加停車,伏特加怎麼反而加速了? 

  「放心吧格拉巴,大哥跑得再快也不會有車快,他追不上我們的!」 

  「不,我是要你停車。」富江眼神怪異的看著伏特加,「你為什麼要把琴酒甩到後面。」 

  伏特加沉默了一會兒,低聲道:「格拉巴,你偶爾也要相信我的判斷啊,我也是有考慮的。」 

  他繼續解釋道:「這一帶人煙稀少,想打到車,必須要走至少一公里的路,所以大哥肯定不會讓我們把車開走的。 

  「那麼我們就要做個取捨了,把車留在這裡自己走出一公里然後打車,或者明早再來接大哥,我覺得後者比較實在。」 

  仔細一想還真是這麼個理? 

  富江差點被伏特加繞進去,「那萬一,琴酒是打算立刻就走呢?」 

  「你要賭這個萬一嗎?」伏特加沉聲道。 

  「.不要明知故問。」富江坐直身子,系好了安全帶。 

  保時捷的車速超過了一百碼,後方已經不見琴酒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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