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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三章 召集人馬

  不知道念了多少遍“清心訣”,我的頭腦才豁然一清。從床上爬起來,感覺身體好像散了架,我搖搖晃晃的走到客廳。


  此時我老媽正坐在客廳看電視,見我從屋裏出來,連忙上前把我攙到沙發上。一臉關切的問我感覺怎麽樣,有沒有哪裏不舒服。我擺了擺手,告訴她我沒事。


  她有些責怪的說了我幾句,這幾天淨讓她們擔心了,早知道就不讓我修什麽道了。我苦笑著不知道該怎麽接她的話,其實我心裏何嚐不是後悔。但是一切都晚了,自從我走上這條道,就沒有了回頭路。


  我老媽責怪歸責怪,但還是心疼自己的兒子。看我一副虛弱的樣子,她便匆匆出門去買補品,說是要給我燉些雞湯喝。看著老媽離去的背影,我陷入了沉思。


  這次冒然觸動“四衝之地”,純屬沒打到“狐狸”,還惹了一身騷。本來留給我立功德的時間就有限,沒想到還攤上這麽個事。


  若是不把這“四衝之地”給毀了,隻怕我小命不保。可是我該怎麽做呢?就連見多識廣的百曉峰也沒有辦法,隻怕我自己是想不出來的。


  不然…我想到了柳青和狐白,它們的道行可是奇高無比,或許有什麽辦法也說不定。隻是自上次和雲來鬥法之後,我就再也沒能聯係上它們。不知道它們是有什麽事,還是根本不想見我。


  看來找它們也不太現實,我又想到了莊無色和芝蘭,於是掏出手機給莊無色打了個電話,然而打了很久都沒能打通。客服提示說是什麽信號不好,暫時無法接通。


  我又打給芝蘭,電話倒是很快接通了。一開口,芝蘭就有些驚喜的問我這小半年都去哪了,怎麽都沒有和她聯係。我被她問的語塞,隻好推脫說最近店裏生意“好”,自己忙不開等等。


  芝蘭倒是沒有懷疑,隻是讓我照顧好自己,有困難就及時跟她說。我張了張嘴,想要把“四衝之地”的事情跟她說一下,可話到嘴邊我又咽了下去。


  這麽凶險的事情,還是瞞著她吧。芝蘭要是知道了,以她的性格肯定會過來幫我。可招惹“四衝之地”是什麽下場,我心裏清楚的很。自己已經陷下去了,不能再把芝蘭給拉下水。


  想到這一層,接下來我就和芝蘭東拉西扯的閑聊,絕口不提“四衝之地”的事情。不知道怎麽了,一向精明的芝蘭,並沒有察覺到我的異常。在打了近半個小時後,我掛斷了電話。


  隨手抓起沙發上的一個靠枕,將其捂在臉上。我從未像現在這樣感到無助,仿佛這個世界隻剩下我自己一樣。


  情緒說不上來的壓抑,我似乎感覺自己快要窒息了。揮手將靠枕扔飛很遠,我激動


  的吼了出來。我才不過二十歲,怎麽我的肩上要背負這麽多事情。


  為什麽我不可以像個普通人一樣活著,為什麽!心髒處火焰符號一閃而現,灰色火焰將我全身包裹,我如同火人一般。不可思議的是,這道灰色火焰仿佛沒有任何溫度,我身下的沙發在火焰的籠罩下竟然毫發無傷,沒有被引燃的意思。


  這時,家裏的房門突然哢嚓一響,原來是我老媽買菜回來了。看我坐在沙發直愣愣的,我老媽便放下手中拎著的菜,走到我身前,伸手拍了一下我的肩膀。


  “哎呀!”她猛的抽回了手,好像是被火焰灼燒了。我則是被她的驚呼聲從奇異的狀態給拉了回來,心髒處火焰符號一斂,周身的灰色火焰便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我老媽皺著眉頭問我這是怎麽了,我尷尬的笑了笑,告訴她我正在練功,剛才是正常反應。我老媽聽完將信將疑的看了看我,又伸出手試探的碰向我的肩膀。


  感覺到那種灼燒感消失不見,她才放心的收回了手。叮囑我以後不要瞎練,萬一引發火災就不好了。


  我訕訕的答應下來,其實心裏想說,我也控製不了這種狀態,真要玩兒“過火”了,那也沒啥辦法。


  我老媽見我一臉敷衍的答應了,卻也沒再說什麽,轉身拎著菜去了廚房。她知道,自己的兒子已經不是什麽普通人了,自己也越來越不了解。還是任由他去做吧,隻要沒有什麽危險就好。


  在家休養了一個星期,神魂長時間離體的後遺症才糜消不見。我決定回到店裏,以免影響父母正常的生活。


  留下告別紙條,我悄悄離開了家門,打車去往店裏。在經過那個十字路口的時候,我猛然察覺到自己被什麽東西給盯上了。結劍指點在眉心,我開了陰眼。


  透過車窗,我看見一眾凶魂全都出現在道路兩側,齊刷刷的盯著我。一道道陰氣從它們的身上散發而出,向我籠罩而來。


  開車出租車司機嘀咕了一句,怎麽感覺有些冷。他隨手把汽車空調關上,繼續開著車子。殊不知一隻凶魂已經爬上了他的後背,正在勒著他的脖子。


  我舔了一下嘴唇,這些東西還真是囂張,光天化日的就敢動手。隱蔽的在左手掌心化了一道“十二辰宮神煞符”,我一掌拍向司機背上的凶魂。


  符光一閃,將他身上的凶魂擊飛。我又趁機在車窗化了一道“十二辰宮神煞符”,那些準備撲上車的凶魂紛紛避讓開來。


  奇了,這些東西又恢複了原來的低微道行,並沒有像那天晚上一樣凶猛。難道它們是在特定條件下才可以發揮超強實力的嗎?

  眼珠轉動,我想到了一個


  辦法。如果將這些凶魂隻擒不殺,那麽它們是不是就無法通過“死亡”來提高實力。然後再將它們封印,如此它們以後就害不了人了,“四衝之地”也就名存實亡了。


  坐在車上,我細細思量著這個法子,越想就越覺得靠譜。不過要想真正的實施,還需要找些幫手。光憑我一人生擒如此多的凶魂,根本就不現實。


  不知為什麽,那些凶魂並沒有追上來,而是選擇目送我們的車子離去。一路也沒有什麽波瀾,出租車很快就把我送到了店門口。


  下了車,我讓司機在門口等一會,然後轉身進了店裏。福叔還疊著元寶,見我來了,開口問我最近在家過得怎麽樣。我隨口回了他一句,便急匆匆的走向了後堂。


  從櫃子拿出一打符紙,用毛筆蘸著朱砂墨,在上麵畫下了“十二辰宮神煞符”。足足畫了二十多張,我才停下了筆。


  在這二十多張符籇裏我抽出三張符力最強的,將它們折成三角形,捏在手中,然後轉身朝店門口走去。


  出了店門,我把車費和三個護身符塞給了出租車司機。告訴他,他最近可能有些不順,這三個符可以保平安。如果遇到什麽邪乎事兒了,直接將符含在口中,或許可以救他一命。


  出租車司機千恩萬謝的將護身符收了起來,有些好奇的問我,是不是看事兒的,怎麽這麽年輕。我朝他一笑,沒有回答他的問題。


  出租車司機知趣的沒有再問,又道了聲謝,駕車離開了我的店門口。看著出租車離去的方向,我歎了口氣,希望這位大哥沒有受我的影響而被凶魂纏上吧。


  上次那位出租車司機的慘狀還猶曆曆在目,我實在是不忍心再看到另一位不幸的人成為凶魂了。心中暗下決定,我一定要將“四衝之地”的問題解決。


  轉身回到店裏,跟福叔閑聊幾句。我給了他一些錢,吩咐他這兩天不要待在店裏,先在外麵找個賓館住下。


  福叔聞言直問我是不是出了什麽事,我正好無處傾訴,於是就把“四衝之地”的事情和福叔說了。福叔聽完直為我感到著急,並且要求留下來,給我做個幫手。


  我搖了搖頭,拒絕了福叔的請求。我告訴他,這不是普通人能插得上手的,之所以讓他去外麵住幾天,就是怕波及到他。而且讓他放心,等事情一結束,我會親自去接他。


  福叔被我這麽一說,張了張嘴,一拍大腿,發出了一聲重重的歎息。我安慰的拍了一下他的肩膀,然後將他送出了店門。在福叔即將轉身離去的一瞬間,我看到他臉上寫滿了焦急,顯然是在為我擔心。


  我努力擠出一絲微笑,對他點了點頭。福叔這才

  有些遲疑的調頭,離開了店鋪。


  我看了看大街左右,退回店裏,一把將店門拉上。


  一路上我都在思考一件事情,那就是宿命。為什麽會有宿命一說?每個人都逃脫不了命運的安排嗎?命運是什麽時候出現的,又會到什麽時候結束?一係列的問題,讓我想到了哲學。


  其實佛道兩家的理論最開始也是一種“哲學”,一種樸素的“哲學”,一種獨特的世界觀。隻不過在傳播中被神化了,本質上它們不過就是一種人生態度罷了。


  道家認為世界都是由氣構成的,混沌之氣分陰陽,陰陽之氣化五行,五行之氣演萬物。


  不過具體能不能成功,還要實驗一番。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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