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章 我從來都不是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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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她背後貼著一個人。
確切的說,是她呈親密無間的姿勢,躺在那個人的懷裏。
他一隻手臂,被她枕在頭下,手恰恰環在她的胸前。
另一隻手,則環在她的腰間,恰恰覆在她的肚子上。
這個姿勢一定是維持的太久了,她身體都有些僵硬了。
稍稍動了動身子,攬在她身上的手臂,驟然間收緊了幾分。
接著,耳邊便響起了夜君墨略顯沙啞的聲音道:“別動。”
這好聽又複又磁性的聲音,混著夜君墨特有的氣息,縈繞在她的耳邊,讓她有一種電流瞬間湧過的酥酥、麻麻的感覺。
林羽璃瞬間不敢動彈了,不止是因為夜君墨的警告,更是因為……身後忽然被戳了的那一下。
意識到那是什麽,林羽璃的臉色不受控製的漲紅了。
雖說她沒少同夜君墨坦誠相見過,但像如今這般親密繾綣卻尚屬首次。
哪怕知道這其實隻是晨起的正常生理反應,她卻仍是不受控製的亂了心跳。
“別亂動,一會兒就好。”背後再次響起了夜君墨的聲音,不似往日裏的清冷,卻染上了幾分情、欲的味道。
他埋頭輕輕的在她發間磨蹭,灼熱的氣息連帶著略顯粗、重的呼吸,讓她的心跳,瞬間狂亂起來。
明知道不會發生什麽,偏生她的身體,卻不受控製的升起了熱度。
“嗬……”冷不丁的,背後響起了夜君墨的低笑聲。
就在林羽璃疑惑的時候,夜君墨卻微微起身,附耳低聲道:“下次你若再體寒,這倒是個不錯的法子。比我輸內力容易,隻是有些……煎熬。”
說著,他還惡作劇似的,輕輕咬住了她的耳垂,在唇齒間廝磨了一番,這才戀戀不舍似的鬆開了唇。
“轟——”
林羽璃隻覺得好似腦子裏炸開了成噸的煙花,將她的神誌都給轟成了齏粉。
夜君墨這家夥……
吃錯藥了吧?
不過他不說她還沒有留意到,她現在身上暖融融的,甚至連小腹也暖乎乎的,哪裏還有之前那寒氣直湧的樣子。
最讓她歡喜的是,連她的肚子,都已經不疼了!
不用說,這一切必然是夜君墨的功勞。
思及此,她伸手輕輕的抓住夜君墨的手,開口道了聲:“謝謝!”
“我不喜歡口頭上的感謝!”夜君墨低聲道,“你若誠心謝我,總該拿出些誠意來。”
聞言,林羽璃轉身看向了他,亦配合的低聲道:“你想要什麽誠意?”
“那就要看你的表現了。”說話間,夜君墨眼中,已經浮上了一層笑意。
林羽璃看著他眼中那個麵色通紅的自己,不由微微一怔,而後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低笑道:“挾恩圖報,非君子所為。”
“巧了,我從來都不是君子。”夜君墨說著,忽而傾身吻住了她的唇。
相較於從前,他吻技當真愈發熟稔。
就在林羽璃險些沉溺於這霸道又溫柔的襲擊之中的時候,身體的異樣,卻將她幾乎渙散的神誌,重新給拉了回來。
糟了!
她趕緊伸手推了推夜君墨,但無奈如今她力氣不足,對上夜君墨的力道,無異於蚍蜉撼樹。
眼見事態就要失控,她此番也顧不了許多,索性狠了狠心,下口咬了下去。
“嘶……”夜君墨低呼一聲,倒是如願放開了她。
迎著他不滿的眼神,林羽璃訕訕的抿了抿唇,啞聲道:“你……先出去一下。”
夜君墨沒說話,眼中卻透出了幾分詢問。
難得見林羽璃露出這般尷尬的模樣,他微微一怔,恰好鼻端飄來了一股淺淺的血腥氣,他頓時了然。
“這有什麽好難為情的?”夜君墨說話間,便已起身將視線調轉到了她的下半身,認真的道,“需要幫忙嗎?”
林羽璃,“……不需要,你出去就算是幫我的忙了!”
夜君墨倒也沒有繼續同她鬧,起身快步走了出去。
等他走後,林羽璃才慌忙的解開衣服。
她當真已經許久沒有感受過姨媽這般洶湧而至了,如今方一起身,身下頓時暈染開一大團血跡。
她看著這滿身滿床的狼狽,一時間不免有些無措。
要死了,她係統之中,根本沒有儲備姨媽巾啊!
古代女子要怎麽渡過生理期,她更是半點不曾了解過!
想到這些,林羽璃就不免頭大如鬥!
正在她手足無措的時候,門口響起了一陣輕緩的敲門聲。
“誰?”林羽璃不想叫人看到自己這般狼狽的模樣,便想著要不要幹脆躲進係統裏避一避。
這個時候,門口卻響起了一個女子的聲音道:“姑娘,奴婢小荷,是特地來侍奉姑娘的。”
這裏是夜君墨的地盤,周圍也都遍布他的暗衛。
若無他的允許,閑雜人等,是不可能靠近的。
故而,林羽璃也隻是微愣了一瞬,便道了聲:“進來吧!”
門外的小荷應了聲,隨即推門走了進來。
她的手裏,端著一盆子冒著熱氣的溫水,胳膊上還掛著個包袱。
小荷看上去也就是個十七八歲的女孩,容貌清秀,步履輕盈,而且手心處有薄繭,可見也是個會武功的。
放下水盆,她解開了包袱,裏麵放著一套衣服還有一些月事帶。
側首瞥了愣在一旁的林羽璃一眼,看到了她身上的血跡,小荷眼底滑過幾分鄙視。
但這神情轉瞬即逝,她很快便微垂著眸子,款步上前,耐心服侍林羽璃將身上收拾齊整。
待收拾好了之後,她這才拿著換洗的衣服和被褥退了下去。
片刻之後,夜君墨走了進來,看到林羽璃正在看書,他放下手中的藥汁,淡聲道:“怎麽不好生休息?”
“隻是生理期而已,又不是重傷不治。沒必要那麽矯情!”林羽璃渾不在意的道。
“你肚子不疼了?”夜君墨看著她紅潤的臉色,也安心了不少。
“有一點疼,但不礙事。”林羽璃隨口道。
這點痛楚跟從前相比,就跟被螞蟻踩了下似的,完全在她可以忍受的範圍內。
夜君墨聞言,眸色微斂,忽而伸手把她給拽到了自己腿上安放好。
“疼就要說,無需忍著。我還是很樂意幫你疏通血脈的!”說話間,他的手便已經不客氣的探上了她的肚子。
林羽璃正要阻止,門口忽然響起了一聲異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