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趙闊,斃!
“砰!”
槍聲響起!
趙闊猙獰地笑著,他似乎已經看到秦天斃命於他的槍下。
但下一秒。
“這、這怎麽可能!”
趙闊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下巴都驚得掉到地上!
硝煙散去,秦天安然無恙站在原地,好整以暇看著他。
方才槍響,他運用靈氣於雙眼,直接看到子彈射來的軌跡。
他仰頭一閃,子彈擦著鼻尖掠過。
“你能躲過一次,不見得能躲過第二次!”
趙闊鼻尖沁出汗,不信這個邪,咬牙再度開槍,這回直指秦天眉心!
“嗖!”
子彈呼嘯而去,卻在秦天猛然扭身之後驟然閃過。
“這不可能!不可能啊!”
趙闊張大嘴巴,雙眼都快瞪脫了窗!
人怎麽可能強到這種程度!
“還要再做無謂的掙紮?”
看趙闊震撼得說不出話來,秦天一步步逼近,語氣不屑。
趙闊眼瞳緊縮看著秦天朝自己走來,不知不覺步步顫栗退到陽台邊,他舉起槍,槍口過於顫抖都有些對不準。
“別過來,再往前一步,我把你打成馬蜂窩!”
“你可以試試。”
秦天嗤笑著大步上前,驚嚇得趙闊大腦一片空白,想都不想就要連續摁下扳機。
“可惜,沒這個機會了!”
話語落,秦天一把折斷趙闊的手腕,趙闊痛得慘叫一聲,手槍也落在地上,無力去撿。
秦天不給他絲毫喘息之機,抓住左臂就將他提了出去。
“不……不!”
趙闊身子頓時懸掛在陽台之外,瘋狂掙紮。
這裏是五層,一旦摔下去,等待他的必是粉身碎骨的結局!
趙闊驚駭得眼中盛滿血絲,氣急敗壞地咒罵,但當他對上秦天冷酷無情的眼,整個人瞬間打了個激靈。
求生欲立刻占據上風,他拚命抓著秦天的手,瘋狂求饒。
“秦、秦天,是我不好,我不該跟你作對,回回不自量力派人去殺你!”
“我知道錯了,求你給我一次機會,我保證遠離金陵,再不招惹你和蘇念念!”
秦天冷冷注視著死狗一樣滿頭大汗向自己求饒的趙闊,嗤笑一聲,手紋絲不動。
“現在才求饒,晚了!
我為什麽要留一個心心念念要置我於死地的家夥活在世上?
你的手下還在黃泉之下等著你團聚,就不耽誤你去找他們了。”
沒想到舍棄臉皮求饒還換不來生機,趙闊麵色扭曲,猙獰到了極點,帶著最後的瘋狂。
“秦天!你、你今天真敢在這兒殺了我,趙家不會放過你!
不信你就等著看,連蘇念念那個賤人一起,你們很快就會為我陪葬!”
“是嗎?”
秦天冷笑著鬆手,隻聽一聲劃破長空的淒厲慘叫響起。
“砰!”
下一秒。
身軀撞擊地麵的聲音驟然響起。
鮮血與腦漿迸濺,殘肢橫飛。
趙闊,斃!
低頭看著五層之下趙闊那扭曲的屍體,月光灑在秦天的臉上,卻沒有更多的表情。
嗤。
點燃一支香煙。
“呼。”
吐出一口煙霧,秦天搖了搖頭。
“本以為趙闊的死將會讓我輕鬆幾分,但似乎,並未如此……”
秦天很清楚,原本以為隻要解決了趙闊就能解決一切麻煩。
但如今,魏爺、楊家……甚至還有趙闊之後趙家之人。
他知道,趙闊的死,隻是個開始而已……
半晌,鬆開手中煙頭,跌落在趙闊那張帶著驚恐和猙獰死去的臉。
秦天轉身離去。
……
趙闊死了。
這個驚人的消息當晚傳遞到金陵各處,整個上流社會登時震驚!
“趙闊居然死了!死在誰的手上?”
“手段如此血腥殘忍,跟這種人為敵,實在叫人膽寒!”
去過別墅的人,都受不了那刺激的視覺衝擊,一陣後怕。
照片傳回各方勢力的會議桌上,引起處處死寂,所有人驚懼地看著人間煉獄一般的場麵,再無法保持鎮定。
放著這麽一尊煞神隱藏在金陵,誰能放心!
現在隻盼己方勢力千萬不要與這種人打交道,就算真有聯係,也決不可為敵,否則趙闊就是他們的前車之鑒!
嚴柔兒在家看新聞時看到這個消息,也不禁為之震驚,腦海中下意識閃過秦天的身影。
“難道是他!?”
曾經秦天就這麽弄死過趙闊手下的陳林鬆,她親眼目睹陳林鬆摔得粉身碎骨的場麵,至今還心有餘悸。
要說這金陵誰與趙闊有不共戴天之仇,那一定是秦天。
她輕咬紅唇,給秦天打去電話。
處理了如鯁在喉的一個敵人,秦天心情愉悅。
看著眼前的血玫瑰別墅,馬上要見到妹妹了,他眼角眉梢更是帶著笑意。
這時突然接到來電,他也勾著嘴角,笑意不減。
“找我有事?”
“趙闊的死,是不是你幹的?”
電話一接通,嚴柔兒就迫不及待問道。
精致的鳳眸湧上忐忑,嚴柔兒也不知道自己究竟盼望什麽樣的答複。
她無意識的玉手繞了繞酒紅色的秀發,嫵媚的容顏隨著時間流逝,愈發緊張。
“沒錯,是我做的。”
聽見是嚴柔兒,秦天毫不猶豫承認了,還風輕雲淡地道:“他該死,等到今天才處理了他,還是便宜他了。”
“你……”嚴柔兒瞬間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麽。
美眸複雜地閃爍了下,嚴柔兒長舒一口氣,才恢複鎮定對秦天鄭重說道:
“此事非同小可,以趙家的勢力,查出你是遲早的事。”
“在沒有與趙家正麵對上的打算之前,你千萬不要讓人知道你就是殺害趙闊的凶手,否則嚴家也無法護你周全。”
聽出嚴柔兒話裏的關心,秦天神色柔和,緩緩道:
“我不怕趙家來找我麻煩,也很感謝你們嚴家的心意。”
“若真有那天,我想我自己已經有足夠的實力應對趙家的複仇,嚴家無需牽涉此事。”
“嚴柔兒,謝謝你。”
秦天突然這麽客氣,叫嚴柔兒都有點不習慣了。
鳳眸瀲灩,她沒好氣地嗔道,“我跟你是什麽關係,盡說這些見外的話。”
“不用我擔心最好,我現在反而為你將來的敵人擔心起來,與你為敵,才是他們的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