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掌控宇智波的病嬌們？【214-216合一】
火影大樓，火影辦公室。
「團藏！這就是你的計劃？！」
三代狠狠拍著桌子，臉色難看至極。
團藏站在桌前不遠處，目光淡漠，面無表情：「這樣一來，日向無夜一定會接受你的安排。」
「可那不能以毀掉他的名聲為代價！」三代怒道。
「真正毀掉的不是他的名聲，」團藏深深的看了三代一眼，「毀掉的是綱手。」
三代更加憤怒了：「她可是千手後裔！她可是我的弟子！」
「是啊，她是千手後裔，初代目是她的爺爺，二代目是她的二爺爺，如果她執意要和日向無夜在一起，」團藏淡淡道，「猿飛，你怎麼阻止？你真的不擔心九尾人柱力暴走嗎？」
三代滯了滯。
「在村子的利益面前，其他都不算什麼…」
團藏繼續道：「現在的綱手不是你的弟子，她只是一個擁有很多政治資源，卻在破壞村子安定的忍者。」
三代痛苦的閉上了眼睛：「你想逼她離開村子？」
團藏平靜點頭：「是，只要她離開村子，我就會把村子里的議論聲壓下去。」
「她在二戰里立下了不可忽視的功勛。」三代又道。
團藏眼神依然淡漠：「但現在戰爭結束了，保護村子的安定才是最該做的。」
三代沉默不語，似乎很難抉擇。
團藏的眼睛變得鋒利起來：「猿飛，接下來我們要削弱家族影響，讓村子意識高於家族意識，這幾年經受不起動亂，必須把不安定因素控制好。」
三代終於睜開了眼睛，低沉道：「但綱手對村子貢獻太大，這麼做會讓忍者們寒心。」
「忍者們怎麼會知道她是被迫的？」
團藏察覺到三代的動搖，心底冷笑，面上不動聲色：「還是說你擔心綱手怨恨村子？放心，不會的，你的弟子你應該最了解，她絕對不會做對村子不利的事，而且，如果村子有危險她還會回來。」
三代聽得心頭微堵。
情感上，他當然不願意這麼對待綱手，但理智上，他又知道這樣做是對的。
『我是火影，身上代表的是整個村子的利益，不代表我自己。』
他不停的壓制自己內心的痛苦，過了好一會兒，才臉色平靜道：「那就這麼做吧。」
團藏點了點頭，看上去沒有一點臉色變好。
至於他心底是怎麼想的，三代就看不出來了。
「你把這些年搜集的關於日向和宇智波違反村子規定的資料整理一下，這幾天送到我這裡來。」
三代忽然又對他道：「之後的事你不要插手了，我來操作。」
他看著團藏的眼神若有深意。
團藏臉色微微一變。
他還是小看了三代。
這一句話就把他許多暗中操作的空間封死，將後續都掌控在了三代自己手裡。
「這種事見不得光，你是火影，不適合做。」團藏試圖掙扎。
三代面色平靜的搖頭：「我是在維護村子里的規則，這是火影應該做的。」
團藏的臉皮抽了抽，最後只能點頭離開。
看來計劃要調整一番了…
猿飛，是你給我的機會，就別怪我順便打壓一下你的威望…
「來人。」
看到團藏關上門離開，三代平靜開口。
兩道暗部身影瞬身出現，半跪於地。
「去請日向無夜和宇智波富岳過來。」三代道。
「是。」
兩人再次瞬移離開。
三代站起身來，站在窗前看向窗外。
陽光明媚，萬里無雲。
木葉依然祥和。
『抱歉了，綱手…』
他深吸了一口大煙，濃濃的煙氣一下子填滿腹腔。
沒有給他帶來舒緩，反而差點嗆住，讓他更加難受。
『我是火影…是村子的影…』
『我已經不是我自己。』
三代就那麼看著陽光下的村子，感覺自己彷彿和它融為一體…
「咚咚。」
敲門聲小心響起。
他的身體震動了下，一下子清醒過來。
三代轉過身，神色平和：「請進。」
就在這轉身的過程里，他已經完成了從猿飛日斬到三代火影的轉化。
這就是他理解的影。
沒有自己，僅僅作為村子利益的象徵而存在。
門打開，一身白色御神袍的日向無夜走了進來。
他現在是中忍級別，必須穿著難看的綠馬甲，所以在外面套了件白色御神袍，這樣才感覺好些。
三代看著他走進來，著重在他成熟的臉龐上看了看。
如果不知道他的年齡，肯定會以為他已經十八九歲。
就是這個孩子，擁有宇智波和日向兩大血脈，又和人柱力羈絆極深，還是三忍弟子，更在戰場上發揮出不可替代的作用…
而他，其實才13歲。
削掉他身上的家族標籤，他就是最適合的候選人！
「火影大人！」
日向無夜的聲音打斷了三代的打量。
三代溫和的笑起來，指著一旁座位道：「坐吧。」
他不打算在無夜面前彰顯什麼地位壓迫，而是希望營造一個平等的氛圍。
日向無夜點點頭，在側邊的座位上坐了下來。
「前天晚上雲隱忍者綁架玖辛奈的事，多虧了你。」
三代臉上浮現讚許的笑容。
日向無夜默然點頭。
這事還真沒得謙虛，畢竟木葉能讓玖辛奈被綁架出去，而且都快被帶出邊境了，本身就太奇葩了點。
真要追究責任，上上下下瀆職的不知道有多少。
「人柱力對村子太重要了，所以你這次行動計一次S級任務記錄，」三代又微笑道，「現在先給你特別上忍頭銜，而且隨時可以申請上忍考核。」
無夜稍稍驚訝了下，隨後瞭然點頭。
「你的任務記錄非常好，就算直接提到上忍級別都足夠…」
三代似乎知道他在想什麼，解釋道：「但上忍級別和其他級別不一樣，因為上忍表決會議，所以他們也是村子的決策者之一，每一次晉陞都關係重大，需要各項考核都達標才行。」
日向無夜點了點頭：「是。」
「上忍考核的事你隨時可以申請，看你自己的打算…」
三代的神情依然很溫和，就像接下來要說的話沒什麼大不了一樣。
「你現在在村子里沒有正式職務，這也不利於你申請上忍考核，本來可以讓你進入暗部做小隊長，但因為目前發生的事，我想另一個職務可能更適合你。」
無夜好奇抬頭：「是什麼？」
三代微微一笑：「加入木葉警備隊。」
「警備隊？！」
日向無夜一驚：「那不是宇智波一族掌控的嗎？」
三代眉頭挑了下：「不，那是木葉的警備隊，不是宇智波的。」
無夜滯了滯：「……是。」
然後在心底呵呵了聲。
警備隊是宇智波一族在木葉唯一的權力機構，一直被他們牢牢把控著。
只有宇智波族人可以進入警備隊，這是大家默認的潛規則。
如果連這都不給了，那宇智波一族還有什麼創村兩大元老家族的臉面…
一瞬間，日向無夜心裡閃過很多念頭。
『難道三代是打算趁著戰後威望提升，要利用我打入警備隊，削弱宇智波影響力嗎？』
他稍稍一想，就發現這還真是個好謀算。
讓其他人進入警備隊絕對會引起宇智波一族反彈，但讓擁有寫輪眼的他進去，宇智波反而會有不小的認同感。
宇智波一族是很獨的。
對於村子里的其他人，他們不願意親近不願意融入，所以表現得特別高傲，但對內卻又表現得很團結很溫和。
於是對無夜這個存在，他們會有不小的認同感，至少不會太排斥。
『不愧是火影…』
日向無夜心裡想著，臉上不動聲色，只是道：「火影大人，我可以恢復戰前職務，做木葉醫院的急診醫師，還有忍者學校的醫療老師。」
三代點點頭道：「那些你有時間可以繼續做，當兼職就行，但除非你成為木葉醫院院長或者忍者學校校長，否則這兩個機構不能為你申請上忍提供幫助。」
忍者學校的老師幾乎都是中忍，木葉醫院的醫師甚至有不少不是醫療忍者。
「沒關係，我現在年紀還小，不急著申請上忍考核。」
日向無夜打定主意不摻和這事，作為火影滲透警備隊的跳板可是會成為宇智波眼中釘的。
三代面色平靜，雙手撐著下巴，緩緩道：「我剛才也說了，現在的你需要這個職務。」
日向無夜抬起頭來，忽然想到了目前的輿論風波，眉頭悄然一皺。
『難道說，背後推波助瀾抹黑綱手的是三代？』
『不，團藏的可能性更高，三代做不出這樣的事，估計是被動做的…』
他很簡單的就把鍋扣到了團藏頭上，因為那是木葉頭號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典型。
「這幾天你和綱手的緋聞傳得到處都是，而且明顯有人帶節奏抹黑綱手，」三代果然說道，「村子里的治安一向是交給警備隊的，所以要查清是哪些人在後面搞鬼，也只有警備隊可以光明正大去調查，去懲戒。」
日向無夜沉默不語。
他是日向族人，要推脫火影也沒法強行指派。
但調查和解決輿論問題，確實是警備隊更加名正言順一些。
「可我進入警備隊也調動不了宇智波的人做事。」他抬頭道。
三代溫和一笑：「你申請上忍考核吧，有了警備隊分隊隊長職務，你就擁有足夠的資歷申請上忍考核，而不僅僅是戰場上的功勞。
這樣綜合起來評分會很高，到時候完成一個帶隊任務應該就能拿到上忍頭銜。
有了上忍頭銜，你在警備隊就會自動獲得指揮上忍以下宇智波忍者的權力。」
日向無夜嘴巴動了動，無語道：「火影大人，以我的戰績，您給我特許一個上忍頭銜沒問題吧？有必要這麼麻煩走考核流程嗎？」
三代笑了笑，道：「如果你只想代表日向成為上忍，那我可以直接給你這個頭銜，但如果你想走得更高，那麼上忍考核就必須嚴謹，不能留下任何瑕疵，這樣你的履歷才足夠漂亮，這是很重要的。」
日向無夜神色一動，抬頭看去。
只見三代對他微微點頭，似乎在暗示什麼。
『居然真的在考慮我做候選人，是因為玖辛奈嗎？』
他可不認為天賦和戰場表現就會得到三代認可，畢竟大蛇丸樣樣不差，也沒見三代有推他上位的意思。
更何況無夜身上還同時兼具日向和宇智波血脈，理論上來說是最差的候選人才對。
但三代還是在認真考慮和鋪墊這件事了，那就只有一個可能…
九尾人柱力！
核武器必須掌控在火影手裡，而現在，木葉的第二代九尾人柱力掌握在無夜手裡。
三代無可奈何。
「怎麼樣，願意去警備隊嗎？」
三代看著他微笑道：「很多事，你不站上更高的位置就沒法解決，因為你沒有可以使用的力量。」
『你做了火影，不是變得更加瞻前顧後受盡束縛了？』
日向無夜悄悄翻了個白眼。
三代成為火影之後，就再也沒有當初回答二代目誰斷後時那樣的果斷和決絕了，他有了太多的牽絆。
當然，更重要的是，他能力也不算強。
論實力不如初代強悍，論手段不如二代目高明。
最後只能呈現出那樣的結局，好好的一個木葉在他手裡越來越不行…
「我不瞞你，宇智波抱團確實是很大的問題，如果你能用自己特殊的身份影響甚至掌控警備隊，那對村子來說將是大功一件。」三代忽然坦言道。
日向無夜驚訝抬頭。
這是第一次，三代如此直言不諱的告訴他自己的目的。
無夜真的有點動心了。
宇智波警備隊雖然一直和村子若即若離，甚至在兩次雲隱綁架案里毫無作為，但他們的實力是毋庸置疑的。
如果真的能把這群高傲病嬌收了，那將是一支無往不利的力量！
當然，如果他身上沒有宇智波血脈，他絕不會想這種事，因為那是想屁吃。
「好，我接受。」日向無夜果斷道。
三代看了看他的眼神，從中看到了認真和躍躍欲試。
他臉色一松，心底下意識鬆了口氣。
不怕日向無夜有想法，只怕他躺下當鹹魚。
因為只要捲入木葉的權力場中，就只能不斷前進，再也沒法後退…
「咚咚。」
這時，又有敲門聲響了起來。
日向無夜就看到三代溫和的臉色慢慢變得嚴肅，隨後嗓音變得沉了幾分：「請進。」
宇智波富岳走了進來：「火影大人。」
三代甚至沒有讓他像日向無夜一樣坐下，而是眼皮微微一抬，氣勢壓人：「宇智波族長，之前發生的事，警備隊自查結果怎麼樣了？」
火影辦公室里。
宇智波富岳聽到三代質問的語氣，微微滯了下。
他當然知道火影在問什麼。
前晚漩渦玖辛奈被雲隱忍者綁架，而警備隊不僅沒有發現，居然連對方潛出了木葉都沒動作。
這是大大的失職！
「火影大人，警備隊已經做了夜間常規巡邏的任務，但由於事發突然，再加上村子的防護陣是可出不可進的，從裡面出去根本不會示警，警備隊也沒有辦法…」
宇智波富岳的解釋被三代揮揮手打斷。
「宇智波族長，身為火影我就問你一句，這件事是不是警備隊失職？」他沉聲道。
宇智波富岳目光警惕的看著三代，不確定對方想做什麼，難道是要打壓宇智波？
這種事雖然是警備隊失職，但追究責任可大可小，完全看火影打算給多大懲罰。
「是警備隊失職，可…」
他還想辯解一番，但三代卻搖搖頭，道：「讓當晚負責巡邏的警備隊分隊長自己引咎辭職吧。」
宇智波富岳愣了下，隨後就有點驚喜。
原來是高高拿起，輕輕放下。
警備隊里上忍是大隊長，有權指揮分隊，而一個分隊長則是特別上忍級別，在警備隊里至少有十個。
而且辭退一個，照樣可以再從宇智波內部選一個上來，根本沒什麼影響。
宇智波富岳擔心的是三代要求警備隊拿出部分權力出來，作為交代。
雖然宇智波依然有底氣可以拒絕，但那毫無疑問是不把火影放在眼裡了。
「好，我回去就重新安排小隊長。」
宇智波富岳點頭，刻意帶著點感激意味道：「謝謝火影大人！」
『不過，日向無夜在這裡做什麼？』
他忽然瞄了無夜一眼，眼神里隱隱帶著幾分不爽的情緒。
因為宇智波美琴…
三代臉色一松，又變得溫和起來，道：「對於新的分隊長人選，你有沒有想法？」
他伸手示意，讓宇智波富岳坐了下來，剛好坐到了日向無夜對面。
「宇智波真助怎麼樣？」
宇智波富岳想了想道：「他已經在中忍級別停留了六年，按實力來說，提到特別上忍是完全夠了。」
三代緩緩搖頭：「不行，他的性格太莽撞，不適合做隊長。」
宇智波富岳意料之中的點了點頭。
那是大長老的孫子，所以他才提一下。
接著他提了好幾個宇智波的優秀中忍，但卻依然被一一拒絕。
宇智波富岳抬頭，就看到三代若有深意的眼神，終於領悟過來：「火影大人，您是不是有什麼好人選？」
難道三代的依仗是這個？
族裡有人取得了他的信任？
但三代微微一笑，卻出乎他意料的指了指日向無夜：「他怎麼樣？」
「不行！」
宇智波富岳幾乎是瞬間站起來，拒絕的話語脫口而出。
「嗯？」
三代皺了皺眉。
宇智波富岳又是滯了滯。
這位三代火影已經通過這次忍界大戰建立起來威望。
說句很現實的話，三代要滅宇智波，大概單槍匹馬就能做到。
更何況還有三忍、旗木朔茂等忍者存在…
「你再想想。」
三代平靜的抽著大煙。
宇智波富岳又慢慢坐了回去。
他看了眼神色平靜的日向無夜，臉色慢慢變得複雜。
拋開他個人對日向無夜的偏見，只站在家族立場看這個提議，還真不是不能接受。
如果日向無夜願意加入宇智波，就算他要做大隊長都行。
而即便不加入宇智波，他進入警備隊也不會遭到太多抵制。
更何況大長老那邊一直沒放棄將日向無夜拐回宇智波的計劃…
宇智波富岳沉吟片刻，抬起頭來：「火影大人，這是第一次有非宇智波族人進入警備隊，而且還是擔任分隊長，請允許我回去開過族會再決定。」
三代臉色一舒：「好，去吧。」
事實上，在宇智波富岳鬆口時，基本上就已經塵埃落定。
他如果沒有把握，當場就會想辦法拒絕，而不是拿到家族會議上激化矛盾。
宇智波富岳最後看了日向無夜一眼，隨後開門離開。
「那我也先回去了。」
日向無夜站起身來。
三代卻叫住了他：「無夜，先等等。」
日向無夜抬頭看他，卻見三代也站了起來，沒有看向他，而是看著窗外，靜靜吞吐煙霧。
他等了好一會兒，才聽到三代緩緩道：「如果綱手離開木葉，你會怎麼樣？」
無夜眼瞳一縮：「為什麼要離開？」
現在又不是原著里，那時綱手經歷弟弟和愛人死亡後患上了恐血症，這才在萬念俱灰之下離開木葉。
三代背對他，道：「現在的情況，還有比她離開木葉更好的選擇嗎？」
「但她沒有做錯任何事！」
日向無夜捏緊拳頭。
三代彷彿沒有感受到他語氣里的冷硬，反問道：「她真的沒有做錯任何事嗎？要知道，她是你的老師。」
「那責任也該是兩個人的，歸在她一個人身上算怎麼回事？」日向無夜道。
三代回頭，不知道該怎麼評價眼前這個多情的少年。
「而且，我進入警備隊就是為了處理這件事，如果綱手離開了，那我做這些還有什麼意義？」日向無夜又道。
三代緩緩道：「為了你自己的名聲。」
「我不在乎。」日向無夜毫不猶豫道。
三代的目光有些複雜：「還為了綱手將來可以回來。」
日向無夜愣了下，沉默了。
「你再好好想想，這種事是不是哪怕壓下去了，綱手也沒法正常生活下去？」
三代沉聲道：「人們心中的成見一旦形成，就算再怎麼扭轉也無濟於事，只有時間才能沖淡一切。」
日向無夜無言以對。
其實他心裡明白這些，但卻無法什麼都不做，因為他可以想象到被詆毀的綱手會有多痛苦。
那個女人，除了他，真的什麼都沒有了！
「無夜，綱手現在只信任你，所以只有你可以給她力量，」三代看著他道，「答應我，不要帶著她直面大家的詆毀，那對一個人的摧殘是無法挽回的，有時候躲避反而是一種保護。」
日向無夜就那麼看著這位火影大人，安安靜靜的看著。
三代現在到底是以綱手師父的身份，還是在以火影的身份在說這些話…
他已經分不清了。
不過…
這些事，無夜都已經記在了心裡。
總有一天，會全部還回去的！
而且，不會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