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五十六章 夜君墨已經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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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麽意思?”林羽璃不解。
“我的意思就是,隻有你能幫夜君墨擺脫困境。”白溟道,“不然再打下去,保不齊他就活活的累死了。”
這種打法,即便是內力洶湧如大海,也有耗盡的時候。
林羽璃看著下麵已經露出了疲態的夜君墨,沉聲道:“白溟,你實話告訴我,你和夜君墨,是不是有什麽事瞞著我?”
“這話說的,就跟我們倆有什麽牽扯似的。”白溟一副嫌棄的樣子。
林羽璃,“……”
“你也少在這給我偷換概念!”林羽璃冷聲道,“你們兩個聯手,不知瞞著我多少次了!”
“我……”白溟還沒等說完,林羽璃便打斷他道,“我說這些,又不是為了跟你算賬。你緊張什麽!終歸夜君墨不會害我!”
“我也不會害你。”白溟不滿的道。
林羽璃挑了挑眉,沒有說話。
白溟清了清嗓子,又道:“好,那我就直說了!你還記得上次那陣法嗎?就是夜君墨把你從那個世界救出來的時候,鳳凰涅槃的陣法。”
“我記得,那個不是瑤姬設下的嗎?怎麽了?”提到那個陣法,林羽璃臉上的表情就不太好看,畢竟當初在那裏除掉的人,死而複生之後,都變成了凶猛的鬼屍。
後來他們可是費了好大一番工夫,才除去了那邊的隱患。
“那好,你站住這裏,四下看看,有沒有覺得眼熟。”白溟說完,便指著他們麵前的山地,給她解釋了起來。
“你看看這裏的布局,可是能看出什麽門道?”白溟說著,眼中浮上了幾分笑意。
林羽璃循著他的指示,擰眉觀察了片刻,忽而深吸了一口涼氣。
“這是……上次的陣法?”林羽璃詫然道,“這裏怎麽會出現那樣的陣法!”
拜如今那超乎尋常的記憶所賜,她很容易便想起了之前看到過的那個陣法。
如今再看腳下,分明就是那個陣法的擴大版。
這種陣法,輔以涅槃之火,可是能叫人死而複生的啊!
這要是這些人變成鬼屍,怕是夜君墨根本不是對手。
因為他們是打不死,滅不掉的!
“難道又是瑤姬?”林羽璃說著,轉念一想,又否決了這個念頭。
“我知道了,這就是你們瞞著我的事情!”林羽璃詫然道,“白溟,你實話告訴我,你們到底準備做什麽?”
“我以為,你該明白的。”白溟笑盈盈的道。
“你們,準備把他們都變成鬼屍?”林羽璃沉聲道,“這未免太瘋狂了!這麽多的鬼屍,若是失控離開此地,那後果簡直不堪設想!”
最主要的是……
“我去哪給你尋涅槃之火?”林羽璃很是無語的道,“再死一次嗎?”
“你是不是傻!”白溟道,“你忘了在墨城的時候,小鳳凰是怎麽救千月的了?它隻需釋放涅槃之火,不用再死一次!況且這種程度,也無需你做出那般犧牲!
而且,你既然同它牽連著契約,那種能力,你自然也有!好生回想那種感覺,掌握那種控火的能力!”
林羽璃,“……”這種能力,那是說有就能有的嗎?
白溟對於她的為難,卻視而不見。
“想想上次你是怎麽獲取了這個紅蓮業火的!這次你自然也是可以的!”白溟說著,義正言辭的拍了拍她的肩膀,正色道,“加油,我看好你!”
林羽璃,“……這跟上次的情況根本就不一樣!”
上次那是看到夜君墨被瑤姬所傷,又被鳳懷煜給刺激的,起了殺心,這才莫名其妙的獲得了這份力量。
這次,她心浮氣躁的,怎麽去激發那種能力?
況且,紅蓮業火是滅世之火,帶著殺傷力。
而涅槃之火卻有著複生的力量,這豈能混為一談?
正出神間,卻聽白溟道:“怎麽不一樣?如今都是到了危機的關頭!你看,夜君墨就要撐不住了!你要是還想不到使用那涅槃之火的方法,那他隻能精盡而亡了!”
林羽璃,“……”
“或者,你就想著,你這麽做,是為了救夜君墨。”白溟循循善誘道,“總之,我告訴你,你隻有一刻鍾的時間。夜君墨是生是死,全在你一念之間了!”
說話間,穀底傳來了敵軍的喊殺聲。
“將士們,衝啊!夜君墨已經不行了!”為首的將領大喊了一聲,那些原本已經開始退縮的士兵,卻像是忽然打了雞血似的,再次高喊著朝著夜君墨的方向湧了過去。
林羽璃麵色驟變,正要過去施救,卻駭然發現,麵前擋住了一個無形的屏障。
不用說,這必然又是白溟搞的鬼。
“白溟!你放我出去!”林羽璃急聲道,“夜君墨他有危險!”
“放心,他死不了!頂多是吃點苦頭罷了!”白溟渾不在意的道,“況且,就算受了再嚴重的傷,他也會痊愈的!”
“你……”林羽璃正要開罵,卻被白溟打斷道,“一刻鍾!頂多一刻鍾!如今夜君墨這情況,隻能堅持一刻鍾了!
若是你還沒辦法,那麽接下來,他大概就會被人給捅成蜂窩!雖然死不了吧!但那滋味也說不上好受啊!”
聞言,林羽璃的思緒愈發的混亂。
越是著急,她越是不得要領。
她抱著頭,緊揪著頭發,腦子裏卻是沒有半分的思緒。
刀劍碰撞聲,敵人喊打喊殺的聲音,夾雜著蕭長珩的叫囂聲……
這紛亂的聲音,混雜在一起,一股腦的湧入了她的耳中,衝擊著她的意識,愈發的痛苦。
白溟看著麵無血色的林羽璃,臉上雖然沒有什麽表情,可手指卻早已捏的咯吱作響。
他們也不想逼她,可是……
到了如今這個時候,他們已經沒法給她太多的時間,讓她慢慢成長了!
林羽璃自然也知道他們這麽做的最終目的,必然是為了她好。
不然她豈會任由白溟擺布!
隻是,如今這種情況,她完全無法靜下心來,更難以去感受那種虛無縹緲的感覺。
就在林羽璃腦子漲的幾乎要炸掉的時候,耳邊卻忽然響起了一個莊嚴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