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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3.觸電的感覺

  聽到真性生病了,汪海洋就心急火燎的找花伯打聽去了。 

  跑到後門,花伯正和譚軍在那裡熬藥。 

  汪海洋也顧不得譚軍在場,就問道:「真性病得嚴重不?」 

  花伯說:「她肯定是晚上出來時,穿得太單薄了,終於病倒了。你放心,風寒感冒這些小病,我會放在眼裡嗎?關鍵是她的心病,心病不除,則小病不斷,小病不斷,則大病生,到時身心俱乏,那才要命。」 

  「多謝花伯教誨,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尼姑庵的男保安153 

  「大哥,真性師太生病了,與你有什麼關係啊?」譚軍在一旁忍不住問道。 

  「你小於別多問,跟著花伯好生學就是了,這可是實踐的機會。」汪海洋瞪了他一眼,譚軍伸了伸舌頭,不敢說話了。 

  花伯對汪海洋悄悄說道:「下午二點鐘,等尼姑們都共修去了,你隨我進去給她送葯,把她的心病給除了,不然她今天晚上就是病著也會爬起來的。」 

  「一次機會就可以解決她的『夢遊症』?」 

  「那就要看你怎麼說了。」 

  「那我怎麼說啊?是接受她的愛。還是向她表白我的愛,是不是一下太突兀了?會不會嚇著她啊?」 

  「那你晚上等著她嚇你吧。」 

  「那我見機行事吧,不過晚上我還是要守著,看有沒有效果。」 

  「那當然了,如果她還會出來,你就把她抱進你的屋裡好了,免得凍著她。」 

  「嗯,那行。」 

  於是汪海洋挨到午後二點過了,看見尼姑們都往前殿共修去了,便端著葯碗,跟著花伯溜進了後院。 

  引到門前,花伯讓他自己進去。 

  「真性師太,我給你送葯來了,可不可進來?」汪海洋清了清嗓子叫道。 

  屋裡傳來真性詫異的聲音,「怎、怎麼是你?」她聽出了汪海洋的聲音。 

  「哦,花伯去後山給你採藥去了,所以叫我給你送來,叫你趁熱喝。」 

  「那、那你進來吧,門沒有栓。」真性的聲音變得緊張。 

  於是汪海洋用手肘撞開門,走了進去,然後又把門關上。 

  這時真性已經從床上坐了起來。 

  「咳,你的手都還沒好,還勞你送葯,真是麻煩你了。」真性的表情有些慌亂,眼神飄忽不定。 尼姑庵的男保安153 

  「沒事,我的手都快好了。」汪海洋微笑著,走到床前,自自然然的說道:「來,我喂你喝。」 

  「不、不用,我自己來。」真性的臉上頓時飛起兩片紅雲。 

  「客氣什麼,我們都是一家人,你病了,我應該照顧你。你放心,師太們都共修去了,沒人看見我進來。來,乖,把葯喝了。」汪海洋溫柔的說著,把碗端到了女人的嘴邊。 

  真性瞟了他一眼,又低下頭,象個聽話的孩子,把嘴湊上去,慢慢的把葯給喝了。 

  「這就對了嘛,聽說你生病了,我趕緊就去找花伯,幸好沒有大礙,不過也得按時吃藥才行。」汪海洋一直保持著微笑的面容,他放下碗,掏出紙巾,準備給她擦嘴。 

  「別!」真性輕哼了一聲,扭過頭去。 

  「那你自己來。」男人把紙巾放到她手裡。 

  真性回過頭來,吶吶的說:「你真的這麼在乎我?」 

  「當然了,我們現在不是好朋友了嗎?好朋友生病了,我當然要關心了。」 

  「好朋友?你什麼時候把我當好朋友的?」 

  「就是、就是」汪海洋支唔了一下,然後說道:「就是那次我燒相片的時候,看見你笑了,笑得好動人,我就把你當好朋友了。」 

  「真的?」 

  汪海洋點點頭,「還記得我對你說得話嗎?」 

  「記得,你說『難得看見師太笑,師太笑起來有兩個酒寓,蠻可愛的。」說完這話,真性覺得臉上火辣辣的,羞澀的低下了頭。 

  「對,就是這句,難得你還記得。昨天你還對我笑了呢,不過沒看清楚,要不,你現在對我笑笑?」汪海洋大膽的用手托起女人的下巴。 

  這是一個很調情的動作,女人羞得都不敢正眼看他,「你走吧,呆會她們都回來了,被發現了不好。」女人口是心非的說,共修要兩個小時,時間還早。 

  「我不走,我要看你笑,我喜歡看你笑起來時那對迷人酒寓。」男人執拗的說。 

  「你別這樣。」女人又把頭扭了過,兩隻手不安的絞著手指。 

  「你如果不笑,我就不走,被她們發現了我也不怕。」 

  「哎呀,你真是的,你不怕,人家怕啊。」 

  「真性,難得我們呆在一起,你不希望這樣嗎?」 

  「你、你胡說什麼啊,我、我是尼姑啊,和你獨處一室不、不方便。」真性又慌了起來。 尼姑庵的男保安153 

  「如果你真的不希望我呆在這裡,我馬上就走,以後也不和你說話。」男人帶著威脅的口吻。 

  「我、我」真性矛盾起來,張開嘴,卻說不出話。 

  「你別騙自己了,我知道你希望我和你呆在一起,哪怕就是說說話,對口馬?」 

  「我、我」對於男人突如其來的熱情,毫無經驗的女人更是無言以答,性格上的靦腆、清規戒律令她說不出口。 

  汪海洋突然伸出右手,一把握住女人兩隻交織的手。 

  真性象觸了電似的,全身戰粟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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