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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6、展現實力【完】焦頭爛額【二更】

  一直就知道墨上筠有著不容覷的能力。


  這一次動手,任予是抱著“硬搶”心態的,所以下手的力道快準狠。


  但是,墨上筠卻準確無誤地抓住了他,並且以強大的力道終止他往下的動作,竟是讓他再難有往下探的可能。


  任予努力嚐試了一下,硬是沒有動彈分毫。


  眉頭微動,任予仔細瞧了眼墨上筠這胳膊細手,心想,這果然就是傳中的“人不可貌相”啊……


  要不怎麽,這人優秀起來呢,各方麵的能力都止不住地往優秀發展,本想墨上筠的頭腦已經優秀得很過分了,結果這身手……


  任予立即訕笑道:“墨姐,您還有什麽吩咐?”


  嘖,就喜歡這種上道的!

  墨上筠適當地給予任予幾分讚賞。


  墨上筠和善地看他,道:“跑腿時限延長一個月。”


  “……”


  原本,任予和丁鏡的時限是一樣的,也就是到這個月月底。


  但這加一個月……


  就自己的自由活動時間,任予仔細考慮了幾秒。


  這可是一大事兒啊!


  偏偏,丁鏡這個跑腿還在一旁火上澆油,將自己要的碎片找出來後,抓住另外一大把的碎片,然後故意朝任予道:“不要的話,我就一起丟進去了啊。”


  “嘖,瞧您的!”任予分分鍾變了臉,笑眯眯地瞅著丁鏡,“鏡鏡,我怎麽舍得跟你分開!”


  “……”


  嘔!

  自己的事自己做主,非得來揭她傷疤做什麽?

  而且,怪惡心的。


  丁鏡真的很想把手裏的碎片直接銷毀,不過,畢竟都是墨上筠收集起來的,而且有墨上筠在一旁盯著,丁鏡隻能將那些碎片都丟任予臉上。


  丁鏡警告道:“閉上你的嘴!”


  “誒!”


  任予還忒聽話地應了。


  丁鏡一個掃腿就朝他飛過去,然而任予有準備在先,打算一個後退給避讓了。


  可,他忘了——他還被墨上筠給抓著。


  正當他想要避讓的時候,墨上筠直接將他往丁鏡的方向一拉,於是結結實實挨了一招。


  “墨姐!”


  任予哀嚎。


  不緊不慢鬆開他,墨上筠朝他友善一笑,“我也覺得你挺欠揍的。”


  任予:“……”


  靠!

  不帶這樣的啊!


  他可是一很棒的戰鬥力好嗎?!

  周圍那一群渣渣,有哪個比他還能打?!

  然而,回應任予無聲對抗的,卻是墨上筠愈發鄙視的眼神。


  任予認輸,慫慫地蹲在旁邊撿碎片,找能跟手中旗幟對應的。


  這時,丁鏡將拚湊好的碎片朝蘇北、遊念語展示了下,然後把拚湊成的完整旗幟都一並丟到跟前的坑裏。


  她這裏丟了四根旗幟。


  “多了一個,算送你們的了。”丁鏡豪氣衝地道。


  遊念語和蘇北對視了一眼。


  然後,遊念語將僅剩的倆旗幟都丟到坑裏。


  她們輸了。


  “行,願賭服輸。”蘇北也是幹脆,從地上站起身,然後偏頭看向遊念語,“我們去找青旗。”


  “……”


  遊念語雖然沒話,但也算是默認蘇北的話。


  都到這種時候了,沒有必要耍賴。


  而且,打一開始就沒阻止蘇北的行為,就證明她也是同意參與的,輸了就輸了,沒什麽大不了的。


  準備走的時候,蘇北忽然想到什麽,步伐一頓,然後側過身朝丁鏡道:“對了,記得銷毀。”


  “當然。”


  丁鏡挑了挑眉。


  再怎麽著,這些旗幟都是她們憑本事得來的,讓別人占了便宜……她還覺得虧呢。


  “放心。”


  墨上筠也適時出聲,同時亮出一盒火柴盒。


  丁鏡狐疑地盯著她,“你哪兒來的?”


  在懸崖上的時候,每都是她磨煉自己鑽木取火的本領……有火柴她還用那麽原始的方法做什麽?!


  墨上筠勾唇,“剛到手。”


  火柴是她上午從一教官那裏順過來的,不知道對方現在有沒有發現。


  不過,現在一亮相,這盒火柴怕是保不住了。


  “……”


  感覺到周圍火熱的視線,丁鏡對這盒火柴竟然生出了幾分戀戀不舍的情緒。


  而蘇北和遊念語二人在見到墨上筠亮出火柴後,估摸著墨上筠也是下定決心不給人撿了便宜,於是放心地離開了。


  “選好了!”


  任予大喊一聲,把自己半截旗幟對應的碎片留下,然後將其他的一一撿起來,全部交給了墨上筠。


  墨上筠淡淡看了一眼,隨後隨手將其接過,沒有半點留念地丟到了坑裏。


  眾人:“……”


  操!

  他們連髒話都罵不出來了!

  幹嘛啊這是?


  給他們留一兩個碎片會死嗎?!

  會嗎?!

  能不能有點兒人道主義精神?!

  能、不、能?!

  很顯然,“人道主義”這種虛無縹緲的玩意兒,在墨上筠跟前一吹就散,也就是完全不存在的。


  在諸多想衝上去揍死她的視線裏,她平靜地拿出一根火柴,輕輕在火柴盒上一劃,火苗立即燃起。


  分明是微弱的火苗,可在這一刻,卻灼傷了在場諸位的雙眼。


  他們止不住地淚流滿麵。


  任予一摸鼻子,在墨上筠將火柴拋入坑裏的那一瞬,不由得朝墨上筠豎起大拇指。


  厲害!


  親眼看到燃燒的火柴落入坑裏,再掀起一陣狂熱的火焰時,任予由衷地這麽想。


  墨上筠也好,丁鏡也罷,甚至於遊念語和蘇北,都是有趣的人。


  大部分人在拿到這些旗幟時,第一時間想的是分給朋友,或是拉攏他人……


  可,她們都不是。


  她們寧願拿來進行一場無聊的賭博。


  這種近乎幼稚的行為,儼然給她們帶來有趣的魅力。


  一個有趣的人,在這樣刻板規矩的隊伍裏掀不起風浪,但如果是一群有趣的人……怕是滔大浪!

  接下來的考核訓練,絕對缺少不了趣味。


  坑裏的火焰騰起,旗幟的布料在燃燒,幾秒後,火焰一點點地下來。


  親眼見到這樣場麵的學員們,隻覺得希望被一點點地給銷毀。


  這是一種難以忍受的折磨。


  他們情緒憤慨,怒罵不止,但沒有一個人真的敢上前搶救旗幟的——因為,就算少了遊念語和蘇北,丁鏡、墨上筠、任予這仨,也怕是能將他們揍得嗷嗷叫。


  更何況,人家處理自己拿來的東西,不管她的行為有多可恨,但,身為新時代的好青年,他們也不能真的去搶不是?!

  見旗幟都燃得差不多了,墨上筠掃了眼兩手空空的丁鏡,晃了下自己手中的赤色旗幟,然後朝丁鏡挑眉,“你不去拿旗?”


  丁鏡抬眼斜她一眼。


  ——她竟然覺得墨上筠在顯擺這一赤色旗幟。


  ——嘚瑟吧!她成了獨一無二的了!


  哼了一聲,丁鏡從地上站起身,走之前,還應付一般朝墨上筠了聲,“謝了。”


  不管墨上筠做事如何惡劣,但好歹也是幫了忙的。


  道聲謝也屬於應該。


  當然,墨上筠沒有一點想領情的意思就是。


  丁鏡擺擺手,離開了。


  “那我也走了。”


  任予打算借此機會離開。


  但是,卻被墨上筠給叫住了。


  “這就想走?”


  墨上筠的聲音涼颼颼的。


  當即,任予一個哆嗦,嬉皮笑臉地回過身,朝墨上筠問:“您,還要我做什麽?”


  偏了下頭,墨上筠看向一側的火坑,“守好了。誰拿走一點灰燼,都是你的責任。”


  “……啊?”


  任予一臉懵逼。


  任予問:“萬一人家隻是想蹭點好運呢?”


  “那就蹭你好了。”墨上筠挑眉,“我覺得你運氣挺好的。”


  那話語裏,讓任予頗有一種“成為我的跑腿,完全是你的榮幸”的提醒之意。


  任予嘴角微抽。


  然後,他朝墨上筠鞠了一躬,做出一個“請”的手勢。


  ——求您早點走,再在這裏待下去,我都會忍不住揍你了。


  墨上筠是個善解人意的人,所以,也沒有在原地停留、繼續招惹仇恨值,晃晃悠悠地離開了。


  那姿態,活生生一暴發戶。


  眾人目送她離開時,幾乎用盡了有生以來最大的克製力——才沒有衝上去偷襲。


  當墨上筠消失在視野的時候,在場眾人竟然全都鬆了口氣。


  媽的,可算是走了!


  *

  在叢林角落裏這一場鬧劇結束後,不到半個時,今日的訓練到此結束。


  青旗滿地都是,遊念語和蘇北不費吹灰之力就拿到兩根青旗。


  丁鏡也是有點本事,在短時間內,竟然拿到了“黃色·女”旗幟和“青色·女”旗幟,不過因為先前跟蘇北、遊念語打賭在先,所以“黃色·女”旗幟無法用,隻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睡床”的權利從指縫中溜走。


  但是,其他人就沒那麽好運了。


  在女學員裏,墨上筠獨占“赤旗”,而男學員裏,隻有四個人拿到赤旗,就是任予、段子慕、言今朝、燕歸四人。——畢竟有倆赤旗被墨上筠給銷毀了。


  此外,女學員之中,拿到“橙旗”的就四個人——唐詩、戚七、晟梓,以及百裏昭。


  她們都是運氣比較好,在一開始就衝著“橙旗”去的,跟墨上筠、蘇北、遊念語、丁鏡的方向相反,於是逃過一劫。


  沒錯,那些沒有歸屬的“橙旗”,基本都是被墨上筠等人銷毀了。


  這一輪的考核結束,宿舍徹底經過一輪洗牌,原本備受矚目的“赤色·房間”的秦雪、遊念語、蘇北、丁鏡全部掉到後麵,甚至連“橙色·房間”都沒進,秦雪在“黃色·房間”,遊念語、蘇北、丁鏡直接把自己“作”到了“青色·房間”。對此,眾人也隻能叫一聲“痛快”!

  另外,原本“橙色·房間”的柴心妍、艾又槐、鬱一潼、秦蓮等人,也都落到“黃色·房間”。


  讓墨上筠有點意外的是,梁之瓊最終也憑借自己的能力拿到“黃色·女”旗幟,順利來到“黃色·房間”,隻是她身上雖然沒有大傷,卻傷不斷。


  *

  六點整。


  所有學員都被從叢林裏揪出來,在宿舍樓下的操場集合。


  跟早上不一樣的是,先前有諸多教官整齊站成一排,但這時候卻隻有澎於秋孤零零的一人。


  澎於秋站在列隊前麵,心裏不知懷著什麽心情掃視全場,視線總是在墨上筠、遊念語、蘇北、丁鏡四人身上停留。


  實在是……一言難盡。


  一般來,這時候肯定不會他一個人出來作總結的。


  按照他們那幫人的尿性,肯定要借此機會在這種場合上羞辱這批學員一頓。


  但是——這種痛快的場麵,全被墨上筠她們給毀了!

  要命的是,男學員一點都不爭氣,一個個都在守規矩地奪旗幟,而且單獨行動,像言今朝這種完全可以清掃一批旗幟的,拿了一個“赤色·男”旗幟就去休息了……簡直太不像話!

  咳。


  總而言之,由於種種原因,今晚的慶祝是沒有了。


  他們就將他一個人丟過來,簡單應付一下這批學員。


  “明早訓練依舊是八點。”良久,澎於秋出聲,“拿到什麽顏色旗幟的,就搬去對應的房間,九點會有教官來登記。”


  “至於那些沒有拿到旗幟的學員,大巴會在七點趕到,你們現在就可是收拾包袱了。希望明年還能見到你們。”


  興致不高地完,澎於秋最後吐出兩個字:“解散。”


  解散!


  這兩個人砸在諸位學員心裏,宛若炸彈一樣轟地炸開。


  解散?!

  就這麽解散了?!


  墨上筠那一批盡會作妖的混蛋……教官們都不管一管的嗎?!


  “……”


  眾人一臉懵逼,每個人心態都要炸了。


  靠!

  他們這是來了什麽奇葩的地方?!

  這麽無視規則大鬧一通的人,竟然一句話都不提,教官們就當啥事兒都沒有發生過?!

  他們麵麵相覷,每個人臉上都一臉便秘的表情,心裏P,但不知該怎麽咆哮出來。


  “報告!”


  終於,在澎於秋即將離開的時候,有一位壯士在人群裏怒喊了一聲。


  澎於秋心裏有種不祥的預感,本想就此忽略離開的,但感覺到那群人亢奮的情緒,萬般無奈之下,隻能硬著頭皮裝作一臉鎮定地看向那個冒頭的學員,冷聲問:“還有啥事兒?”


  “我想問墨上筠——”


  話音未落,他的嘴巴就被後方襲擊來的手給捂住了。


  燕歸一手捂住他的嘴,一手勒住他的喉嚨,然後抬高聲音朝澎於秋喊道:“沒事沒事,教官您放心走吧。”


  “……”


  澎於秋丟了燕歸一個讚賞的眼神。


  然後,真的沒有半點停留地……走了。


  那一大堆教官都在討論該如何應對這件事呢,他們自己都沒有結果……這群學員想要個法?暫時怕隻能做夢才能實現了。


  隻是雖然有一種落荒而逃的意味,但澎於秋還是將步子走得很正,有條不紊的,教官的架勢倒是一點都沒有削弱。


  部分傻乎乎的學員們,還真的被他給騙到了。


  ——難道墨上筠她們的行為,在GS9裏,真的連事兒都不算不上?!

  當然,也有少數眼尖的,隱隱看出了什麽,可有這個能耐的,手上都有旗幟……用不著跟墨上筠她們記仇。


  “你幹嘛啊你?”


  眼睜睜看著澎於秋從視線裏消失,被捂住嘴的學員將燕歸的手推開,憤怒地朝燕歸質問道。


  燕歸問:“你個有旗幟的,湊什麽熱鬧?”


  “我看不慣不行?”對方沒好氣地反問。


  “行啊。”


  燕歸挑眉,朝後麵使了個眼色。


  當即,言今朝、宋詞、元曲三人都站了出來,將這位學員瞬間圍住。


  就倆在一側旁觀的段子慕,都朝這邊走了幾步,出現在學員視野裏,然後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那學員:“……”


  靠,這群人究竟怎麽回事兒,一個個的都護著她們?

  認慫!


  他認慫好吧?!


  學員幹笑道:“都是些事,沒必要這樣吧?”


  三秒後,言今朝、宋詞、元曲散開,段子慕也適時地收回視線。


  燕歸抬手拍了拍學員的肩膀,然後稍微跟他透露點學員之間的八卦消息,順利將他給收買了。


  除了他之外,還有一群非常暴躁的。


  其中那些沒有搶到旗幟、慘遭淘汰的學員尤為憤怒。


  可是,也沒有一個人真的去找墨上筠她們的茬。


  也不是怕墨上筠等人,而是……他們都不是不講道理的人,實力證明一切。


  雖然墨上筠等人的行為讓他們很憤怒,可也僅此而已。


  還是因為實力問題。


  如果他們有實力,也可以像墨上筠她們一樣去拿很多旗幟,甚是拿去賭著玩兒、燒著玩兒,可事實上,他們連拿一個最末等的“青旗”都為難。


  捫心自問,就算墨上筠她們不這樣玩兒,他們能拿到旗嗎?


  怕是也很為難。


  知道這裏的淘汰率,也清楚跟強者之間的差距,與其費盡心思苟延殘喘地繼續待在這裏,不如索性痛快離開繼續努力,爭取明年再來這裏拚一把。


  他們都不是孩子了,沒必要因別人跟自己觀念不和所做之事而斤斤計較,倒不如放寬心態去承認對方的實力。


  氛圍良好。


  這群被淘汰的學員都這般冷靜了,剩下那群留下來的學員自然沒什麽話好,但墨上筠這幾個人的名字,已經在他們心裏紮根,就算路過她們身邊,都止不住地多看她們幾眼。


  ——盡管除了覺得她們長得好看外,其餘的什麽都沒看出來。


  但,熱鬧還是要湊的。


  *

  食堂。


  墨上筠、燕歸、梁之瓊、言今朝四人一桌。


  梁之瓊坐在墨上筠對麵,眼巴巴地瞅著墨上筠,低頭扒飯的時候視線都止不住上移,緊盯著墨上筠這尊大佛。


  墨上筠斜眼看她,“不怕眼歪嘴斜?”


  “墨上筠——”梁之瓊抬起頭來,深吸一口氣,然後重重將筷子往桌麵一放,“啥時候能帶上我啊?”


  “……”


  墨上筠沉默三秒,然後細細打量著她。


  然後,起身。


  “宋詞,換個位置。”


  “好嘞!”


  宋詞立即端著餐盤,屁顛屁顛地跑過來。


  梁之瓊:“……”


  她就問一句話而已,咋了嘛!


  墨上筠坐到了先前宋詞坐的位置。


  “怎麽了?”梁之瓊一臉莫名。


  燕歸遺憾地看著她,淡淡道:“也沒什麽啦,墨墨是怕打擊到你。”


  “……”明白過來,梁之瓊果真備受打擊,“那你為什麽不閉上嘴?”


  “……”


  燕歸委屈巴巴地低下頭。


  他好心幫忙解釋一下,他有什麽錯了?

  *

  在學員食堂還算和諧地吃著飯的時候,先前負責這一日考核行動的教官們,則是在會議室裏急的焦頭爛額。


  ——“這事兒真就當沒發生過了?!那我們的臉也沒地兒擱了吧……”


  ——“慘了慘了,被玩成這個樣子,閻爺歸來之日,豈不是我們赴刑場之時!”


  ——“你們知道墨上筠是什麽人嗎?她能會道,彎彎繞繞地能把你給繞死。關鍵是,她們做的這些……我們沒不準啊!她們要鑽規則的空子,我們能有什麽辦法?”


  ——“要不,先問問步隊和薑隊?薑隊對今的結果好像也挺感興趣的。不過她要晚會兒才過來。”


  ……


  在會議室裏的教官各抒己見的時候,門被敲響了。


  “叩。叩。叩。”


  三聲響過後,會議室裏一片寂靜。


  阮硯站在門口,手裏拿著一份資料,懶洋洋地看著他們。


  “閻邢,等他回來再出來。”阮硯道,“這幾你們就當事情沒發生過。”


  ------題外話------


  今就二更了。


  哲學導師·瓶,不滿足,無加更。隻有當你覺得滿足的時候,才會有意想不到的驚喜。


  我覺得在更新這件事上,她得很有道理。


  下次再問你們想要幾更的時候,我覺得大家可以虛偽地——不!我們不要更新!我們什麽都不要!我們隻要你!我們隻希望每多見你幾次!


  對。


  這才是今日的標準答案。


  *


  不信?


  那我今再來問一次——你們明想要幾更?


  另:抓好你們手中的票,我喜歡你們拿在手裏揮舞想來勾引我的可愛模樣。


  *


  墨墨:我覺得你最近也有點欠抽。


  瓶子:H!N!我的墨——


  閻爺:滾。


  *


  最後交個底,我真沒存稿,每都是看你們的熱情寫更新的。想要爆更的,隻能多睡倆覺了。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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