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二章 夜君墨,你老實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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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狀,林羽璃麵上也浮上了一層笑意。
“什麽事?你忽然這麽嚴肅,讓我很沒底啊!”淡聲說著,卻見夜君墨朝她伸出了手。
林羽璃微微挑了挑眉,將手放入了他的手中。
方一接觸,她才發現,夜君墨的手涼的嚇人。
頓時臉上的笑意便散了,她回握住他的手,沉聲道:“你的手怎麽這麽涼?在這坐了多久了?”
說話間,她便給他輸入了內力。
感受到那溫暖磅礴的力量,夜君墨麵上浮上了一層詫然之色。
見狀,林羽璃微微勾了勾唇角,淡笑道:“怎麽?你以為就你有內力嗎?如今我也會用了!給你的這些,不過是九牛一毛而已!”
自從白日裏學會了使用內力之後,林羽璃這內力用的愈發嫻熟了!
從前每次她身體發寒,都是夜君墨給她輸送內力。
如今終於也輪到她還他了!
思及此,林羽璃心中更是高興,便加大了輸送的力度。
暖融融的內力入體,倒是讓他的體溫回暖了幾分。
正要再接再厲的輸送的時候,卻被夜君墨抓住了手腕阻止了。
“不必了,我已經好多了。”夜君墨淡聲說著,順勢把重心靠在了她的身上,“其實無需浪費內力,抱著你,我便暖和了。”
林羽璃,“……”這家夥還真是能見縫插針的調戲她!
白了他一眼,林羽璃正色道:“你不是有話要說嗎?什麽話說吧!”
說話間,她卻不忘小心的攙著他。
如今有了內力,便是以這般嬌小的身形,撐著人高馬大的夜君墨,也完全不在話下!
也難怪人人都想要修習高強的武功呢,確實有了武功,整個世界都不同了!
不過她這內力的來源不同於常人,他們一步一步的練的紮實,她這個總有種空中樓閣的感覺。
看著華麗,實際上沒有基礎,怕是也不穩固。
這讓她在享受便捷的同時,也不免心中不踏實。
出神間,卻被夜君墨的聲音拉回了思緒。
他聲音不似方才那般虛弱,如今倒是恢複了幾分中氣。
“不急,我們回房細說。”夜君墨淡聲道,“夜色寒涼,我在外麵受了好一會兒凍。如今意識不太清晰,你且陪我暖暖,再說也不遲!”
林羽璃,“……”
算了,看在他傷重的份上,懶得和他一般計較。
正好她也有事要說,便隨他緩步走入了房中。
直到將他安置到床上,林羽璃正要起身,卻被他給緊緊的扣住了手腕。
“放手,我去關門!”林羽璃很是無語的道。
夜君墨沒有說話,隻是猛然拉了她一下。
她重心不穩,頓時便朝著他飛撲而去。
但好在她惦念著他身上的傷情,在砸到他胸口之前,伸手穩穩的撐住了身子。
“夜君墨,你老實點!”林羽璃氣怒道。
這家夥,未免太拿著自己的身體,不當回事兒了!
她雖然不重,但架不住如今他傷勢嚴重。
這一下子砸下去,保不齊就會加重病情!
思及此,林羽璃眸中的怒意愈發的洶湧,顯然就是一副想要錘死他的樣子。
見狀,夜君墨眼中卻泛出了幾分笑意。
他似笑非笑的望著她,淡聲道:“聽阿璃的,我會老老實實的……配合你。”
說著,他便閉上了眼睛,做出了一副任君采擷的樣子。
林羽璃,“……”跟她玩,誰怕誰?
“好,這可是你說的!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林羽璃冷冷一笑,視線便落到了他的臉上。
如今夜君墨,整個人都散發出“別跟我客氣”的氣息。
林羽璃斂了斂眸,張開嘴,亮出一口整齊的貝齒,便直衝他麵頰而去。
可在牙齒落下之前,卻又舍不得破壞這完美的麵容了。
誰叫她是個顏控呢!誰叫他這張臉,長得這麽好看呢!
思及此,她收回了牙齒,轉而衝著他的脖子,便狠狠的啜了兩口。
確保上麵留下了兩顆紅豔豔的草、莓,她這才滿意的俯身附耳道:“蓋上我的章,就是我的人了!這輩子,休想逃!”
說完,無視夜君墨瞬間僵硬的身體,她猛然翻身,落到了他的一側,順勢躺在了他的臂彎裏。
片刻之後,夜君墨款款的轉過身,把她給緊緊的攏在了懷裏。
貼的近了,她能夠聽到他略顯雜亂的心跳聲,一下一下的跳的不慢。
可見他遠沒有他麵上表現出來的那般淡定,林羽璃心中暗歎了一口氣。
沉默無言間,還是林羽璃率先開口打破了沉默道:“不是有話跟我說嗎?什麽話?”
夜君墨沒有說話,林羽璃略略一想,複又道:“關於墨初染的?”
話音方落,她便聽到他的心跳瞬間亂了一下。
但很快,又恢複了正常。快的都叫她差點忍不住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這家夥,對自己的情緒波動,控製的非常苛刻。
大約是經過長年的訓練,如今都變成了本能!
這愈發印證了她心中的猜想,她暗歎了一口氣,接著道:“正好,關於墨初染的事,我也想跟你說一說的。我想,把他送回墨城!這次不管是他被人利用,還是有意為之,留他在身邊,都不是一個明智之舉。而且,他和鳳懷煜也有著脫不開的聯係!甚至……他還跟我提到了……那個人!”
那個人,不必細說,夜君墨便知道是誰。
如今林羽璃連“慕東辰”這三個字都不願提起了,對此,他卻不知道自己是該高興還是擔心。
因為這同時也說明,慕東辰已經在她的心中,留下了很深的印記。
這印記無法抹平,隻能深埋。
而埋在那裏的東西,卻總有一天,會有再次破土而出的可能!
出神間,就聽林羽璃接著道:“你覺得怎麽樣?”
說著,她仰起頭來,看向了夜君墨。
他給她的感覺很不正常,今夜的情緒也很不對勁。
哪怕他掩飾的很好,可她憑直覺,就是感受到了。他在不安!
不知道這不安的源頭是不是墨初染,但轉念一想,她又覺得自己多慮了。
墨初染隻是個人偶而已,將他打發走了,也不會對他們再有什麽影響了。
但接下來夜君墨的話,卻著實叫她吃了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