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掩人耳目
第二天吃過早飯後,住持凈空一行人在汪海洋護送下,先前往鳳鳴縣城。按凈空的安排,先送『風花雪月,回她們的寺廟,再帶著凈明及如心去另個尼姑庵商談合併事宜。
這下廟裡主持事務的便是首座真性。
真性已經和汪海洋有了肌膚之親,被男人送到了極樂世界,當她清醒過來,多年來受的清規戒律,還是讓她感到一絲后怕,她就象做了賊似的,在快樂中擔驚受怕。如今被委任為首座,更是誠惶誠恐,如履薄冰。
回到屋裡,她的一顆心又系在了汪海洋身上,男人走了,她便感到心空蕩蕩的,她已經無可救藥的墮落到情愛之中,再也不是一個虔誠的佛家弟子。
正是自修的時間,她卻絲毫靜不下心來,即使共修的時候,她也會把佛經念錯,這在以前是不可思議的,但現在一切都變了,突如其來的愛情把她全改變了。她真真切切的體會到了當年凈了身上的一切痛苦和歡樂。 尼姑庵的男保安185
正當她坐在蒲團上發獃時,外面響起了敲門聲,「首座,我有事情向你稟報。」是真靜的聲音。
「進來吧。」
真靜推門而入,真性迎上去,「私下裡別叫我『首座」顯得生疏了。」她看見真靜的臉色很差。她把她拉到床邊坐下,「有什麼事,你說吧。」真靜緊張的說道:「昨晚,我、我看到了很可怕的事兒。」
真性眉頭一挑,「哦,什麼事兒?」
「昨晚我起來方便,結果看見如法偷偷的出了後院,好奇之下,我就悄悄跟了上去,沒想到她竟然鑽進了汪保安的屋裡。」
真性一聽,便傻眼了,汪海洋說的是真的,原來不止如花和如雪和男人有關係,如法也有份,她不安的問道:「那、那你看到了什麼?」
真靜說:「如法進去沒多久,汪保安也從外面回來了。他們關上了門,我就靠近窗子往裡面看,他們他們」想起那令人面紅耳赤的場面,真靜羞得說不下去。在這寺廟裡,真靜還是個不折不扣的處子之身,從來沒接觸過男人,更莫說知曉男女之事,何曾看過那麼驚心動魄的情景。
「他們、他們怎麼了?」真性裝出一副不曉事的樣子。
「他、汪保安脫去了如法的衣服,然後兩人抱在一起,然後汪保安也脫去了衣服,他們在做在做一一後來窗帘被拉上了,我看不見了,我聽到如法發出怪怪的聲音,好象很痛苦似的,但又不會是那樣,我說不出來。」真靜漲紅了臉,一邊用手比戈著,「他們簡直是對佛祖的沾污,竟然在佛門重地做起這種污穢的勾當,真是太嚇人了。我早就發覺如法不對勁了,原來他們果然有事兒。但、但是汪保安不是身體不行嗎?他、他怎麼可能和女人做那種事兒?」
真性的心砰砰亂跳,要是以前聽到這種事兒,她一定按捺不住,要將這種對佛門大不敬的事兒向住持彙報,可現在她能做什麼呢?她一樣和汪海洋做了見不得人的事兒,而且死心塌地的愛上了他。
「真靜,你別慌,這件事你有沒有對其它人說過?」真性不動聲色的問。
「這種沾污佛門的事兒我哪敢給別人說啊,要是傳出去了,咱們這廟的百年聲譽豈不毀於一旦了?本來我打算告訴住持的,但是她今天出門,為了不讓她分心,我也就沒說,所以我就想著先告訴你。我琢磨著還不止一個尼姑和汪保安私通,這事看來挺嚴重的。」真性剛鬆了一口氣,一聽這後面的話又嚇了一跳,「那、那你知道還有誰?」
「我從他們的談話中聽到,如花和如雪可能也有關係,平常我也看到過她倆和汪保安走得很近。」
「其它的呢,你還懷疑誰?」
「我就聽到他們提了這兩人的名字,其它的我不敢亂猜。」
「真靜,這件事關係重大,我看還是先不要給住持說的好。」
「為什麼,難道我們坐視不理,任由這個男人玷污佛門弟子?」
「真靜,你想想,如果住持知道了這事兒,勢必要進行處罰,全寺的人都會知道。現在我們正要和另個寺廟合併,這事要是被那方的人知道了,你說,人家還願意和我們在一起?要是傳出寺外,不就象你說的那樣,我們這百年聲譽還怎麼保得住?」真性心亂如麻,這事兒要是被住持追查下來,那還得了?
「可是、可是」真靜也不曉得如何說了。 尼姑庵的男保安185
「我知道你的意思,我聽說汪保安在這廟裡呆不了多久了,不如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你想想,即使要處罰,也大不了將他攆出去,他自己一走,一切化於無形之中,豈不更好?再說汪保安於寺有恩,我們也不能把事做得太絕了,你難道忘了,你上次生病,還是他一路上背著你下山?」真性當然捨不得男人離開,只能這樣說,先穩住真靜。
「這侄是的,他也是老住持招進來的,如果這事兒鬧開了,老住持的臉也掛不住,還是你想得周到,就等他自己離開算了。」聽了真性的話,真靜也不好太堅持了,畢竟大局為重。
真性的心裡伎泛起了波瀾,她以為如花和如雪走了,自己就可以獨享這個男人了,但顯然男人沒有騙她,除此外,還有如法和如靈與男人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