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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章 假象

  六子說完,身上的那股煞氣突然出現了。被這股煞氣一激,院子裏又有三座石雕蘇醒,分別是天狗、蠻牛和獨角馬形態的石雕。其中獨角馬的速度最快,剛一解禁,便頂著獨角衝到了我的身前。馬蹄踏起的煙塵帶著一股腥風,迎麵向我撲來。


  我急忙側身一避,同時運足勁氣,一掌朝馬背拍去。獨角馬被我一掌拍翻在地,反震回來的力道也讓我連連後退好幾步,才將勁力卸了下來。我低頭看向腳下,本來平坦的地麵硬是被我踏出了幾個深坑。


  這時,我感覺身前有一道勁風襲來。抬頭看去,一條碩大的天狗高高躍起,差互的犬牙正對著我的脖子咬下。我當即矮身一避,天狗便從我頭頂躍了過去。


  沒等我鬆口氣,蠻牛就衝到了身前,我甚至都可以感受到牛角上傳來的尖銳之感。這要是被它撞上,肯定是個對穿。即使不殞命當場,也得落的重傷。我趕忙向一旁閃去,可剛一有動作,身後的天狗又撲了上來。


  兩相夾擊之下,我被壓縮的幾乎沒有可以躲閃的空間。於是我雙腳用力踏地,平地躍起三四米高,才躲過了這必殺一擊。


  身在半空,我看向六子的方向,發現它的雙眼已經化成漆黑之色。而且眼眶周圍布滿了黑色紋路,極其慎人。我隻看了這麽一眼,就覺得身上汗毛根根直豎。


  六子感應到我在觀察它,一雙黑眼朝我瞪了過來。本來俊美的麵容,瞬間變得猙獰。我心裏一突,在落地之前,又把兜裏的“陽煞破陰符”抄在手中。


  “六子,快住手,那是咱家的客人,不許對客人無禮呦!”略有些蒼老沙啞的聲音從裏屋傳了出來,六子聽完就像被施了什麽術法一樣,立刻恢複了原來溫和的狀態。它小手一招,本來圍在我身邊,虎視眈眈的幾個石雕,馬上退回了原位,靜立不動。


  聞聲,我向裏屋看去,就見一個身穿黑色馬褂的老太婆緩步走到了六子身後。伸出一隻皺巴巴的手,對我招了招,示意我走過去。


  我略一猶豫,便邁步上前。等到了老太太不遠處,我手結劍指,對它彎腰一禮道:“無量太上大道君,小道李琰,見過前輩!”


  “嗬嗬,好說,好說。小夥子,進來坐坐吧。把那姑娘也扶進來,讓老婆子給她看看。”說完,老太婆轉身領著六子先一步進了裏屋。我則是退到一旁,將芝蘭背起,然後才跟了進去。


  才一進門,我就發現了詭異之處。六子家的房間陳設與尋常人家大不相同,沒有床或者土炕,而是在靠窗一側陳列著兩口漆黑的棺材。這兩口棺材一大一小,上麵畫滿了血色符文。棺材底部還放有兩隻香爐碗,裏麵各插著


  一柱長香。老太婆和六子正坐在棺材蓋子上,氣氛極其可怖。


  好在我也是見過大風大浪的人了,並沒有被這一場麵給嚇倒。進屋後,我將芝蘭放在一張閑置的躺椅上,自己也尋了個凳子坐了下來。


  不知道為什麽,自我和芝蘭進屋後,老太婆和六子都沒有開口說話,隻是坐在棺材上直勾勾的看著我們。我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就和它們對視起來。心道:“多說多錯,少說少不錯,大哥還是不觸這個黴頭,等你們說吧。”


  一柱長香燒完後,坐在棺材上的老太婆先憋不住了。


  “小夥子,你還真沉得住氣。咳咳,那就老婆子先說吧。”


  老太婆頓了頓,又沉聲道:“那晚六子已經提醒過你了,可你還是一意孤行,偏偏要招惹這四衝之地。如今被困在這四度空界裏,怕是有進無出了。”


  我盯著老太婆沒有接話,我知道它肯定不會僅僅埋怨我兩句,應該還有下文。果然,接下來老太婆話鋒一轉,又歎道:“不過,小夥子你要是肯聽老婆子一句勸,還是有機會離開這裏的。”


  “還請婆婆教我!”盡量把語氣放的恭敬一些,我起身對著老太婆一拜說到。


  “隻要你答應老太婆,今後再也不插手四衝之地的事兒,老太婆就可以做主讓你返回陽世,而且凶魂們不會再找你的麻煩。”


  眉頭一挑,我對它的話有些意外。不是善修麽,為什麽要留著“四衝之地”害人。把心中疑問對老太婆一說,老太婆先是張開血紅的大嘴朝我一笑,然後問了我一個不著邊際的問題。


  “你可知道老婆子的來曆?”


  這我上哪知道去,陰眼都看不破你的真身,更別提來曆了。我搖搖頭,一副我不知道的樣子。


  老太婆並不意外我回答不上來,它翻身從棺材蓋上跳了下,踩著小碎步走到我麵前,一張老臉朝我貼了過來。


  “小夥子,你仔細看看。”


  它這句話好像有魔力一般,我聽話的向它麵部看去,正好對上了它渾濁的老眼。兩道血芒閃過,映在我的眼睛裏,一幕幕畫麵在我腦海中飛馳而去。我吃驚的張大了嘴巴,竟然,竟然是…


  我嚇的連連後退了幾步,我沒想到這位竟然是凶魂得道,怪不得要阻止我毀掉“四衝之地”。隻不過,凶魂不應該是孽債累累的嗎?怎麽它可以成為善修,還有如此多的功德。


  “小夥子,任何事物存在世間都有它的道理,你隻以自己的眼光來這瞧善惡,豈不是太過偏頗。四衝之地每年都奪人性命,卻不知那都是天命所致,合乎天道。你雖秉承人道,實則是逆天逆命而為。修道之人…”


  老太婆接下來的話我全然沒有聽進去,它前麵這一番長篇大論已經把我整懵了。照它這意思我做的一切還都是錯的了,就不應該管這害人的地方?我有些狐疑的看著它,該不會是在忽悠我吧。


  “它沒有說錯,嗬嗬,隻是我們站的立場不同罷了。”芝蘭不知道什麽時候轉醒,從躺椅上坐起,然後開口說道。


  芝蘭一醒,我仿佛有了主心骨一般,趕緊走到芝蘭身後。老太婆的臉色卻瞬間變的有些難看,它對芝蘭一通齜牙咧嘴,沒有了先前的慈眉善目。六子也從棺材上跳了下來,站在老太婆的身後,一同威脅的盯著芝蘭。


  芝蘭絲毫沒有在意一老一少的不善,緩緩從躺椅上站起,同時對我說道:“小琰,望氣術會欺騙你的眼睛,這兩個家夥跟本不是什麽善類,你看!”


  芝蘭揮手掃出一道金光灑落在老太婆和六子身上,被金光一照,它們兩個立刻釋放出了隱藏的凶厲之氣。不用開陰眼,我都能看到它們頭頂那兩道濃鬱的孽障虛影,分明是造孽無數才有的景象。


  我緊張的掏出“陽煞破陰符”,戒備的盯著老太婆和六子,隻要它們有任何異動,我就先用此符放倒一個再說。


  芝蘭感覺到我的緊張,她轉頭對我一笑,把我手中的符籇接了過去。


  “嗬嗬,小琰,你不用緊張,它們兩個不過是徒有其表罷了。要是真能動手,早在我們昏迷的時候就下手了。依姐看,它們應該是被什麽禁錮住了。當然我們也是,一身道行幾乎都使不出來。好在姐已經把禁錮之力從體內祛除了,這兩個東西威脅不了咱們。”


  “哼!女子,你不要得意。老太婆就算不親自動手,也可以把你們抹去。識相的,就乖乖聽話。否則,免不了皮肉之苦…”


  老太婆還沒有說完,就見芝蘭轉頭對它輕蔑一笑,然後手中印訣一掐,一尊金色的佛像虛影憑空而現,直接朝它頭頂砸去。老太婆嚇的尖叫一聲,原地消失不見。六子恨恨的看了我一眼,沒有和芝蘭硬磕,也散去了身形。


  “小琰,看到了吧,不過是些紙老虎罷了。走,姐帶你出去。”說著,芝蘭拉住我的胳膊,領著我向屋外走去。剛一出門,就發現之前的景象有了些許變化。那些石雕的頭顱,全部齊刷刷的對準了屋門。


  我掃了一眼石雕群,不禁吞了一下口水,這些石雕全都“活了”。暗道不好,肯定是老太婆和六子做的手腳,芝蘭可不會功夫,這些古怪的石雕…


  我將芝蘭護在身後,苦笑道:“芝蘭姐,這下咱們可是捅了馬蜂窩了。一會兒我拖住它們,你先跑,不用管我。”


  “小

  琰,沒事的,這些石雕就是一些寄魂傀儡。交給姐對付,你先到一旁歇著,看姐的。”芝蘭從我身後側身向前一步,然後把我推向一旁。


  看芝蘭一臉輕鬆的表情,我知道她這是胸有成竹,所以我聽話的立在一旁,等待芝蘭的“表演”。


  隻見芝蘭將手腕的一串細長的佛珠摘下,向天空一拋。然後念動真言,一枚枚金色經文從她的口中發出,將佛珠托在半空之中。


  佛珠得到經文加持,促而變大,化成一個巨大的環形金圈,一道金光從圈內噴出,將所有的石雕籠罩在內。被金光籠罩,一道道黑氣從石雕上升騰而出,紛紛被金圈所攝,落入其中。


  不一會兒的功夫,所有石雕都沒了動靜。芝蘭將空中的佛珠召回,重新戴在手上。“好了,小琰,全都解決了。”


  我有些不可置信的看了一眼她手中的佛珠,又催動勁氣,邁步向不遠處的一個石雕劈去。隻聽哢嚓一聲,眼前的石雕被我劈得四分五裂,根本沒有之前傳來的那種反震之力。


  長籲了一口氣,有高手在身邊就是好。我有些歡喜的向芝蘭豎了一個大拇指,問她這些東西還能不能害人了。芝蘭搖頭,說應該不會了。可我依然不放心,轉頭挨個將那些石雕劈碎。


  芝蘭笑罵我真是有力氣沒處使了,和一堆石頭較什麽勁。我摸了摸後腦勺,有些不好意思假咳了兩下。之前這些石雕險些讓我吃了大虧,現在逮到機會我還不“報複”兩下,實在是說不過去。


  一番懈氣後,我和芝蘭並肩出了小院,發現之前的村落驀然消失不見。一出院門,就來到一個陌生的草甸之中。草甸裏厚實的野草高得不像話,竟然沒過了我們的頭頂。我們眼前隻有一片油綠之色,再也看不見其他。


  我問芝蘭,我們是不是回到現實空間了。芝蘭麵色凝重的說了一句,“沒有”。


  我又問芝蘭有沒有辦法回去,芝蘭伸出左手,一通亂掐之下,又告訴我說“沒有”。我聽完就是心中一沉,看來一切都才剛剛開始。


  為了能夠應對接下來可能發生的狀況,我請芝蘭幫我解除體內禁錮,先恢複道行再說。芝蘭爽快的答應了,她讓我盤膝坐下,接著在我後背各處大穴點了幾下。


  我隻覺後背麻酥酥的,有點不舒服。正想和芝蘭問一下,解禁是不是有什麽副作用,芝蘭的左手就按在了我的頭頂上。一股股暖流從她的掌心傳到我的頭頂,後背麻酥酥的感覺瞬間消失不見,轉而傳來一陣劇痛。


  我被這巨大的反差所刺激,不由自主的吐出了一口墨綠色的血液。這異樣的血液有些腥臭,被我不小心聞到,又接著吐了幾大


  口。我感覺我的胃都要嘔出來了,這才好了許多。


  “好了,小琰,禁錮之力已經從你身體中清除出去了。”芝蘭柔聲道,並把我從地上扶了起來。


  我試著感應體內的元氣,一身道行盡複,信心不由大增。揮手將右臂的法劍召出,持在手中,我對芝蘭說道:“芝蘭姐,既然我們都不知道該怎麽出去,不如先去轉轉,沒準會發現一些線索。”


  “也隻好這樣了…”芝蘭眼中閃過一絲不明的情感,漫不經心的對我答到。她的眼睛卻是看著草甸深處,好像那裏有什麽東西正在吸引她似的。隻不過我也沒有發現她的神色有異,自顧自的選了一個方向,揮動手中的利劍,開辟一條臨時的通道。


  芝蘭則是緊跟在我身後,手裏不知什麽時候掐起了印訣,一旦有什麽突發事件,就可以馬上施法支援我。


  不知道揮了多少劍,不知道走了多遠。當一輪明月升到夜空的時候,我和芝蘭終於無驚無喜的走出了草甸,來到一座小湖邊。


  月光直射在湖麵,折射出來的倒影隨著波浪左右晃動,湖麵並不平靜,湖裏有東西!

  有一次我去泰山旅遊,報了一個叫芒果的旅行社。導遊是個小個子,操著一口混雜著南方口音的普通話。五官長的非常端正,透著一股南方人的機靈勁兒。這次泰山之行是我早就計劃好的,在一個月前,我就開始準備相關事宜。每天都要跑個十公裏,所以在來泰山之前,我的奔跑能力有了長足的進步。


  和我同行的是我的大學舍友,鄭凱,盧偉,管明,肖強。我給他們起了一個很順口的外號~傻鎧浪強騷明屌大偉,這四個活寶是我們宿舍最搞笑的。


  當跑到一座高架橋下,斑駁的橋身穿透出一股荒涼,破舊的味道。橋下兩排密密麻麻的梧桐樹,影影綽綽的枝椏,給人一種陰森詭異的感覺。那樹影就像張牙舞爪的鬼影,一不留神就會勾走你的魂魄。我望著通往橋下的路,遲疑了一下,本能的我感覺到一絲不對。剛要叫住導遊小波,沒想到他從我身邊停也不停的跑過了,速度突然就快了起來,沒有一會的功夫就已經跑過了橋身,漸漸的我竟然看不到他的身影。我皺了皺眉,一咬牙,還是快速的跟了上去。剛過了橋身,眼前的有一次我去泰山旅遊,報了一個叫芒果的旅行社。導遊是個小個子,操著一口混雜著南方口音的普通話。五官長的非常端正,透著一股南方人的機靈勁兒。這次泰山之行是我早就計劃好的,在一個月前,我就開始準備相關事宜。每天都要跑個十公裏,所以在來泰山之前,我的奔跑能力有了長足的進步。


  和我同行的是我的大學舍友,鄭凱,盧偉,管明


  ,肖強。我給他們起了一個很順口的外號~傻鎧浪強騷明屌大偉,這四個活寶是我們宿舍最搞笑的。


  當跑到一座高架橋下,斑駁的橋身穿透出一股荒涼,破舊的味道。橋下兩排密密麻麻的梧桐樹,影影綽綽的枝椏,給人一種陰森詭異的感覺。那樹影就像張牙舞爪的鬼影,一不留神就會勾走你的魂魄。我望著通往橋下的路,遲疑了一下,本能的我感覺到一絲不對。剛要叫住導遊小波,沒想到他從我身邊停也不停的跑過了,速度突然就快了起來,沒有一會的功夫就已經跑過了橋身,漸漸的我竟然看不到他的身影。我皺了皺眉,一咬牙,還是快速的跟,管明,肖強。我給他們起了一個很順口的外號~傻鎧浪強騷明屌大偉,這四個活寶是我們宿舍最搞笑的。


  當跑到一座高架橋下,斑駁的橋身穿透出一股荒涼,破舊的味道。橋下兩排密密麻麻的梧桐樹,影影綽綽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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