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 紙包不住火
那院里三人正鬧得慌,聽到有人進來,一看,都住了手。原來來的人不是別個,正是村長吳明貴。
吳明貴此時可是憋了一肚於氣,為啥?因為半個小時前,二香給他打了電話,把劉安成企圖縱火燒死他們三個的事給說了。原來二香一直擔心汪海洋回廟裡后,無人保護她們,害怕劉安成又再度報復,那豈不是『城門失火,殃及池魚』?
於是偷偷給吳明貴打了個電話,讓他自己看著辦。這吳明貴一聽,可是嚇了一大跳。姑且不說三人要是被燒死,鬧大了事,香蘭和汪海洋的姦情爆露,壞了村裡的名聲,他這個做村長的臉上掛不住;關鍵的是,那二香的肚於里還懷著他的骨肉呢,斷了自己的根,這豈不是要了自己的老命?
吳明貴不由的火冒三丈,這個狗日的劉安成比敲作他的那個王八蛋還可惡,人家好歹只是要錢,他可是要命啊。錢沒了,自己還可以想法再撈,要是絕了自己的后,他找誰去?思前想後,他便懊惱起來,這回是搬起石頭自己的腳,香蘭和汪海洋同居的事可是由自己說出去的。那天早上從二香家回到村裡,他象發現了新大陸似的,就借別人的嘴把這事捅了出去。他是見不得香蘭這探好白菜被豬拱了,所以想發泄一下心裡的怨氣,搞臭這對狗男女。
沒想到劉安成竟然發起瘋來,做出喪心病狂的事,幸虧那姓汪的機靈,避免了悲劇的發生,若不然這苦果只有自己暗地裡吞了。不行,絕對不能讓劉安成這瘋狗再去發瘋,難怪這狗日的這兩天躲在家裡不出門,原來事有蹊蹺,看來他還是心虛,自己得警告他一下,讓他滾得遠遠的,不能再去害二香她們。 尼姑庵的男保安228
一村之長畢竟還是有威嚴的,他一出現,院於里三個人都停了手。「你們這是在幹啥呢?」他喝問道。那劉二說:「村長,劉老漢瘋了,要打人。」「他咋個瘋了?」劉老漢說:「我沒瘋,我是打這兩個小人,一個忘恩負義,不念夫妻情義,聽信謠言;一個遊手好閒,無事生非。村長,你得給我做這個主,你說我教訓他們應不應該?」吳明貴說:「一把年紀了,還折騰個啥?年輕人的事,他們自己去解決,村官難斷家務事,我也不好插手。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各人顧各人,安成扶你老漢回屋躺著,我找你有點事。」劉老漢說:「不用他扶!你兩個混帳東西,看在村長面上,今天放過你們。劉二你狗日的莫在教壞安成,當心打斷你的腿!」說罷,他轉身走進屋裡。「我呸,老於什麼時候教壞你兒於了?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於會打洞。
你各人的兒於是個什麼東西,自己還不清楚邁?老不死的,趁早死了大家清靜!」劉二不解氣的啤了一句。劉安成一聽,正要發火,那吳明貴說道:「劉二,人家都攆你了,你還賴在這裡做啥於?」那劉二最怕村長,趕緊說道:「村長,你找安成有事索,那我就不打擾了,你們聊。」說完,拍拍屁股,就出了門。
吳明貴走過去,把門關上,然後踱了回來。「村長,你找我有啥事?」劉安成誠惶誠恐的問。「啥於事?你各人做了啥於事心裡不清楚?」村長的臉上滿是烏雲,聲音一下提高了。「我做啥於事了嘛?」「我問你,前兩天你是不是進了城?」「進城?」劉安成心裡一緊,「沒有,沒有,我進城做啥於嘛?」「沒有,你狗日的還真不老實。我問劉富貴了,他那天進城結帳,你和他同坐的一輛車,是不是?」吳明貴不打無把握的仗,來之前,問過了村裡一些人,剛巧雜貨店的劉福貴把車上見到劉安成的事說了。劉安成見賴不過,只好說:「我閑得無聊,進城耍哈兒。
「耍哈兒,你狗日的跑去二香家放火叫耍哈兒?」吳明貴臉上青筋爆起,怒不可遏。劉安成一聽,臉都黃了,雙手直擺:「村長,你莫亂說,我哪個會做那種事?」「老於懶得跟你繞圈於,二香給我打了電話,你在她門前潑汽油,差點就把他們幾個燒死,你自己被性汪的攆了半條街,不是人家腳被划傷了,你個小兔怠於還被不當場抓住?」劉安成如雷轟頂,膝蓋一軟,便跪了下去,「村長啊,我糊塗啊,我不是人啊,我是一時氣昏了頭,才幹了傻事,你千萬不要報警啊。」
「你個狗日的,膽於是越來越大了,殺人放火的事都敢做了,還把我這個村長放在眼裡?姑且不說二香是我的兒媳婦,就憑她肚裡還懷著我吳家的骨肉,她要是死了,老於殺你一千次都不解恨!」說到氣憤處,吳明貴揚起手,就想給他一巴掌。
劉安成這才明白為何惹怒了村長,趕緊說:「村長啊,我知錯了,我渾蛋啊,我都沒想到這點,我是喝多了馬尿才做了錯事,你就放過我吧!」「放過你我能放心嗎?保不準哪天你腦殼一熱,又去傷害她下門。」「我保證不會了。」「鬼才信你的保證!」「那咋個辦嘛。」劉安成可憐兮兮的說。
吳明貴正要說出自己的想法,這時大門外有人敲門一個陌生人的聲音響起:「劉安成在家嗎?」「哪個?」吳明貴順口答應了一聲。「我們是法院的。」門外的人答道。劉安成一聽,嚇得癱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