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七章,接二連三的認輸
即便是那些世外宗門或者散修無法染指,可那些明麵上看淡一切的宮神君恐怕不會放過這個探索任浮萍留下物件兒的機會,不是還有上半卷的玄寶錄至今沒有找到嘛,那東西可是探索永生之上境界的鑰匙,又有誰敢不動心。
這段時間魏淵也不是沒有去搜尋過關於那玄寶錄的消息,隻不過對於這東西似乎除了宮神君之外,就是一些長老也是從未聽聞,自然不可能有什麽記載能夠留存下來。
不過依照魏淵自己猜測,這所謂的玄寶錄恐怕並非是他之前猜想的那藏有三界的卷軸,反而更像是他從魔界七星登塔裏得到的那卷史記元載。
隻不過現如今他魂海之中還留有孟枕書的印記,且又身處六大神君的眼皮子底下,若是這個時候取出那卷不知道是不是玄寶錄的史記元載來琢磨的話,難保不會被察覺,在這大千世界之中,他魏淵不能相信任何人。
眼下唯一要做的就是盡快拿到宮演武的魁首,讓孟枕書抹去自己魂海的印記,之後再想辦法離開太歲宮,大地大何處去不得。
第二日辰時,依舊還是在墨神宮演武閣內,竟然真的如孟枕書所預料的那般,大多數的世外宗門都已經選擇了放棄隊切磋,畢竟隻要前六的隊伍才能獲得勝點,五個名額他們就是有那個實力也沒那個膽子去搶,而且經過前一輪的個人切磋,也終於是清楚的認識到了自己與宮弟子之間存在的差距,與其在這浪費實力,倒不如留力氣去應對後邊的奪旗。
而少數幾個自認為實力超人一等的世外宗門也在幾輪比試下來之後徹底的沒了氣焰,紛紛選擇了認輸。
到最後,竟然真的隻剩下除死了一個人而無法參賽的巨令宮之外的五座宮還留在場上。
而接下來所發生的一幕頓時是讓所有人一頭霧水,剛剛抽完簽,定下了自己的對手之後,宮那些實力超乎常人的弟子們竟然開始一連串的認輸。
玉宮弟子對上了滅盡宮,毫不猶豫的選擇了棄權,成了第五,而墨神宮因為保發虎被魏淵一劍重創,又抽中了與雷音宮一戰,自然是有些力不從心,認輸排在了第四。
之後的三座宮就更加耐人尋味了,雖司空奪月重傷,可卻依舊有一戰之力的雷音宮竟然在抽中與太歲宮的對決之中也選擇了認輸,這操作看的那些觀戰之人都有些腦袋發悶,別是他們了,就是魏淵都有些意外,照這樣下去,結果還真就得如孟枕書昨日所猜測的一般,幾乎是不費吹灰之力就步入了前三甚至前二。
想到這裏,魏淵轉頭看向了滅盡宮弟子休息區內的澹台原,很不巧的是,後者也幾乎是同時轉頭看了過來,兩道目光在空中交觸的一瞬間仿佛擦出了一道驚響。
沒有笑臉以對,甚至都沒有點頭示意,如今的擂台之上,隻有他們兩家是對手了,這個澹台原實力不俗,且極為喜歡玩弄心機,可魏淵也不是什麽善類,在心機城府這一塊不敢算盡下,但是也能做到運籌帷幄,要對付一個澹台原想必也難不到哪裏去。
仿佛鬧劇一般,第二場的隊切磋從原本的數十家勢力宗門一下子變成了滅盡宮與太歲宮的主場。
不過好在最後兩家宮沒有再繼續毫無骨氣投降認輸下去,滅盡宮和太歲宮都是前三甲的宮,若不是如司空奪月那般身負重傷,又如何能拉得下麵子認輸,既然離魁首隻差一步,那出手爭奪一番也是必然的。
在澹台原看來,魏淵的境界實力還是有些模糊,若對方隻不過是個外強中幹的銀樣鑞槍頭,那這隊魁首的位子他自然也就收入囊中了,若不是,他也不與對方死磕,隻要稍微了解了一些魏淵的實力底牌也就足夠了,若是能再消耗他一些實力,那自然是最好的,無論怎麽看,這一場比試繼續下去對他都沒有壞處。
而魏淵要做的其實與澹台原的相差無幾,以來是想親身體驗一番這空間道法的威力,好在奪旗之中加以應對,而來,也是想消磨對方實力,畢竟這個澹台原可是個勁敵,一個比司空奪月更加難纏的勁敵。
魏淵毫不懷疑,隻要到了第三場的秘境奪旗,這個澹台原會以令人無法想象的速度迅速崛起,甚至於以手握大量玄玉成為魁首,自己若是再不做點兒什麽,到了第三場會很狼狽。
今日唯一的一場比試也終於是在萬眾矚目之下開始了,滅盡宮上場的是一個女弟子和澹台原,而太歲宮自然也就是吳傅桂和魏淵了。
在上場之前,吳傅桂看著澹台原身邊的那名女弟子,眉頭輕皺,“不好對付啊,這女的境界在照神中境,而且擅長以道法凝聚成絲線,堅硬無比,可裂金石,難纏的很。”
魏淵看了一眼那名滅盡宮的女子,淡淡的開口道,“你拖住她,不要讓她摻和到我與澹台原的戰鬥中來。”
吳傅桂往自己掌心吐了吐口水,這才一把抓起身旁的飲血長槍,“瞧好吧,今兒個我就是把命丟上邊,她也別想靠近你們倆。”
“我們隻是在套招,不用那麽拚命。”
著,魏淵看向擂台上已經等候多時的兩人,繼續道,“想必他們也是這麽想的,所以這一場就看誰有耐心了。”
四人走上了擂台,這擂台是昨夜墨神宮各位長老連夜趕工出來的,不僅僅麵積擴大了一倍有餘,而且材質也是由祭煉過後的金剛岩所致,不會再如之前那般脆弱,就是他們在裏邊打的再如何昏地暗,不敢不留下任何痕跡,可徹底的毀於一旦、化為廢墟是不可能的了。
擂台上,四位墨神宮長老嚴陣以待,魏淵與澹台原遙遙對立。
“前段時間我有個師弟從荒夷山脈回來,他告訴我你揮劍數百萬斬殺了一條造化上鏡的荒獸,此事是真是假?”
澹台原忽然開口淡淡的問到。